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抽完一根菸,長時間消耗內力的疲憊感已然消退些許,重新洗過一遍手,然後拿出仙顏露倒在手上,互搓均勻,對着江燕曦說道:“我塗藥了啊。”
江燕曦不得不緊繃着神經,又到了這難以忍受的遭罪時刻,唉,爲了能夠治好自己這個頑疾,江燕曦付出的夠多的了。幸虧禹寒長得帥氣,儀表堂堂,如果禹寒長的奇醜無比,而且心懷惡念,就算死了,也不要接受這樣的治療方式。
“嗯。”江燕曦咬着嘴脣應允道,意思也就是說,你隨便摸吧,我不會反抗的。
打着醫者父母心的旗號,趁機占人家便宜,禹寒的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但江燕曦這病,必須這樣才能治好,所以禹寒是無辜的,他的出發點是純潔而又正直的,沒有絲毫的居心叵測,對得起天地良心啊。
女人的這個部位,禹寒就摸過兩個人的,雙手沾葷腥的第一次奉獻給了江燕曦,然後便是楊蕊。現如今的九零後,很多在中學年代就開始禍亂花叢,葷腥遍地,從中學糟蹋到高中,然後是大學,細算下來,奔放的那些小夥兒睡過七八十幾個女孩,那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就算再不濟的,也睡過兩三個吧,至於下手摸過的,更是數不勝數。
然而禹寒跟同齡青年相比起來,就要顯得捉襟見肘了。他這樣一個極品高富帥,只是睡過一個女人,摸過兩個女人,這樣的戰績,說出去的話,恐怕都是丟人現眼。
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恐怕就是禹寒當下所做的這種類型吧。
光明正大地褻瀆美女,而美女也任由處置,毫無反抗,不會責怪禹寒,更不會痛恨禹寒,甚至,禹寒要是不褻瀆的話,她的心裡還會失落交迫,說不定還要傷心落淚,哭着求着讓禹寒褻瀆,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禹寒難以言喻。
想到這裡,禹寒不得不好好感謝自己那位老不死的師傅,如果不是他傳授自己精妙絕倫的古老醫術,哪有眼下這樣的美差?
江燕曦忍受着禹寒的肆意褻瀆,不斷地輕吟着,體內燃起一股勢頭兇猛的邪火,在燃燒着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神經也寸寸崩潰,心理防線也瞬即崩塌,此時此刻,她迫切地需要一個熱情地擁抱,然而事與願違,自己很想卻得不到,難道要主動開口問禹寒索要嗎?那樣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下賤?禹寒這是在給自己治病啊,怎麼能夠瞎想到那種下流的境地?
腦子裡面一片混亂,體內的邪火又在橫衝直撞,江燕曦強行忍耐,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不管如何都無濟於事,沒辦法,江燕曦只能緊咬着嘴脣,不惜咬出鮮血,讓疼痛感掩蓋那羞澀的慾念。
度日如年的滋味不好受,但是度秒如年的滋味,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與此同時,禹寒也不好受,因爲他已經跟楊蕊有過肌膚之親,知道這其中的套路,並對此頗爲獨鍾。沒辦法啊,這是人之常情,哪個禽獸不喜歡那種事情?即便是人妖和玻璃,也是對此流連忘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他媽的想第三次。
這玩意兒,就跟毒品似的,會上癮,真的,反正禹寒是信了,而且還是深信不疑。
如果沒有跟楊蕊發生過關係,面對江燕曦的時候,禹寒可能還不會思想那麼齷齪,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無恥地聯想到那一方面,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聯想歸聯想,禹寒的心裡還是有分寸的,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做趁人之危的卑鄙行徑,他是極品高富帥,不是禽獸矮齪醜。
無奈之下,禹寒不得不在心裡默唸靜心決,讓自己時刻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半個小時,總算過去。
仙顏露已經徹底被江燕曦的肌膚所吸收,禹寒拿來銀針,將江燕曦的兇器紮成刺蝟,然後洗了洗手,說道:“你睡會兒吧,我也出去透透氣。”
江燕曦不再咬嘴脣了,意味深長地望着禹寒,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見她嘴脣上的血絲,禹寒很是一個心疼,關切地問道:“你嘴脣怎麼流血了?”
“沒事。”江燕曦說道,她能說自己是爲了讓自己冷靜下來而故意咬破嘴脣的嗎?
禹寒微笑着說道:“那你休息吧,待會兒我進來給你拔針。”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看着江燕曦那噴血的嬌軀,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坐在客廳沙發上點根菸猛抽兩口,自言道:“不行,今晚要去楊蕊那裡。”
將煙抽完,禹寒就躺在沙發上歇息,半個小時後,去推拿室給江燕曦拔針。
“趕緊把衣服穿上吧。”禹寒將銀針收起來,對着江燕曦微笑着說道。
江燕曦直起身子,低着頭拿過衣服開始穿了起來,心裡面很難受,好像自己的貞操被人奪了似的。
禹寒將銀針和仙顏露都放在櫃子裡,江燕曦也穿好了衣服,禹寒說道:“因爲你這病的特殊性,所以我不得不採取這種治療的方式,而且這也是唯一的方式,過程當中的冒犯,希望你能理解體諒。”
“我沒怪你什麼。”江燕曦低着頭,小聲說道。
“那我謝謝你的理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呼吸方面。”禹寒問道。
江燕曦試着做了兩個深呼吸,順暢的很,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種胸悶氣短感覺,心裡面稍微有點安慰,說道:“好了很多。”
“不是好了很多,而是徹底痊癒,我煞費苦心,大費周折地爲你治病,那就是絕對的藥到病除,徹底杜絕後患。”禹寒說道,對於自己的醫術,他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江燕曦聽了這話,對禹寒可謂是感激莫名,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竟然落淚了。
禹寒看見她哭了,蛋疼的很,趕忙安慰道:“哭什麼啊,我這樣給你治病,自己都有種無法釋懷的罪惡感。上次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是個傳統的男人,既然看了你的身子,又動手摸了,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