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套房,楊蕊看見禹寒臉色蒼白,毫無血絲可言,這可把她給嚇得不輕,關切地問道:“禹寒,你沒事吧?”
禹寒微笑着搖頭說道:“不要緊,暫時還死不了,速度收拾東西。”
楊蕊點了點頭,趕忙去收拾東西,禹寒坐在沙發上等她,手上夾着的煙也沒抽一口,剛纔之所以要點根菸,純粹就是爲了裝逼。
片刻之後,楊蕊收拾好東西,說道:“我們走吧。”
禹寒吃力地從沙發上站起,說道:“過來,扶着我。”
楊蕊本來就瘦,如今又攙扶着禹寒,走路可謂是舉步維艱,但她也沒有任何怨言,禹寒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她,讓她感動的一塌糊塗。別說是攙扶了,就算禹寒大病在牀,讓她端屎端尿都沒問題。
出了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便朝着巴黎國際機場而去。
門口盯梢的看到之後,立馬將情況彙報給全志楠:“少爺,目標離開。”
此時的全志楠,正在自己所住的酒店裡泡溫泉,沒有美女相伴,沒有美酒相隨,唯獨自己霸佔偌大的溫泉池,閉目養神,調息順氣。接到彙報之後,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吩咐道:“知道了,撤回吧。”
盯梢的很是費解,說道:“禹寒此時極度虛弱,何不將他趁勢抹殺。”
全志楠說道:“那不是禹寒的絕對力量,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夠輕鬆擊殺數名櫻花忍者,可見他是何等的犀利,這樣的高手,正是我們木槿花集團所需要的,有了禹寒的加入,我們木槿花更是如虎添翼,對付櫻花集團,穩操勝算。”
孫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不僅是古今中國,世界各國都在採用這句至理名言,不管是行軍打仗,還是暗算耍賴,或者是經商角逐,都是精闢之極啊。
全志楠對禹寒可謂是英雄相惜,想要讓楊蕊變成自己的牀上尤物,就必須先把禹寒搞定,爲此,他派人調查禹寒的行蹤事蹟。發現客機迫降雅典國際機場這件事情,全志楠也是驚駭欲絕,實在是想不明白,禹寒究竟是如何將一架失去動力的波音777大型客機順利地迫降地面,而後得知禹寒在醫院昏迷了六天六夜,然後完好無損地清醒過來,這裡面可謂是疑團重重,讓人糾紛鬱悶。
不管怎麼說,在全志楠的眼裡,禹寒,是友非敵。
話說梅川裕子帶領殘兵敗將風塵僕僕地逃竄,回到所住酒店之後,別提多蛋疼了,這次所帶來的忍者成員共有15人,自相殘殺了五個,暈死了五個,加上她,僅剩下六個人,可謂是損兵折將,不是一般的嚴重。
梅川裕子回到套房,把身上的衣服撕扯掉,可見她是何等的暴戾,脫也不脫了,直接撕成破爛,然後憤憤地去浴室沖澡,身上髒兮兮的。而且自己潔白無瑕的右臉也被禹寒那不要臉的親了一口,上面還殘存着男人獨有的氣息,讓她這個櫻花集團的小公主,噁心的要死。
洗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洗不掉禹寒嘴上留香的味道,待她洗完澡出來,房門便被敲響了,根據敲門的節奏和聲響判斷,這是自己人,然後沉聲說道:“進來。”
嘩啦啦衝進來五名忍者,全都對梅川裕子恭敬地彎下腰身,梅川裕子看見是他們五個,頓時愣住了。
“你們怎麼回來了?”
“當時也不知爲何,就糊里糊塗地暈倒了,待我們醒來之後,發現沒人了,於是就立馬趕了回來。”其中一名忍者說道。
“糊里糊塗地暈倒?”梅川裕子實在是想不明白。
又有一名忍者躬身說道:“那個中國人,身懷邪惡秘術,我們五個,當時都在跟他對視,然後就暈倒了,我懷疑是一種非常霸道的催眠法學。”
“我跟他也有過對視,爲什麼我就沒事?”梅川裕子反問道。
“呃......這......”幾名忍者都菊緊了,這實在是難以解釋啊。
梅川裕子轉過身,踱步思索,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璀璨夜景,腦子裡面想的都是禹寒那個無良的傢伙,良久之後,說道:“你們都下去吧,嚴密監視禹寒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發現,立即過來通知我。”
五名忍者齊刷刷地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現如今回來了五個,這樣一來,禹寒的罪孽也就減輕了不少,只是殘害了五名忍者罷了,但這也是三分之一的數量,忍者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五條人命,必須要讓禹寒血債血償。更何況,禹寒還褻瀆了梅川裕子,這口惡氣,不得不出啊。
梅川裕子沉思良久,越想越生氣,然後拿過手機按下了哥哥梅川內酷的號碼,撥通後說道:“哥,有大敵......
通過電話,梅川裕子便準備上牀休息,結果房門又被敲響,無奈地說道:“進來。”
一名忍者走進來,對着梅川裕子彙報道:“大小姐,他們去了機場。”
“這是要潛逃啊。”梅川裕子說道,揪着自己的長髮,然後說道:“他肯定受傷了,走,去機場。”
此時的禹寒和楊蕊,正在奔赴機場的路上,禹寒疲憊不堪,直接倒在楊蕊的懷裡昏迷了過去,但是在昏迷之前,還堂而皇之地說道:“我睡會兒,到機場喊醒我。”
楊蕊動也不敢動,雖然被禹寒壓得渾身難受,但她也不想挪動身子把禹寒驚醒,雙腿都麻木了,摟着禹寒,看着他熟睡的模樣,楊蕊的臉上顯現出幸福而又滿足的笑容。
到了機場之後,楊蕊好不容易纔把禹寒叫醒,禹寒知道這是危急時刻,不得有任何的馬虎,所以強自鎮定,硬撐着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意識,陪着楊蕊去買機票。
楊蕊挽着禹寒的胳膊,這樣可以讓禹寒儘可能地節省體力,殊不知,他現在每走一步,都是艱難無比,幸虧他意志力超強,不然早就躺地上睡着了。
這個時候,梅川裕子帶領十名忍者喬裝打扮,正在遠處盯着禹寒和楊蕊兩人。
兩人買的是德國柏林的機票,然後去候機大廳。
這時,緊隨禹寒買票的眼線找個空蕩的地方給梅川裕子彙報道:“柏林的機票,禹寒精神抖擻,看不出任何的傷勢。”
梅川裕子大爲不解:“柏林,這是要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