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絲毫不慌張,一腳踢向周建的屁股,周建再次飛了出去,被林逸當成人體炸彈砸向進攻的教官。教官躲閃不及,被周建一下子撞到在地。
林逸那會放過這麼好的進攻機會,還沒等周建和這名教官爬起來,林逸就飛奔而至。
怦怦怦!
拳頭如雨點般落向周建和這名教官的身上,林逸是含怒出手,力道格外的大,他們根本沒有反擊的可能。
不一會兒周建和這名教官就如死狗般癱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說時長,其實就在眨眼之間。
剩下的兩名教官臉色變了,呼吸急促,不由自主地朝後挪着腳步,面對比自己強大,而且強大很多倍的對手,他們想的到的只有逃跑。劉浩此時也是臉色鉅變,看着林逸一拳打飛了周建,他嚇得心驚膽戰,小心翼翼的蜷縮着退到了牆角。
林逸臉色依舊平靜,平靜的可怕,不知怎麼的,林逸表現的越是平靜,就越令教官們感到恐懼。
他一步一步的朝兩個教官走去。林逸每前進一步,教官就後退一步。
碰。
兩名教官被林逸逼到了角落,現在退無可退。
“你,你想幹什麼?打了我們你也走不出軍營的。”其中一個教官顫抖着說道。
林逸沒有回答。
陡然而動,如同鬼魅一般躥到這個教官跟前,然後一把抓住教官的衣領子,右腿猛然一擡,勢大力沉的擊在了教官的小腹。教官腰身一下子彎到在林逸的手臂裡,林逸右手蓄力一個肘擊在教官後背。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這個教官再次被林逸一招解決。
林逸走向了最後一名教官。
最後這名教官身材同樣魁梧,看到三個戰友的慘狀,心中的恐懼的同時也準備拼命,不待林逸靠進,他就嗖的一下向着林逸竄來,一記鞭腿直逼林逸的腦袋。
林逸的速度比起這個教官還要快上幾倍,在他的鞭腿還沒到林逸跟前,林逸藉助衝力,就飛起一腳踢到了他的胸口,教官登時如短線的風箏倒飛了回去,最後撞到了牆壁上,暈死了過去。
“出來!”林逸大喝一聲,躲在牀底下的劉浩臉色慘白,渾身瑟瑟發抖。
早在剛纔林逸虐周建的時候,劉浩就知道情形不好,低估了林逸的實力,強烈的恐懼感之下,劉浩一點一點的爬到了牀地,希望逃過一劫。
“不出來是吧。”
林逸運足氣,握着鐵牀的牀壁,用力一拉,五張連在一起的鐵牀便擺在了屋中間,劉浩此時正全身發抖的蜷縮在最裡面的角落,看着猶如殺神般的林逸,噗噗幾聲,然後一陣惡臭味傳出,劉浩身下流出了黃色的液體,竟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林哥,不,林爺爺,饒,饒了我吧。這一切都是卓清河指使的,和我無關。我我可以幫你作證。”劉浩顫抖着說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林逸對劉浩這個罪魁禍首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右腿陡然踏向劉浩的兩條腿。
咔嚓,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劉浩不負衆望的暈死了過去。
整個打鬥過程看是長久,其實也就兩三分鐘,等一切塵埃落定,不論是圍在宿舍外的學生,還是屋內的袁朗三人還沒有驚醒過來,姿勢張大着嘴巴,瞪着眼睛,看怪物似的看着林逸,顯然他們不能一時之間接受一直表現的嘻嘻哈哈人蓄無害的林逸,竟然是個心狠手辣的變態高手。
尼瑪的,這身份轉變的太快了些吧!快的讓饒是一直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袁朗都接受不了。
林逸上前檢查了袁朗傷勢,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雖然袁朗看上去傷痕累累,其實大多都是皮外傷。畢竟,周建也不敢把袁朗往死裡打不是。
“老二,你,你。”袁朗有些口吃了。
林逸也知道自己剛纔確實有點可怕,他們還不能這麼快的接受。他溫和的走向袁朗和白靜,笑罵道:“大頭,是不是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了,哈哈,我可是不喜歡男人的。”
這纔是林逸嘛!
適應了一會兒,袁朗把好奇壓在了心理,咧開嘴笑道:“老二,我喜歡你!”就在林逸一陣雞皮疙瘩的時候,袁朗又補充道:“喜歡你的霸氣!”
噗。
躺在地上的白靜突然身體一直顫抖,一下子竟然吐出了口血。
“啊,小白。”三人頓時大驚失色。
林逸迅速對白靜的傷勢檢查,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見林逸陰沉的可怕的臉色,袁朗和趙星宇心中一沉,袁朗急切的問道:“林逸,小白怎麼樣了?”
“小白內臟受了傷,內臟出血!”
此話一出,袁朗和趙星宇臉色鉅變!
營地大門口。
李冬生帶着營地裡的一干領導不時的像軍營前的大路上張望着,顯得有幾分焦急,顯然他們在等什麼人。
過了大約六七分鐘,兩輛軍用吉普車出現在了視野,李冬生頓時一震,原本有點鬆散小聲說這話的其他迎接人員停止了交談,眼神緊緊盯着疾馳而來的吉普。
吱呀。
兩輛吉普車一前一後穩穩地停在了營地大門口,從第一輛車上下來了兩個氣度威嚴的中年人。當先一人大約四十來歲,國字臉,濃眉大眼,留着軍人特有的小平頭,穿着一套軍裝,代表軍銜的肩章上竟然是兩槓三星,霍然是一爲上校,此人名叫楊衛紅,是軍區某團團長。
另一人穿着一身特種作戰的迷彩服,迷彩服的臂章上是一柄劍尖朝天的利劍,身材比起楊衛紅還要魁梧精壯,眼神十分銳利,只是在臉的左半部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直通眼角,一看便知道是一位經過血與火磨礪的鐵血軍人,他叫劉戰,乃是江南軍區王牌部隊東方神劍特種部隊的教官,同樣是上校軍銜。
第二輛車上下來了一些警衛和隨行人員。
看見楊衛紅和劉戰下車,李冬生連忙笑着迎了上去,先是給楊衛紅和李冬生敬了個軍禮,道:“歡迎楊團長和劉教官。”
楊衛紅和劉戰一一回了軍禮,楊衛紅笑道:“李營長不用見外,我也是回來看看老戰友。”
楊衛紅當兵的時候就是在這個營,因此顯得很親切隨和。
話雖這樣說,李冬生還是很有禮節的應着,軍隊雖然不像地方看重這些規矩,但上級視察下屬部隊,該有的禮節不能少。特別是李冬生這些寡婦睡覺上面無人的幹部,更不能被上級所記恨,不然前途也就到此爲止了。
幾人邊走邊聊,楊衛紅道:“李營長,你們營準備的怎麼樣了,馬上就到了軍區大比武,有信心給我拿個第一嗎?”
“請團長放心,有!”李冬生大聲答道,顯得信心十足。
“哈哈,那就好,到時候我給你慶功。”
就在這時,一個營地裡的勤務人員臉色十分焦急的跑了過來,在李冬生耳邊一陣小聲的說着,登時李冬生的臉色大變,但馬上又表現得若無其事,不愧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
但他剛纔臉色瞬間的變化,還是沒有逃過楊衛紅和劉戰的眼神,楊衛紅問道:“李營長,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李冬生輕描淡寫的回答着。
他怎麼可能說出真相,聽剛彙報說這次教官和學生的衝突很嚴重,發生了流血事件,最近幾年國家對軍訓教官要求很嚴厲,禁止教官毆打學生,如今發生流血衝突,事件顯然不小。如果被上級或者媒體知道了,那就是一起嚴重的政治事件,可能自己的大好前程就要報銷了。
雖然表現的風輕雲淡,但內裡,李冬生已經急的罵娘了。
楊衛紅也沒有追問了,一路上和李冬生聊着這次軍區****的事情。
到了營地,李冬生陪同楊衛紅參觀了老兵等的訓練,到了後來楊衛紅說要見幾個老戰友,李冬生求之不得,告了聲罪就急匆匆的帶人去處理鬥毆事件了。
“小白內臟受了傷,內臟出血!”此話一出,袁朗和趙星宇臉色鉅變!
他們可是知道內臟出血的可怕,輕易的就能要人命,袁朗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就要抱起白靜去醫院。剛纔白靜可是爲了幫助自己才受傷的,他心裡很是愧疚,愧疚的同時又非常憤怒。
見袁朗要移動白靜的身體,林逸立即道:“不要動小白,他現在內臟本已經嚴重受傷,不能移動了。”
“那就讓小白等死嗎?”袁朗哄着眼睛,咆哮道。
“放心,有我在,小白死不了!”林逸雖然同樣十分憤怒,但他不能表現出來,現在他已經成了幾人的精神支柱了。
林逸的話如有魔力一般,袁朗頓時安靜了下來,通過剛纔林逸的表現,袁朗認定林逸有辦法。
林逸自小跟着天機子這個無良老道,學到了很多很雜的知識,武道國學,易經道術,醫術圍棋等都有所涉獵,而且沒門都很精通,不是林逸有多麼變態的智商天賦,全部是被天機子用大棒逼出來的。
林逸再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白靜的傷勢,然後在白靜的身上幾處重要穴道點了幾下,現在時間緊急,林逸也顧不上找銀針了,不然的話,林逸用鍼灸的方式更加的有效。
做完了這些,林逸運足全身的真氣,聚於右手手指,然後把真氣運送到白靜的體內,確保白靜體內的生氣不斷。
雖然袁朗和趙星宇不知林逸在做什麼,但見白靜的臉色慢慢好轉,心中很是高興。
很快的,白靜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反觀林逸卻是滿頭的大汗,臉色也變得有點蒼白,絲毫不見先前龍精虎猛的樣子。
林逸停止了運氣,虛弱的說道:“小命是保住了,但要馬上送醫院,繼續治療。”
林逸抱起了白靜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時候。
砰砰砰。
一陣密集而統一的腳步聲傳來,圍在宿舍門外的學生一下子被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