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從李月馨的辦公室出來,可在公司已經找不到汪夢菲了,他想好好解釋一下自己和李月馨沒事。張濤心裡很不是滋味,生氣好歹也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啊!
他在公司外面的走廊上一直撥打汪夢菲的電話,但沒打通。
女孩的心思總是猜不明白,張濤覺得自己沒有能力,面對敵人,他可以一拳了結了對方,可是對女人卻無能爲力。
粟夕走過來問道,“你真的不回來上班了,李總可是很希望你回來。其實我也挺感謝你的!”
“沒什麼好謝的!”張濤說道,“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粟夕眨着眼睛,她雙眼明亮衝忙光澤,像是寶石一樣。“我現在的這個位置應該是你的纔對!”
張濤笑道,“胡說,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
張濤明白粟夕的意思,粟夕因爲他進了公司,又因爲他頂走了王胖子和韓正道,還接替了張濤原來的業務才坐上現在的位置。
“我請你吃飯吧!”粟夕看看時間,“我馬上就可以走了!”
晚餐他們就定在公司附近的百味餐廳,張濤以前來過,他和汪夢菲第一次私下的見面就是在這裡。
“你今天很有事情的樣子,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給我說說!”粟夕看着張濤,臉上帶着笑容,很迷人。“你幫了我那麼多,也許我可以幫你一下!”
張濤想了一會,“算了,我可以解決的!”他還是不想將汪夢菲的事情說出來。
服務員給他們佈置好晚餐,張濤正要開動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邊有人,一大束鮮花突然出現在他和粟夕之間。
兩人都很吃驚,他們的旁邊站着一個男人,手捧着玫瑰,鮮紅紅的和烈火一樣,“粟夕,接受我吧!”
張濤推開面前的鮮花,男人很年輕,穿着很好的衣服,筆挺的西裝,燈光下身材挺拔,像是鋼筋一樣,手中的金錶閃光,一頭處理過頭髮,油光閃亮,從額頭分開,刮向兩邊,半跪在地上。
張濤看着粟夕,她很吃驚,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這個時候出現。粟夕推開花,讓男人站起來說話, 男人不肯,一副你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的樣子,一定要粟夕接受自己。
餐廳中的人都被粟夕和男人的聲音吸引過來,餐廳中的目光很多,但是大多數的人都集中在粟夕和那個成功男人的身上,至於張濤迎接來基本上都是一掃而過,他徹底的被人無視了。
張濤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徹底的成爲了陪襯,原因是他身上的打扮實在是太簡單了,他穿着在家時候的衣服去李月馨的公司,有答應粟夕的邀請來餐廳。既沒有西裝也沒有金錶,更加沒有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那種氣質。
他有種被無視的氣憤,我穿着一百塊錢的衣服和人吃飯很丟人嗎?屌絲男就活該別高富帥搶女人。
大金錶晃眼睛的明亮,男人拿出一對戒指,對粟夕求愛,餐廳的氣憤高漲,看戲的人,高喊在一起,有人發現了張濤,有點同情似的看着他,遇上這樣的對手,張濤顯然不被看好。
鮮花,戒指,還有高富帥,這場面就和電視劇一樣。至於張濤實在不夠看,早已經被無視了。
粟夕沒接戒指,也沒有碰鮮花,高帥富就一直跪在地上。張濤心說,這男的也夠不要臉的啊!
粟夕看了男人一眼,“鄧傑,你先起來吧!”
“你答應我就不起來!”鄧傑一手拿着鮮花,一手拿着戒指,“粟夕,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我一生的選擇了。我相信我這一生唯一愛的人一定是你,沒有你的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你就答應我吧!”
“你讓我很爲難!”粟夕臉色很差,很想煩怒,可是又發不出來。
“你只要答應我就不用爲難了!”
粟夕無動於衷,臉色難看帶着怒氣。她想站起來,卻被張濤拉住,“我說,粟夕不爲難,可以我很爲難啊!你這麼搞讓我很沒面子啊!”老子都被人當傻子看了啊!就因爲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
鄧傑看了張濤一眼,“這是我和粟夕的事情管你什麼事?”
張濤拉着粟夕的手在鄧傑眼前,“你說和我沒有沒有關係呢?我們可是牽着手呢?作爲一個男人,你追求女孩子的那種二逼勁頭我還是很欣賞了,你追求別人我不管,可是你追求粟夕,你把我當死人啊!”張濤很生氣,大金錶了不起啊!我也有,可是就不帶。
鄧傑臉色一抽,“放開粟夕!”
他伸手去拍張濤的手,張濤帶着粟夕的手高舉一起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啊!我和女朋友一起吃飯,你跑出來求婚,當我是傻子是不是!”
張濤一腳提過去,鄧傑倒在地上,手中的鮮花落下,戒指扔在一邊。張濤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一腳將玫瑰花踩個稀巴爛。
鄧傑一把從地上爬起來,“我沒聽粟夕有男朋友。你肯定是假冒的。放開粟夕的手。”
“你還真是不死心了,粟夕有沒有男朋友管你屁事,人家不喜歡你,他喜歡我,我們剛確定關係不行啊!”張濤攔着粟夕的手,“這就是證明,我勸你趕緊滾蛋,別等我動手啊!”
鄧傑整整衣服,從地上撿起戒指,又恢復了衣服紳士樣子,“粟夕,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瞭解嗎?他一定是你找來故意氣我的對不對!”鄧傑又跪了下去
張濤心說,人不要臉真是無敵,回頭看着粟夕一臉很爲難的樣子。“我們走吧!”
粟夕點頭,張濤帶着粟夕朝着大門走去,周圍有人在說,很羨慕粟夕,被一個怎麼癡情的人追求,有人在談論他們。期間意思,張濤那麼野蠻,竟然動手打人,鄧傑太可憐了。
張濤心說,這羣人都是腦子被人驢踢了,光看到大金錶了,沒看到自己是不是。
鄧傑在門口攔住了他們,拿着戒指,什麼也沒說就跪了下去,張濤踢開了他,他也不還手,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繼續攔着粟夕面前跪下,手中的戒指一直都沒有丟過。
餐廳中的女人開始討伐張濤,有人勸粟夕好好考慮一下,這麼一個癡情的人,一定會給她幸福的,至於張濤在她們嘴中成了暴力狂的代表。
張濤很無語的看着周圍的人,爲了看戲,你們這些人是連飯也不吃了啊!都是閒的,可以對着鄧傑這種人他還真的沒啥辦法。
張濤不知道粟夕自己的意思,“你想怎麼辦?”他回頭看着粟夕。
“我們走吧!不用理會……”粟夕說道。
鄧傑死纏爛打,繼續自己的攻勢,張濤連踢了他兩次,這傢伙繼續爬起來跪着,第三次張濤想要踢人的時候,有人跑過來,“你怎麼這麼野蠻,人家想要求愛,你就讓他求好了啊!”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她一副我很感動,支持鄧傑的樣子。
“你難道不覺得他很欠揍嗎?你沒看到我拉着她的手!”張濤覺着粟夕的手。
中年女人搖頭,“我覺得很浪漫,好虐心啊。”她對着粟夕道,“你的心真的好殘忍!”
“電視劇看多了吧!想要浪漫,回家去!”張濤說道,“這裡沒你們的好戲看!接下來可不會是浪漫劇,只有悲劇!”
“你說什麼呢?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中年女人叫道,“信不信我報警,說你打人!”
“快點報警!”張濤一點都不放過中年女人,“你不報警我跟你沒完!”
粟夕一看,這件事情都開始波及到別人了,按照他的意思走了算了,別和別人計較,到警察局不合適。
張濤指着面前的鄧傑,“這傢伙能那麼簡單?”
他纔不信,他踢鄧傑,鄧傑竟然都能忍下來,這種人一看就不能小看的。
粟夕沒拌飯,張濤一腳踢開鄧傑,見他爬起來,又準備跪下,張濤指着鄧傑,“你再跪下試試,信不信我抽死你、”
鄧傑吸着氣說道,“有本事你抽死我,爲了愛,我什麼都不管了!”
張濤上前一巴掌抽在鄧傑的臉上,周圍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張濤,剛纔說話的女人拿着電話大喊報警。
鄧傑昏倒在地上,張濤上前看了一眼,感覺奇怪,“裝死是不是,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裝死。”張濤想要查看一下, 突然從人羣中走出七八個人,將他從鄧傑的身邊推開,將張濤圍起來,
不到五分鐘,警察就到了。那些人和張濤一起都被帶去派出所。
“你哪認識這種人王的啊!無賴起來還真無法無天了!”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張濤對粟夕說道。
“你還笑的出來!”粟夕很擔心,張濤將人打昏過去了,對方又七八個見證人。
“那小子裝死呢?”張濤說道,因爲他身體的變異,張濤很擔心自己一巴掌會拍死人,所以打人的時候根本就沒用力。“你信不信等到了派出所,那小子就好了,你還沒說你們哪裡認識的呢?”
“錦瀾公司的!”粟夕道,“錦瀾公司的一個部長!和我們公司有業務上的關係,所以我不好得罪他的!”
張濤突然有點明白,“你也不是好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今天會來找你,故意坑我呢?早知道就不敢答應你吃飯!”
粟夕抿嘴笑起來,“這不怪我,是李總說你不怕錦瀾公司的人,你和他們的老總很熟悉。我才這麼做的!”
“你們女人壞起來比男人壞,”張濤說道,不過他也沒計較。以李月馨那種喜歡坑人的個性這主意肯定還是她給粟夕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