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某五星級酒店。
魯春秋坐在牀上抽菸。
桌頭的菸灰缸中,菸頭已經滿了。
這已經是第二盒煙了。
劇烈的咳嗽幾聲,魯春秋的臉都抽得生痛。
可是,他心裡的火氣越愈燒愈烈。
這次回燕京,原本以爲季敏會千方百計的幫他消火。
但事實上,季敏不但沒有讓他的火氣稍稍消散,反而又澆了一把火。
這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
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是一帆風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不行,必須要報復。
不行,必須要泄火。
看了看時間,他罵了一句:“婊-子!”
咚咚咚……
有人敲門了。
“進來。”
魯春秋悶聲喊道。
門沒有鎖。
此時,一位妙齡女郎推門而入。
女郎大約二十多歲,長相妖豔,身材豐滿。
她手裡還提着一個小行李箱,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煙味,她微微皺眉,待看清牀上的魯春秋時,更是嚇了一跳。
是的,她被魯春秋那張臉嚇着了。
放下行李箱,關上門,她把排風扇打開,又去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只覺一股涼風吹進來,她舒服了許多。
“這麼急讓我過來,怎麼了?”
女郎姓秦,叫秦香,香港某著名大學畢業,之後偶然被魯春秋遇上,最後就成了魯春秋的女人,哦,明面上,她是魯春秋的法律顧問和助理。
她已經跟了魯春秋五年了。
要說起來,她對魯春秋還是很瞭解的。
這個人吧,非常有才氣,就是在感情問題上,很花心,或者說很爛,骨子裡看不起女人,認爲女人都是天生應該被男人玩弄的。
秦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她在魯春秋的身上得到了許我好處,在香港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暗地裡也有男友,甚至準備時機成熟就秘密的領證。
當然,她的身體也被魯春秋玩弄了無數次。
大家各取所需而己。
人前,她是高級律師,是金領麗人,但在牀上,她就是魯春秋的玩物。
沒辦法,在香港,有魯家的幫助,一切都會很順利,若得罪了魯家,必定寸步難行舉步維艱。
前面說了,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且把男女間的事情看得很淡很透。
關於愛情,她也從來沒有奢望過什麼。
見魯春秋不說話,臉色還不太好,秦香就有些明白了。
很顯然,讓她從香港趕過來,就是爲了讓她幫着泄火的。
“我先去洗澡。”
她什麼也沒帶,就準備進浴室了。
反正一會兒出來魯春秋也不會允許她穿衣服。
可今天魯春秋卻突然叫住她。
“先不要洗澡。”
秦香一愣,有些吃驚的看着魯春秋。
但她還是很聽話的過去了。
“你沒事吧?”她貌似很關心的問。
魯春秋指着自己的臉:“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你打架了?誰這麼大的膽子——”
“別廢話,上來,幫我泄火。”
魯春秋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哪裡像是一個才子,或者說一個名導,就是一流氓變態。
秦香已經聞到了一股臭味,但她不敢有任何的怨言,上牀,很溫柔的鬆開魯春秋的皮帶,刺鼻的汗味撲面而來,還帶有一股騷-味。
她微微皺眉,忍着噁心,把頭埋了下去。
其實她有些潔僻。
但在魯春秋面前,她顧不得這些了。
她很清楚,現在的魯春秋已經憋着一把火,隨時處於爆發的邊緣,曾經她就吃過這方面的虧,被魯春秋打得在牀上躺了半個月。
魯春秋閉上眼睛,仰起臉,吸了一口氣,舒服的眯起眼睛,只覺得身體內的火氣更旺了幾分。
過了一會兒,他坐起來,看着正伏在身下的秦香,陰聲說:“今天,我們玩點刺激的,工具都帶來了吧?”
秦香哆嗦了一下,點點頭:“帶來了。”
“好,去拿過來。”
……
(過程自行腦補,嘿嘿。)
十一點半。
遊戲結束。
兩人光着身子躺在牀上。
秦香的身體還在有節奏的顫抖。
牀單已經污穢不堪。
魯秦秋又抽了一根菸。
他坐起來:“我去洗澡,把牀單換了。”
酒店方面知道他的嗜好,一般都會備上幾條嶄新的牀單和被套。
等魯春秋洗完澡出來,秦香已經換好牀單被套,拖着疲憊的身體進了浴室。
洗着自己的身體,看着鏡子中那個傷痕累累的身體,秦香眉頭緊緊皺起。
她覺得今天的魯春秋好像有點不對勁。
再想想魯春秋居在被人打成了豬頭,她就更加好奇了。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魯春秋打成這樣?
關鍵是,魯春秋好像還有些無計可施。
她洗完澡出去。
坐在魯春秋的身邊,她一句話也沒敢說。
她知道,魯春秋接下來不會睡覺,會和她說一些重要的話,或是有什麼陰險的計劃。
果然。
魯春秋說話了。
“我這次被海天娛樂單方面解約了,你明天就去他們公司,清算合同賠償的問題。”
秦香內心一震,但她乖巧的點頭:“好。”
她依然沒有問什麼,只是她內心卻有些好奇。
魯春秋雖然人很混蛋,可有才卻是公認的,他不是在幫唐小寶拍MV嗎,怎麼就被解約了呢?難道是和唐小寶起矛盾或衝突了?
汗……
她突然想流冷汗,也靈機一動。
好像除了唐小寶,也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朝魯春秋動粗吧?
對,一定是這樣。
可是,爲什麼呢?
他們不該有矛盾和衝突啊,就算是爲了拍攝,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意見吧。
“誰傷了你?”
她終於沒忍住問道。
“唐小寶那個雜碎。”
頓時,秦香就不敢吭聲了。
她內心更加震撼。
果然是這樣。
“事情很簡單,他和陳惠敏有一腿,我和陳惠敏走得近了一點,他就動手打了我,並單方面解約了。”
魯春秋的聲音突然變得平靜下來。
秦香不傻。
只憑這句話,她對事實的真相已經很瞭解了。
但她仍在沒有說話。
事關唐小寶,她可不敢像以前那樣亂出主意。
而且這裡是內地,可不是香港。
在內地,誰敢和唐小寶公在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