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淺那句好像無比理所當然的話,衆人齊齊地抽了下眼角。
什麼叫還知道回來,說得好像那隻魔獸是她家的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這樣的結果,帝國衆臣還算比較滿意的,畢竟雲淺代表的是帝國,她贏了,也算是給帝國爭了光。
衆大臣也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所謂的禍國妖女,感覺她也不是傳言中的那般一無是處。
可對於北宮瀾來說,卻是氣得頭頂都冒煙了,她往前邁一步,不管不顧地指着雲淺叫囂:“你,一定是你剛纔作弊,這結果不算數,我們重來。”
面對她的呵斥,雲淺只是淡淡地彎起脣角,半譏半諷地笑了聲:“堂堂馴獸師聯盟的大小姐,難道連願賭服輸的規矩都不懂麼?”
她質問着,故意拉長了最後的幾個音調,語氣之中,諷刺十足。
北宮瀾的臉上出現了吞了蒼蠅一般的神色:“不是這樣的,這隻金獅剛纔明明已經臣服於我,是你,一定是你對它用了什麼妖術,它纔會跑到你那邊!”
“那麻煩北宮小姐告訴我,我究竟是用什麼妖術?”
雲淺哼笑着,拍了拍趴在她身邊的金獅:“比試的規定裡,好像沒有哪一條有說你馴獸的時候不准我喊它吧?”
北宮瀾的臉色由青轉紫。
“行了,這些話就不必說了,履行先前的賭注,脫吧。”
雲淺悠然地拍了拍手:“希望北宮小姐言而有信,大家可是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不着寸縷的模樣了。”
北宮瀾的臉色由紫轉黑,後來又不知相到了什麼,變成了詭異的慘白之色。
“不,我不脫,是你,一定是你作弊,用了什麼妖術纔會這樣的,哪有人一句話就能讓魔獸臣服,這不可能。”
北宮瀾瘋狂地叫囂着,像是忽然魔怔了一樣:“我是馴獸師聯盟的大小姐,你們誰敢動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
衆人看着突然發瘋的北宮瀾,齊齊露出了無語之色。
先前叫別人脫的時候,說得辣麼義憤填膺,理直氣壯,現在自己輸了,就來個死不認賬,還把後臺搬出來唬人。
這種人,真的一點原則都沒有。
“既然北宮小姐不願意自己動手,那也只能我辛苦些,幫幫忙了。”
雲淺諷笑一聲,輕拍一下身邊小獅王,臉色驟然冷下來,冰凍三尺:“給我扒了她,記得一根絲線都不要留。”
小獅王站起來,威風凜凜地吼一聲,前爪一拍地面,立刻朝着大殿中央的北宮瀾撲了過去。
“啊……”
北宮瀾飛身想逃,卻還沒來得及動作,已經被金獅撲倒按在了下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金獅再次嘶吼一聲,爪子一擡,便對着她身上華麗的衣裙撕下去。
北宮瀾想要反抗,可因爲剛纔的過度消耗,現在的她明顯已經不是這隻小獅王的對手,反倒是小金獅有了雲淺在背後支持,已經完全不用畏懼她這個高級馴獸師。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馴獸師聯盟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