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兒子怎麼樣?”燕老眼中帶着一絲期待的神色看向眼前這名身穿白大褂男子詢問道。
“燕老先生,貴公子手臂上毒素我重來就沒有見過,我不敢向你承諾什麼,我只能說,我盡力。”男子扶了一下眼鏡朝燕老說道。
“爸,這個陳醫生可是我專門從國外請來的名醫。人家可是曾經拿過很多醫學大獎!”燕師的老婆指着這名男醫生對着燕老說道。
並且瞥了一眼的坐在一旁的蘇家姐妹,陰陽怪氣說道:“人家陳名陳醫生可是在這方面專家,多次活得醫學大獎,比如什麼白求恩醫學獎等等,要比某些江湖騙子強多了。”
上次在東海市秦逸讓劉紅當着那麼多人面下不來臺,而且還聽說自己丈夫這次受傷是因爲秦逸,心中更是對秦逸厭惡。
“你…”蘇菲兒聽到對方的話,氣的俏臉煞白,唰的一下站起身剛想開口還擊,卻被自己的姐姐拉了一下。
“菲兒,坐下。”蘇冰兒阻止蘇菲兒跟劉紅開展罵戰,畢竟秦逸不在這裡,一旦出了事情,很是棘手。
蘇菲兒心中十分不甘,嘟着粉紅小嘴,帶着一臉怒意坐下。
看到蘇菲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劉紅心中更加是十分得意,雙手抱肩,臉上帶着囂張的神色,繼續挑釁道:“怎麼,你還想罵我?”
“哼!”蘇菲兒冷哼一聲,道“我想罵人,但不想罵你。”
劉紅聽到蘇菲兒的話微微一愣,很快她才反應過來,蘇菲兒這是拐彎罵自己不是人。
頓時劉紅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嬌軀並且微微的顫抖,剛想開口還一句,就聽到躺在牀上的燕師突然開口喝道:“夠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閒心耍嘴皮子?”
劉紅聽到自己丈夫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甘的神色,小聲嘟囔了一句,不再開口說話。
“陳醫生,讓你見笑了,你給一個方案吧,我這病究竟要怎麼治?”燕師嘴角露出一副慘淡的笑容看向陳名說道。
陳名低頭不語,思索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唯一的方法就是截肢,這樣才能保證你體內的毒素不再得到蔓延。”
聽到陳名的話,屋裡的人頓時都陷入了沉默中。
截肢?燕師看了一眼自己烏青腫脹的左臂,心中流露出一絲淒涼,難道自己以後就要變成殘疾人了嗎?
“要不咱們再等等秦神醫?”燕老明顯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變成殘疾人,於是他將所有的期望都放在秦逸身上,希望秦逸能有更好的辦法。
“秦神醫?秦神醫是哪位?”陳名聽到燕老口中名字微微一愣,雖然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心中暗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爲什麼還要請我來?什麼秦神醫,我就不相信他能有比自己更好的辦法嗎?
“陳醫生你就按照你的方法做,至於那個秦神醫就不用管。”劉紅一聽到秦逸的名字,心中就有種莫名的怒火。不管秦逸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她都不想再讓秦逸出盡風頭,隨即當機立斷說道。
“燕老先生,你最好快點決定,如果等到貴公子身上的毒素蔓延全身的時候,再想截肢就真的晚了。”陳名撫了撫眼鏡,一副嚴肅的樣子看向燕老說道。
“這.”正當燕家父子陷入猶豫當中的時候,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你們這些西醫是不是就喜歡玩截肢,上次碰到一個白癡也要截肢,想不到這次居然有碰到一個。”
衆人聽到這番話,同時將頭扭過去,順着聲音看去。只見秦逸龍行虎步,神采奕奕走了過來。
“秦逸,你沒事了?”蘇冰兒和蘇菲兒看到來的人是秦逸的時候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一臉關心的神色朝秦逸詢問道。
“嘿嘿!”秦逸衝着蘇冰兒笑了笑,然後輕聲在蘇冰兒的耳畔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守活寡的。”
蘇冰兒本來還想問問秦逸的傷勢,可是聽到秦逸這番十分曖昧的話得時候,俏臉不由一紅,猶如喝醉老酒般,煞是迷人。
雖然蘇冰兒心中十分享受這番情話,可是嘴上卻沒好氣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要給你守活寡。”
“秦神醫,你快來看看我兒子!我兒子他…”燕老看到秦逸出關,猶如看到救星一般,急忙上前一臉焦急的神色看向秦逸說道。
並且,燕老直接將陳名給晾着到一邊,好歹人家陳名也是從海外歸來的知名醫生。
“你就是秦神醫?”陳名雙目猶如毒蛇般看向秦逸,臉色陰沉說道:“剛纔聽你的話,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診斷嗎?”
“不是質疑,而是否定!”秦逸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燕師說道:“明明只是中點毒,你就要截肢,我看你就是一個庸醫!如果人家要是感冒,你還說不定直接診斷成禽流感!”
“你…”陳名聽到秦逸的話,氣的臉色發白,指着秦逸,怒聲喝道:“我可是東京大學腦科專業畢業的,你是什麼大學畢業!”
“東京大學?我當你什麼時候厲害的大學?一個小小的東京大學,你有什麼好嘚瑟的?”秦逸眼中盡是鄙夷的神色看向陳名說道。
“秦神醫,你能不能先給小兒治病,然後再跟他討論你們什麼大學畢業!”燕老有些哭笑不得對着秦逸說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自己的兒子現在生死未卜,他們居然還有閒心討論什麼大學畢業的!
“燕老先生,以我這麼多的臨牀經驗,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貴公子的病直接做截肢,否則毒素就會蔓延全身,最後還有性命的危險。”陳名說話的同時,扭頭看了一眼秦逸,繼續說道:“在我行醫這麼長時間,我可以告訴你,像貴公子這種病情的案列多了去,大部分的解決辦法都是截肢,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可行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