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黑衣神秘女人注視着葉歡。
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葉歡口出狂言的樣子的確很迷人。但是,她不會相信葉歡所說的是真的,只能理解葉歡在用這種方式拒絕。
黑衣女人搖搖頭:如果你想拒絕,可以直接說出來,不需要用這種方式。
葉歡搖搖頭,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終於自然起來。然後他捏起牀上那張支票,遞還給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搖搖頭:你應該留下它,現在,它可以支取一百萬。
葉歡沉默,然後用雙手捏住支票兩端,目光看着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不屑的搖了搖頭,道:停止你的表演,我知道你不會撕毀它。這代表一百萬。你會在路邊看到一百萬而不撿起來嘛?不會。你不是那種人。
不知道你是失望,還是滿意。葉歡道:很可惜,我是。
撕拉。
一張可以支取一百萬現金的支票在葉歡手中變成兩半,然後他迅速的撕了幾下,讓一張紙牌變成一把廢紙。葉歡揮手揚了一把,紙片如雪花一般飛落。
黑衣女人怔住了,她無法理解葉歡的行爲。如果葉歡真的可以視金錢如糞土,那麼他爲什麼又選擇做這令人不齒的職業呢。
忽然,葉歡伸過手來,攬住了女人的腰,將其拽進自己懷裡。幾乎是霸道如同強盜一般的擁吻,葉歡肆無忌憚的發起攻擊。
如果昨夜,自己是主人,那麼此刻,自己不過是一個處身在狼吻之下的白兔。
她驚慌失措的掙扎,拍打葉歡的肩膀
葉歡咬破了她的脣,血滴了下來,女人恐懼的看着葉歡,吶吶道:這就是你的職業教授你的,一個男人如何奪走一個女人心的手段嘛?
我一般不在乎女人的心,只在乎女人的身體。並且,我一般不擅長手段,我只擅長用錢。葉歡拿起自己的錢包,手指滑了一遍,選出一張卡,塞到女人手中。
在女人發愣的光景,葉歡道:這裡面是一千萬,密碼是121212,真的,你昨夜服務得很好。
說罷,葉歡離開房間,等女人回過頭來,只看到葉歡的腳步聲咚咚的遠處,房門在其身後關上,而自己手中,還握着那張黑色銀行卡。
黑衣女人沉默坐在牀上,葉歡走後,房間裡已經變得空蕩蕩了,但空氣中還殘存着葉歡留下的味道。
而她回過頭,牀上狼藉的被褥似乎證明昨夜的胡鬧到一個什麼地步。不得不承認,她對昨夜是有些留戀的。
昨夜葉歡留給她的記憶,殘韻猶存,頸部胸前的淤青似乎證明着這一切。葉歡給了她渴望的溫暖和另類的刺激。
本以爲這是一場用金錢換來的歡愉,可是葉歡撕毀支票的模樣,以及她留下的銀行卡,讓女人覺得一切似乎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叮鈴鈴
正在陷入沉思的時候,女人的手機響起,電話是自己的秘書打來的。
秦董,你今天會來公司嘛?兩家廣告公司來了,要談今年的推廣。
把她們打發了吧,我晚些才能回去。
是,秦董。
對了,你幫我查一個銀行卡號,看看裡面有多少錢?
好的,秦董你把卡號告訴我,我馬上可以查。
女人報過去了卡號與密碼,聽着對面迅速查詢的聲音。
對不起秦董,讓您就等了,現在已經查到了。
喔,裡面有多少錢?女人開口問道,心想:是幾十塊,幾百,或者是有一千
秦董,裡面是有一千
一千多少?
一千零二十三電話那邊的聲音略頓了頓,說出了最後一個字:萬。
砰!
一剎那,女人的手機和銀行卡同時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手機裡,女助理的聲音還在不停的詢問:秦董,您怎麼了,您還在嘛?在聽嘛喂,秦董
葉歡坐在楚湘雲別墅的沙發上,口中吸着煙,青藍色的煙霧升起,籠罩着他微微皺起的眉頭,表情似乎有些惆悵。
他惆悵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爲揮手丟出去一千萬,錢本就是用來花的,若是斤斤計較,無論有再多錢,也是錢的奴隸,而不是錢的主人。
葉歡真正的惆悵的原因是,他還在回味昨夜的歡情,卻是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來歷,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
自己連她名字都不知道,怕是以後再見的機會渺茫了。難道真如一場幻夢,夢醒便一無所有。
吱吱呀呀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被推開了,楚湘雲拉着行李箱進來,風塵僕僕,滿臉不悅。
她第一眼便看到了在客廳內抽菸的葉歡,皺眉道:我有沒有說過,不許在這間屋子裡抽菸!
葉歡夾煙的手僵固在空中,他道:好像沒有說過吧。
那我現在說了,把煙掐了。
葉歡訕訕的摁滅菸頭,看着楚湘雲道:岳母,你不是說,要三兩天才能回來嘛?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事情談的怎麼樣?
根本沒談,怎麼會順利。楚湘雲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揉着發酸的小腿:根本就沒見到秦念卿的面。
呃她這麼大架子,連面也不肯見嘛?
楚湘雲道:她的助理說她出差了,也不知去了哪裡。本來想要和她好好談談的,結果唉,白跑一趟
葉歡安慰道:罷了,罷了,生意做不成便不做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要太生氣,氣大傷身。
楚湘雲沉默不語,臉上帶着重重的愁緒,葉歡看得出來,秦念卿的事情,對她來說很重要。
葉歡道:這件事慢慢跟,做生意也沒有一天做成的道理。岳母,我看你蠻累的,要不,我再幫你做一次按摩吧。
不可以。楚湘雲立刻護住了胸口,視線緊緊盯着葉歡。不得不承認,葉歡的按摩手法是的確有效的,但是,按摩的部位畢竟是自己的**。這幾天,她就處於糾結中,胸口又疼又漲,想着去求葉歡,但卻顧忌二人的身份,不好開口。
今天,一見葉歡提這件事,她立刻緊皺起眉頭。
葉歡擺擺手道:我只是想像第一次一樣,幫你做一次背部按摩,緩解一下疲勞,如果說你介意的話,那就算了。
只是背部按摩嘛楚湘雲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那好吧,我去洗個澡,你待會兒來房間找我。
說着楚湘雲走進了浴室,打開熱水沖洗一身的疲憊。
被熱水一刺激,楚湘雲又感覺到了漲疼,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她自己用手抓了兩把,水珠濺落,卻仍然是隔靴搔癢,難解其疼。現在,她有些懷念被葉歡按摩的感覺,可是這種事,自己怎麼好開口。
葉歡又是那樣的無恥人性,如果他要對自己用強,孤男寡女的,自己也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
楚湘雲用乾毛巾擦乾淨了肌膚上的每一滴水珠,她盯着鏡子內的**,呆呆發冷半天。玉白的肌膚,每一寸,都散發着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可是這美不勝收的風景確實藏在深閨,無人問津。
的確,是有些寂寞吶。
楚湘雲嘆口氣,擡腿穿上乾淨內衣,又將雙手放在身後,穿上護胸。欲露還遮,更添幾分誘人。最後,她穿上一件白色連衣裙,走出了浴室。
喂,好了,你進來吧。
葉歡正在客廳內看報紙,聽到楚湘雲的聲音時,他擡起頭來,呼吸忽然有些急促。
白色連衣裙沒辦法完全遮住楚湘雲內裡的風景,裙內的內衣若隱若現,勾魂奪魄。
白色的
葉歡呆呆道了一聲,楚湘雲也不知是聽見了沒有,冷哼一聲,走進了臥室。
一步一晃,渾圓的小臀發出有規律的搖擺,葉歡呼吸急促,那種感覺,就像是楚湘雲在邀請自己同牀共枕一般。
葉歡跟着楚湘雲走進了臥室,看到她趴在牀上,身體是筆直的一條線,白裙的裙尾搭在她腿上,兩條小腿纖細筆直,沒有一絲贅肉。
葉歡慢慢上了牀,蹲坐在楚湘雲身邊,可以嗅到楚湘雲身上的香氣,距離近了,可以看到白裙之下內衣的痕跡。
岳母,我可是要開始了。
楚湘雲聽到這話,也不知該答應還是不該答應,葉歡的話中,好像總是有別的含義。
在她發愣的光景,葉歡的手已經落在她的腰上。纖腰一握,感覺葉歡手指傳來的熱力,楚湘雲身體微微發緊,竟然不敢吭聲。
然後,葉歡的十指開始活動在自己背上,每一次敲擊,都感覺身體有種異樣的酥麻。這酥麻緩解了她的疲勞,但是卻又給她帶來別樣的刺激。
不知怎地,楚湘雲總是感覺葉歡的手指在自己內衣邊緣活動的格外頻繁,偶爾手指還在自己屁股上碰一碰,每當楚湘雲想要表示反對時,葉歡的手又迅速拿開了,似乎只是誤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