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上官的目光有點閃爍,顯然是被暴徒的話嚇到了。
上學?那是有錢人才能去的地方,像我這樣三教九流的人,怎麼可能能去那種地方。上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暴徒又淡淡的重複了一遍,一字一頓“要不要,跟我,去上學?”
“我……”上官的話語有些顫抖,對於這個話題猝不及防,也難以相信。這個時代,誰不想去上學呢?在學堂學習專業的卡牌師知識,成爲尊貴的卡牌師一員,這是上官一直以來的夢想“可是,我……”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暴徒一點沒有給上官考慮的時間,自己就已經決定好了。
“你怎麼這樣,我還沒說去不去呢。”上官嘟嚷着。
“由不得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侍讀了,陪我上學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什麼也不要管。”暴徒當然知道上官心裡的想法,上學對於他們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有什麼可猶豫的,說侍讀其實上只是爲了讓上官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先跟你說好,我可去不起景明鎮的學堂,只有一個小學堂,明天要來還是這個點,過了這個點你不來我也不管你了。”景明鎮的學堂貴還不說,知識要從小就開始學,現在就算去報名,也不一定跟得上。
怕上官臉面上過不去,暴徒又補充了一句“明天你要是不來,你所有的地方我都會一個個給你收回去。”
“哼!”上官手一插腰,當時就不樂意了,居然敢威脅我。
“行了行了,嘴上說着不要,明天肯定自己就跑過來了。”暴徒叼着煙站起來,走到牀邊把哥特的衣服穿了上去“你要是沒事就坐這好好想一想,我還有事,要出去了。”
還沒等上官說話,暴徒擡腳就出門了。
發愁啊,雖然學堂開在我的院子裡,但是什麼都沒有可不成啊,必須搞點錢,買幾張桌椅才行。暴徒一邊走一邊想,到底要去哪裡搞錢呢。
暴徒所在的村子裡景明鎮不遠,按照他的腳程,大概要走半個多小時。去當打手討債來錢快一點,畢竟自己也沒什麼手藝,除了打架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小隕,去哪啊?”暴徒名爲張靖,小名叫玦隕。問話的是村頭有名的老木匠,幹木匠幹了三十幾年,手藝也是沒得說。可惜家裡無兒無女,手藝沒辦法延續不說,還經常受欺負,多虧有暴徒的照料,小本買賣雖然賺的不多,但是多少有了一點收入,不用再爲了隔三差五的保護費發愁。
“哦……我去鎮上搞點外快,你要不要帶什麼,我給你弄點?”暴徒說道。
“不用不用。”老木匠慈笑着擺手“我這口老牙還能吃什麼好東西,你忙你的,甭管我。”
“好嘞,那我先走了。”暴徒揮了揮手,把手插回口袋裡,往景明鎮走去。
走出村子沒多遠,就聽見附近一陣打鬥的聲音。由於動靜比較大,暴徒不敢直接走過去,怕沒事再挨頓打,於是悄摸着躲在了小土包後面。
“上吧狼豹,給我撕碎他!”一個身着光鮮的黃髮男人手中一攆,卡牌扇開,從中抽取了一張漂浮在空中,黃色的光芒在卡牌的邊緣閃爍,一隻似狼似豹的生物從卡牌之中一躍而出,直衝向對面那個女人。
女人手法相同,抽出一張卡片,黃光流轉之後,一個左手持盾,右手持劍的盔甲戰士出現在女人的面前。
狼豹踏塵而來,飛撲向戰士,戰士舉盾擋住狼豹,右手迅速出劍揮砍,狼豹閃身躲過,在地上劃了幾步。
“破甲之爪!”黃髮男人手牌飛出,光芒落在狼豹的爪子上,爪子在光芒中不斷生長,猶如利刃出鞘,修長的利爪之上閃着點點寒芒。狼豹咆哮一聲,正面抓在盾牌上,戰士挺盾格擋,一豹一人正面對抗。
戰士直接被狼豹掀翻在地上,盾牌上留下三道深壑。見一擊命中,狼豹抓住機會閃身撲住戰士,戰士丟棄盾牌,後滾閃避。狼豹見爪子落空,扭身甩尾,灰色的短尾在光芒閃逝之後變成骨刃,切碎戰士的胸甲。
一人一獸你來我往,看得暴徒心潮澎湃。這就是傳說中的卡牌師嗎?果然很威風,等我成了卡牌師,也要抓兩個厲害的野獸來做我的卡牌,這樣就不會隨便被人欺負了。
當暴徒從yy中回過神來時,戰鬥已經結束了,被斬斷了尾巴的狼豹瑟縮的躺在地上,在黃光之中被主人收到了卡牌裡,此時的戰士穿着將軍鎧,雙手握着***喘着粗氣,頭盔也不知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散亂的頭髮披在肩頭,看來贏的也不輕鬆。
黃髮男人和女人還在爭執着什麼,但暴徒已經不感興趣了,只能說這個戰鬥很新奇,戰鬥結束了也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還要去賺錢買桌椅呢。
暴徒轉身準備走,回身一腳踩在樹枝上,發出枝丫的破碎聲。
“什麼人,出來!”女人喝到。
黃髮男人也順着女人目光方向看了過來。
你當我傻不成!暴徒拔腿就跑,可是剛跑出兩步便停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黃髮男人、女人以及戰士已經把暴徒給包圍了起來,看着三個人的臉色不是很友善。
“咳咳……嘿”暴徒尷尬的笑了一聲“如果說,我只是路過你信嗎?”
“你覺得呢?”女人雙手環抱,戰士的刀刃已經抵在了暴徒的脖子上。
“你先彆着急,有什麼你說就是了,堂堂的卡牌師,你跟我這個普通人動什麼手?”雖然劍已經抵在了脖子上,但是暴徒還是要對對方笑臉相迎,不然一刀下去……嘖嘖
黃髮男人仔細觀察了一下暴徒,果真沒有發現任何一絲卡牌師的氣息,他絕對不可能是紅牌持有者,只有到了這個等級才能在黃牌持有者面前如此完美的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他並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