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琴拉着楊晟的手走進別墅,韓阿姨滿臉堆笑打招呼,“吳總,回來了。”同時接過吳玉琴脫下的貂皮大衣,把衣服掛在了別墅大客廳的衣架上。
“楊晟,餓了吧?我們先吃飯。”吳玉琴領着楊晟向飯廳走去,“韓阿姨,把昨天帶回來的XO拿來。”
“額,我馬上去拿。”韓阿姨從琳琅滿目的酒櫃裡取了瓶XO,同時還取了兩個高腳杯,一起拿到了飯廳裡。
“嘿,今天忙死我了,明天好好睡一覺,韓姨,明天中午不要叫我吃飯,我睡夠了再給我做。”
“好的,吳總,我不會打擾您,您好好休息。”
韓阿姨開了XO,分別給吳玉琴和楊晟倒了半杯,楊晟和吳玉琴兩人隔桌而坐,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相互皿了一口。
“韓姨,坐下一起吃。”
“謝謝吳總,你們先吃,我去把湯端來,鍋裡還在煲排骨人蔘湯。”韓阿姨說着話進了不遠處的廚房端湯去了。
“吳總,韓阿姨就像你媽。”楊晟鬼笑,說:“你是怕她打擾我們好事吧?”
“高興嗎?以後你就叫她媽好了,是我媽就是你媽。”吳玉琴看楊晟鬼笑,也同楊晟開着玩笑。
“韓阿姨是你從哪裡請來的保姆?如果有這樣的媽,我也是好福氣。”
“她是貴州六盤水人,你知道貴州六盤水嗎?”
“六盤水?”楊晟似曾聽過,對了,黃大媽的假身份證就是寫的貴州省六盤水,楊晟不由敏感起來,“好像聽過,貴州山高路遠,可惜一直沒去過。”
“那是中國涼都,是我國十大避暑旅遊城市,我是五年前去六盤水旅遊遇到韓阿姨,吃住在她家,可惜她兒女不孝,我見她人好,我們又投緣,當我要回東洲時,便把韓阿姨帶到東洲來了。”
“哦,是這樣,吳總,你人真好,來,我敬您一杯。”楊晟端起酒杯向吳玉琴碰杯,“向你學習,難得的企業家。”
“就你嘴甜,來,我們幹了。”
吳玉琴喝了酒,同楊晟邊吃菜邊說話,年齡如同母子,可事實又是情人關係,這樣的一幅畫面顯得特別滑稽,讓人總覺得不太協調反而搞笑。
韓阿姨端着一碗米飯坐在了楊晟和吳玉琴旁邊的椅子上,只吃飯菜不插話,不過從眼神卻可看出她在留意說話內容,這樣的狀態還是逃不過敏銳的楊晟,因爲聽吳玉琴剛纔說她是來自貴州六盤水不免留了心眼,心裡把韓阿姨同黃大媽身上套,可怎麼看也看不出貓膩,韓阿姨臉上皮膚可是真真的,看不出有易容的痕跡。
“楊晟,多喝湯,看你身體特別需要營養。”吳玉琴嫵媚地笑道,“要學會關心自己,別爲了賺錢熬壞了身體。”
“我身體好着呢,當兵那會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現在混跡社會小兒科。”
“年輕時沒事,等老了就不好了,所以年輕時要注意保護身體。”
“謝謝吳總關心,對了,還謝謝你支持我們公司拍戲一千萬。”
“沒什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還不跟我說,不是副總說了你們公司在籌集資金我還不知道,你把我還當外人?”
“不是,我也不主管這些,我只叫了副總去籌集,謝謝你了。”
“客氣了,以後是事業上的事情,你說話就是了,只要我辦得到的,我全力幫你,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楊晟羞怯又慚愧,“嘿, 那是我們的職責,軍令如山,我們必須出擊。”
吳玉琴端起楊晟的飯碗盛飯,“韓阿姨,你不認識楊晟吧?他就是上次我們去南海旅遊,在黑焦島上擊斃海盜救我們命的就是他。”
“是你啊,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當時你們臉上塗的有藍有綠的,看上去都差不多,聽吳總說起過您,說您槍法準,把海盜頭目的頭都打爆了。你現在是退伍了嗎?”
“哇,不說則已,一說起來還頭頭是道條理清楚,這是一個山裡農婦說出來的話嗎?”楊晟暗自嘀咕,臉上堆着笑容,“我是轉業了,工作性質隸屬東洲電視臺。”
“哦,楊總太有能力了,我們吳總從那次以後一直說你好話。”
“謝謝吳總,我就是普通一兵,讓你牽掛了,謝謝。”
吳玉琴微笑,“應該滴!”
晚飯過後,吳玉琴同韓阿姨招呼一聲,又拉着楊晟上樓歇息去了,要說歇息,明白人都知道,感情+激情=性情,兩人都陶醉了,在男女方面,楊晟沒有免疫力,典型的惟女人馬首是瞻的主。
“年輕啊,真是年輕,我全身都醉了。”
“醉了好,人生難得幾回樂,死而無憾也!”
吳玉琴攤在牀上,氣喘吁吁,回味同楊晟的性情,“真不敢想你曾經還是軍人,現在是典型的流氓+壞蛋。”
“嘿嘿,是你誘惑我的,可別冤枉我了。”
“你還說,說了是上等碧螺春,要怪就怪你沒有定力,生性好色。”
“我沒話了,你躺會,我噓噓去。”
楊晟穿上褲衩跑到衛生間方便去了,吳玉琴卻依然躺在牀上紋絲不動,只是胸脯起伏,雙目含情,這樣的性事太美了。
“吳總,我們歇會。”楊晟怕冷地從衛生間跑回來,立即鑽進了被窩,同時幫吳玉琴也蓋好被子,“半夜再滿足你。”
“嘶,別摸我。”吳玉琴被楊晟蓋被子時碰到敏感處,不禁呻吟一聲。
“看你敏感的,像觸電了一樣。”
“遇到你是我的緣,我知足了。”
“是嗎?我有這麼好嗎?”
“嗯,真好。”吳玉琴幸福地甜笑,“你不知道,我天性崇拜軍人,我的爺爺和爸爸都是軍人出身,我二十年前也想當兵,可女兵指標太少,不然我也可能像你一樣成爲標兵。”
“是嗎?”楊晟這下詫異了,看來吳玉琴愛戀自己還是有理由基礎,原來她自小也有軍人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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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不了兵也想當警察,可惜我從小就沒讀書,家裡兄弟姐妹七八個,輪到我讀書時,我爸爸再也無能爲力供我上學了。”
“你爸是做什麼的?那個時候的軍人一般都分配了工作。”
“糧食局,後來到供銷社當主任,六七十年代還算不錯,可到八十年代卻不行了,個體戶搶去了業務經營,到我長大後,我便學會專營,開始做生意,從開飯館開始,逐漸有了今天。”
“你也太能耐了,二十多年就賺了好幾個億。”
“哎……”吳玉琴苦笑,“不說了,現在我明白了,賺再多的錢也沒用,全身心地享受生活纔是正道。”
“哈哈,我們現在就是正道。”楊晟色笑地又伸手摸向吳玉琴,激得吳玉琴又呻吟一聲。
“啊,別摸我。”吳玉琴被楊晟撫摸又一個激靈,反其道而行之把楊晟抱在了懷裡。
兩人互相摟着身體,不時撫摸對方,情意綿綿好似鴛鴦蝴蝶夢,太累了,也爽過頭了,兩人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但當楊晟醒來時,情勢一切全變了,發覺手腳全被拷在牀沿上,楊晟想動彈也無能爲力,掙扎許久依然徒勞。
“你,怎麼回事?”楊晟瞪着抽着煙坐在大牀旁邊的吳玉琴,驚訝吳玉琴無端出手,爲什麼拷住了自己。
“別激動,說,你的身份,警察編號,還有接近我的目的?”
“你,你什麼意思?”楊晟心慌了,深怕暴露了身份。
“你是來偵查我的吧,虧我還對你這麼好?”吳玉琴幽雅地吐了一口煙霧,“你老實說話,我就既往不咎,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你是不是夢遊了?我不懂你說的話。”楊晟怎麼想也想不出所以然來,回想所發生的一切也沒有暴露什麼呀,難道出了叛徒?不應該呀,東洲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看你還裝?”吳玉琴從屁股底下掏出楊晟的手機,“你是累了,連手機響了也聽不見。”
“暈死,無語了!”楊晟愣神了,心想何利秀打電話過來首先是確認身份,冷知秋知道身份也不可能唐突,這吳玉琴是哪一齣呢?
“吳總,手機怎麼
啦?我沒有偷拍錄像?”楊晟立即反應了時下網絡經常爆出偷拍錄像敲詐女富婆的新聞,便激靈地以此爲藉口找臺階下。
“我沒有問你這些,你不要打馬虎眼!”吳玉琴憤恨地把手機扔到楊晟旁邊,“冷姐是誰?老實向我交代。”
“哦,是她呀,虛驚一場。”楊晟頓時樂了,長舒一口氣,原來是冷豔雕壞了好事,便賠笑地對吳玉琴說,“吳總,你好風度,吸菸的姿勢特別優雅。”
楊晟反應過來是吳玉琴吃醋了,他理解一個崇拜軍人的女人心理,基本上都是一根筋,吳玉琴也不例外。
“你除了我還有多少女人,我算老幾?”吳玉琴氣的要咆哮,“你不說的話,我今晚讓你曬板鴨。”
“好,我說,我說,你先放了我好嗎?”
“說,說了我就放你。”吳玉琴掐滅菸蒂到旁邊臺桌上的菸灰缸裡。
“你剛纔聽到什麼了?我好對事情解釋。”
“要原話嗎?”
楊晟點點頭,“當然,原話複述。”
“楊晟,你記住這個星期六的相會,我想好了,這個週末到海邊度假村去,對了,你臥底的事要小心了,現在人都壞得很,你處處要提防了,還有不能陷入狐狸精的陷阱,如果被我發現了,我弄死你。”
“不錯,這是冷豔雕的說話風格。”楊晟暗暗叫苦,暗罵這個蠢女人,平時潑辣可以忍了,到關鍵時刻可會要了哥的小命呀。
“吳總,你怎麼看?”
“我問你呢?”
“沒什麼,她只不過是我在電視臺的夥伴,都過去了。”
“你臥底怎麼回事?是不是調查我?”
“你犯案了嗎?我憑什麼調查你?再說了,我臥底什麼呀?早就退役了,這是爲了麻痹她才胡說八道,當然也是吹吹牛,回味軍事生涯。”
吳玉琴皮笑肉不笑,“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在騙我?”
“哪裡有啊?我也想當警察當軍人,可這輩子沒機會了。”
“怎麼說?你不是以前是軍人嗎?到社會當警察也小KS呀,現在要你說的是你是不是臥底,是不是來調查我?”
“你可別搞錯了,是你的碧螺春誘惑我的,我說了,我也沒有那個能耐,調查你也不是我的職責了,再說了你犯什麼案子了嗎?想調查你,我也沒有權力資格了,你知道的,我現在只是隸屬電視臺的動感音樂公司總經理。”
吳玉琴思考楊晟說的話在理,的確是因爲愛慕楊晟才用上等碧螺春拉楊晟下的水,當然那次在茶水裡早就暗放了春藥,吳玉琴死也不會承認滴。
“我也沒有什麼好調查的,在生意上我清清白白,我相信你說的話,記住以後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讓我再知道有別的女人同時存在,我也像你冷姐說的,弄死你。”
“哎呀,女人心,海底針,最毒婦人心呀。”楊晟不寒而慄,連忙告饒,“你還愣着幹什麼?放了我先,大冬天你想凍死我呀。”
“有空調呢。”吳玉琴嬉笑,解開了楊晟的手撩腳銬。
“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看好了,這是情趣手銬,淘寶網買的。”吳玉琴把手撩腳銬向楊晟晃了晃,隨後扔到了牀底下。
“你太會玩了,我,我真弄不懂你。”
“哈哈,不會玩我能玩到這麼大嗎?要想學做生意,你還嫩了點。”吳玉琴幫楊晟蓋好被子,撒嬌地鑽進了被窩裡。
“我服了,玉琴,要不我從此以後跟你學做生意好了,讓我鞍前馬後爲你效勞。”
“可以啊,你來公司,我立即給你副總噹噹。”
“副總就免了,我當你的助理,白天做公務,晚上做業務。”
“嘿嘿,想的美。”吳玉琴甜蜜地吻了楊晟嘴巴一下,“睡吧,我相信你了。”
終於平息了風波,楊晟暗地佩服急轉彎的機智,又壞笑地撫摸吳玉琴的身體,接着施展渾身功夫把吳玉琴弄得欲仙欲死,這晚太刺激了,楊晟平生第一次有了征服女人的勝利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