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忍者問道:“大小姐,再不動手,他們就要登機了。”
梅川裕子凝視着遠處的禹寒,見他嬉笑哈哈,神態自若,楊蕊也是一臉淡然,毫無擔驚受怕的神色,這讓梅川裕子蛋疼加菊緊,片刻之後說道:“這貨沒受傷,判斷失誤,哼,暫且饒他一命,我們撤。”
待梅川裕子等人撤走之後,禹寒這才放鬆警惕,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細密汗珠,對着嬌軀都在微微顫抖的楊蕊說道:“看見了吧,諸葛亮的空城計,果然很奏效。”
“我快嚇死了,幸虧他們沒殺過來,不然我們就完蛋了。”楊蕊說道,懸着的心總算是踏實了下來。
“他們看我神態自若,而且買的還是去德國柏林的機票,就開始遲疑了,如果我們買的是回國的機票,恐怕就真的要葬送在異國他鄉了。”禹寒說道。
“好險啊。”楊蕊說道。
“這次巴黎之旅,真尼瑪九死一生,不過卻讓我酣暢淋漓地施展渾身秘術,對我自身的境界又有極大的提升,受益匪淺。”禹寒說道。
“那我祝福你。”楊蕊溫馨地說道。
“這話說的還太早,等順利回到上海再說吧,我精神力極度消耗,能不能度過這次難關,還不得而知呢。”禹寒說道,自己的情況,他自己最清楚。
精神力接近崩潰的邊緣,要麼衝破瓶頸,再度提升,要麼一蹶不振,徹底淪喪。
楊蕊看見禹寒那張蒼白的臉,很是心疼,拿出紙巾給他擦去汗珠,關切地說道:“你別說話了,靠着我肩膀休息會兒,還有半個多小時才能登機呢。”
“靠着哪有躺着舒服。”禹寒說道,直接躺在了楊蕊的大腿上。此時此刻,閉着眼睛睡覺,就是一種奢侈到極點的尊貴享受。
準備登機的時候,楊蕊才把禹寒喊醒,然後攙扶着他,直到坐進頭等艙。禹寒坐下之後,直接便昏睡了過去,再也不用擔心了,因爲他之前已經推算過,木槿花和櫻花集團雖然一直都在監視着自己,但是去德國柏林這個煙霧彈,卻是把他們都給炸的不輕,所以,他們不會再派人監視,也就是說,抵達柏林之後,就可以轉機返回上海,一路上順順利利地不會遭到任何波折。
毫無擔憂,便可放鬆身心地酩酊大睡。
不足兩個小時便抵達柏林,楊蕊買了上海的機票,然後直接登機回國。
禹寒繼續睡,這不是心安理得的睡,而是被迫無奈地昏睡,一路上,禹寒都沒吃任何東西,楊蕊非常替禹寒擔心,自己也沒什麼心思吃東西,就陪着禹寒一起捱餓。
好不容易抵達上海,出了機場,兩人坐出租車回家。
坐着從巴黎睡到上海,總算是可以躺牀上休息了。禹寒一頭倒下,足足睡了七天。
而在這七天時間裡,楊蕊可謂是茶不思飯不想,整天爲禹寒牽腸掛肚,不過她還是吩咐手下把這次競標任務接管,可以順利地付諸實施。感情重要,事業同樣同樣。楊蕊能做到兩不耽誤,實屬難得。
禹寒的手機早就沒電而自動關機了,所以這七天時間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打電話,然而結果都是:“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楊蕊把公司的事情全都交給下面的人去操辦,這七天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家守着禹寒,盼望着他能夠早日醒來,看着他昏睡的樣子,眼淚總是情不自禁地往下流。
情到濃時人自醉,愛到深處人不悔。
與此同時,禹寒消失了半月之久,很多人都在想念着他這個奇葩。
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排列吧,首先是秦宜山,他的糖尿病已經做了兩個療程,再做最後一個療程就能徹底痊癒,他急啊,問題是找不到禹寒的人。再者就是秦雯杉,她這個法定未婚妻一直被禹寒迴避的很遠,可想而知她的心裡是何等的失落,另外,家裡把別墅和豪車都給禹寒買了,就是想着給他們兩個創造接觸的機會,禹寒倒好,直接消失的見不到人,我靠,這還怎麼培養感情?還怎麼同居,還怎麼進一步發展?
再說江燕曦,她的先天性哮喘也是頑疾,跟秦宜山一樣,都要做最後一個療程。不過,她的性質就不同了。秦宜山那簡單,鍼灸服藥就行,而她呢,不僅要脫光衣服,還要被禹寒摸來摸去,又是搓又是揉的,這已經完全違背了行醫的標準。但是沒辦法啊,誰讓自己這個病難治呢,誰讓禹寒醫術那麼高超呢,誰讓禹寒那麼帥,而且還奪了自己的初吻呢。
且說竺依香,自從那次開房之後,她就對禹寒念念不忘,尤其是,他的老爸登門興師問罪,結果直接被禹寒所展現出來的王霸之氣給震懾的無言以對,對這個年輕人佩服的別提,經過老爸的一番悉心教導與暗示,這妮子對禹寒更是情有獨鍾。 wωω _тт kдn _C ○
還有李玲,李向宇見識過禹寒的犀利與牛逼,對這位世外高人敬佩有加,便想着撮合自己閨女跟禹寒在一起,雖然知道對手頗多,而且艱難險阻,但也要硬着頭皮試上一試,說不定就會有意外收穫。
再者就是家裡藏着的那三位,莉莉、翠翠、琪琪,對禹寒的癡迷已經達到了瘋狂,寧願捨棄揚州瘦馬的大好前程,也要跟着禹寒吃苦受罪。對於她們,禹寒雖然沒有鄙視與歧視,但絕對不會跟她們有染,這是做人的原則。等自己的美容院落成之後,就讓她們三個去照顧,也算是個謀生的工作,不至於養不活自己。
至於徐宣、任盈盈她們兩個,純粹就是瞎湊熱鬧,禹寒僅是把她們當成朋友罷了,絕對不會有什麼邪念。但是反過來說,她們倆對禹寒可是邪念橫生,很嗨很暴力,一門心思想着挖牆腳呢。
還有任天明,想當初,禹寒給他推算出不久之後的禍事,讓任氏遠航按兵不動,不要跑亞歐那條航線,任天明半信半疑地聽了禹寒的話,結果讓他大吃一驚,禹寒說的千真萬確,航線果然出事了。
這次不是海盜組織,也不是政府軍,而是囂張跋扈,無所不爲的僱傭兵組織,性質極爲惡劣,扣押了貨輪,殺害了船員,還要高額贖金。幸虧任氏遠航沒有出海,不然也受到極大損失。爲此,任天明對禹寒佩服的可謂是五體投地,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之後,他父親也是震驚的很,並說要親自登門拜訪。
現如今,新生軍訓已經接近尾聲,禹寒還要去找酈紫秀,不然的話,那個拼命三娘肯定不會輕饒了禹寒。之後便是大學生活了,禹寒很期待,很嚮往。
另外還有王東那貨,既然他敢派人監視禹寒,就說明他不會輕易嚥下那口氣。所以,等禹寒醒來之後,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然而,至於什麼時候能夠清醒過來,卻沒有人能夠知道。
六更完畢,兄弟們,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