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柳宗權的意料,第二天,泉城媒體就暴料了,把東泰會館藏毒的事件居然是大肆渲染了一番,省紀委沈鴻儒前一天下午的表態,被省委宣傳部和泉市宣傳部雙雙無視了……也在這天一早,省委白書記接到了泉城副市長、公安局長錢富仁的彙報,晁軍宏出事了。
什麼?十九處?又是十九處?十九處要幹什麼?白煥笙有點想不明白了,怎麼十九處會對一個高中學生下手嗎?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正思忖間,秘書進來小聲彙報。
“請他進來……”白煥笙眼中光芒一閃,正思忖這事呢,十九處的人就專程上門了。
隨後十九處魯東分處的處長田健行出現在了白煥笙的辦公室,“白書記好,我是田健行!”
“好好好,小田你好,來,坐吧,”白煥笙之前可沒見過十九處的人,心裡也納悶,怎麼十九處的人直接找上了我?“今早我剛剛收到一些彙報,泉市有失蹤人員與貴處有關?”
“白書記,失蹤人員是指行蹤不明,有行蹤的不能叫失蹤,被十九處帶走的人一般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通知當地執法機關並聯系其親屬,十九處承擔不起與失蹤人員有關的重責。”
田健行的說話很硬氣,可不因爲對方是省委書記而有所心怯,他在軍方,又在總二十九處,他會怕地方上的官員?開玩笑,所以對白書記語言裡一絲嘲諷,毫不留情的予以駁回。
倒是白煥笙有一丁點尷尬,“呵呵呵,這話也對,那麼小田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們昨天帶走的幾個人中,有一個口口聲聲叫囂着‘我舅舅是省委白書記,要是不放了我,我滅了你們全家’;我嚇壞了,這不,趕緊來叫白書記傳達這個情況,這孩子名叫晁軍宏,是不是白書記您的外甥有待確認,另外,十九處帶走他並不是因爲他有什麼行爲觸犯了十九處的禁忌,我們十九處不會隨便插手地方事務,帶他們走是因爲受了中警局特勤人員的委託,這些人的家屬如果有任何疑問,請上京去找中央警衛局,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白煥笙心裡咯噔一下,怎麼還牽涉到了中央警衛局的人了?這事到底是怎麼搞的啊?
“哦……原來是這樣,小田,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晁軍宏的確是我外甥,至於他發的一些小牢搔,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小孩子嘛,不懂事,亂說話,我在這裡代他向你們道歉。”
“不敢當,白書記,我只是負責傳個話,其它的沒什麼,他們的事也是中警局那邊在負責,和我們十九處沒任何關係,只是通過我們的渠道把人送到京裡去,情況就是這樣的!”
田健行離開之後,白煥笙才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令自己喘息有些不定,得罪了誰?
咚咚咚的敲門聲,秘書又進來了,“白書記,不、不好了,紀委沈書記和宣傳部趙部長吵了起來,您看……”這可是雪上加霜啊,紀委沈鴻儒是唐系旗標,難道這事與唐家有關?
想想也是啊,總二部十九處的新任處長不就是唐天泗嗎?晁軍宏偏偏在這時出了事。
“叫他們兩位過來,就說我白煥笙有請……”白煥笙的聲音也變的沉厲起來,怒了。
不說省委這邊吵的沸沸揚揚吧,單說在青市,青鋼集團的老總辦公室裡也在折騰着。
青鋼集團的第一巨人晁公元正在拍桌子瞪眼,兒子丟了,莫明其妙,在魯東,誰敢碰我晁公元的兒子?這是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事,老婆白玉丹也氣的柳眉倒豎,眼淚婆娑的。
白家在朝,晁家在野,兩家合併,在魯東是相當牛勢的第一豪門啊,晁軍宏堪稱第一豪門的公子,但偏偏這位公子走了狗屎運的成了失蹤人員,昨天一下午發生的一連竄事件,他們也是知情的,但怎麼後來把兒子也搭了進去,光是洛有明出了點小問題也就罷了嘛……泉城錢富仁的兒子也在給十九處帶走的名單中,他雙股戰顫啊,這混小子做了什麼呀?
因爲太過憂心兒子,向白大書記彙報之後也沒給晁家傳個訊,直到晁公元的打話追來,他才把情況說了一下,晁氏夫婦臉色大變後,白玉丹忙給大哥白煥笙去電話,戲說情由……“……我早知道了,回頭再說吧,我這裡有事忙……”白煥笙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白玉丹傻眼了,啊,大哥早就知道了?她望向丈夫,“大哥說知情了,那邊有事,顧不上說話,咋辦啊?聽說十九處可不是能惹的,軍宏他咋就和那個部門交集上了?不可能。”
晁公元也急的直搓手,濃眉蹙着,半晌才道:“難道,是和柳家有關?昨天不就是因爲東泰會館的事件引發的一切嗎?可他柳宗權有這麼大本事?不可能,不然他早就反天啦!”
“絕對不可能,姓柳的家有這麼大門路,能給咱們欺負好幾年沒反應?我看不會。”
夫妻倆都不相信是柳家這趟事惹的,因爲他們欺負人家好幾年了,知道他們沒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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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還是晃老二晃公亨,老三晁公利、老四晁公通;晁家的四子,元亨利通;“哥……興許是柳家突然遇上了貴人呢?這也太巧合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全出事了?”
“別慌、別慌…等下叫你大嫂和白書記聯繫了再說吧,軍宏這孩子,我看遲一天出事,果然是這樣,不出事則矣,一出事出的咱們都束手無策,我就想不通了,怎麼惹了十九處?”
老四晁公通還有些不瞭解這個十九處是什麼玩意兒,“大哥,什麼十九處啊?很牛?”
晁公元深深看了他一眼,“洛有明昨天被人家十九處帶去配合調查了,被十九處請走的,都不用去大軍區司令那裡報道了,你說這個十九處牛不牛?我只聽說它歸屬在總參二部。”
白玉丹對政軍情況也比較熟,她道:“總二部十分牛勢,在軍方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打個比方吧,說它是明朝時的錦衣衛也不爲過,但是這個部門很嚴謹,不隨便插手地方事務。”
晃公元又補了一句,“一但它插手了地方事務,地方上將無能爲力,唉……咋辦呢?”
他們這裡愁啊愁的,省委白書記辦公室吵啊吵的,我們的二世祖則抱着寧欣爽啊爽的。
寧欣是唐生這一世的第一個那種接觸的女人,對她的愛是很特殊的,他喜歡那種把寧欣壓在身下聽她婉轉嬌吟的歡暢感覺,每一次和寧欣折騰,都是歡暢淋漓到極致的那種享受。
早晨睜開眼就把寧欣摁在牀邊又一頓折騰,還告訴她,“折騰你就沒個夠,爲啥啊?”
寧欣除了翻白眼就是翻白眼了,陳姐進來送手機的時候,他們就光溜溜重疊在一起,燕雙飛的妙姿,害的寧大美女就想尋一地縫兒鑽進去,不過她知道陳姐是小壞蛋最貼心的保姆。
“……省委沈書記的電話……”陳姐推開門時就把食指放在脣間,意思讓他們噤聲。
唐生劍拔弩張的把運動中的衝勢止住,緩緩推進去,緊緊貼在寧欣背臀上,就這樣覆蓋在她身上,寧欣早羞閉了雙眸,只剩下較重一聲的呼吸,唐生壓着她沒有起來的意思,就這樣接聽了手機,“……呃,沈伯伯,這麼說泉城媒體把昨天的事全曝光了?那很好,大幹吧!”
就這一句話結束了這次通話,‘大幹吧’;這三個字在二世祖嘴裡吐出後,威力有多悍?
陳姐聳了下肩,就把手機收了,拍了拍小首長的堅臀,“那啥,快十點了,還不起?”
“起不來啊,寧欣一起來就勾搭我,我看還得半個小時……”唐生這時憋着一肚子火兒的,晁家加白氏的影響果然深入地方官僚體系,省紀委的表態根本不足以震懾他們,那好,讓你們也知道一下紀委的厲害,這麼想着,卻把怒漲的火泄到寧欣身上,他雙手掐住寧欣雙胯,大幅動動作起來,陳姐還沒有走出去,寧欣就給撞的啊啊叫上了,沒法子,太猛了啊。
客廳裡,薔薔和秀馨正坐着呢,聽見裡面的動靜對望了一眼,“看看,荒Y透頂吧?”
陳姐掩上了門,“小首長冒火了,昨天的事媒體給曝光了,你們坐着,我去買報紙來。”
薔薔一聽也是翻眼,“是嗎?真不知死活呀,非要惹我家小親親動肝兒火,把寧欣也害慘了,聽聽這叫的悽慘不?馨總,換過是你的話,會不會暈過去呀?”她倒有心思調笑?
秀馨俏臉憋紅着,至今還沒和唐生髮展到最後一步呢,不過此時的寧欣的聲音叫她既心動又恐懼,低啐了一聲,“牲口啊,我纔不搭理他呢。”心裡卻在想,換過是我受得了不?
薔薔卻摟着秀馨的香肩擠眼道:“男人該牲口的時候必須牲口,我喜歡這樣的牲口!”
在東泰會館,今天還有警察上門,但是沒有封館,一切還正常運作,只是受媒體報紙的指責,會館的客房部一下就空了,上門的人也幾乎沒有了,一點不受影響是不可能的啊。
柳宗權和欒藝美一早就到了會館,今天的報紙也看到了,他們除了苦笑也無以爲力。
秘書和助理等人打電話讓公司那邊盯着‘東泰股票’,近午時分,跌勢還在繼續中。
今天肯定要跌停了,董事們的電話紛紛來搔擾柳大總裁,他直接關機了,打個鳥啊?
“宗權,中午時候要不要請小唐吃飯啊?也許他那邊有最新的消息也說不定……”
“要吧,我也不知小唐忙不忙,你、你和他聯繫吧,”柳宗權都不好意思給唐生打電話。
欒藝美的電話敲過來時,唐生正在泡澡,薔薔送手機進來的,他自然答應中午吃飯了。
與此同時,青鋼的晁氏夫婦正在趕往泉城的高速路上,他們要來見省委的白大書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