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張濤和粟夕分開錄口供,另外有警察送鄧傑去醫院,其他的人被分別都被叫去做筆錄。
這是的民事糾紛,警察瞭解了情況之後,倒是有點同情張濤,當着自己的面竟然有人翹女朋友。
給張濤做筆錄的警察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你就是生氣也不能打人啊 !現在看看把自己也打進來了吧!”
“我沒打人。那人裝死呢,太無恥了!”張濤說道,“要是人家當着你的面翹你女朋友你怎麼辦?”
警察很年輕,和張濤差不多大,他說自己沒女朋友。說完就瞪了張濤一眼,“ 正經點,說你的事情呢?你想好要怎麼辦了沒有?”
張濤搖頭“沒想好。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怎麼辦?”
警察也沒有經驗,最後讓張濤私了算了。張濤說看看再說,警察勸他還是私了,就是賠點錢然後就算了。
給張濤做完了筆錄,警察就走。張濤叫道,“我那個朋友呢?”
警察說沒事,打人的是張濤,粟夕做完了筆錄之後就過看張濤,此時派出所又來了幾個鄧傑的朋友,這些人很囂張的看着張濤,自己的朋友被打了,一個個說要告張濤,這件事情沒完。囂張的氣焰熏天,有人拿着電話就走了出去。
粟夕問張濤怎麼辦。張濤看了這些人一眼,“警察說私了啊!賠錢。”
“那就賠錢吧!”粟夕同意,她也不想將事情鬧下去。
張濤覺得沒意思,“那個傢伙要是讓我和你分手怎辦辦?”他很無聊閒着沒事就和粟夕開玩笑,“他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那還不是給你打了!”粟夕說道,“這種人真的很煩。要不是爲了公司的業務,我都不想理!”她回頭看了後面的人一眼,“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粟夕說話很輕,害怕別人聽到。張濤可不怕,對着那些人大笑,“可不是都不是好東西麼,麻痹的, 民知道別人有男朋友,還敢求婚,不要臉到這種地步還真少見!”
對方很氣憤,指着張濤就罵,“找死?你等着!”
“我等着呢?無恥,你還有理了啊!”張濤大笑,不他們還囂張。
對方有人過來,要和粟夕說話,示意粟夕出去說,張濤拉住粟夕,“別想威逼利誘那一套啊,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那麼多警察在,就不怕你們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對方是一個長相很有力的傢伙,三十多歲的樣子,別人不敢過來,就他過來,不是鄧傑的親人就是好朋友。
對方很囂張,“別得意,要不是因爲粟夕,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你夠囂張的啊!”張濤笑道,對方很憤怒的看這張濤,回頭張濤就對着警察喊起來,“警察叔叔,快來看,有人說要揍死我呢?你們不管管?”
警察紛紛翻白眼,天天有人這麼說,也不見真的有人揍死人,不過對方這麼說,張濤一看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警察想想最後將他們分開好了。
“不帶這樣的!”警察帶着張濤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算是和那些人分開了。“是他們無恥在先啊,爲什麼關我!”
“沒人關你,”警察說完就走。沒一會粟夕進來了,臉色很差的樣子,張濤一看,“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了!這幫小子等着,沒完!”
粟夕說沒有,可是那張臉色分明就是張濤說的有事。那些人只有一個條件,他們以爲張濤是粟夕的男朋友,只要她和張濤分手,就不再追究張濤的責任。
粟夕不想說,可是瞞不住張濤,在他一再的逼問下,張濤還是知道了,“這些人真無恥,憑什麼啊!你不喜歡那個人有什麼錯,幹嘛逼你!”
粟夕也很委屈,可是對方就是這樣,只要粟夕不和張濤來往,然後那些人自然有手段讓粟夕和鄧傑在一起。是不是粟夕自願那個不重要。
“他們這是認爲吃定我了是吧!”張濤冷笑道。“你不用擔心,那個鄧傑根本就是在裝死。”
粟夕說不是,“外面的人有一個是警察局的一個科長。他說可以抓你的!”
張濤怒道,“他是警察,他敢逼你?哪一個?你告訴我!”
張濤帶拉着粟夕就走出來,門口有警察看到張濤出來,正想讓張濤回去。張濤就看到了一個人再和警察說什麼。
“孫子,你威脅人是不是,聽說你是什麼狗屁科長?”張濤指着對方就開罵。雷金的級別夠高吧,也不敢當着自己的面逼人啊,科長算毛。
科長叫袁光明,正在拉着一個派出所的警察表明自己的身份,希望派出所要嚴格執行,然後又說和這裡的所長金金認識,以前一起合作過。正說着就聽到張濤罵聲,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黑。
派出所的警察連忙來拉張濤,張濤反手推開,警察吃力不住,跌坐在地上,整個人一時都站不起來。
張濤推人的時候沒看,只要是是來阻攔他就是一推,根本就沒控制受傷的力量,其他的警察看着地上的警察。連忙過來,攔在張濤面前。
在派出所中警察不會隨便用槍,看到張濤推警察,其他人對張濤就很不客氣。
“回去!在不會去,就關起來!”有警察威脅道。
張濤指着袁光明繼續,“孫子,你敢威脅老子老子就讓你去死!”警察竟然逼粟夕,張濤真額很氣憤,老子可是爲你們警方出生入死過的,你們就這麼對我。
袁光明看着張濤,對着身邊的警察點頭,“你看,這個人就是那麼不講道理,我朋友的事情還是從嚴處理吧,先關起來怎麼樣?”他雖然用商量的語氣和警察說話,可是意思卻非常的明確。
張濤直愣的看着袁光明身邊的人,“你敢關我”這話很囂張,實在是太囂張,警察還不能管你,被張濤指着警察也非常不好受,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先關起來!”對方說道,就有兩個警察上來帶人,把張濤送進了剛纔的房子,警察拉着粟夕不讓進。
張濤隔着門大喊“你們這是要狼狽爲奸了啊!你們給我等着!”
袁光明冷哼了一聲,對身邊的警察道,“韓所長,這件事情我看就這樣吧!先關十五天再說!”
韓所長其實也不是正牌所長,東城區車站派出所的正牌所長是金金,金金不喜歡呆在所裡,基本上派出所的事情都是副所長在處理。
韓所長笑這點頭,“那就按照袁科長你說的辦好,這個傢伙實在太囂張了。”
“在派出所中襲警這可是重罪!”袁光明提醒說道。
韓所長心中吃驚,這個袁科長也夠狠的啊!這是要報仇的節奏啊!韓所長有點猶豫,雖然很氣憤,可是推一下人就上升到襲警,這就有點過分了。
“沒那麼嚴重,我看關一下就可以了!”韓所長道,這算是拒絕袁光明的意思。
沒想到袁光明接着就說,“不知道金所長在不在,我也好久沒有見她了,要知道她最討厭就是有人襲警了!”
“行吧!襲警!”韓所長說道,他不想得罪袁光明,而金金有最討厭這種事情,他也只能同意。
張濤在房間中喊了一會,一會之後又警察進來,拿走了他的手機,張濤問道,“爲什麼要拿走手機?”
進來的警察也知道事情的真相,“誰讓你襲警了!”
“我什麼時候襲警了!”張濤怒道,“你們可別亂說話啊!”
“你和我說不着,和上面領導說去吧!”警察很同情的看了張濤一眼。
張濤心說你這是什麼眼神,警察要走,張濤不讓,一定要他把事情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襲警了!”
警察不耐煩想走,可是根本走不了,張濤拿隻手就像是手銬一樣 拉着對方,不管他怎麼威脅張濤,張濤就是不放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警察沒奈何,坐下來和張濤說話,“你剛纔是不是推人了!”
張濤想想,“好像推了一個人。不過誰讓他上來阻攔我!”
“這裡是派出所,還不能攔你了啊!”警察說“那人是警察,你不就襲警了?”
“不就是不小心推了一下,我就襲警了,你們警察就是這麼亂定罪名。”張濤想想,“是不是剛纔那個袁光明搞鬼!”
警察沒說話,笑了一下, 那意思就是然張濤明白,你說的沒錯,張濤很生氣,“沒天理了!”
警察很同情張濤,他也覺得事情有點過了,咱們沒有襲警的罪名,襲警是按照妨礙公務罪名來判的最高可以判三年。
“你要是有認識的人就聯繫吧!晚了的話就來不及了!”警察吧手機遞給張濤。
“你爲什麼幫我!你們不是一夥的麼!”張濤接過手機,一邊翻着通訊一邊看着警察,“我可是打了你們的人!”
“就是推了一下!”警察反應過來,“趕緊打電話。”
張濤沒打電話,“他們是不是威脅我的朋友,至少那個袁光明威脅了,我能告他吧!”張濤接着就看着警察,“我相信你是好警察,你幫我,我要報案!”
“什麼?”警察怪異的看着張濤,他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張濤這一次沒說,想着就攔着警察往外走,警察反拉着張濤,說道,“你要幹什麼,你不能出去!”他的聲音中帶着慌張,很想從張濤身邊走開,可是張濤手上一用力,警察就不說話了,他被張濤一下就從地上攥起來,這傢伙的力量和真大。
張濤又一次從房間中走出來, 外面的警察都圍過來,他把手上的警察一放,對着周圍的警察笑道,“大家別擔心,我沒惡意, 我是講道理的人。”
袁光明走過來,“抓起來,這個人襲警!”
張濤罵道,“王八蛋,”他指着袁光明說道,“我要報案,他威脅我朋友,就是你,身爲警察知法犯法。我要報案,警察快抓他!”
一頓漫長的安靜,警察們看這張濤,滿眼的不可思議,你要報案抓袁光明。
袁光明心中起先一驚接着笑起來,“真是瘋了!”他對着張濤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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