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裡的東西,成諾總有種被騙的感覺,似乎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陷阱,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還是鑽了進來。但是多少還是有點收穫,夏商帝國的兩大家族如今是自己的了。雖然還不確定這老頭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成諾還是有點小激動。不爲別的,只因爲成諾離開了那間待了不知道多次時間的牢房了。
進來的時候是在很多人的拳打腳踢,而出去的時候卻是在很多人詫異的目光之下。看着這些人的眼睛,成諾得出個結論,自己像個惡魔一般,沒有人阻攔,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一步步的向大門走去,直到出來城防軍監牢的大門,所以的人才算是鬆了口氣。
從牢房裡出來,身無分文,本想去學院找微雅,畢竟微雅是他最在乎的人也是最想見的人。可是事與願違,當他來到學院之時,由於沒有帶身份卡被拒之門外,還險些和門口的保安的狗發生衝突,還好成諾手腳還算敏捷,算是逃過一劫。
來到這個世界,雖然社會建設和前世差不多,但是有一件事去是成諾多少有些不解的,就是這個世界似乎沒有手機。想來肯定不是沒有這個科技,至於爲什麼沒有手機,成諾在前世的理解來說就是一種愚民統治,就像前世的古巴朝鮮一樣,不說這樣做是好是壞,只是對於現在的成諾來說,只是不方便而已,沒有其他。
走在京北州城的大街上,成諾第一次有了回家的感覺。在這個世界裡,那個他親手建立起的仙境美家就是他的家。回家的路上一路向北,走了近三個小時,成諾終於可以看到了仙境美家那獨具匠心的建築。
本想先回酒吧,可是成諾突然想到,今天微雅不在,而自己這個絕色樓的老闆似乎還從來沒有好好的去絕色樓轉轉,正好今天是個好機會。想到此處,成諾就便了方向,向絕色樓走去。
很快,來到了絕色樓的門口,站在外面,成諾一陣感慨,想不到這牛頭幹別的東西馬馬虎虎,這開妓院倒是有一套,此時的絕色樓已經和成諾上一次來的時候大不一樣,顯然成諾對青樓的理解要遠遜色於牛頭,如今這外觀的改變,讓成諾一看都有想進去的衝動。
嘴角微微一笑,便向裡面走去。進了絕色樓的大門,裡面的裝飾更是讓成諾一陣惡寒,此時裡面的佈置已經絲毫看不出曾經成諾的裝修風格,如今裡面的專修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天堂,以前的那種安然美好的景象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的激情,兩個碩大的電視屏幕分別掛在牆壁的兩側,裡面播放的竟然是公然的激情豔舞,而沒一個大屏幕足有二十平米,和前世大廣場上的LED屏幕很是相像,裡面還在不時的播放着各種女郎的信息。想來現在的絕色樓可謂是真正的專業青樓了。
一箇中年女子很是風騷的來到成諾面前,先是風騷的笑着,然後開水向成諾介紹着裡面的花樣已經各位美女的信息。看着這個中年女子,成諾沒有見過,先是問了她一下現在的日子,當這中年女子回答了他之後,成諾更是一愣,想不到自己這一去就是一個月過去了。在監牢離似乎沒有什麼時間觀念,可是現在卻是明白了,這一個多月過去了,眼前這中年女子不認識自己也實屬正常。
成諾很大氣的向一張桌子走去,向這中年女子擺擺手,“你把你們這裡最紅的頭牌給我叫出來,讓我看看。”
中年女子看着成諾,顯然成諾現在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錢人,還敢要自己的頭牌出來,這讓中年女子多少有些不滿,心想,就你這樣子還想要頭牌,估計你現在連一般的姑娘都玩不起。可是中年女子並沒有說出來,只是一笑,說道:“這位客人果然好眼力,看來也是衝着我們花兒姑娘來的吧。不過十分抱歉,花兒姑娘現在有些不便,不能來作陪了,要不我找個其他的姑娘過來,保證長的絕對不比花兒姑娘來的差!”
聽到中年女子的話,成諾一笑,“這個花兒姑娘是誰?很有名嗎?”
中年女子一愣,“你居然不知道花兒姑娘?那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要知道我們這裡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來這裡的客人都是要花錢買笑的,大家高興是一,這二嘛,當然就是錢了。想來客人也不是經常來這裡的人,可能還不太瞭解,要想要我們這裡頭牌下來見上一面,那自然是要有彩頭的,不知道客人能出多少呢?”
“可是我沒有錢!”
“什麼?”中年女子顯然有些動怒了。
而周圍的人聽到成諾的話,更是好笑,這傻小子沒有錢居然還敢來這絕色樓,要知道此時的絕色樓在正個京北州城都是赫赫有名的,別說是一個窮光蛋,就算是自己此時也不能說是想見頭牌就能見得到的。
一陣笑聲傳來,成諾看着周圍這些人,顯然他們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不長眼睛的窮光蛋了,成諾一笑,起身來到笑聲最大的那男人身邊,“不知兄臺此時在笑什麼?”成諾問道。
“當然是在笑你沒有還要找人家頭牌了!不自量力。”說着,這中年男人笑的更大聲了,而旁邊的一夥人更是如此。
“敢問兄臺,你是否能讓我們大家看看你有沒有本事讓這頭牌花兒姑娘下來於你一敘呢?”
中年男人聽到成諾的話,微微一愣,要知道自己雖然這麼說,但是想要見到這花兒姑娘,自己也沒什麼把握,先不說見花兒姑娘的彩頭就是不少,但說這花兒姑娘也未必是有錢就能下來相見的,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這中年男人自然不想丟面子,所以他也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如果我想,那當然是簡單的事情。不過我也不會和你這窮光蛋一般見識。”
成諾一笑,“如果我能讓這花兒姑娘不收一分錢而陪我喝三杯,你又作何?”
“大言不慚!”中年男人不屑的說道。
“那好,我們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打一堵如何,我如果能讓花兒姑娘不收錢而陪我喝三杯,就算我贏,反之,則算你贏,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既然是打賭,那就要有彩頭。看你也沒什麼錢,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就輸你十萬塊,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錢,只要你當着大家的面前脫光衣服然後在這絕色樓裡站上一個小時。怎麼樣?”
成諾呵呵一笑,“好,不過我也不要你的錢,錢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這樣吧,如果你輸了,也要脫光衣服在這裡站上一個小時,而且不能動,還要一刻不停的喊‘我是流氓,我怕誰!’,如何?”
由於此時已經是傍晚,客人來的也很多,所以在場的人也是不少,聽到成諾的話更是一個個都興奮的看着,更有很多人都開始喊讓這個中年男人趕快答應了。在衆人的呼喊下,中年人也不好意思拒絕,如果拒絕了那看就是讓人看扁了,更何況他身邊的人本來就是生意夥伴,此時正是陪他們來玩的,如果讓他們看扁了,那自己的生意也會泡湯了。想到此處,中年男人只能答應。
“好,我答應你。我們就以半個小時爲限,如果你做到了,算我輸,但是過了半個小時,就算你輸了!”中年男人很是自信的說道。
兩人再長中說來說去,卻似乎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要知道他們打賭的花兒姑娘正是自己的頭牌姑娘,可是感覺卻沒有自己什麼事一樣。這讓這老鴇很是氣憤,來到二人身旁,“我說客觀啊,按道理說,這是我們絕色樓的福氣,可是不管怎麼樣說,今天花兒姑娘是無論無何都不會出來與二位相見的。倒不如我給你們介紹其他的姑娘吧!”
這老鴇話未說完,就聽到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來,“花姐,你不要爲難了,我下來就是了!”
聽到這聲音,衆人朝二樓看去,只見一白衣飄飄的女子,正站在樓梯的扶手上,看到這白衣女子衆人都是倒吸口冷氣,不禁感嘆到:次女只應天生有,地上難道幾次尋!
只見白衣女子一身白衣,飄飄欲仙,長長的頭髮隨風輕擺,臉上不施粉黛,卻更顯清純,較小的性感小口更是不停的微笑着。此時所有的男人都傻眼了,當然也包括成諾。很多人雖然在電視屏幕中見過這女子,可是當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還是都愣住了,此女比電視屏幕中要漂亮百倍。
成諾看着這女子緩緩的來到了自己身邊,對自己輕輕一笑,成諾這時才緩過神來。
“花姐,你就不要爲難了。本來我卻是有事,但是此時這有緣人既然已經出現,我當然就不必再尋,想不到這有緣人既然也是來找我的,那我就更不能迴避了。既然這位公子要小女子陪他喝上三杯,那我就只能陪他三杯就是。不過當我這三杯酒喝過,那我就不在是這絕色樓裡的人了,此生我只願陪這公子,不論是大富大貴,還是浪跡天涯,小女子都忠貞不渝,還忘花姐成全!”
震驚了,全場都被震驚了,尤其是成諾,自己什麼時候成爲了這美人的有緣人了,難道是前世跟自己過來的?可是顯然這個不現實啊,穿越也可以定向,那自己要是回去當皇帝不是更爽了。
“花兒,你說你一直尋找的有緣人就是他?”顯然花姐還不能從震驚中走出來,看着成諾其貌不揚的樣子,而且一看也不是有錢人,可是這花兒怎麼就會一口咬定成諾就是他的有緣人呢。
花兒一笑,“花姐,花兒自然不會拿我的終身幸福開玩笑,他確實就是我的有緣人。”
花兒口氣堅定,不容懷疑,可是對於成諾來說,這樣的事情太扯淡了,連自己的絕色樓中的這老鴇都不認識自己,那這個花兒就更不可能認識自己了。本來和那胖子打賭時成諾都想好了,只要那胖子一答應,自己就亮出自己的身份,想來讓自己手下的員工陪自己喝三杯酒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一幕,連和成諾打賭的中年男胖子也是十分驚詫的看着成諾。
片刻的詫異,成諾說話了,“這麼姑娘,我們認識?”
女子搖了搖頭,“我們素未謀面!”
“那你如何說的此番話來!”
“第一眼見到公子就知道你就是我的有緣人了!這並不需要認識,因爲在我的心裡一直就有公子的影子!”
乖乖,這話都說得出來,還叫不叫人活了。
“請問姑娘,我可曾拔出了你的紫青寶劍?”成諾說道。
“何謂紫青寶劍?”女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成諾。
成諾當然不能解釋這紫青寶劍,如果真要說就要從很久很久以前的師徒四人開始,顯然沒有這個時間。
“這紫青寶劍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真的確定我就是那有緣人!我可是要提前告訴你,我可是個窮光蛋!”聽到此女的話,成諾自然不會相信她,想來也是有着不爲人知的目的。
“公子放心,小女子自然不是因爲錢財。此前我曾經遇到一位故人,經他指點,我知道了我這有緣人肯定會在這絕色樓中出現,於是我就前來,一直等待着你的出現。這些日子雖然在這絕色樓中,但是小女子還是潔身自愛,不曾做過任何有損名聲的事情,這一點花姐可以爲我做證,雖然偶有陪人喝上幾杯,但是身子卻還是乾淨無比,除了我這有緣人之外,想要碰到我的身子的人只能得到我一副冰涼的屍體。”
成諾無奈了,徹底的無奈了。這叫什麼事情,剛出獄就碰上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非要現身於自己,正常男人誰能抵擋的住。雖然成諾也是男人,但是如果相信這事,那他就真的是隻豬了,至少成諾是這樣想的。
成諾哈哈一笑,緩步來到白衣女子身前,看着白衣女人,頭更是直接探到了白衣女子的耳邊,“小姐,你說的這些話我要是相信了,那我豈不是一隻沒腦子的豬了!還是說些實話吧,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馬上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拔光你的衣服驗證一下你的純潔之身了!”
女子輕笑一聲,“人家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小女子這一輩子,生死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非公子不嫁!”
由於兩人說的聲音都很小,只有兩人可以聽到。
成諾微微的擡起頭,在白衣女子的秀髮上蹭了蹭,“姑娘你的味道好美!可是我在想當你的衣服被我扒光的時候,是不是也是一樣的美呢?”
此時白衣女子呵呵的笑了起來,“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我也沒有打算讓你相信我的話,我現在只是想告訴公子,如果公子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我只會爲公子一人寬衣解帶!不過說道我次行的目的,我想說的是,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