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悍馬停在村落的丘高坡處,奈子手持望遠鏡在觀察着衝突的中心,極道力量很有用,在巧妙的利用了兩國之間的微妙形勢之後,這種衝突顯得極度無奈,“可以砸車了,ok。”
“……呼叫小姐,我是內海,我是內海,市區2號道口被我堵住了,警署力量被截。”
“……呼叫小姐,我是塩島,我是塩島,市區3號道口製造了車禍,道路已被堵塞。”
“……呼叫小姐,我是芥川,我是芥川,市區4號道口發生社團火併,道路堵塞中。”
“……呼叫小姐,我是山田,我是山田,市區1號通往村落的道口發生野合事件……”
奈子撇撇嘴,“好……讓一切繼續着,山武,你那邊還需要多久砸爛他們的防彈車?”
“報告小姐,正在砸……他們用槍威脅,我們在挑戰他們的底限嗎?會不會出人命?”
“no,他們的底限是絕對不開槍,否則會造成兩國最嚴重的衝突事件,砸爛他們的車,把他們揍成豬頭,把水晶棺弄來就好,爲了你的器官不被放進凸凹神社成爲展品努力吧。”
在2008年的年底,發生在橫濱與橫須賀交界處小村落的這一事件,成了不被公開的醜聞,事件中,五輛美基地的防彈運輸車被砸,運輸的兩具水晶棺被搶,精英便衣美籍人員二十一受輕重不同的傷,但至始至終沒人開槍,、極道團成員也不搶槍,就是用笨拳揍人。
在美籍精英反抗中,極道成員一百二十六人受傷,無死亡,在這個過程中,萊克沒有下車,但被揍黑了眼眶,柳小蠻請求反擊的要求被萊克七次拒絕,最終她縮在車裡沒有行動。
當島方警署派來直升機來支援時,打砸搶已近尾聲,該結束的全結束了,萊克下車對着警務官咆哮,“美利堅會向島國外交部提出最嚴正的抗議,這樣的野蠻事件只會發生在島國。”
“非常抱歉,萊克先生,我們會竭盡全力搜捕主要嫌疑犯,爲你們追回被搶物品……”
果然夜幕降臨時,兩具水晶棺由橫濱警署派人送到了橫須賀海軍基地,但是棺內空空。
在藤野奈的臨時寓所,橫濱極道的五巨頭統統跪伏在準女王奈子的腳下,她坐在外廳上首的椅子裡,蹺着二郎腳,晁悠着高跟鞋,叼着女士煙,神情無比的閒逸,螓首仰起着。
“……道上的規矩你們都懂,一人做事一人當,也許你們會被判刑,但會很輕,你們每人交納五億日元保釋應該不是問題,這筆錢我給你們出一半,當然,誰要是說錯了話,後果你們知道的,是全家全族性的責任,你們希望自己的妻女淪爲社團成員的泄慾工具嗎?”
橫濱的五巨頭都連聲保證,事實上今天做了什麼,只有他們五個知道,他們的手下沒一個知道今天的行動是爲什麼,奈子說很好,“……警署有我的內線,誰說了什麼我會一清二楚,所以,你們的家人若神秘失蹤,你們也不用報警,根本原因在你們自己身上,明白?”
“明白!”五個人異口聲的回答,奈子才叫良子送他們離開,她堅信沒人敢漏了消息,在島國,極道規矩沒人敢違反,那是比天災更可怕的災難,誰也無法承擔那可怕的後果。
她起身往內廳去時,明子來彙報,“……小姐,久保正夫軟了,象一灘泥,噴了八次。”
“呃?八次?還能噴出什麼嗎?”奈子嘴角牽出一絲蕩人心魄的笑,八次很坑爹啊。
明子恭敬的道:“是的,小姐,第八次什麼都沒有了,但是他的表情告訴我,高潮了。”
“做的很好,這個小正義的警察就交給你處置吧,不要傷害他,弟弟的同學,有一份小情誼的。”其實這個說法是奈子的藉口,要不是久保瘋狂追過她並愛着她,她會叫他消失。
即便是悲哀的單戀,奈子在知情之後也不會傷害他了,你可以不愛他,但無權傷害他。
內室,唐生比之前奈子更悠容,他乾脆四仰八叉的躺在榻榻米上,他不習慣那個跪姿,寧欣、陳姐也是側盤着腿坐,沒人習慣跪式,島國人特有的坐姿就是‘跪’,膝蓋受不了。
“……利用兩國之間的矛盾和微妙形勢製造出新的磨擦,對我們來說是正確的策略,橫須賀海基在島境,而不在共和國境內,發生什麼都不會把帳記在我們頭上吧?華盛頓號太剌眼了,看見它就球漲了,我就想幹它,但是怎麼幹?我們還要擬定一個較細緻的計劃啊。”
寧欣側盤的豐腴大腿給唐生做‘枕’,纖指輕柔的插在他頭髮中梳理着,動作很舒緩。
“島國黑社團的力量不容忽視,利用價值很大,奈子的威信也可見斑,這方面能挖掘。”
陳姐也道:“是啊,奈子這次策劃很坑人的,但是沒有島國高層公安警備部做後盾,她也不好搞事,這邊如何善後?警備部要派人來提‘貨’的,是不是策劃下一步寓所事件?”
這時,奈子推開門進來了,惠子和杏子在外面又把門合嚴了,內臥只有四個人,唐生、寧欣、陳姐、奈子,後者跪上榻榻米,抓着唐生的小腿抱在她自己腿上,爲男人捏揉着,
“唐君,和小蠻聯絡吧,讓她來‘掃蕩’寓所,製造新的‘納米材料’失蹤,然後島美雙方就有了互相扯皮的理由了,我們可以轉移去橫須賀市策劃下一邊行動,我也能交代了。”奈子須向警備部有個說法,打劫了人家,貨在哪?寓所事件就是製造貨被搶回去的假象。
橫須賀,駐島國基地美海軍司令部,佈德雷利局長在他的辦公室又一次咆哮,眼眶還青紫的萊克被罵的頭也擡不起來,柳小蠻卻好整發暇的坐在離辦公桌不遠的沙發上喝着咖啡。
好象不關她什麼事,她要求過出手了,但是萊克不允許,七次拒絕了柳小蠻的請求。
佈德雷利也知道一但開槍傷人將更難收場,可是到手的‘貨’就這樣讓島國人搞去了,他實在不甘心,“……是的,我完全相信這是預謀……”他啪啪的拍着桌子,“這次事件的背後有島國政府的影子,有防衛省和公安警備部的影子,有人泄露了‘納米材料’這個絕秘,”
說着,佈德雷利望了一眼不朝這邊看的柳小蠻,應該不是她,因爲她共和國華籍人,她沒理由去幫助島國方面,查了所有的資料,沒資料顯示柳小蠻和島國人有過交往,除了在青市與她接頭的川崎秀夫,對,川崎秀夫,他是島國人,極有可能是雙料秘諜,可他死了。
“局長大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把‘貨’拿回來,島當局顯然在敷衍我們,他們利用極道社團的力量製造了這起事件,我們也可以暗中下手,有亞糖1號,誰也阻止不了她。”
佈德雷利哼了一聲,“我們可以殺人嗎?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貨’會被搶走嗎?”他明白萊克的意思,就是‘黑吃黑’,他這麼說是警告柳小蠻別殺人,“1號,能否辦到。”
“可以試試吧,但我不保證能追回被搶走的貨,我不知道它在哪,萊克不許我下車,我不許我反擊,我當時能做的就是乖乖坐在車裡等待事件的結束,外面人山人海,我想我要是出去了還不反抗,可能被輪暴,多悲慘的命運?事實上我要幹掉他們比踩死螞蟻更容易。”
“是的,1號,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好,你挽救了美利堅與島國的友誼,事件結束之後我會建議外交部給你頒發一個一噸重的‘友誼和平勳章’,你無愧優秀的稱號。”
“謝謝局長的嘲諷,在即將可能採取的新行動中我不保證殺掉誰,我不會承擔負責的。”
“哈……你以爲橫須賀基地沒人了嗎?你以爲離開你地球不轉了嗎?萊克,帶她去休息,哦,對了,1號,需要男人的話可以去基地陸戰地去挑,我批准,你可繼續去造愛。”
出來之後,萊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對與他並行的柳小蠻道:“局長的脾氣不太好。”
“嗯,看上去象一頭吃錯藥的豬,雖然他的眼眶沒有黑,但在我眼裡他及不上你更帥。”
萊克有點飄飄然了,但他很認證的道:“你就沒有在貨的身上做點手腳?怎麼找他們?”
“沒有,我以爲美利堅在橫須賀擁有足夠強的武力保護它們的利益,我不做多餘的事。”
“那太遺憾了……”萊克聳了聳肩,“我派人帶你去休息的地方,你,要去陸戰隊嗎?”
“萊克助理,在我想殺人的時候,不想做愛,還有,我喜歡和華人做,他們身上毛少。”
萊克翻了白眼,目送着柳小蠻離開後,又返回了局長辦公室,而佈德雷利正在翻閱死人川崎秀夫的樓案,包括他的照片,他託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又拿出了抽屜裡的另一照照片,是衛星圖像轉來的那張令人作嘔的照片,血淋淋的鳥,“萊克,這玩意兒是川崎的嗎?”
萊克心頭一跳,明白局長的意思了,“您是懷疑川崎被1號殺的?這個、無法證實。”
“拿着照片去研究所的精密圖像室想辦法,1號的疑點越來越大了,橫濱事件中她表現的太溫順,她不象是我們cia的特工,她冷靜的沒有熱血,這個婊子叛變了,我要乾死她。”
半個小時後,萊克一臉嚴肅的拿着照片往回走,經過圖像的特殊處理與川崎的體檢秘檔進行的複雜檢測審定後,得出的結論是:血鳥是川崎的,那就是說,柳小蠻殺掉了川崎。
“局長,我很遺憾的告訴您,器官是川崎的,但是這不說明1號就叛變了,也許……”
“閉住你的嘴……”佈德雷利操起了電話,“接基地陸戰隊指揮官湯姆上校……我是cia分局長佈德雷利,我需要上校的幫助,把你的生化成員派幾名過來,帶神經麻醉槍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