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崗健連連點頭道:“我們店裡一級棒的日本姑娘有好幾個,不過花子小姐是最棒的,我看到她剛纔送了客人出來,現在還空着,你要是有興趣,請跟我到前臺付八萬日元,保證先生你會玩得盡興。”
方寶聽他的口氣,好像這個花子小姐還蠻不錯,而他今晚來的目的並不是尋歡,便點了點頭,掏出了錢包,取出了八萬日元,跟着這個鬆崗健到了前臺交了錢,然後由他領着向二樓而去。
一邊走,那鬆崗健一邊給他介紹花子,說她是整個店裡最漂亮最溫柔也最風騷的,甚至還拍過AV,有過不錯的銷量,方寶今晚是有豔福了。
到了二樓,卻見並不是日本那種常見的紙糊門牆,用的是隔音的金屬門牆,在走廊剛拐過了一個彎,方寶就見到兩名穿黑色西服戴墨鏡的年輕人雙手下垂,交叉在肚臍下,守在一扇門外,不用說,那田中榮一就在裡面作樂了。
方寶瞥了一眼,那房間是235號,便繼續跟着鬆崗健往前走,到了大約二十米處,鬆崗健就停下推開了257號的門。
方寶走進去一看,卻見裡面並沒有想像中的大木桶,大約三十平方的房間正中鑲嵌着一個十來個平方的粉紅色陶瓷小水池,裡面熱氣騰騰,是一個小型的人工溫泉池,而在房間裡,還有一張大牀,這牀有些特殊,前方後方都吊着鐐銬,然後牀邊有不少的紅色小圓形按鈕,無疑可以升降。
這種牀,當年方寶在周強開的“零點夜總會”房間看到過,知道是那種用於尋歡作樂的專用牀,男女雙方能夠多方式多角度作戰,功能強大,價值卻不菲,這樣的水池這樣的牀,投資實在不小,不過在中國卻無法複製,先不說普遍的消費能力,單是這張牀被查到,也是組織賣淫的鐵證了。
屋子裡還有一張紅色像番茄一樣的布藝沙發,那鬆崗健請他坐下就鞠躬出去了。
……
等鬆崗健一走,方寶立刻站起向前走了十餘步,推開了對面的窗戶,探頭數着房間查看如何通往田中榮一的235房。
東京樓房的密集程度遠在北京之上,對面一幢老式大廈的背牆離着他所在的房間竟只有一米的距離,然後形成了一個狹窄的小巷,不過兩邊都沒有通路,被另外的樓房堵死了。
看好了地形,方寶心中有數,又回到了番茄沙發上等着,大約十分鐘後,便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這女子是典型的日本傳統婦女裝飾,穿着一身綠白相間,花紋鮮豔的和服,頭上挽着高高的髻子,用一根長長的紫色木簪斜插着,她的身材並不高,但相當的勻稱,畫着淡妝,柳眉瓊鼻,眼睛清澈,皮膚白皙,整個五官很是端莊秀麗,年紀大約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整個人有些豐腴,而且低眉順眼,面帶溫柔,這樣的打扮容貌神態,如果不知道的人,很有可能會認爲是那種賢良嫺德的家庭婦女。
還好的是,全球化的網絡豐富了方寶的眼界,他看過好幾部片,知道這種女人外表和內在是不統一的,脫了衣服放浪起來,那是千嬌百媚,風騷逼人,估計這個花子也差不多。
那女子手時捧着一個布盤,上面有一件藍色的男式和服,見到了方寶,深深的鞠躬行了一個禮道:“先生,你好,我是花子,很榮幸給你服務,請先洗個澡吧。”
方寶知道凌展要進入監控室破壞掉這裡的監控系統還需要一些時間,而且在準備破壞之前,他是會打電話通知自己的,自己要是有異,倒引人懷疑,更何況的是,他真的想享受一下日本女人的服務,和大多數中國男人一樣,過去看影視裡日本兵禽獸般姦淫中國婦女的場景時,他總是義憤填膺的想着有一天當兵打到日本去幹翻這裡的花姑娘爲中國婦女出氣,可是想法總歸是想法,當真正到了日本,他實在不願意做沒天良的採花賊穿戶入室去姦淫日本良家婦女,也只有曲線揚威,找這種女人爲國爭光了,媽的,以他爲代表的大多數中國男人良心實在是大大的好。
於是他很快脫得精光,跟着一指花子道:“你也脫了。”
方寶的容貌本來就長得清秀俊朗,這麼赤裸裸的脫出來,那凸起精壯的肌肉就呈現於東瀛女子面前。
“老鴇愛鈔,姐兒愛俏”,這句話其實是不完全對的,準確的說,姐兒是愛鈔又愛俏,全球同理,當見到方寶如此有“內秀”,當真是性感誘人,那花子一雙美麗的眼眸是迭連閃動,衝着他溫柔的一笑,便解起自己的和服來,動作甚是優雅,神態平靜,就像是在家裡侍候自己的男人一樣。
當花子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印入方寶的眼簾,他不由得一聲暗贊,應該是地理氣候還有飲食習慣的關係,日本女人的皮膚普通都很白,而這花子比一般的日本女子還要白皙一些,當真可稱得上光膩如雪,而她的身體是屬於那種熟女的豐腴型,但絕對沒有贅肉,一對奶子高高墳起,雖然微微有些下墜,但總體來說還是漂亮的桃子形狀,不過兩桃尖頂的暈澤是紫紅的,蕾蒂如兩枚熟透了的大桑椹,相信對於一些未經人事的少年男子更有誘惑力。
……
花子彎腰鞠躬請方寶進入了溫水池,然後就在他的背後輕輕地按摩起來,道:“先生,你從中國纔來不久吧?”
這風呂館的收費是以鐘點計算的,能不能賺更多的錢當然不僅僅靠性技,最重要的還得靠與客人交流的能力,那樣纔有可能加鍾,而且在正常的鐘點內也可以減少客人攻擊的次數保護自己的身體,方寶開着一家娛樂場所,當然懂這些女人的心理,他是第一次和日本女人接觸,心裡也充滿了一種新鮮感,也想了解一下日本女人,便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纔來的中國人,而不是韓國人或許泰國人?”
花子給他搓着背,微微一笑道:“你的日語還不怎麼標準,肯定不是在這裡出生長大的華裔了,而韓國人泰國人我看得出來的,你一定是中國人。”
知道這些女人的眼睛毒,而且這裡本來就是華人聚集區,方寶也不否認,點頭道:“我是才從中國來不久,花子,你瞭解中國嗎?”
花子溫柔的“嗨”了一聲道:“瞭解一些,我在東京大學讀的是世界文學與研究,對各國曆史都必須瞭解,而我特別喜歡中國歷史,翻譯成日語的《史記》、《資治通鑑》、還有《中國近代史》我都看過。”
這一下方寶的好奇心更是提了起來,他知道,東京大學是日本的一流名校,相當於中國的清華北大,想不到這花子居然是從名校出來的,而且又長得如此端莊秀麗,看起來是那種賢良淑德的女子,不由得讓他有“卿本佳人,奈何做賊”的感覺。
當下他忍不住道:“你是怎麼會……怎麼會做這個的,是急需錢嗎?”
花子又一笑道:“不,我不急需錢,我的父親是一個小型商社的社長,母親在家裡做全職太太,還算過去的。”
方寶暗暗“日”了一聲,回頭瞥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
花子顯然明白方寶在想什麼,而且似乎也很想和他交流,道:“先生,你們中國男人的思想是不是覺得我這樣是自甘墮落。”
方寶不好說什麼,便道:“你這麼漂亮,又是名牌大學出來的,我只是覺得可惜。”
花子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很傳統,覺得日本人男女都很好色,對不對?”
方寶不再客氣了,點頭道:“對。”
花子伸出白皙的雙手開始給他捏肩膀,道:“先生,其實這不是我們日本人天生就好色,而是因爲文化不一樣。”
方寶立刻道:“文化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花子道:“我知道你們中國有盤古王用斧子開天闢地的傳說,不過在我們日本卻有不同。”
說到這話,她繼續道:“日本的遠古歷史都記載在《古事記》和《日本書紀》裡面,《古事記》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猶太民族及歐洲各國的《聖經》,而《日本書紀》則相當於中國的《史記》,是很神聖的典籍。我們日本任何原始宗教要想成爲系統的體系化的宗教必須有它的教典。對於天地起源,《古事記》是這麼講的,說天照大神關閉了天窗,世界陷入了混沌黑暗,衆神便在天窗前開舞會,一名女神露出乳房和陰部,跳了三天三夜的舞,逗得全場大笑,笑聲傳到天照大神耳裡,他忍不住探頭出來看,天窗便開啓了,至此就有天地日月。”
方寶頓時笑了起來道:“原來你們日本人喜歡看別人的裸體,就是這樣來的。”
花子輕輕點着頭道:“除了這個外,《古事紀》還有兩段重要的故事對日本人的思想影響很大。”
方寶聽得饒有興趣,道:“哦,是兩段什麼故事。”
花子道:“《古事記》開篇記載了日本國土和日本人種的起源,日本的歷史於是被分爲‘神代’和‘人代’兩個階段,其所謂的‘神代’生成的神共有七代,通稱‘神世七代’,而到第七代出現了男神‘伊耶那歧’和‘女神’伊耶那美二位尊神。據說,就在這二神出現之後,下界也出現了一塊飄浮不定的國土,諸天神就做出決定,命令伊耶那歧命和伊耶那美去把這個飄浮不定的國土建造完成,同時賜給他們一根飾以美玉的天沼矛,委託他們去完成這個任務。於是,這兩位神站立在聯結天與地的天浮橋之上,杵下那根天沼矛,不停地攪動海水,海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然後提起那根長矛,從矛尖上滴下的海鹽很快堆積成一座大島。二神於是降臨到這島上,天天玩耍,有一天伊耶那歧問他的妹妹說:‘你的身子長得怎麼樣了?可否讓我看看?’伊耶那美害羞地回答說:‘我的身子已經完全長成,只有一處未成,尚有不足之處。’伊耶那歧馬上告訴她說:‘我的身子也完全長成,可是多出一處地方。因此我想用我多出的地方插進並填塞你的不足之處,然後產生更多的你我來。你看如何?’結果伊耶那美命爽快地回答說:‘我想可以吧!’於是他們仿就照鳥兒的體位交媾了,不久便生下孩子,便有了下界的人。”
說到這裡,她又道:“還有一個故事,日本三島的湟咋氏族的一個女兒名叫勢夜陀多良比賣,姿容美麗。美和地方的大物主神見了之後心生歡喜,乘她上廁所大便的時候,化爲一支塗着赤土的箭,從那廁所所在的河流上游流下來,經過廁所下面的時候突然衝上勢夜陀多良比賣的陰門。於是勢夜陀多良比賣驚慌失措,狼狽奔走,回家後隨手將持來的箭放在牀邊,這支箭突然變化成一個強壯的漢子,強姦了勢夜陀多良比賣,後來還娶了她並生了孩子。”
方寶哈哈大笑道:“怪不得日本人會那麼變態。”
花子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日本人的偷窺情結窺陰癖和性暴力就是由此而來的,這一點兒上就不哪你們中國,據我所知,在中國的歷史記載裡,你們的始祖伏羲與女媧也是兄妹,被洪荒大水衝到了一個島上,然後交媾生下了兒女,可是後來你們的文化對倫理有了很好的規範,有了禮義廉恥,無論是道教還是佛教都是讓人清心寡慾的,而日本則不一樣,多數人信奉神道,而神道以《古事紀》爲教典,性和暴力就根植到日本人特別是日本男人的心裡了,他們在東亞各國犯下的罪行,也和文化有關。”
方寶聽她對中國歷史的確瞭解,忍不住道:“聽說日本人對侵略罪行從來不承認,像你這樣的倒是少見。”
花子搖頭道:“不承認侵略罪行是日本政府,民間去中國謝罪的還是不少,只是由於我們的教科書基本是不提那段歷史的,知道的人很少,我若不是爲了豐富自己的文學知識去看各國曆史,也不會明白當年日本軍人對東亞各國人民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
這花子的話充滿了知性,方寶再也忍不住了,回到了剛纔的問題上去道:“花子,既然你不急需錢,以你的條件會有很多的選擇,爲什麼要做這一行?”
花子微笑道:“這就是文化的問題,我知道在你們中國,覺得這一行是很可恥的,但在日本很平常,男人並不在乎結婚的對象是不是處女,甚至很多女孩子在初中的時候就因爲貪玩開始做愛了,不過進入這一行多數還是因爲賺的錢比較多,而我卻是因爲想體驗豐富的生活了解各種各樣的男人,可以寫出有深度文學作品。”
見到方寶瞪大了眼睛,知道他很難理解,花子又淡淡一笑道:“這也沒什麼,我在初中的時候就被體育老師強暴了,男女之間就這麼回事,現在我晚上出來工作賺錢,白天就在家裡寫書,名字就叫做《我與一百個男人》,已經有出版商看過,願意在我寫完後出版。”
方寶的眼睛此刻鼓得更大,道:“那你會把我也寫進你的書裡嗎?”
花子點了點頭道:“當然會了,你是個漂亮健壯的中國人,而且很溫柔,談話彬彬有禮,不像別的男人,一進來就撲到我身上,我喜歡溫柔的男人。”
中國也有用身體寫書的女人,而且很出名,方寶無奈,然後道:“聽說你拍過AV的,怎麼不做了?”
花子道:“這一行並沒有表面的那麼風光,而且競爭越來越激烈,十年前的AV女星,大多有一些難言的過去。有的幼時遭父親強暴有的被雙親拋棄,又或是家境出現鉅變,可是現在,除了賺錢外,很多是爲了明星夢或者工作上的享受,或者是別的原因,就像是行內有名的小澤圓,出生名門,原本有很好的工作,只是因爲好奇就加入了這一行,成了鼎鼎有名的明星。從收入來說,最普通的AV女優一部片是二十萬日元,而且基本上只拍一兩天,比起別的工作來是高一些的,現在日本女性的工作很不好找,就算找到了也經常被上司或者同事性騷擾,所以很多女孩子乾脆加入這一行,如果紅了,一部片可以有一兩百萬日元的報酬,甚至還可以轉行拍電影電視,當真正的明星。不過能紅的AV女星是很少的,要是沒有背景,就很容易被騙,我最後一部拍片,簽約公司本來說好只有兩個男人的,結果到現場時卻來了十幾個男人,還要讓我做各種變態到了極點的動作,我受不了,賠了簽約公司一筆錢就退出了,蒼井空小姐和我有過一次合作,對我印象很好,是她聽說後聯繫的我,介紹到這裡來的。”
此刻,花子一邊聊着,一邊將胸脯貼到了方寶的背後,輕輕地摩擦起來,嘴脣也湊到了他的耳根柔柔的舔弄,開始從賢淑的主婦變成了風騷的豔婦。
據跟蹤而來的風堂兄弟講,那田中榮一點了兩個女人,要了兩個鍾,動手的時間是充裕的,而且凌展還沒有發來行動的信息,而方寶這幾個月苦練功夫,禁慾也禁得自溢,此時再也控制不住,知道這種檔次的女人會有嚴格的身體檢查,而且第一次搞日本女人實在不想戴那玩意兒,迴轉過身子,一把將花子推在了溫水池邊,讓她撐着池壁,然後對着那圓臀之中直搠而入。
那花子是有表演經驗的,當方寶一抽插起來,就千嬌百媚的呻吟了起來,還不時迴轉頭向他充滿深情的咬脣凝視,就像方寶是傳說中可以讓女人慾仙欲死的戰神一般。
方寶從來沒有遇到過呻吟叫得如此曼妙宛轉的女人,親耳聽到了AV片裡“呀買嗲呀買嗲”的聲音,腹下積蓄太多,再加上心裡惦記着行動,沒幾分鐘就一聲悶哼,結束了戰鬥,實在沒有給中國男人爭氣。
花子感覺到方寶完了,轉過身來,很溫柔地用脣舌給他清理乾淨,服務態度的確是一級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