司徒靜點點頭,帶着莫少白走進她的小臥室。讀蕶蕶尐說網
進入房間後,司徒靜就將臥室的門關上,只留下一條縫隙,想必
是用來觀察外面的事情。而她一門心思撲在外面的人和事上,沒留意到莫少白的舉動。
莫少白打量着這間小屋:一看就是小女孩子的房間,幾乎全都是粉紅色。莫少白想起司徒靜的衣服顏色也基本上是粉紅色的,的確,她配得上那個顏色,稱託着她更爲嬌嫩。
房間裡除了牀、衣櫃和梳裝臺外,還有一個畫架,上面還有一幅未完成的作品:一幅山水畫。
書桌上捲筒裡也放着幾幅,看來都是完成的作品。莫少白回頭看看還在那兒偷看外面情況的司徒,好笑的搖搖頭,隨手拿起那幾幅畫,就坐在牀邊上細細的看起來。
也許是司徒靜覺得外面的事情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也或許是想起莫少白還在房間裡,所以把注意力轉回到自己的臥室裡。
看見莫少白正在翻看她以前的畫作,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急匆匆的跑到莫少白麪前,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先生,見莫少白沒反映,便用眼睛瞄瞄莫少白手裡正拿着的那幅作品:這沒看到還好,一看到司徒靜竟然小臉一紅,伸手便要奪畫。
莫少白好像是早有準備,身子微微一閃,同時空出一隻手抓住伸過來的那隻小手,往懷裡一帶,司徒靜便正好撞在他懷裡。
懷裡的小人兒一驚,掙扎着要起身,莫少白怎麼會答應,大手緊緊的箍住,使她動彈不得。
另一隻手舉起,將那畫兒故意遞到司徒靜的面前,滿面笑意的看着她:“你是在搶這幅畫嗎?”看着懷裡的人紅着臉低着頭,就是不擡頭看她,有些好笑,又將那畫往前遞了幾分。
那畫兒畫的不是別的,而是莫少白的一幅肖像畫:帶着眼鏡,側坐的肖像。
“這畫上的人看着幾分眼熟,是我嗎?”莫少白明知故問,這明擺着就是在調笑司徒靜。
司徒靜稍稍的擡起頭,看了那畫一眼,又嬌怯的看向莫少白,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羞羞的紅着臉,將頭枕向莫少白的肩膀。
好一幅小女兒姿態,莫少白立時在心裡大叫着受不了,他的慾望也被她勾起幾分。
小心翼翼的把畫放在一邊,空出的手摸向司徒靜的臉頰,擡起小巧的下巴,啞着嗓子問她:“這是你畫的嗎?快說,是什麼時候畫的?”
司徒靜歪着小腦袋瓜,看着莫少白的眼睛裡閃着幾分狡猾,噘着小嘴說出一句讓人咬牙根的話:“就不說!”
“不說?我看你要不要說?”莫少白也被這樣小模樣的她逗樂了,哈哈手指就伸向司徒靜的腋窩處,一邊撓着一邊問她?
哪承想這個小妮子倔得很,一邊躲着一邊小聲笑着,那張小臉憋得通紅可還是不說。莫少白跟她鬧了一陣見這妮子嘴太硬,也沒辦法。
莫少白沒辦法的看着那個還在用眼神向他挑釁的丫頭,突然間邪氣的一笑,雙手摟緊司徒靜嘴巴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的說了句話:司徒靜聽了後,小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
身子在他懷裡一扭,彆扭的說了一句:“不要,我不會畫!”說完也不敢擡眼瞅莫少白一眼。
莫少白又湊在她的耳朵邊嘻笑着說:“怎麼不會畫?以後呀,我就做你專屬祼體模特,隨便你畫好不好?”
司徒靜聽他越說越不正經掙扎着就要起身,可哪裡還起得來,被莫少白摟在懷裡就是一頓猛親。
這一頓鬧動靜不小,將外面正在談事情的人都驚動了。
杜家的三個人奇怪的看着發出動靜的屋子,心想:這屋子裡的人到底是誰,這是在幹什麼呢?
白躍武也真是沒辦法呀:少爺呀,你也悠着點不行嗎?這邊還在談着事呢,你那頭就,哎……
尷尬的咳了咳,對着那三個人說:“這件事,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如果沒有,就在這上面簽字、把借據拿回來,支票你們就可以拿走,要不然的話……”後面的話沒有說,但那氣勢、那眼神足以說明了一切:一切都沒得商量,就這麼定了!
“我們沒意見,這是借據。”杜家的老大的心眼多,一進屋沒看見司徒靜,一個房門還關着,他就猜出點什麼,剛纔那屋裡又鬧出動靜,他更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着之前他們把司徒靜弄傷了,現在還不趕快拿錢走,等什麼?
白躍武得意的笑了笑,擡擡下巴呶了呶了嘴,示意杜老大簽字,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張支票,扔在地板上
杜家老大二話沒說,簽了字還了借據,拿起錢帶着老媽和弟弟低頭哈腦的倒退着離開這裡。
門咣的一聲關上了,這也給司徒靜一個機會:脫離開莫少白的懷抱。
“先生,他們走了,我們出去看看吧!”司徒靜慌忙的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逃到房門口。
“忙什麼?再玩一會兒!”莫少白站起身說着就要上來抓司徒靜,可是沒想到那丫頭比他動作快,竟然把房間門打開了。
外面的人齊刷刷的看向屋子裡,莫少白縮回馬上就要碰到司徒靜的手,惡狠狠地看向原兇:那丫頭還在那兒扮乖巧笑呤呤的看着……
整整衣服,白了女人一眼走出去,司徒靜吐吐舌頭,也整整凌亂的衣服跟着走出去。
“少爺,一切都辦好了!”躍武真是不願看到自家少爺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呀:你慾求不滿,也不能怪我呀!
莫少白沉着臉點點頭,沒說話。
曼婷和馨蘭兩個姑娘一起走到莫少面前,向他鞠了一躬,尤其是馨蘭幾乎要哭出來:“謝謝您莫先生,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謝謝您,幫我保住了這個房子。”
莫少白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靜,後者就很快上前扶起還在低頭鞠躬的倆人。莫少白看着倆人說:“不用感謝我,我早就說過,你們是司徒的朋友,你們的事就是我和司徒的事,以後有什麼事也儘管跟我說。”
三個姑娘聽了當然很高興,尤其是曼婷快要跳起來,大聲的說着:“太好了,這段時間憋屈死我了。哎,剛纔看到那幾個人的嘴臉,我真想上去好好的打他們一頓。莫先生您不知道,他們好凶的,竟然動手打我們,太可惡了!”
“什麼?他們竟然動手打你們?”莫少白一驚,不相信的看向司徒靜。
“對呀,莫先生我沒騙您!”曼婷怕莫少白不相信,掀開司徒靜的流海指着那受傷的地方給他看。
莫少白急忙的走上前,雙手扶着司徒靜的小臉,看着那道變成淺粉然的傷疤。“司徒,他們真的把你打傷了?你怎麼不和我說?”莫少白皺着眉頭,看着司徒靜。那眼神說實話,有點嚇人。
“沒事的,先生,都已經好了,真的!”司徒靜喏喏的說,倒像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
看着自己家的少爺寒着的一張臉,大勇先是坐不住了,呸的一聲罵道:“孃的,還敢動手人,老子現在就去教訓他們去。”說着轉身就追出去。
沒有人攔他,但沒想到站在旁邊的曼婷,看見大勇追了出去,也竟然跟着去了,而且還將掛在門廳的一把雨傘帶走。
衆人都不明白這姑娘是幹嘛去了,還是司徒靜先反映過來,拉着馨蘭就跑向廚房:廚房的窗戶正好對着街口。
莫少白陰情不定的看了躍武一眼,這時的躍武渾身都已經冒汗了,低着頭對莫少白說:“少爺,這回我保證讓您滿意!”
莫少白哼了一聲,沒理他也跟着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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