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玉龍給禹寒打來了電話。
“喂,林局長,還沒休息呢。”禹寒問道。
“禹寒,有個任務需要你來做。”林玉龍開門見山地說道。
“去哪兒?”禹寒問道,懶得施展讀心術,因爲他被姜雪親的很不爽。
“西安。”林玉龍說道。
“哦,什麼任務。”禹寒問道。
“你也知道,西安是舉世聞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是13朝古都,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的城市,可以說,西安地下到處都是文物和墓葬。西安在零六年的時候就開工建設地鐵,光是2號線地鐵在修建過程當中就發現了140多座古墓,發掘了一大批文物。這幾年也是修修停停,不斷地有古墓被發現。”林玉龍說道。
“嗯,這個可以理解,西安確實牛逼。”禹寒說道。
“有古墓,就有不法分子,前段時間,又挖到了古墓,這次是唐朝時期的大型古墓,裡面有機關,兩名陝西省文物局的考古工作人員不幸慘死,京城的考古專家還沒趕到西安,古墓就遭到離奇被盜,待考古專家趕到之後,將古墓內的機關逐一破解,結果進去之後,發現什麼都沒了,而且留有明顯的新鮮被盜痕跡。”林玉龍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看來不是普通人啊。”
“肯定不是普通人,能避開機關闖進古墓捲走所有的文物,肯定是高手。”林玉龍說道。
“嗯,知道了,我明天去西安。”禹寒說道。
“好的,我讓傾城陪你一起去。”林玉龍說道,現在,他可是急於撮合禹寒跟蘇傾城。
“她?還是算了吧。”禹寒說道。
“呃......怎麼了?”林玉龍詫異道。
“她又不待見我,那麼討厭我,我也懶得自討沒趣,至於她那病,我也沒心思給她治,是死是活,那是她的事兒,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我禹寒,從來都不缺女人,就她那樣,我巴不得離她遠遠的。”禹寒說道。
蘇傾城就站在林玉龍的旁邊,而且林玉龍還開了擴音。
本以爲禹寒聽到蘇傾城會跟他一起去,會喜出望外,然後讓蘇傾城心裡覺得,禹寒對她是多麼的喜歡,多麼的在意。
結果倒好,禹寒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蘇傾城鄙視了一頓,這讓林玉龍直接蛋碎了,而蘇傾城也是怒不可斥。
這幸虧是遠程連線,如果禹寒在她身邊的話,絕對會拎刀砍死他。
“呃......禹寒,你怎麼能說這話呢,傾城沒有不待見你啊?”林玉龍說道。
“林局長,我知道你的好意,想要撮合我們倆,而且她那病,全天下也只有我能治好,問題是,那貨不上道啊,我對她好,她根本就不領情,貌似我上輩子欠她什麼似的,又是打又是罵的,你說說看,我幹嘛給她治病?”禹寒說道。
“這......你也知道傾城的脾氣,她是個有故事的女孩子,男子漢大丈夫,應該體諒體諒嘛。”林玉龍勸誡道。
“我體諒她,誰來體諒我?雖然我是神醫,但我不是聖人,更不是什麼好人,我好多老婆了,就她那脾性,打死都不會跟我的,所以,她那病也沒救了,30歲之前,必死無疑。”禹寒說道。
“禹寒,我會做傾城的工作的,你放心好了,她那病,你必須治啊。”林玉龍說道。
“林局長,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倒是願意給她治,問題是她不願意啊,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雖然她很漂亮,傾國傾城的容貌,跟她的名字很符合,但她是個母夜叉啊,貌似全天下男人都跟她有仇似的。重點是,她那病,想要徹底治癒,就必須跟男人上牀。如果她願意跟我上牀,那我沒意見,但是她會願意嗎?如果我單身的話,興許她還會願意,問題是,我的魅力太大,老婆都有好幾個了,她絕對不會願意。再說,她現在把我弄的很不爽,事到如今,已經不是她的問題了,而是我願不願意了。”禹寒說道。
蘇傾城聽不下去了,大聲罵道:“禹寒,你去死吧。”
“我靠,林局長,你不厚道啊,原來你們在一起呢。”禹寒故作驚訝道。
“姓禹的,你裝什麼裝,你明明知道我在場,你是故意說這話氣我的。你說對了,我就是不待見你,我就是討厭你,我也沒想過讓你給我治病,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治,你就是個豬,我看見你就噁心,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蘇傾城冷聲罵道,然後甩門走人了。
“唉,城城。”林玉龍喊道,蘇傾城眼含着淚水走了出去,砰地一聲把門帶上,蛋疼的林玉龍對禹寒說道:“你看你,把她都給氣哭了。”
“哭哭挺好,可以緩解壓力,體內的怨氣太大,容易衰老。”禹寒說道,一隻手拿着電話,另外一隻手掏出香菸,點根抽上,然後開始大撒把,用神念控制方向盤。
林玉龍鬱悶地說道:“算了吧,她本來就已經很苦了,你還刺激她。我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禹寒笑着說道:“我知道林局長對她的關心和愛護,但是她這種性格,適當地受點刺激,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嗯?我怎麼聽着你這話,貌似是另有玄機啊?”林玉龍說道。
“我說的都是現實問題,她雖然生氣,但是靜下心來仔細想想,也許會讓她有所改變。”禹寒說道。
“糊塗了,差點忘了你的身份,你什麼都知道。”林玉龍說道。
“跟女人的未來,我從來不做任何推算。一切順其自然,如果提前知道結果,那就會變得枯燥無味。”禹寒說道。
林玉龍笑了笑,然後感慨道:“你算是犀利了,我該鬱悶了,好了,我現在還要去找傾城做思想工作,不出意外,明天上午,她就會出現在上海,或者是,她直接去西安,然後在那裡跟你匯合。”
“知道了,那林局長忙去,我開車呢。”禹寒說道。
“嗯,掛了。”林玉龍說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