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精神加油!”輕舞揚粉拳緊捏,揮動起來,替馬精神加油。
“那個小子的體制竟然比得上馬精神?看來咱們安寧市人也不簡單吶。”香韻看着賽道上的兩人,不禁嘀咕道。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十米!
兩人的速度都達到了極限,都使出了小時候吃奶時手抓腳蹬的那股勁。
此時馬精神要稍微超前半個身體。
“你別給劍隨市人丟臉。”葉蕭在距離終點十米的時候在馬精神身後丟下這麼一句話,如果馬精神保持着這種速度不變,贏了屎真香應該沒問題。
“我贏定了。”馬精神自信滿滿。
九米-----七米------四米------
“我要輸了麼?”屎真香看着微微超前的馬精神,不禁想到。“我不能輸,絕對不能輸,我不喜歡屎真香這個名字,我不能輸!我不能輸!”
屎真香越想越急,最後這四米,就像拼了命似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屎真香的身體竟然越來越和馬精神的身體平齊。
不過,畢竟跑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的體力已經達到極限,他不要命的衝刺,最後和馬精神一起雙雙同時到達終點。
“媽的,竟然沒贏。”馬精神不禁脫口而出,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和屎真香的腳是同時跨上終點線的。
“我沒輸。”史正翔喃喃道。想到一個問題,頓時,他又頭疼起來。剛剛打賭的時候,沒有說打成平手怎麼辦?打成平手,就等於沒比過,難道那小子還要叫自己屎真香?
史正翔大呼了一口氣。
“不管了,老子從小就沒被人這麼欺負過,他要是再這麼叫,找個機會揍他。”史正翔捏了捏拳頭,心裡下了決定。
“你們都過關了。”輕侯將知道他們在打賭,不過卻沒興趣知道他們在賭什麼。
這時,跑道上還剩下最後一人。
他在跑着步,不過已經是比走還慢。
看着他跑步的模樣,葉蕭搖了搖頭,估計不久之後,他就會昏倒。不僅是葉蕭,所有人都知道,包括輕侯將,但是,輕侯將卻淡淡的看着跑道上的那個其貌不揚、體力不行但依舊在堅持的人。
“嘭。”
距離衆人一百米的時候,此人倒下。
輕侯將對站在他身後的軍醫擺了擺手,這兩人葉蕭他們都見過。正是早上體檢時量血壓的兩個軍醫,一個漂亮秀美,一個俊朗如玉。
兩人看到了輕侯將的手勢,立即帶着醫療設備趕了上去。
漂亮女軍醫走過葉蕭他們身邊時,馬精神對其有禮貌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直接被漂亮女軍醫無視。
鬱悶的馬精神只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就是看了你的胸部幾眼嗎?至於這樣嗎?女人的胸部是用來幹嘛的?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招呼了兩個軍醫過去,輕侯將的視線便回到了剛剛自動放棄的那些人身上,放棄跑步的人休息了這麼長時間,都一個個的站了起來。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輕侯將道:“之前我就說過,長跑最能鍛鍊毅力。那個人,他最後一刻都沒有放棄,他沒跑完全程,但是,他被我選中了。”
“選中了?”
“沒跑完全程被選中了?”
“不是說只有跑完全程才能過關嗎?”
“他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衆人討論了起來,就連在一旁氣喘吁吁的葉蕭、馬精神還有史正翔三人,都是一臉吃驚。輕侯將看上了最後的那小子,破例選中了他?
輕侯將擺了擺手,衆人討論的聲音漸漸熄了下去。“我們部隊要的是有毅力的人,我敢這麼說,如果你們能夠堅持,就算你只跑了十圈就暈過去,我照樣選中你。你照樣能夠成爲我們部隊的一員。”
“你們都是九零後,兩年前都看過《士兵突擊》這部電視劇吧。什麼叫不拋棄不放棄你們想過沒有?人,可以缺胳膊缺腿,也可以缺知識缺見識,但是不能缺精神。就像司馬遷,當年他缺少胯下那玩意,但是他沒缺少精神,最終完成了‘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輕侯將的眼睛在衆人面前掃視,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
“我們部隊要的是司馬遷這種人,隨隨便便就能放棄的,進不了我們部隊。之前我就說過,如果能夠進得了我們的部隊,我能保證你有一個精彩美妙的人生,不是我不給你們機會,而是你們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
輕侯將頓了頓:“沒選中的年輕人,哪來的回哪去,你們的路還很長,以後的機會還很多。”
輕侯將的話很尋常,但是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反駁。
輕侯將的話,無論哪一句,都值得思考。
被選擇的葉蕭三人聽了這句話之後,暗暗點頭,至於剛剛放棄的那三十多號人,默默的一個都沒有說話,將裝備脫下放好之後,一個一個走出了田徑場。
這一次經歷加上輕侯將的這席話,已經影響到了他們未來的人生路。
被選中的葉蕭他們留了下來,剛剛在跑道上昏倒的那個小子連被漂亮女軍醫和俊朗男軍醫給背了回來,經過一系列急救之後,漂亮女軍醫說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就會醒來。
輕侯將點點頭,說是讓葉蕭他們等半個小時,等到韓陽醒了之後,讓他們一起去體育館的貴賓室找他。
“原來這小子叫韓陽?”葉蕭三人都認真的看了看睡在草地上暫時處於昏迷狀態的韓陽,以後四人都是一個部隊的人了,分在一個班也說不定。
韓陽此人,長得不帥!屬於扔在大街上很難找出來那種,和英俊清秀的屎真香沒法比。當然,葉蕭和馬精神也只屬於略微比韓陽帥氣一點那種。
葉蕭的老媽是李家的千金,李行雲長得帥氣,一方面是遺傳成了他漂亮的母親,一方面也是遺傳成了他父親李稱企的模樣。葉蕭的舅舅李稱企在當年也算得上劍隨市的美男子,作爲妹妹也就是葉蕭母親李妙夢,當年還不是劍隨市數一數二的小美人。
按理說葉蕭如果遺傳成她母親的話,肯定屬於人見人愛的小白臉,可是葉蕭的父親葉谷卻不帥,葉蕭和陳旭有點相似,不過葉蕭沒有陳旭那麼悲劇。
香韻說過,按照他的審美光,葉蕭只屬於能夠拉得出圈門的類型。
不過葉蕭對自己卻相當的自信,人不自信枉少年。
男人嘛!又不靠臉蛋吃飯!
有一句話說的好,男人選漂亮女人叫欣賞,女人選帥氣男人叫膚淺。葉蕭覺得他母親李妙夢和季榮月都不屬於膚淺的女人,她們看重的是男人的涵養、氣度。
輕舞揚和香韻兩女從主席臺上款步姍姍的走了下來,惹得一羣男性牲口亂瞟,當然,目前還在田徑場的只有輕侯將的手下和葉蕭他們幾人,趁着輕侯將不再,輕侯將的手下膽子都大了起來。至少敢多看輕舞揚和香韻兩眼。
輕侯將在的時候,他們的眼睛相當規矩。多看輕舞揚一眼都不敢,至於輕舞揚身邊那個不輸給她的香韻,他們也不敢看,要是被輕侯將誤認爲在看他女兒怎麼辦?
剛纔因爲葉蕭他們一進來,他和馬精神便和香韻他們分開去準備了,所以除了少部分人而外,誰也不知道輕侯將這個寶貝女兒輕舞揚是來幹什麼的,還以爲她是來觀看比賽的。
不過現在,兩女盈盈走向葉蕭他們,卻讓輕侯將的絕大部分手下瞪大了眼睛。
“你倆小子,累吧。”輕舞揚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兩瓶果粒橙,遞給了葉蕭和馬精神兩人。
輕侯將的手下們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小舞姐,沒讓你丟臉吧。”葉蕭將瓶子裡的飲料全部灌倒肚子來,還覺得不夠,看了輕舞揚手裡的半瓶,葉蕭沒好意思要,那是輕舞揚喝的。
“還不錯。”輕舞揚微微一笑,顧盼生輝。惹得她老爸的一羣手下都看呆了,就連和葉蕭量血壓的俊朗男軍醫,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此女只應天上有啊!
香韻眯笑着,上下打量着葉蕭,水靈的大眼睛眼波流轉,好似要滴出水。
“怎麼?我臉上有花?”葉蕭不禁愣道。
“沒有,我是想不通,你不是一直挺喜歡裝逼的嗎?爲何剛剛不願意跑第一?”香韻性感光澤的小嘴湊到葉蕭的耳朵旁動了動,也不顧大庭廣衆之下的親密舉動。香韻的身材性感撩人,臉蛋毫無瑕疵,和葉蕭這麼親密的舉動又讓所有輕侯將的手下長大了嘴巴!
“------”
有這麼說話的嗎?葉蕭鬱悶。
距離葉蕭他們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祁叔,她們太漂亮了,我熱血沸騰。”說話的是一個面容普通的男子,年紀在二十七八左右。
“熱血沸騰?”被稱作祁叔的那人道,此人年紀和輕侯將差不多,四十多歲。頭上能夠見到零星的白髮,眼角和額頭在歲月洗禮下出現了幾絲皺紋。不過此然的眼神卻和輕侯將很相似,神光炯炯。
“嗯。”年輕的男子點了點頭,目光停留在兩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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