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下,你立即就腦袋開花!”邵光聲音冰寒,直接鑽入紀秋水耳朵裡。
“死就死,大家都活不了!”紀秋水聞言彷彿中了定身術,但嘴巴卻強硬的反駁。
“是嗎?”邵光冷笑一聲。
紀秋水和刀疤臉莫名其妙,可是下一刻,兩人的臉色突然煞白,心裡大罵“這個瘋子!”
邵光敲暈紀秋水後,突然推開車門,抱起一個安全氣囊跳了出去。
此時車速至少在一百五十以上,這樣的行爲無異於自殺。
但是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時,邵光跳車後,竟然還有時間瞄準輪胎連開數槍。
陸虎爆胎,轟隆隆撞向路邊,隨即發生猛烈的爆炸一個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
火光照耀下,邵光抱着氣囊,在地上滾了十幾米,然後蹣跚的爬起來,一步三搖的離開現場。
沖天而起的火光,就是最緊急的命令,很快找來大批的警察,他們來的比想象中更快。
爆炸剛剛發生,遠處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警燈瘋狂閃爍,飛射而至。
邵光暗叫不妙,他突然明白這次獵殺自己的人至少有三撥,一個是黑道大佬殺獄堂的人,二是風雷堂餘孽,還有就是公安局的正規人馬。
邵光被紀秋水抓進陸虎車後,賈衛的人離開了,但是警方人員卻一直在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
如此劇烈的大爆炸,陸虎車裡面不可能再有活人。
邵光強忍着疲倦和傷痛,擡腿跑路。
警車速度奇快,瞬間臨近,幾個警察沒等車停穩,紛紛跳下來追捕邵光。
邵光目光一轉,忽然越過路間的分隔欄,悍然闖入反向行駛的快車道。
警察不敢跳過去,拿出手槍,瞄準邵光:“快站住,否則格殺勿論!”
一輛卡車忽然撞過來,擋住了警察的視線,邵光身子猛然後仰避開。
這時候,恰好一個殺馬特少年騎着摩托車路過。
邵光突然伸手抓住殺馬特少年,車子頓時失控,翻到在地。
邵光單手提着殺馬特少年,看了一眼被嚇得面色慘敗小傢伙,露出一口白牙,惡狠狠道:“想活命就閉嘴,你的車子被徵用了!”
殺馬特少年目中射出憤怒之光,但隨即變成恐懼,連忙點頭答應。
邵光冷哼一聲,從懷中抽出一沓鈔票,扔在地上,踩着油門逃走了。
摩托車發出震天咆哮,如同一頭髮情的狂獅,尾管噴出暗紅色火焰,轟轟轟消失在遠方。
這一晚,殺獄堂和紀海損失慘重。前者損兵折將,顏面盡失,後者則是死了一個兒子。
邵光也不好過,回去後,足足休養了半個多月,才漸漸恢復。
隨着紀秋水的死,段華明以各種手段,陸續掀出了紀秋水違法犯罪的證據,矛頭直指局長蕭令輝,兩人各顯神通,激烈鬥爭,難捨難分,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段華明漸漸佔得上風,不出意外的話,將在未來數月內把蕭令輝拉下局長寶座。
殺獄堂準
備大規模報復邵光和邵光所在的聚寶閣,可是鐵血堂堂主顧惜嘲親自出馬,約見殺獄堂老大王安令,雙方秘密談了一個上午,出來時兩人都是衣衫破爛,如同兩個乞丐,顧惜嘲臉上多了幾道深深的血痕,王安令手臂多了一個血洞。
所有人都以爲鐵血堂和殺獄堂將展開新一輪大火併,可是奇異的是,兩個組織都偃旗息鼓。
陳清案也了結了,聚寶閣賠了陳清家屬一筆錢私了。
但是平靜之下,也有暗流,大家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
海南島的海灘,雖然比不上馬爾代夫和布吉島那麼名聞世界,但是一年四季都遊人如織。
或許是有了愛情滋潤的緣故,林豔越發的漂亮了,她人如其名,變得豔麗溫柔,婉約如玉,雖然已經年僅三旬,但是身形依然纖美修長,腰肢挺直,頭上黑髮盈盈披散開來,迎風飄灑,自有一股獨特的優雅風姿。
她若是和沙灘上其它的女孩走在一起,總令人覺得是一隻鶴走在雞羣中。
邵光說這叫做天生麗質難自棄,生來就與衆不同,她即使身穿粗布麻衣,也使人印象深刻,樸素中散發着靈秀出塵的氣息,誰要是娶到她做媳婦兒,絕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話卻是調侃了,因爲邵光和林豔的婚約,現在幾乎已經成爲了公開的秘密。
不過林豔自己卻覺得和其她女性沒有太大差別,她做的事情別人都做,別人做的事情她也做,她不會因爲是二婚女而自卑自憐,也不會因爲是聚寶閣集團的掌門人而自高自傲,她以平常心對待所有人,包括邵光在內。
但是林豔不知道的是,平等謙和的對待別人,說來簡單,做到卻異常艱難。
這一次來海灘遊玩,是聚寶閣組織的一次全員旅遊。
公司逐漸走上正軌,林豔決定好好放鬆一下,然後便離開中海市,去澳洲擔任聚寶閣集團的全球總裁。
聚寶閣中海市的子公司,則有林聘婷接替林豔,出任新的總裁。
當然,雖然是全員旅遊,但不可能大家都擠在一塊兒,基本上按照性別和職務,大致的分成幾個區域。
此時已經是晚上,海面上波光粼粼,天上的月光如水。
林豔從沙灘上爬起來,跳進海里,清涼舒爽的感覺,從皮膚往身體裡面鑽,她便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
海水浸潤着她已經滿是滄桑但依然晶瑩剔透的心,她的心便這樣沉到海水裡去了,伴隨着輕緩的波浪拍打着身軀,她心裡突然跳躍起來,而思緒則隨着波浪飄到了遙遠的大洋彼岸。
沉浸在水中的林豔,突然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彷彿暗處隱藏着一雙眼睛,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誘人的胴體。
女性的直覺令她雙腿突然夾緊,雙手交錯遮擋在胸前,身體則沉入水中,只露出白玉般的脖頸四處張望。
但四周萬籟靜寂,除了嘩嘩的水聲,以及偶爾飛起的海鳥,她什麼都沒有發現。
只是,林豔愜意的心情也沒了,她喜歡安
靜的游泳,原本是想等衆人都休息之後,再來泡泡海水,此刻匆匆把身子搽拭一遍,從水裡站起來。
月光照耀下,她的肌膚上彷彿多了一層流淌的牛奶,無比動人,性感的比基尼泳衣,充滿了無邊的誘惑。
林豔雙手摸了一下自己翹挺的雙胸,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麻利的披上一件浴巾,海邊的木屋走去。
這裡的木屋特貴,條件還不咋的,但是位置好,沒辦法。
林豔不知道的是,她剛剛離開,一個腦袋突然從水面冒出來,此人目光癡癡的看着林豔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
木屋距離海灘不遠,但也有一兩百米的距離,位於地勢稍高的山上。
山上樹木低矮,但是一年四季都鬱鬱蔥蔥,天上繁星閃閃爍爍。
林豔走在路上,腳步輕快,耳邊到處是蟬鳴蛙叫,不知爲何,她腦海中突然出現邵光的身影,頓時俏臉一熱。
幸好這時四周無人,但她隨即又覺得,自己和他都是有婚約的人了,別說只是想一下,就算真的與他睡在一起也很正常。
當然,這也是想想而已,林豔並不反對性,但是絕對不會同意在正是結婚之前,與邵光產生肉體上的交集。
那個證,你說它重要它就重要,你說它不重要那就不重要,個人看法而已。
林豔悠悠幻想間,隱約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循聲望去,發現一扇窗戶打開,昏暗的燈光下,露出林聘婷調皮的笑臉:“豔姐,今晚怎麼又獨自跑出去了,是不是和邵光偷偷野會去了?”
林豔笑罵道:“你放屁,姐和邵光約會還需要偷偷摸摸嗎?”
林聘婷無所謂的笑笑,她和林豔關係很鐵,不是親姐妹,但是比親姐妹還要更親,林豔不但是林聘婷在這個世界上不多的親人之一,也是林聘婷事業上的領路人。
“豔姐,我睡不着,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林聘婷趴在海邊木屋的窗子上,皺着眉頭說,這副模樣如果被男人看到,肯定大生憐憫之心。
林豔點點頭,她也睡不着,難道是因爲要離開了,所以有懷念?邵光到底是跟着自己去澳洲,還是要呆在中海呢?又或者,他要去非洲回到自己的國家裡去?
林聘婷關了門窗和燈光,出來陪着林豔,兩人一起走在外面的條石小路上。
不知道爲何,林豔今晚特別敏感,說話也有些心不在意,注意力不時的分散,腦子裡卻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沒走幾步,經過一棟木屋時,黑夜中突然響起女人“嗯嗯嗯”的呻吟聲,聲音低沉如同蚊子嗡嗡,但進入林豔和林聘婷耳中後,卻如同晨鐘暮鼓,敲的她們心頭亂跳。
林豔和林聘婷都是成年人了,林豔就不說了,林聘婷雖然還沒經過人事,可追求她的人不少,自然知道這種聲音產生的原因,兩人身體忍不住微微發熱。
林聘婷和林豔手拉着手走路,突然感覺到對方的手有些溼潤,忽然調皮眨了眨眼睛,邪邪笑道:“豔姐,要不要去看一場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