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和一個男人待在同一張牀上,雖然冠以按摩的名頭,可是,當他雙手觸摸過來,給自己身體帶來的刺激,卻是實打實的。
胸中彷彿有一星火焰被點燃,繼而熊熊燃燒。楚湘雲很想舒服得叫出聲來,但是,她緊抿着下脣,不想發出羞恥的聲音。
岳母,你叫出來會好受一些。
葉歡緩緩的言語,幸好楚湘雲沒有太多風月之道的經驗,聽不懂葉歡這話中別的含義。但是,她也明白,如果放肆的喊出聲,怕是會無顏見人。
極力忍耐,但心頭的念頭更加熊熊,忽然啊呀一聲,再也忍不住。楚湘雲喉嚨內發出一聲輕呼。
看,我說的對不對,叫出來便好受了,是不是岳母?
楚湘雲壓抑着身體內的火焰,喉頭不停滾動,她無法回答,更無法否認,只是壓在枕頭上的頭點了點。
然後,汗就流了出來。
事實上,楚湘雲早已經是渾身熱汗,汗珠浸溼了純棉裙裝,緊緊的貼在身上,背部溼漉漉一片,胸衣的繫帶清晰可見。浸溼的裙裝貼在屁股上,顯現出三角內衣的痕跡。
香汗淋漓,喉嚨中時不時發出類似小獸的吼叫,楚湘雲極力剋制,但卻讓這聲音顯得更加誘人。
葉歡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道:岳母,典雅公司的單子很重要嘛?
楚湘雲不知葉歡爲何會突然聊起這個,但有一個話題轉移注意力,也是她渴望的。
嗯,如果我們能做成這一單,給公司帶來的利潤是無法想象的。可是,秦念卿在時尚圈浸淫這麼多年,不會看上我們雜誌的。
爲什麼這麼說?
典雅化妝品就算在國際上也是知名品牌。而我們尚品雜誌社,其實就處於一線雜誌和二線雜誌的瓶頸。得了這一單,便可以成爲國內屈指可數的雜誌。可是想要邁過這個瓶頸太難了。
而我們的競爭對手又格外厲害,名利圈是國內的一線品牌雜誌,有很多讀者。想要從他們手中搶過秦念卿的單子,實在太難了。
葉歡一邊爲楚湘雲按摩,一邊道:要不我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說服秦念卿。
你楚湘雲不屑的笑了:你那些江湖把式,對付董天行還行,對付秦念卿就差距太大了。
秦念卿究竟是一個什麼人吶?葉歡問道。
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楚湘雲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道:在時尚圈沒人不知道秦念卿的,多少明星,富商都是她的朋友。否則她怎麼會有皇太后的名頭。相應的,她的眼光,能力也不是普通人可比。權衡厲害,她自然知道將廣告投到我們身上不如投到名利圈,我現在也已經沒有法子了。
葉歡沉默不語,對這個傳說中的秦念卿也有了幾分好奇,卻是想要見見這女子究竟是什麼模樣,莫非是三頭六臂,肋生雙翅不成。
他的手不停在楚湘雲身上揉捏,享受楚湘雲身體回饋的彈力,又是悄悄在楚湘雲臀上捏上一把,然後立刻離開,不給楚湘雲反應過來的機會。
但是楚湘雲怎麼會意識不到,她的渾身肌肉得到鬆弛,重獲新生,可相應的,她的胸脯卻是越來越漲。
一開始,她的喉嚨內的聲音還是因爲舒服,此刻卻是因爲疼痛了。
葉歡道:岳母,很難受嘛,要不我幫你也按一按胸吧。
不
一個字梗咽在楚湘雲喉嚨內,她想要拒絕,可是拒絕的話,卻是說不口,的確身體是折磨一般的難受。
嗯。微微點了點頭,表達了同意,再多一個字,她也是不說了。
好吧,那你轉過身來,躺好。
楚湘雲深吸一口氣,慢慢翻身,由趴改成平躺。剛纔她趴着,葉歡也看不見她的臉,她可以假裝葉歡只是在給自己按摩。
可是,這一下,是目光和葉歡對視,頓時有一種羞恥心泛上來,讓她臉頰變得通紅。
她緊張的閉上了雙眼,胸脯噗通噗通的跳躍,伴隨着的是劇烈的起伏。
葉歡也是此刻纔看到,楚湘雲胸前的衣物也已經浸溼,可是看到內裡的白色花紋內衣。
葉歡嚥了口吐沫,心中更加激動。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葉歡將雙手扣了上去。同時葉歡心中有些暗爽,心道:擺什麼丈母孃的架子,現在還不是被自己想摁扁摁扁,想捏圓捏圓
在葉歡雙手接觸自己身體時,楚湘雲渾身就是一顫,她緊緊並起雙腿,緊張得甚至不敢呼吸。
努力說服自己,葉歡只是在給自己按摩治病,但是眼前的事實連自己都不太好說服。
看着那俏臉之上升起的汗珠,葉歡心中忽有了某種成就感。葉歡心底陰暗的一面犯了上來,開口道:岳母,你把內衣脫了吧,我摸着不舒服。
楚湘雲剛纔一直緊閉雙目,此刻頓時睜開眼睛,睫毛輕微跳動。
葉歡的表情卻是面不改色,他道:你把內衣脫了,我可以更好的刺激穴位,幫你早日康復,岳母,你早日康復,也早日擺脫我。
楚湘雲猶豫不決,穿着內衣,的確是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她安慰自己,葉歡的話的確也有道理。
被汗水浸溼的白裙搭在胸上,這一下已經可以說是纖毫畢露。葉歡呼吸有些急促,僵固在空氣中的雙手竟然不停的顫抖。
他將雙手罩了上去,那一握的剎那,葉歡險些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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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雲此刻卻是比她還要緊張,雙腿已經緊緊的並在一起,有一種麻癢的感覺從身體內泛上來,很快侵襲全身,帶來一**的刺激,讓楚湘雲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如若置身雲顛,雙腳失重。
滾!
葉歡正在享受,牀上的楚湘雲突然爬了起來,目光憤怒的看着她。葉歡悵然失色,開口道:怎麼了,你剛纔不是很舒服嘛?
滾,你快給我滾!楚湘雲緊咬下脣,憤怒的指向門口。
好,好
葉歡忙離開了臥室,不忘帶上房門。
在房間門砰的關上那一刻,楚湘雲忽然渾身癱軟在牀上,熱汗直流,喉嚨裡發出一聲再也壓抑不住的聲響。
日子一天天過去,雖然有些小事時不時發生,但是和葉歡以前刀光血影的生活相比,卻是太平淡了。
葉歡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和楚湘雲同處一個屋檐下。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千里之堤,也不是一天毀於一蟻穴。所有的防線都是一天天攻破的。
一開始,葉歡給楚湘雲按摩,還得蓋上兩層薄被,第二次,便直接把胸衣脫了。到了第三次的時候,葉歡只是說一句,她便痛快的答應了,沒有半點猶豫。到後來,楚湘雲已經有些享受葉歡的按摩,甚至開始主動要求。
反正是治病,只要是將病治好之後,自己便可以擺脫葉歡。
她如此安慰自己,後來往往一個眼神,便回到臥室趴在牀上等着葉歡。
這一天晚上,楚湘雲和葉歡坐在沙發上看漲疼,楚湘雲又感覺胸前有些漲疼。
她開口道:葉歡,你到我房間來,幫我看一下。
葉歡正守着一個新聞臺,等着下一個數據,開口道:等等,等等
楚湘雲啪的一聲關掉電視,道:一個破新聞有什麼看的,快些。
葉歡無奈的將電視重新打開,看的楚湘雲今天穿了緊身的毛衣,襯得身材玲瓏剔透。
葉歡忽然伸出手,從楚湘雲的領口鑽了進去,一邊揉捏,視線卻一直看着電視。
一定要回臥室嘛,在這裡有什麼區別。
從一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習以爲常,此刻卻已經有些麻木。楚湘雲想了想,卻是覺得葉歡的話也沒有什麼錯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和在臥室,也沒有區別。
她心裡得到安慰,悄悄往葉歡身邊湊了湊,讓葉歡揉捏的更自如些,同時,也是讓自己更舒服些。
葉歡的手從楚湘雲領口掏了出來,開口道:你把毛衣脫了吧,這樣更方便。
嗯。
楚湘雲幾乎是下意識的點頭,雙手抓住毛衣的下襬,從下往上翻,一直翻到脖子處,將白色毛衣摘了下來。
白色的花紋內衣是如此的觸目驚心,葉歡手自然而然的抓了上去。
忽然,楚湘雲目光一怔,葉歡也是呆住,慢慢扭過頭來。
在客廳內,楚湘雲上身乾淨,只穿了一件胸衣。
客廳白色的光線打在楚湘雲身上,皮膚是凝脂一樣的白。
二人目光對視,一串火花若隱若現,突然,二人心中同時浮現一個念頭。
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有些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