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宜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進門後大聲說道:“我纔不緊張呢,我找自己老婆,幹嘛要緊張?”
“啪。”他的身上被舒晴打了一巴掌。
彭長宜愣怔怔地看着舒晴,說道:“你敢招惹一個醉鬼,接招吧……”說着,他就伸出手,一把就將舒晴拉入懷中,強行吻了她……
起初,舒晴還抗拒,但漸漸地,她就被他那男性的霸道的吻征服了,甚至連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酒味兒,都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她就不再掙扎,癱軟在他的懷裡,以一個非常不舒服的姿勢,接受着這個男人強勢的吻……
彭長宜見舒晴不再拒絕他,就有些得寸進尺,大手就蠻橫地覆上了她的身前……
舒晴一激靈,原以爲樓下還有老顧在等他,他會收斂一些,哪想到讓他吻了,他還動了手?她就騰出一隻手,去阻擋他的那隻大手。哪知,彭長宜一下就將她的手擋在了一邊,使她的手失去作用,然後,他的大手又野蠻地侵襲上來……
舒晴慌了,但是她無法掙扎,喝過酒的彭長宜有些野蠻不講道理,而且力氣大的驚人,被他狠勁夾着的手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任憑他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前掠來掠去。
彭長宜將舒晴用力箍在自己的懷裡,狠勁地吻着她,不給她反手的機會,更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舒晴的心騰騰亂跳,她根本推不開他,他就跟一堵牆一樣紋絲不動,當她試圖再次推他的時候,他的那隻手,順勢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舒晴更慌了,她躲閃開他的嘴,剛喊了一聲“彭長宜……”嘴再次被他堵上了。
她無法對他發出警告,只好扭着身子去躲他的手,怎奈,她越是躲避,越刺激了彭長宜,他的手在裡面橫行霸道,無論她怎樣躲避,都保護不了自己某些部位被他撫摩,好在還隔着一層內衣……
但是,舒晴很快就感覺到彭長宜的手已經不再侷限於外部的探尋了,他的手開始往更裡鑽,而且,已經伸到了最裡面,強行將最後的一層阻擋物推了上去,她自己都感覺到有些東西被他解放出來,而且,被他握在了手裡,立刻,一股莫名其妙的酥漲感從峰尖處傳來,襲遍她的全身,她的身體本能地戰慄了一下,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綿軟的呻籲……
彭長宜意識到了她敏感的反應,他很激動,不再用力對付她,而是輕揉慢捏,很快,舒晴就喪失了抵抗的力氣,漸漸地癱在了自己的懷裡……
彭長宜知道姑娘被自己征服了,他更加激動,感覺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地奔涌起來,他更加肆無忌憚,一隻手將她的身子用力箍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就更加賣力地逗挑着她身前的一粒嬌俏,漸漸地,他感覺她聳立了起來,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更深地吻着她。
舒晴完全停止了反抗,她甚至有些陶醉和迷戀,陶醉他強勢的吻,迷戀他帶給她的陌生的感覺,她喜歡這個身材高大、挺拔健壯的男人,喜歡這個類似於父兄般的男人,喜歡他的狡黠與真誠、智慧與樸實、溫和與粗曠並存的性情,甚至,喜歡他眼下帶給自己的這麼奇異般的心動感覺……
哪知,此時的彭長宜突然鬆開嘴,衣服裡面的那隻手輕輕往上一擡,姑娘身前那白雪般的嬌聳和那一點粉俏就暴露在他男人的目光下了。
舒晴一驚,身體踉蹌了一下。
彭長宜始終抱在她身後的那隻手一用力,就穩住了她,同時,頭就往下低去……
儘管舒晴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是她看出了彭長宜的企圖,她躲開了他,向側面跳出一步,逃開了他的進攻,背過身去,急忙去整理被他弄亂的衣服,藏起了身前的兩座聳峭的嬌峰。
彭長宜這時從後面抱住了她,他沒再繼續剛纔的進攻,而是疲憊地伏在她的肩上。
舒晴感到了他粗喘的氣息,感到了他瘋狂的心跳,甚至,感到了他茁物的強度。她漲紅了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慢慢地轉過身,捧起他緊閉着雙眼的臉,溫柔地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牽着他的手,讓他坐在沙發上,隨後,給他倒了一杯水。
彭長宜睜開了眼,酒精和情慾讓他的雙眼通紅,他正在愣怔怔地看着她。
舒晴的臉更紅了,她嬌嗔地說道:“看什麼,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哪知,彭長宜卻一字一句地說道:“舒晴,你真不是東西。”
聽了他的話,舒晴禁不住“噗嗤”笑出聲,說道:“我怎麼不是東西了?”
彭長宜依然保持着剛纔的那個姿勢,死死地盯着她,說:“你快折磨死我了……”
舒晴看到彭長宜的目光裡充滿了孤獨和無助,就像一個可憐的孩子那樣,她的心就是一動,但是她恪守的原則又時刻在提醒着她:不能、不能。
舒晴笑了一下,伸手撫了一下他的臉頰,拉起他的一隻手,親了一下,擡頭看着他,故意調皮地說道:“你死了嗎?分明還活着,還坐在這裡跟我說話。”
彭長宜閉上了眼睛,耷拉下腦袋,往旁邊一歪,就躺在了沙發上。
“別,你喝了那麼多的酒,起來喝口水,現在正好喝的溫度。”
她說着,就將胳膊伸進他的脖子下,使勁把她扶了起來。
彭長宜坐起後,一口氣就將舒晴遞過來的一大杯水喝光,說道:“讓我躺會兒,頭有些暈。”
舒晴說:“到裡面去睡會兒吧?”
彭長宜故意氣哼哼地說道:“你要不陪我睡,就少說話。”
舒晴一聽,就輕輕打了一下他,說道:“我去給你拿個枕頭。”
舒晴走進臥室,拿出一個枕頭,墊在彭長宜的腦袋下,給他鬆開襯衣的一粒釦子,又去抻他的衣服。
彭長宜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蓋在自己的心口處,輕聲說道:“讓我踏實踏實。”說着,雙眉緊皺在一起,閉上了眼睛。
舒晴不知他經歷了什麼,以爲是自己沒有順應他讓他身心痛苦了,就小心地抽出手,蓋在他的手上,溫柔地說道:“對不起……”
彭長宜沒說話,而是張開雙臂,將舒晴拉到跟前,溫柔滴抱了抱她,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鬆開她,拉着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又閉上了眼睛……
舒晴這次不敢再打擾他了,就這樣保持着前傾的姿勢,手被他蓋在他的身前,直到彭長宜傳出了輕輕的鼾聲,她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抽出自己的手。
舒晴輕輕舒了一口氣,知道他這段時間太累了,而且中午又喝了不少的酒,剛纔又那樣了一番……
她站起身,惦着腳,來到臥室,拿出一個被單,輕輕地給蓋在彭長宜的下半個身子和雙腳上。
怎奈,自己這個沙發太短了,根本就容不下彭長宜高大的身軀,看着他兩腿不舒服地窩在沙發中都能很快睡着,可想而知,他該有多麼的累。
想到這裡,她就心疼了,她又拿出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腳下,這樣,他就可以將腳伸出沙發的扶手外了。
舒晴將空調調到最舒適的溫度,見他一時半會醒不了,她就走進臥室,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裳,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兩瓶冰鎮飲料,戴上一個太陽帽就下了樓。
走出樓洞後,她站住了,看了半天,也不知彭長宜坐的是什麼車,她忽然想起有一次在電話裡彭長宜跟她說過,他特意沒要新車,而是翻修了一輛舊桑塔納旅行車,爲的帶頭踐行“節儉型政府”的精神,就將目光鎖定在樹蔭底下一輛白色桑塔納旅行車的身上。她走到跟前,就發現車子依然發動着,車窗有一條窄縫,走到車的前頭一看,果然看見老顧躺在放平的座椅上,雙眼緊閉,正在休息。
舒晴敲了一下玻璃,老顧立刻坐了起來,他見是舒晴,就推開了車門,立刻,一股涼氣冒了出來。
舒晴說:“顧師傅,上來喝口水吧?”
老顧故意揉着眼睛說道:“我不去了,昨天晚上沒睡好,我剛纔就跟彭市長說了,說我不上去了,在下面休息會。”
舒晴說:“那你恐怕要多等會了,老彭在沙發上睡着了,他中午喝了多少酒?”
老顧說:“開始我給他們送上去一瓶,後來又要了一瓶,不過沒喝完,剩回小半瓶。”
“他們幾個人喝的?”
“就兩個人。”
“兩個人?是誰?”
“呵呵,說了你可能不認識,是紀檢委的陸主任。”
舒晴說:“不熟,但見過,是小丁的哥哥吧?”
“是的。”老顧說道。
舒晴沒再問什麼,再一次讓過老顧後,老顧還是堅持在車裡休息,舒晴就將手裡的兩瓶冰鎮飲料塞到他的手裡,說道:“他下午安排事情了嗎?”
老顧想了想說:“好像沒有,今天就開會這一碼事。”
舒晴放心了,說道:“要是那樣的話我就讓他多睡會,然後再叫醒他。”
老顧說:“他這段時間真是太累了,能讓他多睡會就讓他多睡會,我一會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賣車上用的涼蓆,夏天坐這個太熱,昨天市長就跟我說,讓我買一套,說總不能捂出痱子再買吧。我一是沒抽出時間,二是我們那裡沒有什麼好的涼蓆,他說看見別人有用透氣的那種,我一會去轉轉,省會城市應該有他說的那種。”
舒晴說:“賣汽車裝飾的商店恐怕這附近沒有,您要到前邊的那條街上去看看,或者到東邊的那條街上去看看。,這裡大部分都是行政單位,商鋪很少。”
老顧說:“你別管我了,你上去照顧市長吧,我一會歇過來就出去轉,他要是醒了我沒回來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舒晴想想就說道:“也好,那您繼續休息,我先上去了。”
老顧跟舒晴擺手再見。
老顧感覺如果自己在院裡繼續休息下去的話,恐怕舒晴會過意不去,等舒晴上了樓,他調好座椅,就開着車出去了。
舒晴回到屋裡,彭長宜還保持着剛纔那個姿勢在酣睡,只是這次他的嘴微微張開了,鼾聲便從裡面逸出。
舒晴笑了,第一次發現彭長宜打鼾,她靜靜地注視着他,忽然就惡作劇般地掏出手機,給他在不同的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片,尤其是他微微張着嘴的樣子,被她拍成了特寫。
對着彭長宜自娛自樂了一會後,她就坐在旁邊的小矮凳上,靜靜地看着這個男人,感覺他真的是太累了,從黨校頭畢業時到現在,他的心裡一刻都沒輕鬆過,奔波在黨校、亢州、錦安三地之間,晝夜開會、找不同的開發商座談,他在電話裡就跟她說過,幾乎沒怎麼回海後的住處,大部分時間工作到半夜,最後累的實在不想下樓了,就睡在辦公室的宿舍裡。
如果他晚上不太忙的情況下,他必定會給自己打電話,跟她聊一天來發生的事情,她喜歡聽他跟她說工作上的事,特別喜歡聽他如何如何擺平一個又一個困難,解決一個又一個難題,每當這個時候,她都由衷地爲他驕傲和自豪。
她記得在得知彭長宜升任閬諸常務副市長的時候,父親就曾感慨地說道:“像彭長宜這樣的基層幹部,最好還是留在基層,他熟知基層的一切,把彭長宜調上來,是基層工作的重大損失。”
當時母親很不滿意父親的觀點,母親反駁父親說:“你這個觀點和我們黨的組織工作的原則背道而馳。我們黨選拔幹部的標準就發現基層那些優秀的幹部,把他們選拔到重要的領導崗位上,爲更多的人民造福,你把彭長宜侷限在亢州,侷限在錦安,是不是太短視了?這不是基層工作的重大損失,也不是基層黨委的悲哀。”
舒晴平時很喜歡聽父母擡槓,他們擡槓不像一般人那樣,各自都有着充分的論據來反駁對方的論點,而且互不讓步,語言機智幽默,往往充滿了思想的火花,。
不過在彭長宜這個問題上,父親退讓了,他放棄了自己的論點,理由是,丈母孃疼姑爺,家庭成員中,誰敢挑戰姑爺,首先要經過丈母孃這關,所以他認輸了。
其實,父母親的觀點都有道理,這也是組織工作中一個繞不過去的難題。一個優秀的幹部,必定是步步高昇,他不可能專注一個區域,而往往是這樣的幹部,當地幹部和百姓是最不願意這個幹部離開的,經常聽到百姓這樣的說法:剛把這個地方搞好了,眼看還能再上一個臺階,啪,一個調令走了,上邊就不能讓我們舒坦。
而對於那些魚肉百姓的幹部,老百姓恨不得他立刻調走,有的幹部調走或者倒黴了,當地百姓自發地燃放鞭炮,以示慶賀。
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目中越來越高大的,只是隨着他政治上的進步,他明顯累多了。以後,他們有了孩子,無論如何不能讓孩子走爸爸這條路,她要讓孩子搞學術研究,學術研究比較單純,儘管也要跟人打交道,但相對從政要單純得多了。
孩子……想到這裡,舒晴的心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想到彭長宜剛纔對自己的“非禮”和那種奇異的感覺,她的臉突然就滾燙起來,無疑,臉上也不滿了紅雲。
恰在這時,彭長宜的呼吸屏住了,舒晴的心更快地跳了一下,她以爲彭長宜跟她有了心電感應。
只見彭長宜的褲兜裡傳來手機的顫動聲。
彭長宜下意識地去掏手機,但卻找不到褲兜。舒晴趕忙給他撩開蓋在身上的被單,彭長宜的手才順利伸進了褲兜,掏出了手機。
彭長宜睜開了眼睛,拿起看了一眼,是一條信息,是他的秘書樑航給他發來的信息,內容是接到鮑市長電話,讓他去江書記辦公室。
鮑志剛親自打電話,可能是有要緊的事,彭長宜看了後,扭過頭看着旁邊的舒晴,說道:“幾點了?”
舒晴說:“快四點了。”
“都這時候了!”彭長宜“騰”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也可能是起來的太猛,他的頭有些暈,就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背上,鎮靜了一會後,這才掏出手機,給鮑志剛撥了電話。
鮑志剛接通電話後說道:“長宜,是不是還沒回來?”
彭長宜不好意思地說道:“是的,我在省城有點事,耽擱了,我馬上就往回趕。”
鮑志剛笑了,說:“沒事,不用急,我找你是想把咱們起草的方案讓江書記看看,結果剛纔江書記就批評我了,說我不關心你,說你去省城開會肯定這會回不來,平時沒時間見戀人,還不借開會之機跟戀人見上一面,怪老兄我不瞭解情況,你忙,不用急着回來,明天再說。”
彭長宜說:“呵呵,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我順便見了一個朋友,如果急的話,晚上咱們再約書記?。”
鮑志剛說:“不忙不忙,明天再說吧。”
“好的,我回去後跟您聯繫。”
彭長宜掛了電話,他看着舒晴,兩眼愣愣怔怔的。
舒晴見他兩眼漲得通紅,就心疼地說道:“又有幾夜沒睡完整覺了?”
彭長宜笑了,伸手撫了一下她的臉蛋,說:“從來就沒睡過完整覺。”他說着,就往洗漱間走去。
舒晴緊跟在他的後面,彭長宜走到門口,回頭看着她,壞壞地說道:“你跟着我幹嘛?”
舒晴臉一紅,因爲省政府宿舍樓都是小面積的,洗漱間和衛生間是在一起的,她這才意識到彭長宜的意思,趕緊扭頭退了回來,說道:“左邊是熱水,右邊是涼水,你衝個涼吧,上邊櫃裡有毛巾和浴巾,都是乾淨的。”
彭長宜說:“不衝了,洗把臉得趕緊回去,最近事太多了,我們三人幾乎天天晚上加班到深夜。”
舒晴聽他這麼說就沉默不語了,她默默地走到窗臺前,看着自己養的一盆龍王球出神。
彭長宜在裡面洗完臉出來後,看見舒晴站在窗前,低着頭,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就走了過去,攬過她的肩,看了一眼窗臺上的植物,說道:“這個是不是仙人球?”
舒晴沒有擡頭,用手摘去上面乾枯的花朵,說道:“不是,是龍王球,跟仙人球是兩個不同的品種。”
彭長宜說道:“這個也開花?”
“是的,它的花開的時間很短,太陽出來後開花,太陽落山後就閉合了,我常常錯過它最美麗的時候,晚上回來後,它就蔫了,直至凋謝。”
彭長宜感覺舒晴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故意說道:“那就別養了,回頭我給你買一盆開花的花,比如蝴蝶蘭什麼的。”
舒晴說:“我不會養花,總出差,只有這個好養,旱十天八天的也沒事,而且防輻射,吸甲醛。”
彭長宜說:“你這屋子有什麼甲醛?櫃子都是鐵皮櫃子,要說防輻射還差不多。”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說道:“那個,我要走了……”
舒晴沒有擡頭,還在鼓搗那上面的乾花。
彭長宜見舒晴沒說話,知道她捨不得自己走,就說道:“怎麼了?”
“沒怎麼啊。”舒晴低着頭說道。
彭長宜雙手扳過她的身子,看着她,就見她的眼睛裡有了淚光,彭長宜的心動了,盯着她說道:“沒怎麼幹嘛傷心?是不是捨不得我走?”
他這樣一說,舒晴便撲到他的懷裡,眼淚便流了出來。
彭長宜抱着她,故意賭氣說道:“反正你也不待見我,我還是走的好,省得讓你緊張害怕。”
舒晴伸手捶了他一下,說道:“胡說,誰不待見你了——”
彭長宜笑了,在她耳邊說道:“那是不是捨不得我走?”
舒晴聽他這麼說,就把臉貼在他的身上,有些哽咽着說道:“是的……捨不得……”
(抱歉,由於某種原因,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