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成諾一愣,這麼快這錢家就找上門來了,想來自己也是剛剛出獄,就連微雅也沒不知道自己已經出獄,可是這錢家人卻早已在這裡等着了。由此可知,那獄中的老頭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把自己算計的如此到位。
不過又想到此前,那無良老頭說的話確實應該是真的,而自己此時已經是錢家和陳家的掌門人,這女子又是錢家的人,那豈不是說這女子也是自己的人了,那就是說,自己完全可以把這仙女一般的女人拔光衣服扔到牀上。不過那無良老頭讓自己成了兩大家族的掌門人,卻又沒有告訴自己要怎麼報答他,至少現在還沒有說,難道這女子正是那老頭派來監視自己的?想到這裡,成諾無奈的搖了搖頭,第一次有命運沒有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
不過既然知道了這女子是錢家的人,那就說明這女子至少現在對自己還沒有威脅,所以成諾當然要和這女子配合的把這場戲演完,畢竟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一個大男人光着身體大喊我是流氓我怕誰這難道一見的恢弘場面的。
成諾一笑,離開了女子的身體,向旁邊的胖男人說道,“既然這樣,就請花兒姑娘免費和我喝上三杯,這樣,我自然會給你你想要的幸福!”
而此時那中年胖男人才從震驚中出來,“你們你們是合夥來算計我的!”
“何來我們合夥之說!你剛纔也已經聽到了,這花兒姑娘與我之前素未謀面,想來一定是這花兒姑娘看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第一次見面就對我傾心,所以纔會說出剛纔這番話,如此說來,我自己的魅力又豈是不能控制的?”
極度的不要臉,就連剛纔還一副嬌柔美麗的花兒都險些笑噴出來,好在自己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此時成諾已經拿起酒杯放在桌子上,正是六隻杯子,分別在裡面倒入了酒,對這花兒一擺手,花兒自然理解,走過去,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片刻,三杯酒已然下肚,而那中年胖子更是一愣,“這不可能,你們合夥來騙我!”
顯然這中年胖男人是想耍賴,而一旁的花姐更是臉色難看,“這位公子,花兒姑娘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而你如今不禁喝他喝了酒,而且還似乎想要帶走她,你是不是太不把我這絕色樓放在眼裡了?”
對於花姐來說,這中年胖男人可是這裡的常客,雖說不上極度有錢,但至少也比成諾要強上百倍,對於二選一的問題,她自然會向比較有實力的人呢看去,而且自己的頭牌姑娘還有勢要離去,雖然此前花兒姑娘就說過等遇到有緣人自己自會離去,但是對於花姐來說,口頭上答應她也不過是要穩住她的心而已,要說真的要她放棄這個美若天仙的頭牌姑娘,她自然不會答應。此時見到成諾不但又帶走花兒的意識,而且還要繼續他與旁男人的賭注,這能不讓這花姐動怒嗎。
聽到花姐的話,花兒剛想開口,卻被成諾攔下了,而成諾走到花姐面前,呵呵一笑,“這位阿姨,我們這男人的打賭自然是要繼續的,而且花兒我今天也是要帶走的。不知道你有什麼意見呢?”
聽到成諾叫自己阿姨,花姐頓時火冒三丈,“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們絕色樓是什麼地方,敢到這裡撒野的人怕這京北州城裡也沒有幾個,你算什麼東西。小貴子,把這人給我扔出去!”
花姐話音剛落,頓時走來四五個高大的黑衣大漢,看着這幾個人,成諾都不認識,想來應該是在自己走後剛來這裡的。
眼見幾個大漢就要走到自己身前,一聲大吼,頓時讓所有的人都愣了。只見一個身高190,面色黝黑的大漢出現在一樓大門口,最吸引人的是他下巴的鬍子,足有一尺之長。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牛頭。
看到牛頭,成諾一笑,而此時牛頭已經快步走到了成諾的身前,握這成諾的手,“成老弟,你回來了?”
成諾點點頭,“讓牛哥擔心了。”
牛頭頓時哈哈大笑,那笑聲足以傳到十里之外。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沒有收到你的信,弟妹她每天都哭鼻子呢!”
聽到牛頭提到微雅,不免讓成諾的心裡一陣的難受。
看着牛頭和這男子好像關係甚好,這一點讓花姐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要說不認識成諾,還情有可原,但是牛頭她自然是認識,就是這家絕色的老闆,而且還是橋幫的長老級別的人物。要說這絕色樓的其實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花姐剛纔說過,整個京北州城來這裡鬧事的人都沒有幾個,並不是虛言,之說以這麼說,就因爲這絕色樓本就是橋幫的產業。對於任何人可以不知道這牛頭是何許人也,但是卻無人不知這橋幫。
不過成諾當然不知道,自己這一個多月來,橋幫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由於有了錢後,這橋幫的發展更是上了一個層次,此時橋幫手下的人已經發展到了上千人,而且還有着自己的勢力範圍,不算這絕色樓和酒吧旅館酒店,此時橋幫的資產更是發展到十幾條街。這一切當然都要算在雞頭的頭上,在成諾進了牢房後,雞頭就大力發展壯大橋幫,不僅廣納人才,而且還購置土地商鋪,更是開了多家酒吧和青樓,此時的橋幫再也不是一個小的幫派了,不知不覺中,橋幫已經成爲了京北州城的最大的幫派,不僅收復了很多小的幫派,而且還用實力征服了幾個大幫派,此時的橋幫儼然成爲了這京北州城的地下皇帝了。
果不其然,在花姐還在爲此擔心時,只見牛頭走到花姐身前,擡手就是一巴掌,只打的花姐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可想牛頭這一巴掌有多狠。
“你這狗東西,你知道這是誰嗎?”牛頭大吼到,“這就是絕色樓的老闆,也是橋幫的幫主!”
橋幫!幫主!衆人都是倒吸口冷氣,想不到這年輕人居然是橋幫幫主!是這地下真正的皇帝!
花姐嘴角流出了血,但是她卻不敢去擦,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他就是成諾,成幫主!”
“廢話!”
說着牛頭就要上前給這花姐一腳,可是這次被成諾拉住了,“牛老大,這花姐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對於我們絕色樓來說,她做的也很對,她也是在爲我們絕色樓着想,我看就原諒她吧。”
雖然成諾說話的口氣帶着商量,但是牛頭卻不這麼認爲,既然成諾都說了放過她,那牛頭自然不會說其他的。
牛頭轉過頭看着地上的花姐,“既然成兄弟都這麼說,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現在馬上給我滾一邊去。”
聽到牛頭的話,花姐自然是馬上起身怯生生的站到了一邊,而那個中年胖男人更是一陣冷汗,還真該自己倒黴,沒事說什麼風涼話啊,說也就說了,可是誰知道這次居然碰到了扮豬吃虎的可恥之人。要說橋幫,那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地下皇帝,而這旁男人自知自己根本是惹不起的,現在他的想法只是這個成諾能放過自己。
不過對於成諾來說,這種事情他怎麼會放棄,笑呵呵的來到了這中年男子的面前,“兄臺,既然我說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那你是不是該旅行諾言了?”
中年胖男人一愣,轉而嘿嘿的笑了,“成老大,你看這件事情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您吃虧的。再說讓我一個大男人這樣做,我……”
成諾冷哼一聲,“可是你剛纔似乎還很期待的樣子啊,怎麼這會就……”
“這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嗎,您放心,只要你能不讓脫衣服,其他的事情都好辦!”
成諾擺擺手,“本來我是想給你一個其他的解決辦法的,可是你現在的行爲確實讓我有些不恥,算你倒黴,你今天是脫也得脫,不脫也得脫!”
說着,身後猛然上來幾個黑人大漢,片刻便把這旁男人拔了個透心涼,不過成諾沒有讓他在絕色樓裡繼續待下去,而是讓人給扔到了大街上。
這件事之後也在社會中傳開,話說這橋幫,如果得罪了橋幫,那後果是很悽慘的,絕對都會被人拔光了衣服直接丟到大街上,還會有人跟着,在回家之前,是絕對不會讓人穿衣服的。這惡毒的陰招據說就是那橋幫幫主成諾定下的規矩,由此可見這橋幫可真不是一般的絕色啊!
成諾自然不知道社會上已經把他這個幫主描繪的神乎其神,更有甚者直接說成諾本來就喜歡男人,通常都是玩膩了男人後便把這些男人扒光了扔到大街上的。對於這些成諾自然不瞭解,此時成諾看着面前的雞頭像個大姑娘一般的哭着鼻子,這讓成諾一陣感動。
“我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在這哭鼻子,像什麼話!”成諾笑罵到。
“我看誰敢說什麼!要我知道我就廢了他!”
此時的雞頭在橋幫的地位僅次於成諾微雅和牛頭,說這樣的話自然沒什麼問題。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不說這些了,馬上弄桌好酒,咱們兄弟之間喝個不醉不歸!”
成諾的提議自然是得到了二人的贊同,立刻雞頭就吩咐下去,而三人也從絕色樓於酒樓的小門進了酒樓,三人沒有發現,花兒一直跟在三人後面。
來到了酒樓,三人落座,而花兒則是站在了成諾的身邊,拿起酒壺給成諾到了一杯酒後自己坐在了成諾身邊。
看着花兒這美麗的面容,成諾不動心那是扯淡,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女子的來歷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她。
轉過頭,看着成諾,花兒婉兒一笑,“郎君,剛纔那三杯酒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此時我這一杯酒就當是我下嫁於你的定情酒吧!”花兒說着,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這時三人一愣,什麼情況,又多了一個老婆,這算不算太快了。
成諾將花兒的酒杯拿下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她,“等等,誰說要娶你了!我們也不是很熟!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花兒一笑,“小女子姓慕容,名叫花雪,郎君以後直接叫我花兒就可以了。”
慕容花雪,這名字倒是很特別,人如其名,慕容花雪就確實如花一般美麗,如雪一樣潔白。可是這一件面就要嫁給自己,未免有點過分了,成諾自認爲還算是純潔之人,他又怎麼會接受這樣的逼婚呢。
“我說慕容花雪小姐,雖然你名字很好聽,樣子也很漂亮,可是我也是一個純潔之人,那種沒有感情的婚姻我是無法接受的。你還是不要強我所難了,你放心,如果你真的這麼想嫁人我可以幫你,而且你放心,你的嫁妝全部由我出了!”
聽到成諾的話,慕容花雪眼中頓時閃出了白光,片刻,兩顆晶瑩剔透的淚水滑落,“郎君好沒良心,小女子自幼無父無母,如果不是得到仙人指點又豈會遇到有緣人。可是本以爲我自遇見你後就會過上有人疼愛有人憐惜的生活,可是誰知你卻又將我無情的推了出去,要說你不喜歡我也就罷了,讓我做一名婢女每日服侍你也好,可是你卻又說出如此讓人傷心的話,我自知沒有父母疼愛,可無論如何小女子的終身大事也不該由你任由說笑。這叫小女子還有什麼理由活下去啊!”
慕容花雪說着,起身就要向旁邊的木樁撞去,而這時一般的雞頭眼疾手快,攔住了慕容花雪,轉頭看着成諾,“成哥,要說着花兒姑娘確實也挺可憐的,要不是那天看她可憐我也不會讓她倒絕色樓中,雖然進了絕色樓可這花兒姑娘也是已死相逼她只賣藝不賣身,花兒姑娘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長相也是漂亮的很,而且說她也說過來這裡只爲等她的有緣人,如果遇到她就會離開絕色樓,我和牛頭老大都是知道的,而且也是同意的。既然她的有緣人是你,那你爲何就成全了她呢。如果你是擔心雅姐那邊,我這去向她說明。”
聽到雞頭的話,成諾不禁一笑,心道:雞頭啊,你這混蛋被人玩了還在幫人數錢呢。而這慕容花雪就更讓成諾一陣無奈了,她的演技還真好,都這個時候還在裝,而且裝的也很像。不過成諾也並不是真的要趕慕容花雪走,只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而已,要讓這慕容花雪知道,即使她是錢家的人,那也要知道,現在錢家是他成諾說了算。
雞頭的一番話自然讓兩人都有了臺階下,成諾自然不會不知道,成諾擺擺手,先看了看慕容花雪,又看了看雞頭,一擺手,“算了。慕容花雪姑娘,既然這樣那你就留下來吧,至於你說的下嫁之事,還是不要提了。我現在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顯然慕容花雪知道成諾說這話就算是同意自己跟在他的身邊了,想來成諾也是有求於她,要說下嫁,慕容花雪根本就沒有想過,畢竟這只是她的工作而已。
緩緩了來到成諾身旁,又幫成諾到了杯酒,“郎君既然如此說,那小女子聽你的就是了。只是無論哪天,只有郎君需要,小女子自然會雙手奉上!”
成諾有是一陣冷汗,這女人,好可怕。
正在這時,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豔麗的身影,直直的看着自己,眼中淚光閃現,嘴角微微跳動着。
“微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