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西方異教將那一批不長眼的傢伙給解決掉的時候,再準備去吞併光明教會的時候,這才發現那位少年教皇做了一件跨世紀的事情。
那位少年教皇,不知道到底是雄才天略還是天資縱橫,竟然從一開始似乎就已經看穿了血皇的一切心思,那位少年教皇竟然抽時間到了大不列顛一趟,而且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樣的方法,竟然最後是那位大不列顛十二圓桌騎士團的最後一位其實他一起回來的。
當時血皇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不明白這個少年教皇爲什麼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十二圓桌騎士團的人一向都是十分驕傲的,這一點在整個西方世界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不知道,這個少年教皇憑什麼就能夠說動這位唯一存活下來回到西方世界的圓桌騎士,這在他看來簡直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和圓桌騎士團的人打過交道,他知道這些人到底有多麼驕傲。
就算是面對她這位西方異教的領袖,就算所面對的是他這位西方世界最強的幾人之一的血皇,這些圓桌騎士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來的驕傲,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雖然不缺乏敬意,但是也同樣保持着自己的驕傲。
而在他向來,這位少年教皇,恐怕就算見到了這位圓桌騎士團唯一活下來的騎士,應該也不可能和這位達成什麼樣的協議,畢竟這位教皇太年輕了,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的領袖,所以,他自主地認爲以那位騎士的性格,應該看都不會多看這位教皇一眼纔對。
畢竟他曾經和那位十二圓桌騎士團唯一的倖存者打過交道,知道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並且就算是他,對待這位騎士也是絲毫不敢有所怠慢,因爲這位十二圓桌騎士團唯一的倖存者,活下來的並不是一般的騎士成員。
活下來的這位便是這一屆的騎士王,也就是說,這位唯一活着回到西方世界的騎士,就是這一代十二圓桌騎士團之中最爲強大的一位,圓桌騎士團的人很驕傲,而身爲他們領袖的騎士王,自然就應該更加的驕傲。
血皇尤里杜斯曾經和這位新一代的騎士王打過交道,很深刻的領教過這位新騎士王到底有多麼的驕傲,打過這一次交道之後,血皇就已經知道了這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位騎士王,自信自傲的程度遠遠的超越了一般人。
就算是面對他這個血皇,這位騎士王身上的氣焰也並沒有收斂分毫,而且從他們打得着一次交道來看,這位騎士王是一個自傲到了自負的人,他看不起任何的庸碌之輩,在他的認知中,配和他交往的整個世界上一共也就只有幾個人而已。
這位血皇因爲身份的問題,自然也就在這幾個人選之中,當然了,血皇的確可以說是真正的天才,而且雄才大略,的確不是什麼庸碌之輩,這位騎士王的眼光倒還的確是沒錯。
所以,正因爲他和這位騎士王打過交道,所以他纔會感到這麼驚奇,因爲他從一開始就並不相信這位新晉的教皇真的有什麼本事,他一直都以爲這位教皇只不過是目前光明教會那幾個人推出來的背黑鍋的而已。
畢竟
那個時候的光明教會的確是看着一副就要邁入毀滅之中的樣子,所以也怪不得他沒有多想,尤其是這位新上任的教皇還是一個毛頭小子,這纔是最讓血皇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原因。
否則的話,他也不至於這樣輕視這位教皇,正因爲這些原因,所以他纔會在機緣巧合之下對於這位光明教會的教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他稍微上一點心也不會將局勢給弄成這個樣子了。
那位少年教皇既然都帶着騎士王到了光明教會,這就和能說明問題了,這兩方必然是已經結盟了,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兩方到底是怎麼結盟的,中間這兩個人又談了什麼,但是這兩位結盟了就是結盟了,這一點是完全沒有假的。
所以當時他就直接熄火了,這位騎士王都到了光明教會了,這不就是擺明車馬要幫助光明教會了嗎?否則的話這位騎士王也不會是這樣的一個表現,既然知道了騎士王已經站在了光明教會那邊,他自然就熄滅了直接去找光明教會麻煩這種事情的想法。
這位騎士王的實力他很清楚,這一代的騎士王實力比起過往的那些騎士王也的確算是強者了,在那個時代,這位騎士王是可以當之無愧的被稱之爲第三位的強者,而且他隨時有可能會在進一步,到時候成爲第二位的強者而已不是不可能。
而這位血皇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自己在西方世界的排名是第二位,雖然看着比這位騎士王要高了一位,並且自己已經牢牢的壓住他了,但是他自己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要說實力,雖然說這位騎士王的確腰比他弱上那麼一點,但是也就只是那麼一點而已,這位騎士王的實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自己上次之所以能夠打敗他,基本上就是一個運氣的問題,如果不是自己的運氣比較好。
或者說是這位騎士王的運氣比較差的話,真要依靠實力來比鬥,恐怕打到最後或許就是一個平局的結果而已,所以說,其實這位騎士王的勢力和他基本上是處於同一個水準線的。
雖然排名比他高了一位,但是真要說起實力來,其實大家都差不多,這位騎士王隨時有有可能會超越自己,自己這個排名其實並不穩當,因爲自己並沒有壓制住這位騎士王的勢力,雖然外面的人不清楚這些事情,只是單純的看排名而已。
但是他自己清楚是怎麼回事,全盛時期他的實力和騎士王差不多,現在騎士王既然站在了光明教會的那邊,那麼他想要利用武力去鎮壓住光明教會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說,他乾脆就放棄了你自己的這個想法。
因爲自從這位騎士王去了光明教會,他就已經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他放棄了直接來硬的毀滅光明教會,真要那樣做的話,恐怕最後付出的代價將會得不償失。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這麼幹了,沒有利益而且還要自己倒貼的事情爲什麼要去做?
畢竟自己如果真的去了光明教會到時候和這位騎士王打起來,自己能不能還不一定,畢竟自己身上帶着的傷勢太嚴重了,這樣的狀態對上那一位騎士王簡直就是找死,雖然騎士王也受了傷。
但是自己身上的傷勢還是太重了,騎士王身上的
傷勢或許也沒有辦法去自己相比較,就算雙方實力相近,雙反都受傷了,但是如果一個收的是重傷而另一個受的是輕傷,這樣的戰鬥本身就不公平。
最後肯定就是那個受重傷的人成爲輸家,這是一點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事實,當然了,這個事情也是要將是李響同這個前提放出來,否則的話就不一定了。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所以血皇放棄了針對光明教會的行動,而且他也覺得,就算自己不再對光明教會幹什麼,光明教會就因爲之前那個教皇隕落事件就已經夠忙的焦頭爛額了,就算自己這邊也不去做什麼了。
那麼狗光明教會忙的了,畢竟光明教會這個組織所依靠的就是信徒,而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就會讓信徒失去信心,而一個讓信徒失去了信心的宗教,還能有什麼用處呢?就算還可以苟延殘喘幾天,那也沒有什麼意義。
因爲無論怎麼樣苟延殘喘,反正最後都是要死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這就是這位血皇的想法,反正他已經是認爲這次光明教會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了,而且看光明教會的那個樣子基本上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而且這件事情本上就是由他自己導演的,可以說這個局就是他給光明教會所設下來的,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局的威力到底有多麼強大,所以他才認爲光明教會並沒有任何翻盤的希望,如果一切事情都沒有意外的話,或許這樣就是最終的結果。
但是很可惜,這個世界上時刻刻都充滿了驚喜,所以這些驚喜真的就是突如其來的就出現了,而且砸到了你的頭上,這個時候你纔會知道原來自己所預想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意外,這種事情真的會讓人很生氣,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因爲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命運無處不在,那麼自然就是無處不在的,意外也就是無處不在的,對於血皇來說,這位光明教會的少年教皇其實就要一個意外,只不過這個意外有些太意外了,他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甚至可以說,從弄一開始,他都已經認爲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就算那個新來的少年教皇有兩把刷子而且把那位騎士王都給拉過來當盟友了,但是那又如何,騎士王雖然強,但是也終究沒有強到什麼事情都可以管。
所以,他不認爲這件事情騎士王可以幫助他渡過難關,所以他更加沒想到事情最後竟然那會那樣發展,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所佈下來的這個局,他自己以爲是一個死局,因爲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破綻,他自己都想不到怎麼破局。
所以,他雖然沒敢認爲自己這個局就沒有人可以破了,但是他的確是認爲,自己的這個局,在光明教會之中沒有人可以破得了,所以他纔會如此的放心,如果他真的一早就知道自己所面對的這位少年教皇是一個多麼妖孽的角色,恐怕他就不會在如此的輕忽了。
而是會選擇慎重對待,因爲這位少年教皇的確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根本就和他所想象的不一樣,他只是認爲這位少年教皇只是一個背黑鍋的工具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然而實際上這位少年教皇卻是一位真正的天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