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怎麼會把這些小混混看在眼裡呢?別說他們手只是拎着一把切肉都費勁的刀,就是拿着一把槍,她都不正眼瞅他們的,那刀迎面劈下來時,陳姐輕描淡寫的手接住了它。
如擊敗革的聲音,鋒銳的刀刃就斬在陳姐手腕上,但是令人驚異的是刀崩了出去,震的那傢伙手腕發麻,好似一刀斬在了一塊鋼板上,刀刃都崩捲了啊?我靠,你tmd是人嗎?
陳姐的手閃電一般出擊捏住了震驚的象個傻b的混混兒,隨手再一拔拉,他就噗嗵一聲栽倒了,後面幾個沒得及反應,也都衝上來了,誰也沒看清陳姐是怎麼出手的,但是五六個人嘰哩咕嚕的趴了一地,鬼哭狼嗥的慘叫着,最後那個給陳姐海底撈月一把兜住了下襠。
“剛纔是你說要輪j我嗎?你行不行啊?”陳姐眼裡有殺機,手上用了力道,腦海中出現了兩顆雞蛋給捏碎的畫面,耳輪中聽着那個傢伙的慘叫,他眼珠怒凸,喉頭咕嚕嚕的響。
最可憐的活太監出現了,陳姐一點不客氣的捏碎了他下面那一嘟嚕物什兒,然後順手封了他幾處穴道,而不至於讓他死去,整個過程沒用一分鐘就解決了,涌在門外的人嚇跑一堆。
陳姐不屑的拍了拍手,先前五六給打趴的傢伙都掙扎着跪了起來,一個個都捧着斷臂和斷腕哀號哭叫着求饒了,“女英雄,奶奶,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眼瞎了,饒了我們吧!”
陳姐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口,都不尿他們的,六七個人中只有一個暈迷的,就是給捏碎一嘟嚕物什兒的傢伙,其它幾個跪成了一排,剛剛那個傢伙慘叫時,他們全聽見也看到了,以這位姑奶奶刀槍不入的悍猛身手來看,那位袍澤兄弟的老二和彈夾估計都碎的一塌糊塗了。
此時那個傢伙象一隻蝦捂着下部蜷臥着、抽搐着、眼球上吊着、嘴裡吐着白沫子……這一幕不光嚇壞了剛剛門外看的人,也把歌房內的陸琛、袁娜、莊潔他們三個嚇壞了。
他們再望向陳姐的目光真的變了,之前只以爲她是唐生的漂亮女司機,原來人家深藏不露,居然擁有駭人聽聞的絕奇身手,手腕能擋刀?我嘞個去,這年頭兒還有這等奇人?
其實陳姐也是受了唐生的變異傳染後才這麼變態的,有一次下廚給小首長做湯喝,切菜時心不在焉的想其它事,結果把手給切了,可是刀刃滑到了一邊去,根本切不進手指,咦!
從那之後,陳姐就發現自己的變異了,皮膚光嫩柔滑,有如雪緞,彈韌姓無以復加,刀都切不進去,這和她自體修練也有極大關係,換過是薔薔、梅妁她們也有變異,可遠遠達不到陳姐這種程度,她們只是一般人強不少,但刀捅上去肯定還會受傷的,因爲陳姐和寧欣一樣,擁有修練秘法,吸引了變異基因之後能最大的融合其神效,她們卻沒有這麼厲害了。
連唐生也不知道陳姐這麼變態,心說,我這美女保鏢牛氣啊,連刀都砍不進她的身體。
歌房裡的幾個傢伙嗚嗚的嗥着,有兩個給磕頭,嚇的魂飛膽散了,還有三個尿褲子的。
唐生也是恨這些渣子,幸好今天是遇見自己這拔人,換了遇上一些來找小子的平常人,只怕現在的場面就不堪想象了,男的給人家放倒,女的給人家輪j,還會有第二種結果嗎?
他心裡冷笑着,仍舊翹着二郎腿,把啤酒倒進杯裡,把瓶子遞給了身側的關豆豆,“豆豆同學,有些人渣可以狠一些去修理,我知道你的打擊力不強,用這個酒瓶子總還行吧?”
關豆豆大膽的接了瓶子,銀牙挫着,眼裡面閃爍着另一種令人心悸神光,她深知心上人的背景,就這幾個小流氓小混混,碰上他那才叫倒黴呢,把命留在這裡都沒人能替他們申冤。
何況這些傢伙真是遭人恨,平時也不知他們傷害了多少平民,看看他們剛衝進來的凶神惡煞一樣的狠樣兒?想想都怕人吶,現在知道撞鐵板上了,又擺出一付可憐蟲的模樣,好惡心的,不過也好叫人解氣,關豆豆拎着酒瓶子就起身了,走到一個傢伙面前,“跪好了!”
“嗚……小奶奶,饒了我們吧,我們是瞎了眼,沒看清人,我……啊!”他慘叫了。
“饒你個頭,平時欺負人,今兒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關豆豆一酒瓶子就摔在了那傢伙臉上去,真叫一個狠,掄開了砸的,她也膽子大,換過是袁娜可不敢,莊潔都倒吸冷氣。
按說這位麻辣教師也有收拾人的時候,也懲治過調戲她的小流氓,但她必竟只是比普通人強一點的個姓,自身擁有一些技藝,比如空手道、柔道,對付手晨沒武器的還行,碰上五七個手裡持刀的歹徒,她也會傻眼的,你血肉之軀,能和鋼刀對抗嗎?不給人家砍死纔怪。
另說,她也沒關豆豆這麼狠,其實關豆豆只是膽子大,知道有唐生給她撐腰她不怕。
關豆豆同學心裡上也有優勢,老媽是省高院的院長,老爸是省委副書記,她怕什麼呀?
所以在唐生的縱容下,小魔女潛藏在骨子裡的潑辣勁兒一鼓腦兒的釋發了出來,酒瓶子飛舞着,砰砰砰一連砸倒了三個,都是滿臉開花,血濺了她一身,“讓你們這羣人渣再欺負人?都去死了吧!”話說平時只砍人的混混們,今兒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可憐,都悽慘無比了。
砸過三個人的酒瓶子碎了,關豆豆又艹起一瓶有酒的,剩下三個傢伙都滿地爬滾了,關豆豆同學也沒饒他們,連踹帶砸的,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她本來就痛恨這幫人渣,有機會修理他們,哪會放過機會?比拿唐生當肉沙袋練手要過癮的多呀,於是,六個人很快給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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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噯噯,行了,再打就打死了,差不多出出氣就行了,他們又沒把你怎麼樣。”
“可他們平時肯定欺負了好多人的,打殘他們,讓他們以後都欺負不了人,好不啊?”
關豆豆又過來拎酒瓶了,唐生一把撈住她的手腕,揪過來讓她在身邊坐下,“女孩子要文靜,你看看你象個小魔女,將來誰敢娶你呀?嚇都嚇死了,乖啊,要報警處理了,嘿!”
歌房中的血腥味很剌鼻,六七個血人兒趴了一地,本來挺和諧的演歌氣氛卻破壞殆盡。
實際上外面早亂成了一堆,幾個小弟衝回他們的包房,和某個老大反映了情況,正摟着妞兒享受的老大就怒了,“md,多喊幾個兄弟過去砍她,砍死了給我拉到荒郊喂野狗。”
“老大、老大,是、是砍不動,砍、砍不進去,那個女人刀槍不入,興許是白蓮教的。”
“白你m個蛋,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給女人的y水灌暈頭了?”老大怒罵起來。
一堆兄弟們暴笑,幾個衣衫不整的小姐更笑的花枝的亂顫,坐在老大身左的一個搔女更拍了拍她的胯下,浪笑道:“要不你過來,老孃再灌你喝的水清醒清醒?”又是一頓暴笑。
那個小弟尷尬了,瞅着搔女道:“悍姐,我說的是真的,真砍不進去,不信你去看看?”
那搔女就站了起來,把衣衫略微整了一下,“大哥你坐着,這點小事交給悍妞兒來辦。”她隨手拎了個酒瓶子,走到那個小弟面前道:“看你個熊樣兒?叫個女人都把你嚇成這樣?你tmd是不是男人呀?”她說着話,酒瓶子由下而上兜進了小弟的褲襠裡,小弟嗷的慘叫。
“叫你m啊?給老孃帶路,來幾個兄弟一起去,刀砍不進去,老孃給她把這個酒瓶子塞進去,爽不死她。”呼啦一下,五六個紋着各色剌青的小子就跟了上去,去找場子了。
那個小弟還想說點什麼,可被女人的囂張嚇的不敢說了,管球它呢,讓這個婊子自己去撞撞鋼板兒也好,三五個人在前面領路,女人在中間,後面又跟了五六個人,前呼後擁的。
還沒到四月的天氣應該說比較涼,可是這個搔女渾身上下就穿了一件連身的短裙,剛在歌房給老大幹過,褲衩現在都沒穿,妞妞罩更是不戴了,薄質的衣裙下,她晃盪着峰巒,扭着屁股,走廊裡水瑩燈光白亮,照在她衣裙上,隱隱約約都能看見她腹下那團因黑絨絨。
大老遠的,小弟就看見站在門口手機的陳姐了,他嚇的得不敢往前了,“就、就她!”
先前幾個小弟也都貼到了走廊兩邊去,沒人敢往前蹭,倒是把搔女和她領的人放了過去。
陳姐還在打手機報警中,僅是瞟了一眼過來的幾個人,氣勢洶洶的一看是來找場子的。
搔女悍妞兒更緊的握了握酒瓶子,眸光瞅着陳姐的秀麗端莊就來氣了,裝b呢?賤貨,你叉開腿說不定比老孃還搔呢,去你個m的,“你個死賤貨,來銷夜閣裝b是吧?去死!”
她大步上來,一酒瓶子就砸向了還在打手機的陳姐腦袋,陳姐豈會讓她砸中,身子一閃,啪的一聲,酒瓶子就砸到她身後的門框上了,搔女也沒防着,前衝的有點猛,連人都撞在了門框上,她哎喲一聲叫喚時,陳姐一擡腳就把她踹進了歌房裡去,後面五六個人也衝上來。
陳姐也沒客氣,動動手、彈了彈腳就把他們擺平了在樓道里,一共沒用半分鐘的時間。
樓廊裡看熱鬧的人炸鍋了,今兒的銷夜閣真是來了高手啊,舉手投足之間就擺平一片。
給一腳踹的七葷八素栽進房裡的女人,衣裙都捲到腰上了,下面赫然是光溜溜的裸着,滿地都是碎酒瓶渣子,她這一摔倒身上給扎破了好幾處,疼的鬼叫連天,不過也看清了場面。
媽呀,先前趕來的一批人全趴在這裡,變成了六七個血人,她突然發現狀況不妙。
關豆豆聽見她暴叫着要砸陳姐,結果給踹了進來,她順手抓了菸灰缸就砸過去,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