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島國橫濱的第一天,就折騰的人仰馬翻了,對這樣的情況,唐生是有心理準備的。
在車上,在轉移往橫須賀的路上接到了小蠻的彙報:我暴露了,他們發現我殺了川崎。
很早以前唐生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他輕輕一笑,回覆:超級特工最重要的是冷靜,有些情況不是用武力去應付的,頭腦和智慧就OK,告訴他們兩個理由,一,川崎要非禮你,二,川崎泄露了‘納米材料’的絕密,那天我們做愛之後,我用川崎的手機給奈子補發了信息,這是防患於未然的作法,但偏偏派上用場,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你看着辦,蠻兒,要學習啊。
連坐在唐生身側的寧欣和陳姐都佩服情郎的狡詐,他這顆腦袋就是一顆超級精密儀器。
局長佈德雷利、萊克和三名生化便衣一起來到小蠻休息的房間,局長笑着往沙發方向走,以此吸引小蠻轉過身望他,把背部暴露給三名生化便衣,他們無聲息的掏出麻醉槍,射擊。
其實他們掏槍的時候足夠柳小蠻殺掉他們十次,但是小蠻沒有動,砰砰砰,三顆麻醉彈統統射入她換過睡袍的身背中,有小塊的血漬映現,但是小蠻的嬌軀連晃也沒晃一下,她只是奇怪的回過頭望了一眼三個執着槍指着她發怔的生化戰士,呃,你中麻醉彈了,躺下啊。
躺下多沒面子啊,睡袍稍嫌短了一點,露出大腿豈不是讓你們看光了?唐生要吃醋的。
大腿嘛,平時穿超短熱褲上街時也會露的,這個沒關係的……局長和萊克也傻眼中。
怎麼回事?還沒倒?小蠻的目光又扭回來望着變色的局長,“局長先生,你應該比別人更瞭解納米特工的體質,如果小小的麻醉彈也能把我搞定,CIA總部在我身上的一切投資就毫無價值了……”說着,她左手的五指在納米指令下化成了五管機雷筒,擡起來對準局長。
“NONO……”佈德雷利冒了一頭汗,驚的跳了起來,“1號,你聽我說,別衝突……”
“嗯,我在聽着,如果你的理由不能令我滿意,我就把橫須賀中情分局掃平,我會向總部彙報,你們全叛變了,居然敢對納米特工下手?整個美利堅只有一個納米特工,你知道我的價值嗎?橫須賀分局只是換一批人,對美利堅或CIA來說遠比失去我更不叫他們心疼。”
局長雙腿哆嗦着,萊克的手也摸着槍,但沒掏出來,他不知道掏出槍前自己會不會死?
“1號,我、我們只是懷疑你、你把川崎給殺了,關於川崎的死只是想問問你……”
“是這樣嗎?是的,我承認,是我割了他,我有男人,我爲什麼要讓他上我?我很YD嗎?他告訴我說,長官不介意他和我發生那種關係,這位長官是誰呢?會是局長你嗎?”
“NONO,不是我,是、是萊克說的,”佈德雷利一手抹汗,一手指着臉變綠的萊克。
萊克雙手舉了起來,結結巴巴的道:“不、不是那樣的,請聽我解釋,我、我以爲你、你喜歡那項運動,、所、所以我才胡說了一句,我、我收回我說的過話,求你,別、別、”
機雷筒對着萊克,緩緩下移,似乎瞄準了他的下部,萊克雙手掩着要命部位,哭了;但是小蠻的五指機雷筒在他們驚異的目光下變成了纖纖柔荑,她深吸了一口氣,到桌邊的一個袋裡掏出了川崎曾用的手機,給佈德雷利扔過去,“你自己看一看,在我和川崎接頭之後,他得知了納米材料這個秘密,然後他與非組織人士聯繫過,有可能泄露了機密,我割他是因爲你們逼着要我男人的器官,這個令我很糾結,我不想割他,正巧川崎想非禮我。”
“……後來、他就死了,反正他這樣的人也沒用,就讓他去死吧。”小蠻表現的很狂。
佈德雷利和萊克都齜着牙,看來小蠻殺死川崎和背叛無關,一方面是因爲川崎對她不軌,一方面是她不想割了她情人,再有一方面是她懷疑川崎是叛徒,“你、你爲何沒彙報呢?”
“你TMD說的屁話,你明天把萊克助理殺掉會向總部彙報嗎?”小蠻瞪着眼罵局長。
佈德雷利深深吸了一口氣,是啊,我能彙報嗎?這純屬是私怨,“你們三個,可以收隊了,請向湯姆上校轉達我的謝意,麻醉槍真TMD噁心人,”三個生化隊的便衣狼狽離去。
他清楚一個納米特工在CIA的價值,她真的把自己幹掉,CIA也可能掩蓋事件的真相,這一刻,佈德雷利有些清楚了,柳小蠻的狂不是沒有資本的,事實上CIA沒有能威懾她的人,引爆她體內的那個自爆裝置嗎?扯蛋,那只是個令她喪失納米微裝的設置,殺不了她。
她的價值太高,是國防安全委員會重視的存在,真正要毀滅她,不比使用一顆核彈頭更難令白宮下決策,核彈的威力是強,但它真正體現在國際舞臺上的戰略威懾極小的說,與柳小蠻這個納米特工相比,核彈頭就是一顆廢物,白宮會使用那玩意兒嗎?根本不會,如果會的話,它那龐大的艦隊和全球武裝就成了擺設,核彈存在的作用就是終極威懾,在近幾十年來的冷戰等等國際風雲中,它幾乎無用武之地,不然老美不會在每年的軍費上花那麼多。
無疑,納米特工柳小蠻能爲他們解決許多局部麻煩,生存能力、攻擊能力都是超強的。
“1號,川崎的事就當不沒有發生過,我、我希望你不要有情緒上的波動,要冷靜。”
“當然,我一直很冷靜,不然我早就殺掉你們了,叫我閹割我男人這樣的決定是錯誤的,雖然我受納米改造,但我還擁有人類正常的情感,我能把他擒來一起爲CIA工作,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妥協了,如果你們國家利益而殺掉自己妻子或子女,難道你們還會繼續工作?”
“是的、是的……是萊克的提議,是他擅作主張下達了這樣的命令,我已經批評他了。”
什麼?都推我頭上了?萊克那叫一個鬱悶,但是不敢說什麼,他只希望小蠻能理解他。
佈德雷利把川崎那個手機放下了,“這個手機由1號你處理掉吧,這件事我保證不提。”
那天夜裡,橫濱藤奈野曾呆過的寓所給人家折騰了,第二天警方趕到現場,只見到一片狼籍,有血跡,但沒有死傷的人員遺留在現場,上午,一盤碟子送進了警署,是昨夜發生一切時的殘攝,還有其它的線索,直接駐橫濱老美的海軍基地,涉外的事件就這樣揭幕了。
藤野奈昨夜親自指揮的‘戰鬥’,要留下一個入侵的活口是很簡單的事,而且她也是這麼做的,到了下午時,這個人的身份就徹底查明瞭,是隸屬橫須賀美海軍陸戰隊的中尉;雖然事件沒對外曝光,但是也不知是誰放出了消息,05年之後的又一次遊行在橫濱港暴發了,主要一些遊行者是極道組織成員,幕後主使人自然是奈子了,至此,外交官登場。
事件發生的第二天,老美第七艦隊準備退役的小鷹號航母駛離橫須賀港,要遠涉重洋半個月返回老美西海岸除役了,站在橫須賀東岸近港商業區某幢樓裡的唐生,用望遠鏡觀察着。
他瞅中的也不是小鷹號,要幹一傢伙也要幹這艘更新的華盛頓號,它是核動力航母。
寧欣出去踩盤子了,她主要是看看軍港與市區的一些路徑,至於港內情況不需要進去,有小蠻傳輸過來的衛星圖像可供研究的,奈子與陳姐就在那些圖片上指指點點的討論着。
對於奈子來說,她骨子裡也存在反美的情緒,島國人可不樂意一直給人家當小情婦。
不過這件事若暴發,島國各方面也要受損失的,這點令她很糾結,所以她沒出主意,唐生這時候放下了望遠鏡,走過來挽着奈子的腰,笑道:“你的主意一向多,今兒怎麼了?”
她和陳姐討論中,沒談到具體的行動方略,顯然我們的奈子女王有情緒,“沒什麼啊。”
“做愛會剌激你大腦的靈動姓,走吧,我們去牀上談……”這是唐生最愛乾的一件事。
“哦……天吶,不是剛乾了一上午嗎?”奈子吐槽了,天未亮時她就趕到了這邊,一上午就和唐生摟在一起的,口徑加濃的喀秋莎讓她倍受慘蹂,但也身心愉悅,“我不行了。”
唐生又笑,“什麼嘛,你分明對我們上午的造愛不滿意,現在卻在使小姓子不出主意。”
“我沒有,唐君……”奈子快哭了,可被唐生挾在了腋下,朝臥室去了,陳姐只是笑,唐生這一招比較歹毒的,她也嘗過加濃的滋味了,真比以前歹毒的多了,“惠子杏子,來。”
在臥室中,奈子哀求着,“唐君,惠子和杏子是我的兩個小師妹,很會侍候人的,你們快點脫衣裳啊,等死嗎?”她從唐生懷裡掙扎出來,“你知道的,這件我很爲難,唐君……”
“嗯,我知道……”唐生朝正脫衣裳的惠子和杏子擺了下手,“你們倆先出去吧……”
二女不敢,怯怯的看奈子,她才擺了下手,二女如釋重負,趕緊退了出去,上午小姐被幹的時候,叫的聲嘶力竭的,後來都哭了,可見她給‘唐君’折磨的多慘?她們心虛啊。
奈子也在零辰回程中糊弄了警備本部,說‘貨’給人家搶了回去,只抓到了一箇中尉。
其實這事就夠叫兩國頭疼的了,再鬧出‘華盛頓號’事件,那得是多大的災難啊?奈子都不敢想象,所以她猶豫了,也挺不好意思的,“唐君,你懲罰奈子吧,是我做的不夠好。”
唐生摟着她搖搖頭,“你做的很好了,後續我們來搞,你善後可好?這不算爲難你吧?”
“嗚……”奈子帶着哭腔,“唐君太仁慈了,我就在想你把我乾死多好?就不用愁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