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啥?
瞅你咋地?
在梅應瓊家中,梅若瑤趴在桌子上,死死的盯着葉歡,兩隻骨碌碌的眼睛,想天上的星星一般,閃閃亮。
葉歡嚥了一口吐沫,不爲其他,只因梅若瑤把胸擱在了桌子上。
這個女人,太有心機了!
葉歡內心感慨一句,悠悠開口道:再瞅,再瞅就把你吃掉!
你試試!
梅若瑤騰地站起來,兩隻小眼睛瞪着,腮幫子鼓着,胸脯一蹦一蹦。
葉歡喉結鼓動兩下:44944。
你說什麼!梅若瑤吼道。
好了,好了。一邊的梅應瓊皺起眉頭,道:你們要吵去一邊吵去,不要打擾我做事!
姐姐,他調戲我!梅若瑤立刻告葉歡的黑狀。
梅應瓊無奈道:你離他遠點不就行了。
哼!梅若瑤氣鼓鼓的,又坐了下來。
在房間的另一側,梅應瓊正在和楚笑笑交談。事情已經過去三兩天,這一天葉歡獨自來到梅應瓊這裡,看她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現在,梅應瓊正在瞭解楚笑笑的情況。
你把你從小到大的經歷給我說一下?
這楚笑笑臉有些紅撲撲的。
你對我不必隱瞞,所有的一切都要告訴我,這樣我才能決定怎樣包裝你。梅應瓊說罷,又問了一句:你沒有合約,不會簽了別的演藝公司吧?
這個沒有楚笑笑開口,欲言又止。
葉歡明白,楚笑笑在香江,說白了其實是一個外圍,當着人面,這些話她有些不好說出口。
小小姑娘,我們去外面看看吧,你陪我參觀一下這裡。
你讓我陪你我便陪你呀,這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梅若瑤說着,卻還是站起來,跟着葉歡離開了小樓。
小樓外便是綠瑩瑩的草坪,如同大地撲了一層綠色地毯,三兩隻蝴蝶蜜蜂穿行期間,草坪包裹着湛藍的泳池,擡起頭來,天空一片霧霾。
梅若瑤跟在葉歡身後,兩隻眼睛好奇的盯着葉歡,那一夜發生的事情,令她覺得葉歡充滿了神秘感。
葉歡,你那天是怎麼做到的?梅若瑤伸出手指頭,在空中揮了兩下:嗖,嗖就那天
那天,哪天?葉歡皺皺眉頭,然後道:你說的是那次啊,其實很簡單的,你想不想學?
想學,想學,你教給我,我要怎麼做到?梅若瑤激動道。
葉歡回過頭,正面看着梅若瑤,道:你從今天開始,每日負重十公斤,半年後,可以健步如飛,我再繼續教你,三年後,可以讓你一躍丈許,十年後,你能穿牆越脊,等你學到我的程度?
那要多久?
葉歡聳聳肩:以你的智商,一輩子吧
呃梅若瑤怔了怔,然後一撇嘴,冷哼道:騙人,怎麼會需要這麼久,你纔多大啊!
因爲我是天才吶!葉歡伸出手,捏了捏梅若瑤挺起的鼻頭:你怎麼和我比!
梅若瑤揮手將葉歡打開,道:壞人,欺負我!
葉歡望着她佯怒的模樣,忽然道:我可以教你,你想不想玩放風箏?
放風箏,這裡哪有風箏,什麼放風箏?
這就是放風箏!
葉歡輕喝一聲,忽然伸手攬住梅若瑤的小蠻腰,腳尖輕輕一點地,身子已經一躍數丈。
梅若瑤身在半空,就感覺迎面的風呼呼撲來,吹得她睜不開眼睛,她的小心臟砰砰亂跳,舌尖一陣發麻。
身下大地,頭頂天空,這一切無依無靠,唯有葉歡伸出的一隻手,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她緊緊扯着葉歡的衣服,呼吸在這一刻似乎都陷入停頓,口中發出一聲聲輕呼: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等葉歡將梅若瑤放下時,梅若瑤依舊驚魂未定,小臉紅撲撲的,雙膝發軟,站在地上也站不穩。
你,你你個壞人!梅若瑤氣喘吁吁,忽然哇呀一聲哭了出來。
葉歡頓了頓,伸手替她擦去淚水,道:你這麼愛哭呀,早知道不帶你玩了。
我,我你欺負我!
葉歡放開了梅若瑤,梅若瑤忽然雙膝一軟,身子向後跌去。葉歡立刻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
梅若瑤的身體本是後傾,這次變成了前撲,一個不小心撲進了葉歡的懷裡。
二人一怔,都感覺身體有些異樣,梅若瑤飽滿的胸脯貼在葉歡身上,女兒年輕的柔軟和堅挺讓葉歡蠢蠢欲動,他身下的男性體徵已經有了翹頭的趨勢。
騰!
梅若瑤立刻將葉歡推開,紅撲撲的臉蛋道:壞蛋!
這個葉歡也有幾分尷尬,道:意外,意外,純屬意外!
他看到梅若瑤還氣鼓鼓的盯着自己,怒氣未消。葉歡乾笑兩聲,決定把話題轉開。
好了,好了,我諮詢一下,你姐姐打算怎麼操作楚笑笑?
梅若瑤冷哼一聲,似乎不願搭理葉歡,但還是開口道:現在我姐姐正在給楚笑笑包裝,給她包裝一個身份。下一步,似乎是打算讓楚笑笑參加一個歌唱比賽,藉着這個機會,讓楚笑笑走紅。電影,電視上的項目,正在聯繫。
喔。葉歡點點頭。
梅若瑤望着葉歡:你這麼喜歡在意楚笑笑,是因爲喜歡她嘛?
葉歡呵呵笑笑:救命之恩,你不懂的。
哼,我有什麼不懂的。
葉歡聳聳肩,道:好了,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改天,改天我再來找你玩。
誰要和你一起玩啊!
葉歡笑笑,邁步向外面走去,剛走出幾步,忽然身後響起梅若瑤的聲音。
喂,改天是哪天吶!
葉歡扭過頭,看到梅若瑤看着自己,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的。
葉歡笑笑:哪天都可以。
將時間往回撥一下,這一天的上午,天氣晴朗,位於京城東南部的一處高爾夫場。
此地三面環山,遠處若隱若現可見萬里長城,勞洛手提着高爾夫球杆,眼望着面前的一片草坪,開口讚道:好,這裡當真很好!
蘇如玉跟在勞洛身邊,開口陪着笑道:勞洛先生,這是我剛開發的高爾夫場,我有把握這裡馬上會成爲全京城最吸引人的地方,這裡暫時還沒有對外營業,勞洛先生要不要打兩杆,我可是聽說你球技高超
一聽這話,勞洛臉上頓時陰晴不定,他憤怒的擡起右手,道:我這個樣子打得了嘛,我這個樣子打得了嘛
他的右手食指上,還纏着厚厚的繃帶,舉在空中揮舞,差點碰到蘇如玉的鼻子。
蘇如玉臉上訕訕,這次自己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
勞洛狠狠的瞪他一眼,喘勻了呼吸之後,纔開口道:好了,今天我是有事找你幫忙。
勞洛先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只要我能做到,我肯定答應!
勞洛大手一揮,手指着面前的高爾夫場道:我要借用一下這個地方,大概需要三兩天時間吧。
蘇如玉很機靈的沒有問勞洛要做什麼,反正洋鬼子的想法自己也搞不懂。他立刻笑道:勞洛先生儘快拿去便是,不知道勞洛先生有沒有別的需要,是我可以效勞的。
蘇如玉臉上露出下流的笑容:要不要我找幾個女人陪陪勞洛先生,上次勞洛見過的那個江小姐如何,我想她是很高興陪着你的。
勞洛瞪了他一眼,道:不必了,我沒有這個需求。還有這裡的所有人的工作人員都要走,在這三天時間內,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靠近。這有問題沒有?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蘇如玉立刻擺擺手道。
嗯,好,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勞洛道。
呃
蘇如玉訕訕的離去,走時,帶走了整個高爾夫場的所有人。臨走之前,他皺起眉頭,實在想不懂勞洛要幹什麼。
夕陽西下,整個高爾夫場便只剩下勞洛以及他的手下。
紅日落山之前,將勞洛的影子,狠狠的拉長。
勞洛回過身來,面前站着九個人。
這九個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模樣各自不同,有白種人,也有黑種人。有人強壯如大山,也有人瘦弱如猴子,唯一相同的是,是他們眼神中流露出的狠戾。
撒旦在哪裡,他這次爲什麼沒有來?勞洛道。
撒旦接到消息的時候在夏威夷度假,現在正往這邊趕來,今天晚上就可以到。
勞洛點點頭,目光看着面前的九人。他們都是家族中最精銳的人才。因爲這次不能攜帶武器入境,所以這次挑選的都是單兵作戰能力最強的人。
他們有混跡在地下拳壇,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野獸,也要特種部隊退下來的精英他們最擅長的能力,便是獵取一個人的生命。而那個還沒有出現的撒旦,更是這些精英中的精英。
勞洛,要不要等撒旦到了,我們再展開行動。
不必了!勞洛大手一揮:我相信只憑諸位,就足夠讓他知道,觸怒愛德華家族要付出的代價了!
現在,出發!勞洛高舉的手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