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像上次一樣,沒有絲毫的溫柔與疼惜,他完全是在盡情的、粗爆的享受專屬他的美食。
同時司徒靜的嘴裡傳來的不是甜蜜,而是疼痛和血腥味。
隨着莫少白陣地轉移,司徒靜迫不得已的擡高自己的頭顱,同時身子向後仰,因爲承受不住那人的熱情而有一點點距離。
莫少白不滿意這樣的舉動,一隻大手緊緊的攬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則一寸一寸的撫摸着細膩的肌膚,浴巾妨礙了他,便毫不留情的扯掉。
同時親吻也開始大幅度的往下移……,司徒靜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的感覺,那感覺竟讓她有些害羞、有些興奮、有些期待,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呻吟。
這一聲呻吟讓莫少白渾身的血液沸騰,攔腰抱起懷中的人兒,走向那張牀……
秋天的陽光依然很強烈,而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的更是如此,司徒靜就是在這樣的熾烈的陽光照射下睜開雙眼。
看看頭上的天花板,想着昨晚的事情,記得那人幾乎向她**了整晚,每次索取都是那麼**,根本沒顧忌她這個初嘗人事的身體,並且在強有力的**中,還一再要求她向他承諾、發誓:這輩子,她的男人只能是莫少白!
司徒靜坐起身,掀開蓋在身上的棉被,牀單上幾朵紅梅靜靜的躺在那兒,司徒靜並沒有流淚,她的淚或許是在昨晚就已經流盡了吧。
擡頭看着窗外的幾朵白雲,想像着如果那白雲是父母,他們對自己做的這件事,會是什麼態度,怕是會將自己逐出家門吧!
正想着,就聽見有敲門聲,隨後便是白月的聲音:“小姐,我是月姐,可以進來嗎?”
“噢,月姐請進!”司徒靜連忙將身上的被子蓋好,看着笑呤呤走進來的白月。
白月手裡拿着一套衣服,想來是爲她準備的。
“這是大小姐在家時穿的,我看您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就給您拿來了,您穿上試試。”
司徒靜接過衣物,發現就連貼身的都拿來了,感激的對白月笑笑,便拿着衣物走進衛生間。
白月稱她換衣服的時候掀開被子看着牀上的東西嘆了口氣,隨後從抽屜裡拿出剪力,將紅梅剪下,放在袖口裡。
司徒靜隨着白月一起下樓,看着莫少白一臉神清氣爽的正坐沙發上,一邊抽着雪咖,一邊看着報紙。
司徒靜看着這樣的莫少白,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自覺的握緊雙手,眉頭也皺了下。
莫少白擡頭時正看見她緊鎖的眉頭,不爲意的笑笑,對她說:“司徒你可是睡好了?快去用早飯吧,一會我有話對你說。”
“是的,先生!”司徒靜沒多說話,轉身跟着白月走廚房。
早飯過後,司徒靜坐在莫少白的身邊,依照他的要求,將這幾個月的事情都一一講出來。
“你們三個這麼拼命的工作賺錢,那麼錢賺夠了嗎?”莫少白輕聲細語的問司徒靜,一點也不像昨晚時的樣子。
司徒靜搖搖頭:“沒有,那數額不小,我們工作掙得本不夠,所以我將媽媽留給我的金項圈當了。”
說完司徒靜就難過的不吱聲了,把媽媽的項圈當掉,她心裡一直不安。
“什麼,你把那個項圈當了?”莫少白很驚訝,他聽司徒靜說起過的項圈,那對司徒靜的意義很大,怎麼會?
莫少白此時的眉頭已經皺在一起了,看着面前是的小女人:“那個項圈是在哪裡當掉的,票子還在嗎?一會兒讓躍武贖回來。這個東西你也能當,膽子還真是不小!”
這話的語氣很重,司徒靜小心意意的看他一眼,見他繃着臉呢,趕緊回答:“我把它當在XX典當行了,票子被我放在家裡了。”
“這可真是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當東西當到自己家來了!”旁邊的月姐打趣着說。
司徒靜詫異的看着白月,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沒聽明白。
莫少白看着不在迷糊的司徒靜,竟然開心的大笑起來,抓起她的小手笑着說:“這個典當也是莫家的產業,你自己說是不是一家人?好了,這個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有我,嗯!”莫少白說完拍了拍她的小手,像是在給她一劑定心丸在吃。
什麼事不用她操心了,是項圈還是還錢的事?還是沒明白。今早的司徒靜怕是昨晚太累了,還迷糊着呢!
莫少白好像也看出來了,好心地提醒她:“快去給你的小姐妹打電話,把那三個混蛋約出來。”看看時間想了想:“就定在今天下午吧,在公寓裡把錢給他們。”看着還愣在那兒的司徒靜,有些好笑地掐掐她的臉蛋:“別愣着,快去打電話!”
司徒靜這回終於反遇過來,高興地差點跳起來,重重點頭:“我這就打電話,先生謝謝您!”
莫少白看她如此高興的樣子,高深莫測的笑了。
莫少白帶着司徒靜和躍武他們不到一點鐘,就到馨蘭的家。拉着司徒靜的手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兩個女孩,紳士的笑笑:“你們的事情司徒都和我說了,放心吧,這件事一會由躍武來辦,不用你們操心,一切聽躍武的就好。”
曼婷向來膽子大,也開朗大方而且又見過莫少白,就看見她笑着對莫少白說:“莫先生,實在太感謝您了,昨天要不是您,我和馨蘭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呢,今天你又這樣幫我們,要我們怎麼感謝您呢?”
莫少白呵呵的笑着,轉頭看着同樣在看她的司徒靜,握了握她的小說:“不用說什麼感謝的話,你們是司徒的朋友,你們的事就是我與司徒的事,不要這麼見外!”
話雖是對着曼婷說的,但是眼睛始終都是看着司徒靜,眼裡的意思,也只是司徒靜明白。
司徒靜嬌羞的看着莫少白,只喊了聲:“先生,便不再說話。”
這樣的司徒靜莫少白很少見到,看着她紅紅的臉頰,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裡又開始氧起來,但是有外人在,不好做什麼的。
清了清嗓子,看着衆人嚴肅的說:“一會兒人來了,我和司徒不便出面,凡是就聽懂躍武的,你們可聽明白了?”
衆人齊聲說是,就是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看看司徒靜與莫少白,後着拉着女人起身,向她點點頭,又對司徒靜說:“司徒,帶我到你的房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