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圍坐在餐桌前,張天華和李樂蘭非常開心,本來以爲再也見不到這個兒媳婦了,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李樂蘭完全不知情,所以她就純碎的開心,不停地給蘭斯洛特·金塞拉夾菜。
張天華心裡清楚,但是聽了禹寒的解釋之後,對蘭斯洛特·金塞拉也不再痛恨,轉而對她產生憐愛之心。
唉,兒媳婦真是受苦了啊,前夫死了,改嫁沒兩年,老公又死了,而且她還被人利用,也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
蘭斯洛特·金塞拉重新找到家的感覺,這讓她也是感覺非常溫馨。
當然,這一切都是禹寒創造的,不然的話,她早在紐約的時候就被佐伊那個醜八怪給殺死了。
蘭斯洛特·金塞拉對禹寒的感激之情,貌似只能以身相許才能報答了。
不過她的心裡非常清楚,這輩子她都別想跟禹寒上牀,更別指望做他的女人。
當然,禹寒如果還對她的胸部念念不忘,哪天突然來了興致想要摸索摸索,那她絕對是隨叫隨到,保準讓他揉個夠。
“小寒啊,給柔柔打個電話,讓她現在就過來吧,她肯定也非常想念她媽。”李樂蘭說道。
“啊......媽,不用那麼着急,抽空我會親自去找柔柔的,這些年,我對不起柔柔,她非常恨我,這需要時間,不能操之過急。”蘭斯洛特·金塞拉趕忙說道。
“丈母孃說的很對,柔柔現在見了她媽,不僅不會高興,反而還會更加生氣。奶奶,您就別管了,萬事有我在,她們母女的關係,一定會變得非常融洽的,請相信我。”禹寒說道。
李樂蘭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對着禹寒說道:“我當然相信我的好孫女婿啊。”
“金塞拉,好多年都沒吃過地道的上海菜了吧,呵呵,今天多吃點。”張天華笑着說道。
“嗯,爸,你也多吃點。”蘭斯洛特·金塞拉非常感動,自己改嫁,現在又回來,兩位老人非但沒有對她有任何偏見,反而還如此關心她,就像以前剛嫁到張家那樣,唉,能有這樣通情達理的長輩,真是她的福氣啊。
—————吃過飯後,李樂蘭便去小區公園裡散步,這是她的習慣,畢竟她常年在病牀上躺着,如今被禹寒治好了,所以對散步特別偏愛。而且,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啊。
禹寒三人則是去張天華的書房。
泡了兩杯茶,禹寒遞給張天華一根菸,張天華問道:“你不是戒菸了嗎?”
禹寒嘆了口氣,笑着感慨道:“人生在世,灑脫纔是最重要的,沒必要講究這個,顧慮那個,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就足夠了。”
蘭斯洛特·金塞拉看了禹寒一眼,這些話,貌似都是她對禹寒說的啊,這廝倒也挺會現學現賣。
張天華接過煙,笑着說道:“你說的很對,人這一生也就幾十年光景,生死無常,指不定哪天就沒氣兒了,所以說啊,活着的時候,就要好好地享受才行。”
“嗯,是啊,所以我就不戒菸了。”禹寒笑着說道,給張天華點上火。
禹寒也點燃抽上,然後說道:“爺爺,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到了紐約之後,把那幾個部長全都殺了,又把重要的文檔和證件之類的東西全都搜刮乾淨,然後去找丈母孃。這件事情我瞭如指掌,知道丈母孃是被人利用,所以便把她從壞人手裡解救出來,然後就立即回國了。”
“什麼,你殺人滅口了?”張天華大驚道,蘭斯洛特·金塞拉也是一臉的震驚。
“那些人都是心志不堅,不然也不會被收買,所以是死有餘辜。爺爺,我想說的是,事到如今,美國部分不得不捨棄了,這件事情有恐怖組織插手,當地政府也有涉及,我們張氏集團在美國混不下去了,只能撤離。至於那些分店,我們也不要了。然後重新在上海建立總部,重點發展亞洲地區。沒有供貨,那些分店都要廢掉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禹寒說道。
“恐怖組織和當地政府......唉,照你這樣說,我們撤離美國,也是明智的選擇。”張天華震驚過後,無奈地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爺爺不必感覺心疼,美國部分,頂多損失幾個億罷了,別忘了,我們還有西域龍蛇散,只要這種產品推出上市,到時候,絕對是財源滾滾啊,別說是幾億了,幾百億,幾千億都不是空想。”
“嗯,看來你心裡早就有打算了,呵呵,我早就說過了,要把張氏集團交給你,我老了,以後幹不動了,從今往後,你就正式接手吧。”張天華說道。
“謝謝爺爺對我的器重與信任,這下好了,我丈母孃回來了,我做全面的部署,讓我丈母孃來管理公司,爺爺,您覺得怎麼樣?”禹寒問道。
“不要問我,你現在可是張氏集團的掌門人啊。”張天華笑着說道。
禹寒笑着說道:“那好,就這樣定了。”
“對了,小寒啊,你在美國殺了人,他們會不會跑到中國來追究啊?”張天華擔憂地問道。
禹寒說道:“爺爺,您就放心吧,沒人敢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動我一根汗毛,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鬼谷派傳人。”
張天華笑着點頭,說道:“嗯,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多謝爺爺關心,也沒其它什麼事情了,我這剛回來,柔柔她們肯定也非常擔心,再過幾天,我就要跟雯杉舉行婚禮了,這段時間可能會有點忙,我先走了啊。”禹寒說道。
“你不說就差點忘了,那你趕緊回去吧。”張天華說道。
“嗯,丈母孃,沒事我就會來看望你的,好多年都沒回來了,多多陪着我爺爺奶奶說說話。”禹寒對着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嗯,我會的。”蘭斯洛特·金塞拉點頭說道。
將禹寒送至門外,直到車影消失,張天華和蘭斯洛特·金塞拉才轉身回去,不知怎地,禹寒這突然一走,蘭斯洛特·金塞拉的心裡感到莫名地空虛。畢竟兩人朝夕相處那麼多天,突然分開,難免有些不適應。如今只能希望禹寒不會忘記她這對豐滿的胸部,盼望着他有朝一日再來摸索摸索。除此之外,不敢再有別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