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完全能夠理解蘭斯洛特·金塞拉此時的心情,然後微笑着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更不用自責,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不是你的錯,你只是被人利用罷了,秘宗派人迷惑了你的心智,讓你對佐伊那個醜八怪言聽計從,我會替你解釋的。再說,張天華夫婦原本就沒有怪你改嫁的事情,畢竟你還年輕,爲柔柔她爸守寡的話,那就是對你的不公平。你儘管放心好了,這次你能回來孝敬他們二老,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更何況,還有我呢,有我在,你怕什麼?”
“嗯,謝謝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婿。”蘭斯洛特·金塞拉聽了禹寒這番話後,心裡面踏實多了。
“我給誰做女婿,那都是非常稱職的,千萬記住,我們在神戒內部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對外人說啊,再說我也對你一直都很尊重,沒有對你做什麼越線的事情,對吧,親愛滴丈母孃?”禹寒說道。
“當然啊,你是我女婿,那麼尊重我,能做什麼啊?”蘭斯洛特·金塞拉一本正經地說道。
禹寒笑了,看着蘭斯洛特·金塞拉那高聳的胸部,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讓我摸最後一次吧。”說着,禹寒便把手伸進了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衣領裡面。
“呃......還是豐胸按摩。”蘭斯洛特·金塞拉給禹寒找了一個非常充分的理由。
“當然啊!”禹寒義正言辭地說道。
—————因爲擔心張氏醫藥的事情,張天華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寢食難安,茶不思飯不想,畢竟禹寒去了半個多月,至今杳無音訊,他心裡感覺玄乎啊,萬一禹寒在美國出點什麼差錯,那可怎麼辦啊?
禹寒那麼有才,年輕有爲,如果因爲這件事情而夭折,死在異國他鄉,那就是他張天華對不起禹寒啊。
張天華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李樂蘭,生怕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但是看到老伴每天都是心不在焉的,還以爲他是想念孫女了呢,這天吃午飯的時候,李樂蘭問道:“老頭子,你最近精神狀態不好啊,有什麼心事嗎?還是想念柔柔了?柔柔那閨女也真是的,跟着小寒走了,這半月多都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唉,女大不中留啊。”
張天華笑了笑,說道:“沒事,年輕人在一起,就別管他們了。”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走到餐廳,對着張天華恭敬地說道:“老爺,禹先生來了。”
“小寒來了。”張天華激動的很,立馬站起朝外走去。
李樂蘭以爲禹寒帶着柔柔回來看望他們呢,所以也比較開心,跟着便走了出去。
但是,沒有看到心愛的孫女柔柔,卻是看到了好幾年都沒有見過面的蘭斯洛特·金塞拉,曾經的兒媳婦。
張天華和李樂蘭都愣住了,心道:“她怎麼來了?”
李樂蘭不知道張氏集團的事情,震驚的是,她爲什麼會回來。
張天華震驚的是,禹寒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爺爺,奶奶,看我把誰帶回來了。”禹寒笑着說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再次見到曾經的父母,心裡面也是感慨萬千,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些什麼。眼眶有些溼潤,但是蘭斯洛特·金塞拉強忍住沒有流淚。
“金塞拉......”張天華率先說道,他困惑啊,不知道禹寒如何解決這件事情了。
禹寒在蘭斯洛特·金塞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她趕緊叫爸媽,蘭斯洛特·金塞拉很明智,然後上前拉住李樂蘭的手,喊道:“媽,爸,金塞拉回來看望你們了。”說到這裡,蘭斯洛特·金塞拉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嘩嘩地往下流。
李樂蘭有點反應不過來,畢竟蘭斯洛特·金塞拉回來的太突然了,而且還是禹寒把她帶回來了。
禹寒則是對張天華內力傳音道:“爺爺,事情已經解決了,蘭斯洛特·金塞拉是被壞人利用,那些人跟我是同一類人,她是無辜的,這件事情並不是她的錯,所以爺爺就不要怪罪她了。她的那個老公也被壞人給殺了,這次我把她帶回來,就是讓她孝敬爺爺奶奶的,以後留在你們的身邊,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兒媳婦,給柔柔做一個有德有愛的媽媽。等我們吃過午飯,去爺爺的書房,我再仔細地給爺爺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張天華聽到這些話,也是震驚非常,沒想到蘭斯洛特·金塞拉竟然是被人利用的,看來事情並沒有他所想的那樣簡單啊。不過禹寒已經把事情解決了,那就沒必要再去多想。蘭斯洛特·金塞拉以前確實不怎麼樣,尤其是對他們二老。但是現在,貌似已經改過自新了。總之,回來就好,他老了,需要一個在身邊伺候的兒媳婦,柔柔更需要一個媽媽。
張天華對着禹寒點了點頭,然後爽朗地笑了起來,走到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跟前,說道:“兒媳婦,回來就好,這次還走嗎?”
李樂蘭也非常關注這個問題,望着蘭斯洛特·金塞拉,看她如何回答。
蘭斯洛特·金塞拉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然後說道:“不走了,以後我就留在上海伺候爸媽了。”
“不走了,你跟那個離婚了?”李樂蘭驚訝地問道。
“他......”蘭斯洛特·金塞拉本來想說他死了,但是被禹寒突然內力傳音道:“說離婚了。”
蘭斯洛特·金塞拉看了一眼禹寒,然後便對着李樂蘭說道:“嗯,離婚了。”
聽到這裡,張天華不禁皺眉,然後看向禹寒,你不是說她的老公死了嗎?
禹寒再次內力傳音道:“爺爺,我是不想讓奶奶知道這件事情,她老公是真的死了,請相信我。”
張天華釋懷了,然後朝着禹寒笑着點了點頭。
“唉,現在的人啊,結婚離婚,從來都不把家庭當成回事兒。”李樂蘭感慨道。
“媽,我知道錯了,現在好後悔,希望媽能原諒我以前的不對,以後我會好好彌補的,用一輩子來彌補我的過失。”蘭斯洛特·金塞拉誠懇地說道。
“你沒錯,我和你爸都能理解,離了就離了吧,別忘了,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雖然你改嫁了,可還是我們張家的兒媳婦。”李樂蘭拉着蘭斯洛特·金塞拉的手說道。
“媽,謝謝你。”蘭斯洛特·金塞拉摟住李樂蘭,哭着說道。
“別哭了孩子。”李樂蘭拍着她的後背說道。
“回來是好事,別哭了,你們肯定還沒吃飯吧,管家,再添兩幅餐具。”張天華對着管家說道。
“丈母孃,別哭了,擦擦淚,我們吃飯哈。”禹寒走到跟前,挽住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胳膊說道。
女婿挽住丈母孃的胳膊,這不管放在任何場景下都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