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本事,那你來。”秦逸伸手示意讓陳名來給燕師診治。
“秦神醫,這個.”燕老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爲難的神色,這個陳名他也知道,曾經在海外多次獲得醫學大獎,並且他還發表過關於內科方面的學術論文。
光是憑藉這一點,他現在可以說是炙手可熱,不少的知名醫院都搶着要他。
但是燕老覺得他跟秦逸相比起來,還是差了很遠,就說燕老身上這病吧,多少名醫,國手都是束手無策,可是人家秦神醫紮了幾針,服用了藥物,現在身體要比以前好很多。
如果要讓燕老選擇,他肯定會選擇秦逸來給自己的兒子治病。
秦逸看到燕老眼中的懇求,擺了擺手說道:“燕老,這件事還是讓你兒子選擇吧,看他想讓誰診治。”
聽到秦逸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躺在牀上的燕師。
燕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有名的醫生陳名,然後又看了看秦逸。
雖然他知道秦逸將自己父親病治好,可是在燕師看來,他能將自己父親的病治好,完全憑藉的是自己用天價買來的藥丸,至於秦逸是不是真的有藥王谷那神乎其神的醫術,他就不知道,反正他沒有見識過。
正在燕師心中遲疑不定的時候,劉紅突然上前在燕師的耳畔輕聲細語道:“你可想清楚,人家陳醫生可是在這方面有十分高成就的醫生,完全比那個野狐禪厲害多了。”
劉紅始終對於秦逸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
“可是秦神醫的醫術.”燕師剛剛打算說讓秦逸給自己醫治,但是聽到自己老婆的話,他的心開始動搖。
“有什麼可是的,上次他給咱爸治病只是給了一小瓶藥丸,你見過他的醫術嗎?雖然他說他是藥王谷的人,萬一他只是借用那些神奇的藥丸,招搖撞騙的騙子,怎麼辦?”
是啊,秦逸的醫術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看到自己丈夫依然是猶豫不定的時候,劉紅繼續說道:“剛纔陳醫生也說了,他有不用截肢的辦法,你看你是選擇一個有名的醫生給你治,還是讓這個毫不知根知底的醫生給你診治?“
不用截肢?燕師聽到這裡徹底的心動。
心中遲疑了一會,看向陳名說道:“陳醫生你真的有不用截肢的辦法嗎?”
“有是有,不過有一定的風險。”陳名聽到燕師突然詢問自己,心中自然十分得意,他這話不是完全的默認讓自己給他診治了嗎?
“那就麻煩你了。”最後燕師決定還是決定讓陳名給他醫治。
燕老聽到自己兒子的決定,臉色氣的通紅,剛想開口罵醒自己兒子。
秦逸卻伸手阻攔燕老,並且雙手抱肩站在一旁,眼中繞有興趣的看向陳名道:“燕老,你就讓他先醫治我也想看看這個從海外歸來的名醫有什麼手段?”
“秦神醫,十分抱歉,我兒受人蠱惑纔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還請秦神醫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等小兒的病好了,我一定讓他給你請罪。”燕老一臉歉意的看向秦逸說道。
秦逸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雙目緊緊的放在沉陳名的身上。
看到秦逸不開口說話,燕老的心更是提在嗓子眼,暗罵自己兒子真是不知好歹,這不是擺明的秦神醫嗎?還有自己的那個兒媳婦,更是小肚雞腸,她想打什麼算盤,燕老心中可是一清二楚。
“燕先生咱們開始吧!”陳名有模有樣的從行醫箱中拿出橡膠手套和口罩,等武裝嚴嚴實實的時候,然後對着燕師說道。
“陳醫生你打算怎麼醫治,你告訴我一下,也讓我心中有個底。”燕師看到陳名這身裝扮後,心臟跳動明顯急劇加快。
“雖然你左臂已經完全被毒素所侵蝕,但是以我多年臨牀經驗,覺得做一個小手術,將裡面的毒素全部都放出來,這樣你的手臂.”
“這樣他的手臂就徹底的廢了。”秦逸突然插口說道。
秦逸這突然插口,這讓陳名頓時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眼中帶着一絲憤怒的神色扭頭看向秦逸,“你懂什麼?不懂就不要亂說。”
“你們這西醫,我還真的不懂,不過有一點我是清楚,他手臂的毒素已經跟血液完全的融合成一體。如果你想將他體內的血液徹底的清除,恐怕你得將他弄成乾屍。”秦逸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輕描淡寫的朝燕師說道。
“你們肯定沒有見過乾屍,那種屍體是最恐怖的,全身上下的血液被抽盡,就跟皮包着骨頭一樣,嘖嘖,如果你變成乾屍,我一定會把你送到博物館做展覽,門票價錢我都想好了每人十塊,小孩超過一米二也是十塊。”秦逸頓了頓然後扭頭對着燕老說道:“燕老,你放心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兒子,賺來的錢咱們對半分。”
聽到秦逸的話,蘇家姐妹紛紛捂嘴偷笑,暗道秦逸實在是太壞了,還小孩身高超過一米二也是十塊錢,你當是做公交車啊。
而陳名聽到秦逸的話,臉色陰沉難看到了極點,狠狠地瞪了秦逸一眼,然扭頭對着燕師說道:“燕先生你放心,做這種小手術,我可是十分有把握。我先給你打麻醉劑。”
“打吧,我保證只要你一打,他馬上就死。”秦逸繼續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插口說道。
“你能不能閉嘴!”陳名實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秦逸不斷插口,讓陳名心中的耐性一點點磨沒,雙目中冒着怒火對着秦逸怒喝道。
“你治你的病,我說我的,關你什麼事情?”秦逸瞥了一眼直接無視陳名,然後對着燕老說道:“燕老,我剛纔那個提議如何?如果你覺得不錯,我現在就去聯繫博物館。”
聽到秦逸的話,燕老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換做別人,那燕老直接動手揍人,敢咒自己的兒子死,那不是活膩歪了嗎?可是對方是秦逸,他不敢,他現在指望着秦逸給自己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