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得魁將手中半截煙屁塞到瘸子的手裡,那瘸子被燙得哇哇Wwん.la
還有個一隻耳小聲對陳得魁道:“陳總,我覺得剛纔馬小姐有點看不上你啊。”
陳得魁聽到,反手就給一隻耳一個大嘴巴子,只聽他道:“顯你啊,顯你啊,就你知道。看不起我的人多了,不差她一個。來,我們念念,江城風水玄學環球責任有限公司的口號!”
瘸子和一隻耳帶着衆人將右手放到一齊喊道:“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陳得魁整整稀稀的金髮,昂道闊步走進馬家別墅。此時馬小伶正與老太爺爭吵,王凡站在一邊,靜靜聽着。
“爺爺,你怎麼沒經過我同意,就將我許給陳得魁呢?”馬小伶眼圈紅紅,立刻要哭的樣子,爺爺是她最親愛的人,她真不想與爺爺吵架。但是事關自己的終身大事,不吵自己不甘心。
馬小伶的爺爺王凡還是第一次見到,只見老爺子一捋白鬍子吼道:“你還認我這個爺爺,這幾天都找不到你,打你的電話都不通。你出去都一個月,怎麼也給我回個電話,你以爲我死了嗎?”
“我最近不是忙嗎,之前不是天天都陪着爺爺你嗎?”馬小伶的眼淚終於從眼眶內流出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王凡想起夢中的紅衣女子,彷彿聽到紅衣女子的心在不停碎裂着。
“你父母走得早,你們姐倆是我從小看大的。我們馬家有門規的,晚輩要聽從長輩。我不能讓你們如外面的野丫頭,成天瘋玩亂跑。
你們早點成家生子,開枝散葉,我老頭子也算盡到責任。我還能活幾年,你們再不結婚,我就看不到從孫子啦。”
“要嫁我也不嫁陳得魁,我一眼看他就不煩別人。”馬小伶擦着眼淚,說道。此時陳得魁正走進來,他聽到馬小伶的話,卻毫不在意,掏出個手絹上前要給馬小伶擦眼淚。
馬小伶一掌將他的手絹打飛,對陳得魁吼道:“你給我滾!你別進我家的門!”
陳得魁將手絹撿起來,抖抖道:“新買的,你看都髒了,好幾塊錢呢。”然後將手絹揣進兜裡,接着對老太爺一笑。
馬老爺子眼見孫女打飛陳得魁的手絹,見陳得魁沒生氣,他掏出一支菸遞給陳得魁道:“得罪,得罪。這孩子從小就沒父母,都是我慣的,慣的。”
陳得魁接過煙,看了眼道:“你看,我總跟你抽好煙。”點燃後,享受地吐個菸圈道:“沒事,沒事,我天生脾氣好。小時候,他們姐倆總欺侮我,我都習慣了。”
“中午別走了,就在我這吃吧,我有一瓶十年的茅臺。”馬老爺子見孫女回家,雖然大吵一架,還是很高興。
“十年茅臺?假的都得好幾百吧。”陳得魁喜上眉梢,馬小伶聽到還要留下陳得魁在家吃飯,她就扭頭生悶氣。
馬老爺子轉頭看向王凡道:“你叫王凡,是王家的人,你二叔現在病好點了嗎?”
王凡擡頭回道:“我二叔現在行走沒問題,但是腦子裡的病時好時壞。”
“那天你把你二叔找來,我們好多年沒見了,真想他了。”馬老爺子嘆道。
“爺爺,小子年紀小,說得不對,你別在意。我只是覺得現在時代變了,現在早就是自由戀愛,那還有長輩爲兒女定親的。”
見馬小伶傷心的樣子,王凡忍不住替她說兩句。
“時代再變,小伶和小倩都是我的親孫女,她們還都喊我爺爺。我們馬家都是晚輩聽長輩的,尤其是在婚姻這方面。她的父母婚姻就是我親手定下來的,雖然沒有好結果,但是馬家這個傳統不能再變。”
馬老爺子顯然對王凡的話很不滿,王凡心想轉個思路,老爺子認準一條道,直接勸沒有好的結果。
“小伶今天才十九,她不想這麼早結婚,不如過二年再說如何。”王凡勸解道,引得陳得魁大眼睛珠子,直斜愣他。
“今年是陳王馬戰四家三年一次風水玄學的比賽,今年戰家還請了東南亞的玄學大師,當年小伶的父親就死在一個東南亞降頭師的手中。所以我不能讓兩個孩子親自參加比試,陳得魁願意替我們馬家出賽,所以我將小伶許給陳得魁。”
馬老爺子這才說出真正的原因,不是因爲他看中陳得魁,而是怕馬小伶姐倆重蹈其父舊路,而是讓陳得魁代替馬家出戰風水玄學大賽。
陳得魁得意站起身對王凡遞了張名片道:“江城風水玄學環球責任有限公司總裁陳得魁,就是鄙人,請多關照。”
王凡接過金色名片與陳得魁握手道:“我叫王凡。”
陳得魁又轉向馬小伶道:“小伶妹子,你小時候還是很喜歡我的,那麼多孩子,你們姐倆只追着我一個人打。由此可見,我們有深厚的感情基礎。我對這門親事很看好,結婚以後,我們一齊照顧爺爺多好。”
卻引得馬小伶罵道:“我就嫁給一頭豬也不嫁給你。”陳得魁笑道:“我就不信,我陳得魁也是正經的陳家傳人,在江城家喻戶曉,怎麼能與豬比呢。”
馬老爺子冷聲道:“如果你能找到一個人甘爲馬家出戰風水玄學比賽的話,我就不提這門親事。”
馬小伶一聽急得滿面流淚對爺爺道:“爺爺你真想逼死孫女嗎?”
王凡微笑站起身對馬老爺子道:“要不我就替馬家參賽吧。”“可是你是王家的人,怎麼能替馬家參賽呢。”馬爺子打量着王凡道。
王凡轉身拉起馬小伶的手道:“我實際上一直喜歡小伶,但是沒說,今天藉着這個機會,我向小伶求婚。”
說罷,王凡折斷一枝馬老爺子精心養大的臘梅,單腿點地跪在馬小伶的身前,將手中的臘梅遞給馬小伶道:“小伶嫁給我吧!”
馬小伶滿臉通紅,顫抖着接過臘梅道:“好的,好。”兩人的舉動驚得陳得魁和馬老爺子一頭大汗,只聽陳得魁慘叫道:“嘎哈玩應,你們不要這樣玩好嗎。老爺子,你說句話,你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