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被禹寒給氣得不輕,在林玉龍面前,她不好意思哭,沒人的時候,她纔會將一個女孩子的柔弱流露出來,在別人面前,她始終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看似拒人於千里之外,有種神秘感。
但是,蘇傾城的這種淡漠,不像那些騷貨的做作,別的那些女人,故意裝出冷豔的模樣,讓人看起來很噁心,很想一腳踹死她,而蘇傾城這種,讓人覺得實至名歸,甚至還有一種邪念會情不自禁地升騰而出。
要說對禹寒沒意思,那是自己騙自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異性而言,都會有一種親睞感,尤其是那些優秀的。
就好比吊絲天生愛美女,美女天生愛帥哥一樣。
禹寒雖然有些無恥,有些混蛋,但他畢竟是優秀的男人,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
蘇傾城也見過各形各色的男人,但她的朋友不多,可以說是幾乎沒有。
跟禹寒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是禹寒還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因很簡單,這貨夠無恥,夠不要臉。
明明跟他沒有毛線關係,硬是在別人面前說他是蘇傾城的老公,這讓蘇傾城很是無奈,打又打不過,罵又不管用。
有時候,無中生有這種事情確實很神奇,本來是沒有的,稀裡糊塗就變成有了。
人們的思想,不可謂不復雜,都很在意別人的說法,別人都信以爲真了,自己也就慢慢地趨於相信了。
雖然只是跟禹寒接觸過一次,但他那風騷的形象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蘇傾城的內心深處。
尤其是,這個風騷的男人,不僅能力強大,也是唯一一個能夠拯救自己生命的男人,雖然壞點,但他的優點更多一些。
至於那些無恥與不要臉,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是所謂的正人君子,那些硬裝出來的君子,其實都是裝逼高手。
不僅不會讓人覺得很優雅,反倒會覺得更加噁心。
尤其是像蘇傾城這種女人,最厭惡那些喜歡裝逼賣弄的。
她可不是那些幼稚的少女,都是白癡級別的智商,很容易被男人糊弄,她可是御姐,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大齡未婚少女。
可是禹寒剛纔的那番話,把蘇傾城說的又賤又無恥,這讓她氣得要死,哭的也是一塌糊塗,感覺自己好委屈,被禹寒那個禽獸給冤枉了。
你妹的,就會站在男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就不會站在老孃的角度來想想。
老孃容易嗎。
從小就被親生父母給拋棄了,孤苦伶仃的,沒人疼,沒人愛,從小接受魔鬼式訓練,整天都跟一羣男人混在一起,根本就沒把她當成女人看待,玩的都是槍械和體能鍛鍊,沒有所謂的童年,長大之後就開始執行任務,殺人,潛伏,各種苦難,老孃是個女孩子,老孃容易嗎。
老孃都快30歲了,還特麼沒談過戀愛,都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因爲長得太漂亮,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好幾次都險些被壞蛋們辣手摧花,老孃至今還是處的,老孃容易嗎。
老孃這病難治,想要治癒,就要跟你上牀,你讓老孃怎麼治。
非要跟你上牀,也不是不可以,你特麼都一羣老婆了,再讓老孃搭進去,老孃容易嗎。
蘇傾城自己躲在屋子裡傷心地哭泣,也不知道怎麼了,從來都沒有這麼傷心過。
禹寒剛纔的那些話,對她的刺激很大。
如果換成是別人,或許她就不會這樣在意,即便是把她罵的體無完膚,她也不帶眨眼的。
可是禹寒諷刺她,殺傷力就變得非常恐怖。
林玉龍找到她,安慰了半天,開導了半天。
對於別人的教誨,蘇傾城根本就不會聽,但是對於林玉龍,一個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的人,她不得不聽。
經過半天的教育,蘇傾城終究還是答應下來,跟禹寒一起去完成這次任務。
!!!!。
禹寒開車回到酒店,知道花芷香還在昏睡,於是便在外面給她買了吃的。
回到套房,禹寒便把花芷香叫醒,她看起來還很虛弱,恐怕要休整個十天半月才能恢復如初。
“吃點東西吧,補充體力,然後我再配合聚氣散給你運功療傷,讓你儘快地恢復。”禹寒坐在牀頭,輕聲說道。
“我沒力氣,你要餵我。”花芷香柔聲說道。
“沒問題。”禹寒說着,將花芷香抱下牀,坐在沙發上,然後開始喂她吃東西,與此同時,禹寒的手也沒閒着,沒辦法,花芷香那飽滿的酥胸,手感太好了。
“你真壞,摸不夠啊。”花芷香說道。
“肯定摸不夠了,待會兒我再給你做個豐胸,讓你變得更加飽滿堅挺。”禹寒說道。
“找你豐胸的人可真不少,那個姜雪的老媽都來湊熱鬧,話說,那個王文娟可不是什麼好鳥,這下你有福氣了,人家母女都對你有意思,你可以更加邪惡了。”花芷香笑着說道。
“靠,看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禹寒汗顏道。
“你以爲你很好嗎,其實你最壞了。”花芷香說道。
“拜託,不要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做你的老公,我的壓力特別大。”禹寒說道。
“怎麼,你想反悔了,你敢反悔,我讓你後悔。”花芷香說道。
“沒有,我可不敢反悔,你就是個瘋子,得罪你,我絕對沒有好下場。”禹寒說道,這廝是個變態,如果真把她惹毛了,她直接施展通天手段,把禹寒的老婆們全都變成白癡,到那時候,禹寒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花芷香笑着說道:“知道就好!”
“那個姜雪,對我確實有意思,沒辦法啊,我救了她的命,還這麼的拉風帥氣,她不迷戀我,那就太不正常了。”禹寒說道。
“切,臭美吧你,她媽也迷戀你,正好可以一起拿下,母女齊上陣,你牛逼了。”花芷香說道。
“我可沒有那麼重口味,你趕緊吃你的吧,廢話真多,再多說,我打你屁股了啊。”禹寒說道。
“你又是揉又是搓的,弄的我渾身難受,讓我怎麼吃啊。”花芷香埋怨道。
“那好,我不摸了,你趕緊吃吧。”禹寒說道,依依不捨地鬆開花芷香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