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年教皇的智商真的是遠遠地超出了一般人的水準,不僅成功的說服了傲氣沖天的騎士王,原本血皇還以爲這是運氣的原因,但是在後面那件事情之後,血皇再也不敢小看這位少年教皇了。
真正的將這位少年教皇當成了自己的對手,因爲自己認爲無解的這個局竟然讓他給想出來了方法,所以血皇的心態一下子就擺平了,自己費盡心血做出來的局,連自己都找不到什麼問題了。
自己都找不到哪裡有破綻,而這個傢伙卻找到了破綻,這件事情就真的是讓他驚訝了,所以他纔會輕視盡去,再也不敢小看這位少年教皇了,從這位少年教皇單槍匹馬跑到大不列顛去,並且成功的說服了十二圓桌騎士團的騎士王還將人帶了回來。
做成了這樣的事情,按照道理來講,無論如何那都已經是絕對的人才了,如果不是這樣的人也不可能做得到這一點吧。只是當時血皇的心態有問題,對待這位少年教皇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自然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後來,帶着騎士王回到光明教會的第二天,這位少年教皇就宣佈了教義的改變,將神權統治一切的教義改成了神靈統治神靈的,人間統治人間的,雙方不插手,不干涉,這樣人間纔能有秩序。
這條教義一出來,凡是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知道這到底是在表達些什麼東西,也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條教義其實就是爲了幫助光明教會度過這一個局的。
在那之後,血皇就開始後悔自己之前的退讓了,自己應該早一點就直接下手滅掉光明教會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陷入現在這個尷尬的局面。自己之前就應該直接去光明教會滅掉光明教會,然後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或者說在那位少年家教皇剛和騎士王結盟的時候,這個時候直接殺掉這個毛頭小子是最完美的,就算會得罪那位騎士王,但是那位騎士王應該也不會和自己在那邊死耗着,畢竟他們只是盟友而已,並沒有什麼別的關係。
後面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所以說,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心狠一點,自己一開始就下手準一點,就沒有必要在那邊拖拖拉拉的,早點講這個毛頭小子殺掉,自然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嗎?
只可惜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可以賣,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無論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改變了。所以這位血皇也是隻能後悔而已了,自己如果當初心狠果斷一點,現在就不用煩惱這些了,光明教會早就已經沒了。
當然了,很久以後,大家才知道,血皇有這樣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這是血皇最爲後悔的一件事情,當初因爲他一時間心慈手軟,竟然讓這位少年叫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
而後來,這位少年教皇還創造了更多的奇蹟給他看,而那些血皇卻是越想越後悔,也不知道這光明教會是從哪裡找過來的人才,硬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力挽狂瀾了,將光明教會這個即將傾倒的大樓硬是給支撐住了。
而且還不止如此,不僅將這一棟將傾的大廈給支撐住了,還蠻阿瑪尼的江浙一棟大廈給穩固住了,並且慢慢地讓它發展壯大,這是
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這位少年教皇做到了。
所以血皇每次看到這位少年教皇的各種豐功偉績都很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沒有果斷一點,當初果斷一點,下手狠一點直接就解決了這個禍患,哪裡會有這麼許多事情?那樣的話,光明教會早就滅了,西方異教也早就崛起了。
可是如今呢?如今情況卻是光明教會在教義改變了之後,頓時吸引了許多的過往的信徒迴歸,畢竟相信了這麼多年的光明之神,多少還是有感情的,只要將教皇隕落這件事情給解決掉了,自然許多信徒都回歸了光明之神的懷抱,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而在此同時,似乎是因爲經過東方一戰之後,整個西方世界絕大部分的勢力都變得虛弱不堪,所以光明教會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與十二圓桌騎士團結成了盟友,甚至這種關係還超越了一般的盟友了。
也不知道那位少年教皇到底是怎麼忽悠的,竟然說服了那位騎士王改變了十二圓桌騎士團的傳統規則,從那以後,十二圓桌騎士團招收的不只是十二名精英了,吸收人才的渠道也不只是以前俺一跳了,開始由光明教會的信徒之中去挑選人才。
然後這些人才由這位騎士之王親自去培養,最後達到要求的纔可以成爲十二圓桌騎士,當然了,除了這一條招收人才的途徑之外,自然還有別的途徑,過去那種精英選拔的制度也還是存在的。
不過總體上來說,十二圓桌騎士團的制度改變很大,而且隨着時間的發展,吸納了比部分光明教會的人員進入十二圓桌騎士團,騎士團和光明教會之間的關係也是越來越親密越來越好了。
甚至可以說,如今的十二圓桌騎士團和光明教會已經算是半個一家人了,而且那位騎士之王和那位少年教皇之間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了,十二圓桌騎士團也算是光明教會的編外組織了。
當然了,這種編外組織並不是上下級的附屬關係,而是平等的合作關係,騎士王這個十二圓桌騎士團的領袖在光明教廷之中享受這十分高的地位,甚至隱隱的可以和教皇相提並論,而那位少年教皇在騎士團之中也是同樣的。
所以說,這兩個組織看起來就好像快成了一家人一樣,這一點瞞不過什麼人,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家是在合作,而且合作的關係還十分的親密。
也正是因爲這個樣子,在當初那一場戰爭之中受創十分嚴重的這兩個組織,在這位少年教皇和騎士王的領導之下互相幫助,又經過了那個混亂的年代,慢慢的隨着時間流逝,這兩個組織竟然再次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陳公信成爲了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幾個組織之一,這就是如今的西方世界的現狀,西方異教一直想要找機會對光明教會下手,但是這百年時間,那位騎士王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光明教會的大本營神聖國。
一直到如今,所以血皇永遠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因爲這個原因,騎士王重新構建的十二圓桌騎士團都已經不在大不列顛境內了,而是在神聖國的國土之外尋找的一片土地,以哪裡作爲基地,兩個組織守望相助。
這一點真的是把血皇給氣得夠嗆的,西方異
教等了百年時間,硬是完全沒有機會出手,因爲騎士王永遠都在個地方,不管什麼時候出手,騎士王總是可以第一個趕過來,然後成爲阻止血皇。
這樣一來,血皇根本就沒有辦法下手,這一點不用說就是那位少年教皇的安排,這一點是無口否認的。
所以說血皇真的是很鬱悶的,從東方戰場上面開始他就在算計光明教會,前半段計劃很正常,成功的殺死了光明教會的教皇,他都以爲自己幾乎成功了一大半了,可是誰知道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光明教會就好像真的如有神助一樣,在這種危機的關頭最後冒出了這麼一位天才一樣的領導人,而且後面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快速的讓光明教會重新壯大了起來。
甚至在那種逆境的狀況之中,都可以讓光明教會再次壯大,到了如今成爲一個不會比西方異教較遜色的組織,甚至還因爲十二圓桌騎士團的原因,仍然和以前一樣,隱隱的要壓住西方異教一頭。
可以說,血皇尤里杜斯的整個謀劃,直接就壞在了這位來歷神秘的少年教皇手裡,如今百年的時間過去了,這位少年教皇已經成長了起來,不再是少年了,如今這位教皇,已經成爲了整個西方世界最強大的人。
血皇也再也構不成什麼威脅了,在那位教皇的面前,血皇也真的是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了,過去血皇還可以從實力上面找出一點優勢來,但是現在這位教皇成長了起來,實力也已經超越了血皇了。
所以說,如今的血皇,在西方世界的地位是有一些尷尬的,因爲他在拿着一首絕佳的好牌的時候,硬是輸給了只有一手爛牌的光明教會的教皇。而且當時那個教皇還是一個少年,這纔是最讓人在意的事情。
如今的血皇,在西方世界仍然是威名赫赫的,沒有人會否認他是一代人傑,否則的話,他當初也不會成功的給光明教會的教皇設了一個局,讓教皇死在裡面,如果不是這位天縱奇才的新任教皇出來力挽狂瀾,他如今就應該是西方世界第一人了。
只可惜,這一飲一啄,莫非天定,面對這種冥冥之中的命運,血皇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不過血皇的確是敗在了那個當初只是一個少年的教皇的手裡,這一點還是讓人頗爲詬病的,有的時候,人們並不管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並不會理會那個少年到底有多麼聰明,他們也不會想自己如果遇到這樣的會變成什麼樣。
他們不會去想這些,他們只會按照自己喜歡的或者討厭的說出來,其他的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所以,他只是讓自己開心就好了,所以,如今的西方世界,雖然沒有什麼人明着說,但是血皇這個名號已經不像過去一樣充滿威懾力了。
血皇這個名號已經被打上了一個失敗者的標籤,所有人說到血皇,只要知道內幕的都會想起血皇的事情,然後將這些事情給說到光明教會那位力挽狂瀾的教皇身上去,這位教皇如今是西方世界人氣最高的人,遠遠超越所謂的明星。
當然了,雖然血皇這個名號隱隱的被人嘲笑,但是這個名號所代表的的仍然是西方異教,是這個龐然大物一般的強大組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