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王凡要動手,女鬼求道:“大師,你要滅我靈魂,我不恨你。只求大師助我報仇雪恨。”
王凡聽道,微笑道:“會的,會的。”之後,啪一聲,用打鬼鞭打碎女鬼靈魂。
“這個屍體怎麼辦?”李明問王凡道。
“將它埋進院子裡的坑中,報案。”王凡心道,這屍體只要出現在村長的院子裡,村長很難脫離干係。
李明聽到此話,眉頭一緊,他心道,這次哥哥怕是很難全身而退。不如將他殺害嫂子的事報上去,將他的案子做實。這樣的話,他放在自己家的一百萬現金,不就全歸自己了嗎。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李明就向當地派出所舉報在李強家院子裡發現女屍,派出所全體出洞,一會就挖出女屍。
在證據面前,李強只堅持了一會就承認因爲妻子舉報他,他懷恨在心,夜晚用繩子勒死妻子並將屍體埋在自己家院子的事實。
老李頭身死在女鬼手上,王凡和馬小伶也不能匆匆離開,他們爲李家四口和老李頭辦完喪事,拖了七天後。
這天吃飯時,王凡對老李頭的兒子說明天就要回江城,老李頭兒子點頭說:“好的,明天我開車送你們。”聽到王凡的話,同桌子的李明問王凡:“大師怎麼回江城,你不是莞城人氏嗎?”“不,我家在江城,我不是莞城人啊。”王凡微笑道。
“不對吧,我去年春節到莞城,聽說那裡有個活神仙,就叫王凡,難道不是你?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嗎?”李明滿臉納悶說道。
李明的話讓王凡也一愣,難道莞城還有另外一個自己?馬小伶也好奇問李明:“你說的是真的嗎?”李明急道:“真的,真的,那天我還側面見過那個王凡一面,與大師長得很像。”
“那我們去一趟莞城,我總覺得那裡有我想知道的秘密。”王凡對馬小伶道。
“行,莞城是邊境城市有很多外國人,我們去看大鬍子老外去,不過,小哥能送我去莞城嗎?”馬小伶轉眼看向老李頭的兒子,畢竟兩人帶着大象不是想去那就能去的。
“沒事,我實際是上江城配貨,到莞城配貨價錢更高,對我來說還是少賺的。”老李頭兒子對王凡兩人這幾天爲自己的喪事,操碎了心,很是感激。
當夜王凡睡不着,還在想莞城那個王凡,總感覺這個王凡與自已夢中常常叫自己王郎的紅衣女子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第二天一大早,王凡和馬小伶將大象趕上大車,兩車和老李頭兒子坐着大車開出小村莊。
“前面再有十里路,就到一個路口,北邊是去江城,南邊是去莞城。”小李望着路邊的指示牌,他內心還是想去江城,因爲那裡熟,去莞城雖然賺得多,但是人生地不熟,有點怯生。
王凡心想莞城裡有個秘密在等自己揭曉,他怎麼能不去,所以他對小李道:“向南走,去莞城。”
“好勒。”小李點頭。此時馬小伶的手機響起,她點開一看是妹妹馬小倩。
“歪,小倩啊,你有事嗎?”
“姐,你有喜事啦,陳得魁向老太爺求親,陳得魁要娶你!”馬小倩聲音裡滿是興災樂禍。
“啥,你說啥玩應,陳大腦袋要娶我!老太爺答應沒?”馬小伶聽到這個消息,滿面黑線。
“答應了,老太爺說讓你趕緊回江城,跟你當面說這事。”馬小倩漸漸爲姐姐擔心起來。
“老不死的,竟敢將我嫁給陳大腦袋,看我回去打死他。”馬小伶勃然大怒,驚得王凡心頭一沉,王凡小聲道:“殺人是犯法的,你先消消氣,冷靜下。”
小李聽到馬小伶的話後,再次問道:“就快到路口了,還去莞城嗎?”
“不,去江城,我要回江城殺人。”馬小伶黑着臉叫道,小李瞥見王凡不再說話,就將車拐向江城。
江城的馬家別墅,門前人聲鼎沸,今天陳馬兩家人都站在門口,等着馬小伶回家。
“陳哥,你真有眼光,能娶到馬家的千金,真是羨慕死我們了。”陳家的人都圍着一個長着扁鏟形大腦袋的高個子男子讚道。
那男人得意地扶扶鼻子上的大墨鏡,擡頭看看手錶,問道:“我錶停了,現在幾點了。”“哇!魁哥戴着金勞呢,多少錢啊。”人羣中有一個人識貨驚叫着。
陳得魁得意搖搖手腕上的金勞道:“說,說出來嚇你一個跟斗,這個啊,假的都得一萬多。”
“陳哥,現在八點半了。”有個陳家人掏出手機喊道。
“八點半了,也該到了。”陳得魁兩手參下新穿的米黃色西裝,用醬色皮鞋點下地面,還將墨鏡摘下來手搭眼前,成一個小涼棚極目遠眺。
“魁哥,來了,來了。”陳家有人喊道,魁哥卻看向遠處,只見兩個出租車開過來,車上並沒有女乘客。
啪!魁哥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好像有個人在打自己的大脖子。“誰,這是誰?”魁哥怒轉身,他驚呆了,原來身後站着一頭大象,大象正用長鼻子掃他的頭。
魁哥嚇得後退三步,指着大象叫道:“你,你是那來的。”“你像個死人擋在我家大門口,我還要問你從那來的?”魁哥這才擡頭望見大象身上還坐着一個人,正是馬小伶。
“小伶,小伶,我,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你瞧把我急得呀。這咋騎大象了,這大象長得真好看,這兩個大耳朵,這屁股,真好。”陳得魁嘴裡贊着,身體一直向後退,給馬小伶讓出一條路。
馬小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讓陳得魁心頭一喜。待王凡和馬小伶從他身前走過,陳得魁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對衆人道:“你,你們,看到沒,剛纔小伶給我拋那個飛眼。”“對,對,我們都看到了,小伶確實看了魁哥一眼。那個叫美啊,這要這麼看我一眼,讓我現在死了都行。”陳家人中有個瘸子出衆讚道。
瘸子的話讓陳得魁喜上眉梢,陳得魁拉着瘸子的手道:“知,知音哪,我們相見恨晚。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助理,我吃啥,吃剩下全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