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叔,今天我二十八歲,是該娶個老婆了。”年輕男子說道,我們八零一族的兄弟大部分都成家了。像我這種光棍,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想娶老婆對你來說還不簡單?當年學到的泡妞技巧你用到打-飛機上去了?自己去搞一個漂亮的女人,合適就娶唄。”祁叔靠着一邊牆,閉起了眼睛。
“這年頭,美女不少,但佳人難求。”年輕男子眼神依舊停留在輕舞揚和香韻身上。“像她們這種有氣質容貌的女子,太少了。”
“你這小子對誰心動了?”祁叔仍然閉着眼睛,好似在小憩。
“都漂亮!都有氣質!”
“那你是意思是兩女你都看上了?”
“對。”年輕男子不否認。
“臭小子,你不純潔啊!”祁叔睜開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的名字和你性格很像,高邀裘等於高要求。”
“其實,只要能夠娶到她們當中的任何一人,我就心滿意足了。”高邀裘咧嘴一笑。“娶老婆和找女朋友不同,老婆這玩意寧缺毋濫。”
“看上了就去追唄,又沒人攔着你。”祁叔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菸點燃。也不問高邀裘要不要,便要裝回褲兜。
“祁叔,不仗義。”高邀裘一把將祁叔的煙搶了過來,拿出一支後直接將剩下的煙裝在自己兜裡。
“搶劫犯。”祁叔怒罵,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眼睛看向輕舞揚她們所在的地方。“哎,這老輕咋會生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呢?真讓人羨慕。”
“你兒子也不賴啊!”高邀裘奉承道。
“不賴?連個清華大學都考不上還不賴?”祁叔頓了頓,道:“要不是幹我們這行很危險,我真想走走後門讓他來咱們部隊算了。”
“---------”高邀裘摸了一把冷汗:“我說祁叔,咱們國家有幾個清華大學,能夠考上清華大學的那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你兒子能上浙清大學已經不錯了。”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不屬於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人?”祁叔問道。
“---------”
高邀裘大汗,雖然有拳怕少壯的說法,但是高邀裘卻怕極了祁叔的詭異腿功,好似佛山無影腳,讓人防不甚防。要是把祁叔惹急了,他天天找自己過招怎麼辦?
“祁叔,你說我如果去泡輕老怪的女兒輕舞揚,輕老怪會拿我怎麼樣?”高邀裘趕緊岔開話題。
“你小子,沒大沒小,什麼輕老怪。相不相信等會我告訴老輕你怎麼稱呼他的?”祁叔笑罵道。
“別,祁叔,我相信你不是喜歡告密的人。”高邀裘連忙將剛剛從祁叔手裡劫去的煙掏出來放在祁叔手上。“這是孝敬你老人家的。”
“算你小子識相。”祁叔不客氣的收了起來,不過客氣啥啊!煙本來就是他的。
“祁叔,快回答我的問題?”
祁叔收好煙,拍了拍褲兜,這才放下心來:“十年前吧,我和老輕來這裡招兵。就是招你們八零一族這羣南瓜了,當時老輕的女兒也跟着老輕來了。跟着我們來的七零一族的一個小子看老輕的女兒長得粉嘟嘟的,想瓷娃娃一般可愛-欲滴。便忍不住捏了老輕的女兒兩下,奈何老輕的女兒被陌生人一捏,頓時就哭了起來,老輕哄了半個小時他女兒還是哭個不停,最後老輕沒辦法,只好打電話讓自己老婆來才把孩子哄乖。”
“什麼意思?”高邀裘聽不明白。
“你知道七零一族的那小子最後怎麼了?”
“就是捏輕舞揚那小子?”
“對。”
“怎麼了?”高邀裘疑惑道。
“回去之後,每天早上一千個俯臥撐,做一年。”祁叔笑道:“老輕真能折磨人,那小子也真夠悲劇的。”
“輕老怪不會這麼小心眼吧?”高邀裘驚訝道。
“我估計是老輕面子上過不去,作爲父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半個小時連自己的女兒都哄不乖,老輕沒面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叔最後竟然大笑起來:“當時把所有人都惹笑了。”
“我去泡她女兒,又不傷他面子,他應該不會整我吧?”高邀裘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再問祁叔。
“說不準,老輕脾氣古怪,你泡他女兒萬一他嫌棄你長相悲劇丟他的面子,這可就不好說咯,說不定一天罰你做兩千個俯臥撐,到時候可別來找我哭訴。”祁叔認真的說道。
“臥槽,你說我長相悲劇?”高邀裘的頓時滿臉黑線。
“嗯,是啊!有什麼不對嗎?想當年祁叔我年輕的時候,比你小子帥上多少倍都不知道,當時美女佳人拜倒在我三角褲下的數都數不清。”祁叔說的雲淡風輕。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就沒看出你祁老怪哪裡帥了?”高邀裘罵道。
“就是比你小子帥。”祁叔道。
“--------”
“我就是故意長成這樣的,你能把我怎麼着?”高邀裘起身,怒氣連天的留下一句話:“老子泡妞去,你自己在這呆着吧。”
“早該滾了,小憩一下都不得安寧。”祁叔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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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咱們好好慶祝一下。”香韻輕舞揚加上葉蕭馬精神四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聊天,等待着韓陽的醒來。
“讓香妖精親自下廚。”輕舞揚同意道。
“不會做飯的女人,看以後誰會娶你。”香韻白眼道。
“我這樣的大美女,放倒哪裡都搶手。”輕舞揚打趣道,以前,這種自戀的玩笑她只會在熟悉的姐妹面前說,但是漸漸和葉蕭他們熟悉起來之後,輕舞揚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像輕舞揚這麼漂亮的女子,放在哪裡都是搶手的。”一個不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高邀裘微笑着出現在了四人面前。
輕舞揚一見是個陌生男人,想到剛剛開的自戀玩笑被他聽去了,俏臉不禁紅了起來。同時心裡微怒,這人怎麼這麼不將禮貌,亂聽人家談話。
“你是誰?”輕舞揚語氣不怎麼友善,看着此人穿的迷彩服,輕舞揚知道此人是跟着老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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