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不會改變。這是大家的想法。
縱然休庭十分鐘,可是判決是絕對不會改變的。這是華國法庭的一個傳統。
那就是在辯護律師爲原告和被告雙方進行辯護訴訟的時間當中,其實宣判書已經是寫好來到。
而之所以聽一下辯護律師雙方的講詞,不過是爲了讓在法庭當中旁聽的羣衆們瞭解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這都是華國的硬性規定,當然,也是爲了和國際接軌。
要不然的話,這開庭的過程,都不用開了。
所以,當法官李明建說出了幾個字之後,大家都知道結局了。
而馬紅利繼續對着程四海冷嘲熱諷。
“何必呢,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你不僅是班長,還當過團支書,不是和組織一直很熟麼?”
“哈哈,跟錯了人,這下子栽跟頭了吧!”
“訥訥,你啊,也許後半生就在那裡過了,哎呀,吃牢飯,吃牢飯,吃呀嘛吃牢飯……”
馬紅利這個人非常賤,嘴巴更是下賤到了極點。
所以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堪入耳。
程四海這個當事人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人,都已經是看不下去了。
好傢伙,你這罵人,都已經是罵道鼻子眼了。
當下,方永盛第一個忍不住了:“姓馬的,你嘴巴給我最好乾淨一點兒!”
“呵呵,就算是我嘴巴不乾淨怎麼了?也不比你們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藏污納垢的好!”馬紅利說話的時候,一直把屎盆子往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頭上扣,要的,就是把這個地方給抹黑了。
“你……”方永盛氣急。
這個小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僅僅是公報私仇,而且還是顛倒黑白。
若非是想着張郎安排的事情,方永盛現在就急了。
於公於私,方永盛和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都是一個陣營的。
於公,他現在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一個員工,所以纔會毛遂自薦,和秦方仁一起來參加這個風口浪尖的開庭審訊。
於私,則是方永盛正是因爲張郎的幫助,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還有更私/密的一點兒,方永盛知道,眼前這個馬紅利,是和自己的老對頭,原方位集團,是一個陣營的。
雖然說原方位集團曾經是自己的地盤,可是被袁方位私吞之後,那裡就代表了自己的痛苦。
現在他最大的心願就是通過各種手段,重新把原方位快遞公司給搶回來。
所以,方永盛一定不能讓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因爲這正是他方永盛的一個平臺。
若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真的倒臺的話,那麼自己通過努力收購原方位集團的想法,可以說又是再次成爲零蛋了。
所以,不管是怎麼樣,方永盛一定會站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這一邊。
“你這個人,若是再這麼噴嘴巴不乾淨,我就不客氣了!”方永盛眼光之中隱隱露出紅光,這是他憤怒到極點的表現。
雖然說幾年的沉澱,讓方永盛身上的銳氣,早就消失一乾二淨,不過,現在說起話來,依然是銳氣盡顯。
“呵呵,不客氣?我倒是看看,你能夠把我怎麼樣,來啊,我就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馬紅利說話的時候,和方永盛針鋒相對,根本就不給對方一點兒下臺階。
所以,他根本不管這次到底是不是什麼公開審判,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非常難聽。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的原因。
而方永盛這個時候無言以對,說真的,他不能夠把馬紅利怎麼樣。
總不能夠因爲這件事情,而去把這個人砍了吧。
畢竟,從小時候到現在,方永盛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哈哈哈,怎麼樣,不敢把我怎麼樣吧?你們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人,就像是流浪狗一樣,得不到別人的一點兒可憐,ding多就得到一些主人的唾沫星子,沒錯,張郎已經消失了,你們都是一羣流浪狗,哈哈!”馬紅利叫囂。
而秦方仁這個時候,根本說不出話來。
有着良好教養的秦方仁,根本就不會說粗話。
就算是批評員工的時候,他ding多會說一句,“你怎麼能這樣?”
或者是說一句“這樣做是不對的,你以後這麼做就不應該了”之類的話。
秦方仁的這種文雅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也算是出了名的了。
很多員工,很喜歡這個文靜的老闆。
所以,秦方仁對於官方方面的客套話,或者是去應對狗帶隊的記者還有其他正經的媒體人員,那可是相當的容易的。
因爲張郎不在的時候,他就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新聞代表發言人。
而要讓秦方仁對付馬紅利這種類似流/氓的人來說,那真是束手無策。
沒辦法,馬紅利這種人,就好像是有文化的流/氓。
俗話說的好,就怕流/氓有文化。
在場的人們看到這一幕議論紛紛。
有湊熱鬧的,有嘲笑的。
但是其中,也有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他們心中很是悲憤和鬱悶。
更多的,還是那心中數不盡的陰霾。
如今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生死未知,前途未卜。
到底當初選擇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作爲自己的棲身之所,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還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到現在還是一個迷。
他們多麼希望自己的老闆現在過來,替自己出一下氣。
當然,之所以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想讓自己的老闆出現,是因爲他們希望得到自己老闆肯定的答覆。
起碼是讓大家知道,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工作,並不是在一個違法的公司工作。
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心中當然是非常不希望自家公司會揹負着一個非法集資公司的名聲。
蓋因爲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之中,員工的待遇普遍相較於以前的公司,都提高了不少。
這是因爲張郎理念所致,那就是共同富裕。
公司賺了錢,就要下發。
當然,這是分多分少的關係了。
張郎是一個非常大方的老闆,所以員工自然是分到了不少。
若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一旦有問題,那麼現在的工資待遇,或許就不存在了。
因爲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一旦被停業,那麼肯定不是停業整頓那麼簡單。
最可能的,就是停業,然後資不抵債,進行拍賣。
到時候,雖然說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並不一定實業。
不過到時候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也就是他旗下的好多企業,肯定會被其他的老闆收購。
而在燕京這個地盤上,能夠趕得上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老闆,也就是張郎大方的,至少是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們瞭解的範圍之內,並不是一手指數那麼簡單。
而是根本沒有。
換一種說法,現在張郎等於是燕京最大方的老闆了。
蓋因爲這裡是工薪階級福利最高的地方。
所以,聽到有人這麼非議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自然是非常的氣氛,更是非常的鬱悶。
當然,他們心中更多的則是擔心……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驚呆了法庭。
“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怎麼了,打架了嗎?”
“發生什麼事情了,到底是怎麼了啊!”
人們議論紛紛,看向聲音,也就是那個響亮的耳光的來源,竟然是來自原告的地方。
也就是說,聲音來源是馬紅利那裡!
臥槽,一個穿着黑色冬季休閒裝的年輕人,正倚靠着原告方的欄杆,吹着手。
顯然,方纔那個耳光,是他打的。
臥槽,這算什麼事情!
竟然有人敢在燕京的中級人民法院,打別人耳光,還是原告的耳光,這……這是要逆天?
雖然法庭上的衆人都非常吃驚,可是在場的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包括程四海,秦方仁,方永盛三人在內,都是異常的激動。
不因爲別的,該因爲那個年輕人,竟然是自己老闆——張郎!
張郎回來了!
自家的老闆不僅僅是回來了這麼簡單,還是給了對手一個響亮的耳光。
其中甚至還有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員工忍不住激動的心情,聲音顫抖的喊了一聲老闆。
“老闆?他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老闆!張郎,臥槽,來了!”
“什麼,這就是張郎,好一個霸道的年輕人!”
“竟然在法庭之上打人,這人大膽到一定程度了。”
……
法庭之上議論紛紛,而馬紅利直接是被那耳光打懵了。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己剛纔你還在罵人罵的好好的,怎麼接下來的一瞬間,自己就懵住了……
到底是發生了社麼?
爲什麼的側臉頰生疼!
方纔好像是一個人來到了自己面前,然後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對,沒錯,事情就是這樣。
馬紅利睜開被耳光扇的直冒金星的眼睛,尖着嗓子,像是太監一樣叫了起來。
“快抓住他,這就是張郎,呃,他還打我了,天啊,公堂之上打人!”
咦?
等等,爲什麼這麼安靜。
法庭之上的法官,似乎沒有反應。
而張郎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