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吧,太欺負人了!
葉歡站在陽臺邊緣,望着下面距離自己至少十幾米的游泳池,長長嘆了一聲。
怎麼不敢了?梅若瑤得意的笑道。
葉歡面露畏怯的目光,嘆道:的確太高了。
楚湘雲和秦念卿道:葉歡,你別冒險!
葉先生,你沒必要爲我做傻事!楚笑笑道
嘿嘿!梅若瑤拍拍手,道:你如果怕了,就認個慫,本姑娘心情好的話,可以求求我姐姐,說不定能幫你呢。
怎麼能認慫呢?葉歡道:大不了一躍而已。不過先說好,是不是我跳了,梅小小姑娘,這第二件事就算成了!
自然,本姑娘向來一言不二,出口生釘!
一言未定?
一言未定!
那好吧,我可要跳了!
不要!秦念卿,楚湘雲,楚笑笑,梅應瓊同時道,唯有梅若瑤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似乎算定了葉歡不敢跳。
葉歡望着她臉上的笑容,忽然開口道:小小姑娘,你可聽說四個字,叫做天外飛仙!
梅若瑤一怔,只見葉歡臉上的畏怯忽然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意。
然後看到葉歡站在陽臺邊緣,輕輕邁步。
不是跳,是邁步,就如同下臺階一般自在冾意。
第一步邁出,他身子在空中迎風一轉,白衣飛舞
第二步邁出,身子如雨燕展翅,輕輕飄然
第三步邁出
葉歡在空中連邁七步,身子輕若羽毛,像是天空雲朵飄逸處的仙人,不沾塵埃,潔白的月光灑下,宛若鋪開一條白色天路,葉歡信步而行,腳踏月光。
明月在天,月光在水,葉歡腳尖輕輕一點池底明月,身子兜兜而轉,已經站在池邊。
他負手在身後,擡頭笑看着梅若瑤,清風徐來,白衣輕盈而舞。
一剎那!
梅若瑤張大嘴巴,臉上寫滿驚愕,不僅僅是她,其他人,楚湘雲,秦念卿,梅若瑤,楚笑笑都是目瞪口呆,滿臉的不可思議。
小小姑娘,你看我這天外飛仙使得還可以?葉歡笑笑,道:你再看我的凌波微步
說着,葉歡向前邁步,腳踩水面,一輪明月正好映在水中,葉歡腳尖踩上去,波光粼粼,明月散開。梅若瑤難以置信的看到,一朵水蓮花,在葉歡腳底綻放。
葉歡連踏七步,連環七朵水蓮花在其腳底綻放,步步生蓮,就像水蓮花托着他前行一般。
葉歡忽然腳尖輕輕一點,身子扶搖而上,梅若瑤就看到一個白衣人影翩翩踏月而來,恰恰落在自己身邊。
你
梅若瑤驚心動魄,雙膝一軟,差點從陽臺邊緣跌落。
葉歡伸出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口中笑道:小小姑娘你小心些,莫要掉下去!
梅若瑤的臉已經紅了。
她忽然費力將葉歡推開,口中道:什麼小小姑娘,我哪裡小了!
看她鼓着臉,挺着胸的模樣,葉歡微微愣神:的確是哪裡都不小!
你使詐!
梅若瑤手指着葉歡,氣憤道,說罷,又小聲問了一句: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
你讓我跳,我可跳了。我言出不二,落地生釘的小小姑娘,咱們可不許耍賴。
梅若瑤氣鼓鼓的盯着葉歡,有些氣憤,但也有好奇,葉歡剛纔展示的一幕,真是翩然若仙,堪稱神乎其技。
不僅僅是梅若瑤,在場的幾個人,誰不是睜大眼睛,看着葉歡呆呆出神。
酷斃了!半晌,從楚笑笑口中道出三個字,這三個字,卻也是在場所有人內心的想法。
葉歡道:小小姑娘,你該說第三件事了?你的第三件事是什麼?
第三件,第三件梅若瑤一時呆住,道出口第三件,萬一葉歡再做到,自己可就沒有任何能制住葉歡的東西了。這總讓她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麼至關重要的寶物一般。
第三件我還沒有想好!梅若瑤道。
這葉歡嘆口氣道:小小姑娘,你這是耍賴了。怎麼,如果你這第三件一輩子想不好,我就要欠你一輩子不成!
誰讓你欠我一輩子,你想什麼呢!想得美!梅若瑤臉頰有些紅暈,她道:我還沒想好,想好自然會告訴你,你可逃不掉。
葉歡無奈的看向梅應瓊,道:梅小姐,你看這件事
梅應瓊嘆口氣,道:罷了,罷了,我便答應葉先生吧,這件事,我應下了。
說着,梅應瓊的目光看向楚笑笑,道:葉先生,你讓我作的,就是她吧?
葉歡道:別作不作的,好像東西一樣。不過不錯,我想要你捧紅的,就是楚小姐。
對我來說一樣的,在我眼裡,所有藝人都是商品。梅應瓊平靜的道了一句,目光掃視着楚笑笑。
楚笑笑真感覺梅應瓊的目光不像在看人,卻像是在看一件商品差不多。
她條件還可以,也不是沒有紅的可能。梅應瓊道。
我不是要可能,我是要一定。葉歡道。
那就要看葉先生肯下付出多少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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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代價!
好,交給我,我還你個一線巨星!說這話時,梅應瓊又幾分斬釘截鐵的意味。
葉歡好奇道:梅小姐,你打算怎麼作?
我告訴你我怎麼作,你懂嗎?
這葉歡搖搖頭:不懂。
不懂就不要問,說了你也不懂。梅若瑤把葉歡的話頂了回去,開口道:今天你便留下吧,後續合約問題,你派人來和我籤。
呃葉歡沒想到,梅若瑤辦事,卻是乾脆利落。她衝楚笑笑道:你就留在這裡,聽梅小姐的話,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尤其是有人欺負你的時候。
說這話的時候,葉歡意味深長的看了梅若瑤一眼。梅若瑤冷哼一聲,道:你看我做什麼,我像欺負人的人嘛!
像!葉歡重重的點點頭,衝梅應瓊道:梅小姐,楚小姐我就交給你了,你萬萬不可虧待她,任何一差半錯,你衝我說話。
看了葉先生還是蠻在意楚小姐的,不過放心,在我手裡肯定吃苦是肯定少不了的。
這葉歡一拱手:告辭!
葉歡,秦念卿,楚湘雲三人離開,梅若瑤站在陽臺上,忽然衝葉歡喊道:姓葉的,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件事!
目光注視着葉歡的背影,只見葉歡頭也沒有轉,而是衝後面揮了揮手,也不知道自己的話,他是聽見了沒有。
梅若瑤嘟起嘴,忽然癱坐在地上,哇呀哭了出來。
楚笑笑嚇了一跳,梅應瓊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道:瑤瑤,怎麼了,怎麼又哭了?
他給我捏腫了!梅若瑤一邊哭一邊道。
什麼!梅應瓊緊張道:快脫了衣服給我看看!
不嘛!梅若瑤看了看楚笑笑,道:我怕羞!
怕什麼羞,你什麼時候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了!梅應瓊不行道:快,撩開!
他,他下手太狠了!梅應瓊吶吶道。
姐姐,我是被侮辱了!梅若瑤皺着小鼻子道。
在京城崑崙酒店的套房內,勞洛坐在沙發上,食指纏着厚重的紗布,整個人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勞洛身上的貴族血統,其實並不是一句虛言,他的家族往上追溯,的確可以追溯到英皇室的某個帝王。
而現在,勞洛身後的家族,是北美大陸上赫赫有名的黑手黨家族。
勞洛花天酒地,混跡在娛樂圈,其實只是窺視美色,他未來的事業,是要繼承整個家族的榮光。
換句話說,他是愛德華家族的黑手黨太子。
縱情聲色,聲馬犬色,他何曾受過這種委屈,而今天令他受委屈的人,必須承受整個愛德華家族的怒火。
現在,勞洛拿着手機,正怒不可遏的撥打着電話,對着電話那端,他口中吐沫橫飛。
精銳,精銳!我要家族最精銳的精銳!必須馬上到!明天,明天我必須見到他們!我必須讓那個垃圾知道觸的代價!
可是華夏,很難帶武器入境的,我們家族的勢力,也並沒有覆蓋到華夏!
不需要攜帶武器,我不是要他死,我是要他生不如死!勞洛大聲道:對付一個普通人,還需要攜帶武器嘛!家族的殺手呢,難道他們的精力只能發泄在女人身上麼!
好,好!我這次派十個人過去,都是家族中最精銳的精銳!
好,我要儘快見到他們!
掛斷電話,經過這一段咆哮,勞洛的怒火稍稍平息了片刻。他點燃一根雪茄,透過淡藍色的煙霧,望着京城的夜景。
很快,很快當家族精銳趕到的時候,那個叫葉歡的人,將會見到地獄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