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裝模作樣地猜了半天。幾乎把南州城的名媛、頭牌說了個遍!也難得他,竟然記得這麼多姑娘的名字,當然,還包括身理特徵,誰香一些,誰溫柔一些,誰可愛一些,誰善解人意一些。等等等等。一提起女人,簡直口生蓮花,濤濤不絕。
捂住他眼睛的十三郡主,氣得小嘴鼓起老高,使氣地放下手來,扭過臉去,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她委屈地說道:“青蓮姐,你聽到沒?夫君是個壞人,他……他欺負我!”
青蓮笑着走了過來,扶起十三郡主,柔聲說道:“靈雨妹妹別生氣!玄哥哥啊,最壞啦!既然他有那麼多紅粉知己,有沒有我們姐妹也是一樣。哎!咱們女人就是命苦啊!靈雨妹妹。我們回房歇息吧!別打撓夫君沾花惹草,風流快活。不然啊,夫君又要怪我們礙手礙腳,”說罷,衝着唐玄嫵媚一笑,半是勾引,半是責備。拉着十三郡主朝屋內行去。
十三郡主見青蓮拉着自己走回屋裡,又有些不捨,翹起嘴巴,白了唐玄一眼,猶爲楚楚動人。卻故意磨磨蹭蹭,走得依依不捨。
這二女的神態,又勾又引,又是撒嬌又是挑逗的,唐玄哪裡能把持得住,三步並作二步,走到二女身後,從中間分開她們,一手摟住一個,順手在她們屁股上,輕輕一拍,拍得二女又羞又喜,嚶聲急呼。唐玄笑嘻嘻地說道:“兩個小娘皮的。反了你們!敢給你夫君耍小性子!看來得家法賜候賜候!”
青蓮羞得垂下頭來,說道:“玄哥哥,別這樣!丫環們看着呢?”倒是十三郡主大膽些,倒在唐玄懷裡,一個勁兒地輕輕捶打唐玄,嘴中呢喃道:“壞人,壞人!叫你欺負我!”
唐玄嘿嘿笑道:“丫環們想看,
就讓她們看個夠,說不定新婚之夜,還能多擺幾種姿勢,也不枉偷看一場!嘿嘿!雨妹啊,夫君欺負別的姑娘,你要吃醋,欺負你,你又不願意!這可是難辦得很啊!”
青蓮還未說話,十三郡主搶先說道:“誰說我不願意?夫君欺負雨兒,就是疼愛雨兒,雨兒高興還來不及呢。是不是啊,青蓮姐姐。”
看着十三郡主大膽表白,一幅認真地模樣,唐玄忍不住多憐愛她幾分。抽空在她圓臉上吻了一下。十三郡主撒嬌似地說道:“夫君啊!雨兒告訴你,其實青蓮姐姐,她也喜歡你欺負她!昨晚做夢還叫你的名字呢?”
“喔?是嗎?青蓮妹妹叫聲一定很消魂,雨妹給夫君學二聲聽聽!”唐玄色眯眯地說道。腦中靈光一閃,暗自得意道:“這兩個小娘皮,叫聲嫵媚動聽,卻各有一翻不同的滋味!如果下次家法賜候時,讓雨妹學青蓮,青蓮學雨妹。豈不是很刺激?媽呀,老子真是太聰明啦!這種事也想得到?”思索間,唐玄臉上笑得越發淫邪!
二女見了,俱都猜出夫君,一定又想到什麼下流的點子啦!想到前幾日的風流刺激,大膽放縱,二女臉上不禁又是一紅,唐玄看在眼裡越發疼愛,擁着她們進了屋裡。
紅木桌子上,擺滿了酒菜,都是唐玄平時愛吃的。酒水碗筷也都一一擺好,只等他來品嚐。唐玄愣了一下,問道:“蓮妹妹,雨妹,這是………”
青蓮抿嘴笑了一下,道:“這些都是靈雨妹妹親手做的,你還不快些嚐嚐?”唐玄喜滋滋地嚐了一塊,大聲讚道:“真香!沒想到雨妹,竟有如此好的廚藝!比近水樓的大廚還要好!早知如此,上次就不派人綁他們過來燒菜,有靈雨妹妹在此,他們的菜哪裡能上得了桌?”
十三郡主啐道:“你呀!還說呢?南州城裡有名氣的廚子,都被你綁了過來,天天換着口味做菜吃!我孃親常說,從一個人吃菜上,就能看出他的性格,口味多的男人啊,是最花心的。現在看來,我孃親說得一點兒也沒錯!你呀!壞死啦!天天在外面風流快活,害得我跟青蓮姐姐擔心你!”
唐玄笑道:“多謝二位娘子關心!其實呢,你們夫君在外面做事。你們儘管放心好啦!該擔心的是別人纔對!”
“別人?別人是幾個人啊?”十三郡主泱泱地說道:“我不管,我就要擔心你!”唐玄安慰她道:“好,好,什麼都聽雨兒妹妹的,這下總行了吧!”
十三郡主嗔道:“哼!我纔不信了,你一定又在騙我!”
唐玄伸出手來指天,信誓旦旦地道:“誰不知你夫君我,最是重情重義?從來不騙女人。雨妹啊,這幾天的確是公務煩忙。其實夫君我這心裡,也是經常掛念着你跟蓮妹的。”
唐玄表情真誠,口上雖是如此說,心裡卻解釋道:“騙女人有什麼意思?要騙就騙女孩子,天真純潔,容易上手,多有成就感?”
十三郡主見唐玄又在發呆,輕聲責備道:“你呀!就沒個正經,發誓都發得這麼沒誠意!我猜啊,你一定也掛念別的女子吧!你們男人就是花心,有我和青蓮姐姐服侍你,你還到處花天酒地,你就不怕,我跟青蓮姐姐會傷心的麼?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是青蓮姐姐的生日,她可是等了你一天,”
唐玄稍稍吃了一驚,有些難爲情地說道:“哎呀!沒今天是蓮妹的生日?你怎麼不早說?是夫君不好,連蓮妹的生日都不記得,好吧!蓮妹要什麼禮物,夫君都幫你搞來。算是夫君補償你!不過,事先說明一點兒,蓮妹的禮物可不能太便宜,越貴重越好!”
青蓮含羞說道:“玄哥哥,青蓮什麼也不要,只要我們三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青蓮已經心滿意足了!”唐玄憐惜地說道:“傻丫頭,真沒出息!我們這不是生活在一起嗎?”
青蓮輕聲道:“玄哥哥,青蓮出生於風塵,能跟着玄哥哥已是萬幸。不敢奢求什麼?可是靈雨妹妹,貴爲郡主,不如你擇個吉日,將她明媒正娶。也好讓靈雨妹妹有個名份!”
唐玄有些愧疚,奶奶的,老子只想着上車,都忘了補票。人家二個姑娘家跟在自己身邊,沒名沒份,也是不妥!畢竟這裡還是封建社會。比不了前世。
唐玄說道:“也好!等忙過這一段日子,夫君一定辦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將你們一同娶過來!光禮儀都要請他孃的幾百上千個,將皇城的道路全部封鎖,也學晉王搞個花車遊行,奶奶的,讓他們都看看老子的娘子們,羨慕死他們!讓達官貴人都爭着過來拍馬屁,最起碼也要普天同慶、舉國同喜才行!二位娘子,你們有空就好好想想,到哪天,穿什麼衣服?”
青蓮嚶了一聲,滿心歡喜,夫君吹牛的樣子,就是好看!一本正經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幽幽地說道:“多謝玄哥哥!只是這些話,玄哥哥在我們面前說說就行了,千萬別當着外人說啊!不然,被奸詐小人聽了去,定會告你個欺君枉上的大罪!自古有言,禍從口出,玄哥哥你可要當心啊!”
青蓮生於青樓,有人願意明媒正娶她。對她來說,已是天大的福氣,更何況是眼前這位玄哥哥呢。跟他在一起,青蓮覺得自己從來沒這般開心過。事實上,古時青樓女人,身子雖然由不得自己,可對名聲卻是格外看中。甚至寧願倒貼金銀,也要有一個的名份。這才被一些窮書生,趁機而入,人才兩收。
十三郡主脆聲說道:“青蓮姐姐,你放心吧!夫君壞着呢?他說的話,一定算數的。你不知道,第一次見他時,他就輕薄人家,還說一定能打贏擂臺娶我,當時,我都以爲他在吹牛,不過……現在我什麼都相信夫君,因爲啊!這世上還沒有人比夫君更壞!是不是啊,夫君?”
唐玄一陣汗顏,這小娘皮的什麼邏輯?
………
當天晚上,陳一平宴請岡村寧次等人,隨便找了兩名又醜又老的女子,說她們就是雲紫、雲青二位姑娘。看得岡村寧次等人,直傻眼。在座的其他江湖中人,雖知道這二位女子,不是雲紫,雲青。可大家明白陳世子的用意,心中又恨這幫扶桑忍者,自然沒人告訴他們真相。
宴會上,岡村寧次等人,自是怪眼亂翻,東看西看,滿堂之上,不知是陳一平故意安排,還是事出偶然,反正沒有一個漂亮女子,連老鴇那種風情萬種的熟女也沒有,倒是幾名尼姑,光着腦袋,青布衣袖,一臉木然,看得岡村等人直倒胃口!
宴會散罷,岡村寧次氣呼呼地回到房中,來回踱着步子,心下思道:“唐公子說雲紫、雲青貌如天仙?今日一見,爲何如此醜陋?他不會是騙子我的吧?不對!唐公子雖然狡猾,卻不會無怨無故地騙我?除非?……對啦,一定是陳世子!他將雲青、雲紫二人藏着,不想讓我見到,怕我與他搶女人,哼!我們幫他拼命,他卻連二個女子,都不給我們看?這不是明擺着瞧不起我嗎?”
想罷,岡村寧次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條,那是唐玄送給他的,說是見着雲青、雲紫二人之後,如有疑問,可以打開看看。岡村寧次半信半疑,將紙條展開,上面橫七豎八的寫了一些字,岡村寧次讀後,長嘆一道:“原來如此!唐公子真是狡猾大大的!佩服佩服!”
第二天一早,陳一平房中,便有下人進來稟報:“世子殿下,玉恆派、點蒼派、青峒派等幾派好手,都跑去岡村寧次殿下住處興師問罪!說岡村殿下污辱了雲青,雲紫二位姑娘的清白!”
陳一平大驚道:“什麼?昨晚宴會上不是好好的嗎?那岡村寧次看過雲青,雲紫幾眼,都是心生厭惡,怎麼可能去污辱她們?莫非他知道這二人是假扮的?”
那人小心解釋一通,陳一平這才明白,原來岡村寧次回了房中,並未休息,直接去青樓之所,叫了幾十名年輕姑娘,回到住處胡搞亂搞。這倒也罷了。可氣就可氣在,這幫扶桑鬼子,不知那根神經搭錯了線。非要這幫姑娘,都叫什麼雲青、雲紫。在屋內屋外,高聲調笑。一會說“雲青花姑娘,你的皮膚嫩嫩的,大爺的,喜歡多多的!”
“雲紫花姑娘,你別跑啊!親一個的,大爺親親你!”
“雲青、雲紫花姑娘大大的,大腿白白的,大爺摸摸!”,
……
那些妓女爲討客人喜歡,看書( s. )人家愛咋叫,便咋叫!機靈點兒的,還配合着幾聲“大爺,您好壞啊!青兒好難受喔!”“大爺,大爺,快來捉雲紫,捉到了,就讓大爺親個夠!”……
夜深人靜之時,這幫無恥之徒,鬧了半夜,老遠都能聽到,許多不明真相的江湖中人,還真以爲雲青、雲紫二姑娘在和他們嬉鬧呢!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去問雲青、雲紫二位姑娘,
二位姑娘得知真相,自是惱怒,其他江湖中人,也是義憤填膺,於是,便結伴去岡村殿下住處問罪。
陳一平忿然說道:“這個岡村,怎麼如此胡鬧?他想玩女人,只管玩便是,爲何要讓扯到雲青,雲紫二人頭上?”
那名下人問道:“世子殿下,您說該怎麼辦?如果再不去的話,怕是他們真會打起來。”陳一產吩咐道:“快去請我師父及二位師叔,我們一起去看看!”那人應聲退下,安排照辦。
不多會,陳一平等人,便來到岡村寧次住處,一推門進去,還好,兩幫人雖然拔刀相向,可還未真打起來。陳一平輕舒一口氣,板起面孔,在手下的“陳世子到”的宣告聲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