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有點怕。”
中間那人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看起來他果真是擔心到了極點。
“你怕個鳥啊,如果不是大哥二哥疼你,你以爲這種美女能輪到你嗎,如果你真的不願意,二哥我上。”
最後面那個人有些恨鐵不成幹過的樣子,就差點伸手去打中間的那人了。
“二哥,你那東西不是被人切掉了嗎,難道還能用嗎?”
中間那人立刻反駁道,不過聽到自己所說的話,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緊張的心裡也得到了緩解。
“白眼狼,二哥真是白疼你了,總喜歡揭你二哥的傷疤,難道大哥的那東西還在嗎?”後面那傢伙明顯有些生氣,但又不敢真的對三弟發火,只能把禍事引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身上。
“好了,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
前面那人很顯然是這兩人的大哥,一句不耐煩的話就讓兩人止住了言語。
“我和你二哥還不是爲了家族的傳中接待嗎,沒想到我們涉世太淺,被人騙了。不但錢沒有了,連我們的那東西也都被他們給切了去。”
“想到這事情,我就鬱悶了。所以現在對那種行騙的人極爲的憤怒,也極爲不恥那種行爲。”
“像我們現在,只要花錢買點藥,那女人還不就乖乖的聽你的話,任憑你擺佈……”
前面那人越說越來興致,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躲在他們身後的宋光輝聽到這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幾個人不是來偷竊的,而是來偷香的。
只是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第一次一般,什麼都不懂。
“別說了,再說人家姑娘都該起牀了。”
宋光輝忍不住出言相勸。
“謝謝這位大哥,你真是個好人,提醒的恰到好處。”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衝着宋光輝一抱拳,裂開嘴笑了起來。
“二弟,三弟,咱們抓緊時間,別讓那姑娘起牀發現了。”
“噗!”
宋光輝呆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口裡沒有水,他直接噴出了一口吐沫。
尼瑪,這是什麼節奏。
這都什麼世紀了,竟然還會遇見這種活寶,太你們有意思了吧。
宋光輝想到這裡就忍不住跟了上去。
這三人來到小院的一間房子旁邊,窗戶是老式的,一塊一塊的,最上面的一塊在開着。
可惜卻太高了,他們三人都夠不到。
但是在最下面,其中有一塊竟然缺少了一個小小的三角形,而且剛好能夠貼上一隻眼睛,把裡面的情況看的真真切切。
此刻老大正趴在那上面,認認真真的看着裡面的情況。
……
耿蓮茜救了李春生,卻只能把他放在了牀上。
她坐在牀邊,把李春生緊緊的蓋在被子下面。
耿蓮茜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不能請醫生,又不知道該撿些什麼藥給他吃。
而且還要時時刻刻擔心着耿家或者是寧家的人出現。
她只能坐在牀邊,等着堂哥的到來。
他是耿家這一代比較具有才能的人,一定能夠想到解決的辦法。
她坐在這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如果遇到了耿家或者是寧家的其他人出現,她能夠第一時間鑽入被窩裡,這樣一來,就能把牀上面還有一個人給遮掩過去。
“老三,快把你手中的那東西吹進房間內。”
看完房間內的情形,老大立刻催促道,“那娘們已經起來了,正在牀邊坐着走神,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把握不住機會的話,等她出來,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那個跟在後面放風的人一巴掌拍在老三的頭上,淡淡的說道,“還不快點,難道你想等人來嗎。”
不過隨後他就疑惑起來,剛纔老大在絮絮叨叨的說事情,不就有人在自己身邊提醒自己嗎?
“大哥,不對。”
想到這些之後,最後那人立刻說了出來。
隨着到老大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二弟,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娘們的確很漂亮,可咱們兩個的情況你也明白,根本不可能在傳種了,所以只能留給三弟了。”
“三弟,別磨磨蹭蹭了,趕快點吹。”
此刻拿着菸斗狀東西的那人已經把管子插在了玻璃縫隙內,用嘴巴使勁的往裡面吹。
如果耿蓮茜此刻能夠注意窗戶這邊的話,她一定能夠看到那裡竟然在冒着青煙。
不過耿蓮茜沒有去看,並不代表她聞不到。
一陣香甜的味道從窗戶那邊傳過來,她擡頭看去,立刻看到一根正在冒着青煙的管子伸進了窗戶裡面。
耿蓮茜根本就沒有去想責問是誰,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耿家的人或者是寧家的人來了。
所以她沒有任何的猶豫,把披在外面的外套一甩扔在了椅子上,身子一滑就鑽進了被窩。
“李春生,上一次我出錢去五樓,你和我只是談了一會的話。這一次便宜你了,爲了還你的債,我都脫了衣服和你躺在一張牀上了。”
耿蓮茜此刻還在想這些問題,“上一次是假,這一次還是假。”
只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次卻是弄假成真。
“大哥,真的不對。”
雖然被大哥的呵斥,但是被叫做二弟的人仍舊在爭辯。
“大哥,你看啊,剛纔咱們不是在說那東西被切掉的事情嗎,不是有人在提示我們說那姑娘快起牀了嗎?”
被叫大哥的認認真真的轉了轉眼睛,然後點點頭。
“對呀,那人提醒的很好,我還謝過他了呢。”
“大哥,就是這裡不對啊。咱們做這個事情不是應該揹着人的嗎?怎麼會有人提醒我們呢?而且提醒之後還跟着我們一起進來。”
說着他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後的宋光輝。
當老大看到宋光輝的時候,他總算明白過來哪裡不對了。
指着宋光輝,憤怒的咆哮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都謝過你了,你還跟着我們幹什麼?難道你也想趁火打劫嗎?”
說着他抽出了一把匕首,在眼前晃了晃,繼續道,“看到沒,我有刀,這一刀下去就能讓你褪一層皮。”
“看在你們三個活寶的份上,我不殺你。”宋光輝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十秒之內,如果不滾的話,我就開始用腳踹了。”
“我的力氣不是很大,一腳只能把你們踹出三四米遠的距離。”
“現在開始計時,十。”
“老大,有人怎麼辦?咱們快走吧。”
吹完東西的老小看到了宋光輝,立刻癱軟了下來。
他本來就不主張做這件事情,可是兩個哥哥一直說要給家族傳種接代,所以他是硬生生的被兩個哥哥逼過來的。
“這個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九。”
宋光輝沒有理會他的求情,而是繼續數着自己的倒計時。
“今天真是晦氣,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一朵奇葩。”老大微微長嘆一聲,把匕首捅在了另外一隻手中,明亮的刀刃立刻鑽到刀柄之內,這一幕看在宋光輝的眼中,再次讓他震驚了起來。
感情這三個傢伙做這種事情竟然連個真刀都沒有拿,威脅人用的都是彈簧.刀。
“罷了,他竟然是一個不要命的主,那今天咱們兄弟三人就認栽了。”老大收回自己的彈簧.刀,帶着另外的兩人悄悄的退出了小院。
“你給她吹的是什麼藥粉?”宋光輝在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問了一句。
“好像叫什麼催緣粉的吧,不是純正的,維持時間有點短,不過傳種接代的話也夠了。”老大回頭嘿嘿一笑,解釋起來。
宋光輝對這三人真是無語至極,爲了驗證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此刻宋光輝也只能趴在窗戶上往裡面看去。
正對着窗戶有一張大牀,牀上躺着一個人,一個女人,她側起身子,雙手在身上的不斷揉*捏着。
如果不是她突然轉臉讓宋光輝看到她臉上的潮紅,單憑藉她揉*捏自己的身子,還不足以證明她中了催緣粉。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這個女人的胸口又探出了一隻手,一直男人的手,顯得有些粗糙。
這隻手在那女人的身上來回亂摸,那女人不但沒有反對,反而拽着他的手,從衣服裡面探了進去。
看到這裡,宋光輝已經明白,這房間內不但有女人,還有男人。
這樣的話,這女人中了催緣粉,和沒有中基本沒有什麼分別的,甚至可以說是促進人家夫妻的感情了。
本來還在認爲那三個傢伙是活寶的宋光輝立刻對他們改變了看法,如果說這裡住着的只有一位女子也就算了,可是人家明明是一對夫妻,他們三人還來做這種事情,就有些下賤了。
宋光輝離開了這個小院,他並沒有走多遠,而是站在小院的旁邊,替這一對莫名受到侵害的夫妻護法一段時間。
他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再說,他也要在這附近等待他的手下挨家挨戶的搜查結果。
……
李春生在昏迷之後卻並沒有失去自己的意識,他還能看到自己周身兩三米遠的東西。
所以當耿蓮茜把他放到牀上,給他包紮的時候,他已經明白自己賭對了。
只是,讓他不明白的是,爲什麼耿蓮茜會在自己牀邊做了很久之後,脫掉衣服鑽進被窩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