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說:“當然,現在大家用的是修改過的方式,我修改的,我用的是非洲一種水晶螞蟻,它渾身透明,咬合住後,哪怕是黑色的小小螞蟻頭也看不見了。”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種方式爲所未聞,但是在花星辰手上竟然成功了。
“你放屁!你們中醫根本就不會什麼狗屁的醫術,絕對是騙人的,絕對是!”
花星辰冷冷的笑着:“呵呵!當年華佗給關二爺刮骨療傷,是你給他老人家捉刀的嗎?是你替人家去做的手術?”
一席話說的在座不少人都哈哈大笑:“是啊!你說說看,華佗老爺子是不是不會手術,給關二爺刮骨的時候,讓你個傻帽捉刀了?”
“不!這些都是假的。”於寶強已經徹底不要臉了。
“咦?你這人,說話怎麼老是不聽呢?”這回司馬這個老好人都受不了了:“你還不清楚剛纔爲啥週會長不讓你看事實嗎?是給你兜着面子呢,你鴨子死了嘴殼硬,承認輸了會死啊?”
司馬長空表面上笑眯眯的,實際是可不是真的一個老好人,他這話的意思不是爲了勸於寶強,而是爲了引出下面的視頻。
“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我讓你死個清清楚楚的,小田,播放視頻。”
助手小田在投影儀上播放着視頻。
視頻裡面出現的是於寶強做手術時候的視頻。
視頻裡,病人在遮擋棚下,一些血呼啦茶的鏡頭的沒有拍到。
但是所有的現場觀衆都能夠看到當時他的窘迫鏡頭。
鏡頭裡面的於寶強,一個人汗流浹背的做着手術。
過一會,檫一額頭的汗水,恍恍惚惚,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坐在原地想了很久,才重新做手術。
“於醫生,在你醫術如此不精湛的情況下,你依然不願意帶助理進去,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你是想讓病人死嗎?”司馬長空指着畫面裡的鏡頭:“好在你醫學底子還算是紮實,沒有弄出大的事故,知道嗎?在你手術過程中,我們已經多次下決心去將你拉出來!”
司馬長空說:“幸好你完成了手術。”
“這個手術,我只是很久沒做。”於寶強又說。
“哼!”司馬長空冷笑道:“很久沒做?那我就讓你瞧瞧,花星辰是怎麼做這個手術的。”
他再次讓助手調了一個畫面。
鏡頭裡是花星辰的做手術時候的模樣,風輕雲淡,寫意如詩,握着刀的手,異常沉穩。
“這纔是一個好醫生的樣子。”
“嘖嘖!以後中心醫院,只要是花神醫給我瞧病,比別的地方貴,我一點都不介意!因爲他的醫術,就不是那麼廉價。”
“好醫生。”
“姓於的,你好好學學!”
“這場比鬥不用再比了,花神醫專治各種不服。”
於寶強一句話都爭辯不出來了,丟人已經丟到家了。
來挑戰花星辰的那些醫生們,頓時一個個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快速的離開了,本來是一場賭鬥,現在被他們活生生的變成了鬧劇,或者說是單方面的被吊打。
花星辰冷冷的看着落敗的挑戰者們:“以後給我記住了,不要再說你們西醫多麼霸道多麼囂張,在我的眼裡,狗屁都不是。”
於寶強他們加速了步伐,要快速消失在這裡。
原本他們是想讓花星辰丟人的,結果花星辰一點人沒丟上,他們把祖宗十八代的人都丟完了。
“星辰,這次真要感謝你了,咱們名揚中心醫院,揚名了。”司馬長空鄭重的對花星辰說。
“得了!感謝啥啊,這次我要的目的也達到了,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名揚市都會知道一個詞語。”花星辰猛的轉過身,一隻手耷拉在耳朵上面;“喂!大家知道我的醫學流派是什麼嗎?”
“古法中醫!”
“古法中醫!”
“古法中醫。”觀衆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讓這個名詞,像是浪潮一樣,一波一波的在人海中涌動着。
首先讓“古法中醫”的名聲在名揚留下來,花星辰這一次在做到了。
人羣裡面,燕留聲和燕弧父子兩也觀看了這一次的比鬥。
燕留聲對燕弧說道:“小弧,我沒看錯吧,花星辰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
“一個人挑戰一個城市的醫生,的確不簡單。”
“這一次名揚市成名已久的大師都沒有過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燕留聲說道:“名揚市的年輕醫生裡面,花星辰是一個檔次,其餘的是一個檔次,毋庸置疑。”
“恩!”燕弧這一次心服口服。
有句話說得好,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第一次見花星辰的時候,沒有什麼參照物,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麼厲害。
今天這一看,這真是厲害的無話可說了,能夠把名揚醫學界的青年才俊都給比得信心丟完了,這花星辰,當真是另外一個境界的醫生了。
“走吧!咱們去跟恩人打個招呼。”此時的燕留聲不再是前幾天那個孱弱的老頭子了。
他被花星辰的洗骨伐隋的手法一整,竟然逆生長起來了,不但走路沒有老態龍鍾的模樣,就連頭髮也烏黑了許多。
現在的燕留聲,春風得意馬蹄疾,自然更加想要結交花星辰了。
他帶着兒子燕弧,走到了花星辰面前:“小花神醫。”
花星辰先是一愣,他也沒認出燕留聲來,緊接着醒悟過來:“哦!燕老爺子,你變得這麼年輕人了。”
他欣賞着自己的手臂,繞着燕留聲轉了一圈,上下打量着這位煥發第二春的老頭子:“喲喲,頭髮黑了,身板直了,以前瞧你和燕弧是父子,現在瞧,都成兄弟了。”
哈哈哈!
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花星辰又說:“以前叫你燕老爺子,現在咱得改叫你燕老哥了。”
“哈哈哈!”燕留聲再次哈哈大笑,他在花星辰身上花的錢,值了!
俗話說——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能夠花錢買歲月,這錢,值得出。
燕留聲喜氣洋洋的對花星辰說:“花小哥,你知道我爲啥現在沒有回燕京,而是在名揚找了個地方住着嗎?”
“爲啥?”花星辰有些不理解,照理說燕留聲生意大,日理萬機的,既然病好了,應該立馬回燕京纔對。
燕留聲雙手拍着胸脯,笑道:“哈哈!我是怕我回了家,那些老友問東問西的,麻煩啊!再說了,我這個模樣回公司,還真有些難爲情,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去了韓國整了個容呢!”
哈哈哈!
燕留聲、花星辰、燕弧三人再次大樂。
“行了,燕老爺子,瞧你現在這喜氣的勁啊,我就知道,這次我是又成功了。”花星辰拍了拍燕留聲的肩頭:“我這裡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今天吊打了那羣西醫是小事,還有一件大事——去醫院的藥店問問,有沒有自己需要的藥。
花星辰要給央金拔蠱,需要用到的藥材都很冷門,而且名貴,也不知道藥店有沒有,如果沒有,又需要去問採購,總歸是麻煩。
“哦!花小神醫有事,我就不耽擱了。”燕留聲抓過花星辰的右手,輕輕的拍了拍:“但我有句話要說。”
“你說!”花星辰對燕留聲說道。
“花小神醫可能不知道,我們燕家,做的是藥材生意,什麼樣的藥材都能夠弄得到,以後如果花小神醫有需要,跟我開個口,立馬奉上。”
花星辰聽了,頓時耳朵都豎起來了,這是打瞌睡遇上了枕頭,他連忙從兜裡面掏出一張藥方:“剛好,我這藥方上面都是一些比較冷門的藥材,你幫我瞅瞅,能不能弄到,如果能,你開個價格。”
燕留聲接過了藥方:“天山雪蛤,長白山的老人蔘,苗疆馬池河的白螞蝗……這些藥材,確實冷門,但我還是弄得着的,而且現在就有現貨。”
他說着推了推燕弧:“小弧,你瞅瞅,咱們名揚的店裡面,有沒有?”
“有!”燕弧主管藥材採購,哪些藥材有,哪些藥材沒有,他是一目瞭然,不過他話鋒一轉:“但是這苗疆馬池河的白螞蝗,是名揚的陳老先生**了的,咱們沒有別的貨了。”
燕留聲壓了壓手:“陳老先生,讓他再等兩天,花小神醫的事情,是天大的事情,現在就要給他辦好。”
“額?這陳老先生預訂好了?”
“老陳那裡我去跟他解釋,你只管去辦就是了。”燕留聲呵斥了燕弧一句。
燕弧只能答應了,轉身去辦這事。
花星辰也懂人情,說道:“燕老哥,這個藥什麼價錢,我出雙倍。”
“唉!”燕留聲又拍了拍花星辰的手:“小花神醫,這藥,咱能管你收錢嗎?你能用,就是我們燕家的福氣,以後還需要什麼藥材,儘管開口,我們燕家分文不取。”
花星辰皺着眉頭:“這樣只怕不好吧,你不收錢,我也不好意思去拿藥。”
“那五折!我們收個成本價就好了。”燕留聲笑了笑,說。
其實燕家的藥,做的都是名貴藥材。
這些名貴藥材的進貨價錢本身就很高,打個五折,連成本都收不回來。
“那成。”花星辰也不矯情了:“待會藥送過來了,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成,花神醫慢走。”燕留聲揹着手,說道。
等花星辰走了,燕弧也打完了電話,湊到燕留聲面前:“爸,咱們不能什麼好處都給花星辰啊,他給你瞧病,可是要走了七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