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第二次暴之後,那個老大認真聽取了小弟們的再一次彙報,他不得不重視了。
“老、老大,我、我聽見悍姐叫喚了,好、好象殺豬似的,估計也、也躺在裡面了。”
“md,這麼牛掰?三兩下就擺平五六個人?”老大面色陰沉,在銷夜閣誰不知道自己的威名,就是在鳳城跺跺腳,黑道上也要晃三晃的,“老大,不止啊,和她一接觸,全殘了。”
但凡和陳姐有過淺淺接觸的胳膊或腿兒,不是骨折就是骨裂,準保沒一個好的,都殘!
“對方好象打了抱警電話,我聽見了,老大,是不是讓兄弟們先撤走一部分呀?”
“撤你m個腳?在銷夜閣,用得着撤嗎?你不知道這裡是誰罩的?條子們會逮誰?”
老大瞪着眼,還是掏出手機拔通了某人的電話,“王哥,銷夜閣來了幾個點子,很扎手的,放倒我們一堆人,會武功噯,是啊是啊,還報了警呢,王哥你趕緊想個招兒,不然……”
“我知道了,o那邊的李隊長剛給我打了電話,他不會帶來的,我馬上過去。”
老大合了手機,不屑的哼了一聲,“給老子繼續擺酒,老子一會看看,會武功的妞兒是不是敢和條子對抗?瑪嘞格彼得,你去給老子召集一百號兄弟來,一會兒叫她百人斬。”
小弟應了聲就出去了,他身邊的又一個女伸手拉他的褲鏈,“大哥,妹子先給你磨磨槍,一會哥哥你好斃她頭一槍,”老大心裡一爽,身子就半仰靠在沙上了,腿一撇,任由女人俯下頭來給他磨槍,他卻嘿嘿的笑起來,“小妖精就是會討人喜歡,哈哈哈,看賞看賞。”
茶几上,除了煙和酒,還有人民幣一沓子一沓子的,還有粉面一包一包的,整個房裡聚着近二十多人,六七個女人幾乎都寸縷不着,其三四個同時在侍候兩個男人,y糜至極。
這裡不光是黑窩、賊窩、y窩,還是毒窩,老大一邊享受,一邊被另一個女人侍候粉面。
吸這玩意兒的都知道,起初時會賦於你級的男性能力,抱着女人顛顫一個小時沒問題,但是半年之後毒害日深,物什兒想挺起來都難,老大那物什兒就是這種狀態,不先唆磨半個小時,他一點感覺也找不見,他深知自己離陽.痿很近了,要不是一顆心夠y早不玩女人了。
實際上粉面製造的飄仙境界,遠非噴一股子時的快感可比,那種遊蕩九霄的快樂,堅久不斷,所以太多混道上的人都在吸食那玩意兒,包括好多女人,吸了粉面就不需要男人了。
咣的一聲,歌房的門給撞開了,之前去找場子的那個悍妞兒給陳姐拎着頭又拎了回來,她隨手將那個女人扔進來,砸在了正三四屁的一堆男女身上,頓時場面就亂了,煞星到了!
門給關住的時候,房裡就亂了套,各種聲音噼哩啪啦的暴豆般響起來,挾雜着男女人的鬼哭狼嗥,樓道里看熱鬧的人都只敢縮在自己所在的歌房門口探頭探腦,沒一個敢過來的。
唐生領着關豆豆、6琛、袁娜、莊潔也都起行了,是跟着姐後面來的,只是他們沒進去,功夫不大里面靜了些,除了一片呻吟哭泣聲,從門縫兒飄散出來的血腥味卻是異常的剌鼻。
然後陳姐就出來了,看不到她身上有什麼大的變化,除了濺上些血,她似個沒事人。
“都擺平了,男的女的加一塊二十一個人,有個傢伙好象老大,他說這裡是李公子罩的。”
“李康嗎?”唐生劍眉挑了挑,李康的父親是李副市長兼公安局長,是他也不意外。
“嗯,就是這個李康,”陳姐身後的門半掩着,大家從門縫望進去,裡面一片狼籍,男男女女滾了一地,有的暈死了,有的還在哀叫,有的滿臉是血,總之那場面猝不忍睹的亂。
最吸引人的是茶几上跪着個裸着下身的男人,他就是陳姐衝進去時正享受磨槍的老大,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給一起收拾了,最後給拎頭擺到茶几上去問話,此時他明顯暈了,頭上給血染紅了一片,那個跪姿說不出的令人尷尬和震撼,似乎男人擺出這個姿式太羞辱。
對陳姐來說,問出該問的東西就好,其它的她不管,尤其是這些人渣,把毒粉都擺在這大搖大擺的吸,可見他們的囂張程度,銷夜閣的黑,如此可見一斑,這個蓋子要揭開它了。
警察們來了怎麼弄?分明是某些特權人士罩着的,唐生想了想,還得藉助陳廉的力量來保護這個現場,他就掏出手機打電話了,然後讓陳姐送6琛、袁娜、莊潔他們下樓先走。
姓王的警官領着幾個便衣趕來的時候,剛剛好是陳姐送6琛他們出來,讓他們打出租車離開的一刻,等她再次上了樓時,唐生和關豆豆給王警官和便衣請進了那個烏七八糟的歌房。
本來兩個便衣在門口守着,想攔着陳姐,卻給陳姐一起轟進了房裡去,很強勢的轟進來。
“你還準備抗拒執行嗎?反了你了!”一個便衣準備拿陳姐時,給她一手擱開了,“你是執法的還是來保護這些黑.道成員的?”陳姐身手太強悍,兩個便衣給她弄進來時都趔趄了。
正在質問唐生和關豆豆的王警官猛的回過頭來,“你就是那個打傷人的女人?我不管你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傷人,你不是執法者,你就沒權利傷人,你們幾個,把她拷起來再說。”
唐生半擁着關豆豆,壓根不愛搭理這個王警官,甚至是懶得和他分辯什麼,這傢伙一看就是這個黑老大的保護傘,這時候他還搞不清楚狀況,居然要拷了陳姐?唉,真是杯具哦!
兩個便衣真的揪出了手拷,上來就要拷陳姐,陳姐也不和他們一般見識,直接掏出了證件,啪的翻開,伸手出示給兩個便衣的面前,“你們認識字嗎?你們有權力拷我嗎?嗯?”
倆便衣有點傻眼了,嚥着唾沫,王警官過來一瞅,臉色一變,卻道:“你還敢冒充警局的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拷她……”,他真沒見過警局的人是什麼樣的證件,但對方辦的這件事要揭黑蓋子,她就算有再強大的身份也要把她先制住,必要的時候,還得……
陳姐做到這一步就夠了,聽到王警官的說話時,就知道他準備一意孤行了,擡腳就先先制人了,直接踹的這位王警官悶哼一聲倒栽了出去,場面又亂了,兩個便衣就近想伸手拿人,卻給左右一拔拉撞到一起去,憑他們的身手遠遠不能和陳姐相提並論,差十萬八千里。
另幾個圍着唐生的便衣也要衝上去,陳姐卻把槍掏了出來,“都給我蹲着,聽見了嗎?”
銀色的槍在燈光下份外剌眼,幾個便衣和正要掙扎起來的王警官都傻眼了,他的手悄悄摸到後去,他也有槍,是準備抽冷子給陳姐一槍,至於怎麼善後,也好說,說她是黑道的唄,這裡的事還不是自己說了算?黑的說成白的,白的描成黑的,隨便說就是了,不過他命歹。
手才摸到槍把子上,唐生從後面就上來了,咣的又一腳踹在他的右肩胛部位,王警官唉的一聲叫,撲到了茶几那邊,腦袋狠狠磕在厚厚茶几硬玻璃上去,那血當時就冒了出來。
“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你還要掏出槍來幫這批黑渣子?還想放倒警局的人?”
陳姐手指拔開了槍的保險,“小長,我把他就地正法吧?”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殺機。
唐生微微搖頭,“留着他吧,他知道很多東西的,銷夜閣的黑幕還要他來揭的。”
王警官捂着冒血的頭,傻了眼都,聽對方兩個人的對話,好象真是有來頭的,可這個事一但曝光,不說自己完了,上面的保護傘也跟着完蛋,拼了吧,“你們冒充執法人員,還敢打警察?反了吧?同志們,都給我槍,擊斃了他們。”王警官狠了,只有這條路能走的。
可是下面這些便衣比他膽兒小,因爲他們知道的事不多,平時也只是跟着王警官辦事,好處是撈了點,就今天這局面來說,他們真沒準備跟着王警官一意孤行,都看出有問題了。
唐生又一腳踹過去,直接把王警官就給踹的暈了過去,“這絕對是個披着警皮爲害社會的惡狼,居然到了這種時候還不死心?以爲上面姓李的罩着,你就能爲所欲爲了?靠!”
幾個便衣都不想惹更大的麻煩,所以沒一個敢對動彈的,那女人不僅是警局的,還有槍,這就說明人家的身份是真實的,而且似乎是專門來挑銷夜閣黑幕的,咱們就別滲和了。
唐生掏出手機給袁炳祥打了電話,這事要是沒個市領導出來主持,一時半刻不知怎麼解決了,估計姓李的那邊也收到了消息吧?萬一派來一堆幹警,要把這幫子人和現場給破壞了,再搞的話就頗費周章了,實際上就在唐生打電話時,李康也領着幾個便衣殺到了銷夜閣。
話說李康的老子老李不方便出面,一般銷夜閣有事就李大公子在處理,前幾天碧宗元的事,很叫他鬱悶,他就準備動用黑手法來解決的,但是因爲陳廉第一時間就插了手,他不敢妄動了,這位陳公子真沒人惹得起,黑白兩道沒一個人惹得起他的,所以李康一直沒動作。
等他和幾個便衣進來時,陳姐的槍也收了,更用便衣的拷子把暈了的王警官給拷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康看見了唐生,只是覺得他眼熟,哦,是和碧家姐弟一塊的那個人,怎麼是他來鬧事?真的要拆我李家的臺?想到這裡,李康也動了殺機,宰了他,宰了他。
他就朝身邊一個和他一起進來的便衣使眼色,說話的同時,那個便衣就掏出了槍來。
但是在陳姐的眼裡,他的動作還是太慢了,槍才掏出來,陳姐箭步竄上來手刀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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