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發友見錢叔沒了脾氣,他頓時得意起來,也不管房間裡有沒有外人,立刻光着屁股跳下牀來,手裡熟練地耍弄着那把鋒利地匕首,冷哼了一聲,說道:“老錢呀!咱們怎麼說也是老鄉,我本來不想爲難你的,可是你們做得也太過份了吧?我正在我馬子辦事兒你們就這麼衝了進來,讓我馬子地身體走了光不說,也把我的小兄弟嚇得都擡不起頭來了,這要是做下了病,誰能負得了責任?嘿嘿……不管怎麼說,你們今天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嗯!看在同鄉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每人二十萬港幣,這件事兒就這麼揭過了,你說怎麼樣?”
錢叔頓時就傻眼了,他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跟着傅小姐來查楊太太的死因,卻查出了禍事來,二十萬港幣!那可是他全部的棺材本呀!
蘇淳終於發出了一聲冷笑,緩緩向孫發友走了過去。
“喂!你……你幹什麼?快站住!要不我可拿刀子捅你了!”孫發友一見蘇淳那股冷冰冰的樣子,就感覺後心直冒涼氣,剛纔囂張的樣子頓時不見,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同時將手裡的匕首更加舞得霍霍有聲。
蘇淳可不吃他那一套,反正他又不是□□,沒有必要事事都講證據,只要他認爲孫發友有嫌疑就夠了,因此他毫不客氣地喝問道:“告訴我,是誰讓你乾的?”
“什麼……什麼誰讓我乾的?你不要亂說呀!小心我告你誹謗!”孫發友心虛地向後退去,終於“蓬”的一聲,後背貼到了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了。他只得把心一橫,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蘇淳刺了過去。
蘇淳早在進入這個包房之前就已經進入到半機械狀態之中了,在這種狀態之下,他的反應速度遠超常人,因此孫發友的那一刀在錢叔看起來雖然兇悍之極,但是在蘇淳的眼裡,就幾乎和小朋友手中拿的玩具沒什麼區別,微微一探手,就已經準確無誤的擒住了孫發友的手腕,手指上猛一發力,孫發友頓時慘叫一聲,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與此同時,蘇淳的一個膝撞也頂在了孫發友的肚子上。
孫發友身子一躬,好象一隻蝦米似的縮成一團,更恐怖的是,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嘴裡好象已經沒有了空氣,嘴巴張得大大的,竟然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亂叫!”蘇淳手上一掄已經把孫發友甩到了□□,重重地壓在了剛想要爬起來跑掉的馬淑玉的身上。
馬淑玉早就嚇得全身發抖,正要張開嘴巴,發出一聲高達二百分倍的尖叫來,一聽蘇淳這話,頓時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叫聲給憋了回去,隨後把一隻手伸進嘴裡咬着,就怕一個不小心叫出聲來,再被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真的給殺了!
“現在我問一句,你就說一句,如果有一句廢話或者是謊話,我就斷你一根手指,聽明白了嗎?”
蘇淳本來也不是那種冷血的人,不過這幫人渣居然設計謀害一個無辜的家庭婦女,讓他的心裡非常惱怒。而且他也知道對孫發友這種鳥人和和氣氣的肯定什麼也問不出來,也只有來硬的,來橫的,才能撬開他的嘴。
“現在聽我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啵!”的一聲,蘇淳問完話後,意念一動,就已經解開了封住孫發友口鼻的真空層。
孫發友連喘了幾口氣,顫抖地說道:“我……這和我真的沒關係!”
蘇淳皺了皺眉頭,手上一用力,只聽“喀吧”一聲響,只見孫發友全身一抖,腦門兒上冷汗直冒,嘴巴大張,卻又是連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一根!”蘇淳冷冷地說。
錢叔在後面看得真切,只見孫發友的一根手指已經被蘇淳捏得呈反向彎曲過去,雖然沒有流出一滴血,但是那根手指顯然已經廢掉了。
再看到孫發友痛得滿頭大汗,臉上蒼白的樣子,有及蘇淳那冷漠鎮定的表情,錢叔直覺得一股股的寒意從心底冒出來,差一點兒就失聲叫了出來,趕忙也學馬淑玉那樣子,把一隻手硬塞在自己的嘴裡,這纔沒有喊出聲來。
蘇淳對於孫發友可是沒有半點兒憐憫之心,等了一會兒,估計孫發友的痛勁略微弱了一些,才繼續冷冰冰地問道:“現在換一個問法,是誰讓你去套錢叔的話,然後又在昨天把錢叔灌醉的?”
當蘇淳的話說完後,立刻又用意念控制孫發友口鼻處的真空層散開,孫發友劇烈地咳嗽了兩聲,擡頭驚恐地望着蘇淳,顫抖着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
“喀叭!”蘇淳沒有等他把這句話說完,就又封住了他的口鼻,同時手上一用力,再次捏斷他一根手指。
“這是第二根!我剛纔說過,我不要聽廢話,如果你不想全身的骨頭都斷掉,就快點說出來吧!”蘇淳說完見孫發友竟然痛得昏了過去,立刻抽出腰間的一枚毫針,在孫發友的頭上刺了兩下,把他救醒過來,如此一來,他就算受到的痛苦再強幾分,都很難再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