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無話,氣氛有些沉悶,但也不尷尬。無聲的碰了一次杯。鬱澄秋一飲而盡,終於鼓足了勇氣。她想着與其浪費時間表白,讓靳淵有拒絕自己的時間,不如直接上來的乾脆。反正這不就是她的目的麼。
想到這裡,鬱澄秋從吧檯上下來,挪到靳淵身邊。
靳淵不明所以的看鬱澄秋,詢問的看向她。
鬱澄秋想了想,說道:“是不是不管今晚這個房間有沒有事情發生,明天所有人都會認定了發生了情況”
靳淵雖然還不知道鬱澄秋想做什麼,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理論上是如此。”
“好,”鬱澄秋笑了笑,“既然這樣,如此良夜,我們就不要浪費了”鬱澄秋說完就將雙手攀上了靳淵的脖子。閉上眼睛湊過去吻他。
靳淵被鬱澄秋的這個動作搞懵了,這是什麼情況這是什麼路數他一直沒看出鬱澄秋有喜歡自己的徵兆,她現在這個做法讓靳淵完全愣在那裡。縱使是萬花叢中過的靳大少爺也有些摸不清鬱澄秋的路數。只好被動的站在那裡,任鬱澄秋稍有涼意的脣貼了上來。
鬱澄秋畢竟是初吻,還是初吻,除了貼上去,完全不知道還要怎麼繼續,她手心出了汗,心跳如雷,貼了幾秒鐘,見靳淵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心都有些涼了。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看了看他,見他也在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一臉懵逼。
鬱澄秋既然都豁出去了,索性將身體更加貼近靳淵,脣離開了他,貼近他耳邊極輕極輕的問,“靳哥哥你不願意嗎”
靳淵聽着她在自己耳邊吐氣如蘭,怎麼可能不願意,心愛的人如此主動他自然求之不得,可是,只是。現在的情況也太詭異了點吧
靳淵用手圈住鬱澄秋的腰,輕聲反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鬱澄秋終於得了他的迴應,心情沒那麼忐忑了,“今晚過後。一切都坐實了,我們又何必委屈自己”
靳淵見她說的理所當然,心中有些失望,可是又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在失望些什麼,“你想好後果沒有”
鬱澄秋極盡風情的笑了笑。“你情我願就談不上什麼後果不後果。如果你不願意,那倒是另當別論了。”
靳淵看着她那輪廓美好的嘴脣一張一合的說着冷淡的話,心中一團火越燒越旺,“這可是你自找的”
鬱澄秋被靳淵攔腰抱起,她知道自己成功了,輕聲說:“我甘之如飴。”
鬱澄秋靳淵扔進那張kingsie的大牀,有些緊張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高興,和喜歡的人做美好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開心的。
她覺得這樣的第一次是值得的。喜歡的人就在眼前,自己竭盡所能取悅於他,不問過去,不管將來。哪怕只能共度一晚,也已經很知足。
靳淵看着陷進大牀裡的鬱澄秋,她的睡衣有些單薄和緊身,勾勒出那讓人血脈賁張的身材。他甩掉鞋子壓了上去。
鬱澄秋主動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張開小嘴和他脣舌交纏,雖然有些青澀,毫無技巧。可正是因爲這樣的鬱澄秋讓靳淵無法把持。他想過無數次和鬱澄秋在一起,肯定是他先表白,苦苦追求才能抱得美人歸。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一個任務的間隙。他就能得償所願。
鬱澄秋年輕青澀的身體很快就出賣了自己,靳淵幾乎瞬間就明白這是她的第一次。靳淵忍住深深的看進鬱澄秋眼中,只見她眼中柔情萬種,沒有絲毫的不願,這纔沒有猶豫。輕輕褪去她的衣服。
鬱澄秋如在夢中,在靳淵的動作中幸福的幾乎想要哭泣。
靳淵極盡溫柔。不想讓她因爲第一次留下什麼陰影。兩人竟是琴瑟和鳴,一起獲得極大的快樂。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鬱澄秋態度強硬的推開了需索無度的靳淵,這才能好好睡覺。
靳淵一整晚心情都十分愉快,鬱澄秋雖然是第一次還流了血,但是接受度很高,加上兩人身體十分契合,竟然接連做了好幾次。
看到鬱澄秋倦極而眠,靳淵到浴室去拿了乾淨的毛巾打溼後幫她清理了身體,這纔過來抱起鬱澄秋一起到旁邊的房間,主臥已經一片狼藉。
鬱澄秋太累了,似睡非睡間也不知道靳淵在做什麼,只知道最後他躺下來的時候抱住了他。
靳淵見鬱澄秋睡夢中伸過來的手,自然而然的拉過來搭在自己腰上。這才進入了睡眠。
次日,鬱澄秋先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摟着一個男人。被嚇得不輕。
仔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昨晚的事情,她昨晚喝了太多酒,很多事情都是不經大腦就做了的。現在想起來不禁十分羞赧。根本不敢動。
怕一動就吵醒靳淵。
靳淵卻早就醒了,他幾乎沒和人這麼相擁着醒來過,所以就沒睜眼。鬱澄秋一動他就知道她醒來了。但也沒出聲,想看看她會怎麼做。想想就很有趣。
鬱澄秋等臉沒那麼燒了,這才試着慢慢移動了一點,想神不知鬼不覺的下牀去。
靳淵明白了鬱澄秋的意圖,笑盈盈的睜開了眼睛。
“醒了”
鬱澄秋正在小心翼翼的移動中呢,忽然聽到他的聲音被嚇得不輕,懊惱的瞪了靳淵一眼。趕緊隨便抓起一件衣服擋住重要部位就跑進浴室去了。
留下靳淵在外面笑。
他打電話讓人送早餐上來。
鬱澄秋匆匆衝了一下身體,纔回想起來昨晚靳淵幫自己清理過了。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這明明是自己主動的,現在卻很害羞,她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好不容易走出浴室,靳淵已經起來了,他只圍着一條浴巾。
見鬱澄秋出來,靳淵指了指客廳的早餐,“先去吃吧。”
“等你吧。”鬱澄秋未經大腦就回答,說完纔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靳淵看她臉都要燒起來了,輕笑着走進浴室去了。
鬱澄秋吹乾了頭髮,簡單化好妝,靳淵纔出來。依然是隻圍一條浴巾。
“怎麼害羞啊”靳淵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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