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七點準時起牀,苦逼地去給莉莉她們三個做早餐,然後叫她們起牀,吃過早餐便把三人攆滾蛋,然後又給江燕曦打了一個電話。她的療程也因爲禹寒前往巴黎而耽擱了,沒辦法,必須彌補回來才行,不然那妮子會傷心透頂的。江燕曦意外地接到禹寒的電話,興奮了好一陣子,然後聽從禹寒所說的那樣,去給酈紫秀請假,然後來找禹寒。
酈紫秀也知道禹寒給江燕曦治病的事情,一看她請假,就知道有事情發生,禹寒這廝消失了大半個月,終於魚露尖尖角了。心裡難免有點不爽,說不上是醋意,更多的則是失落。女人就是這樣,看着江燕曦去名正言順地找禹寒,酈紫秀的心裡就有點微微的不平衡,至於爲何,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禹寒在家裡清剿莉莉三人的蛛絲馬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就輕車熟路,一切準備就緒,乍看上去毫無破綻,這才放心地坐在客廳看電影。盧浮宮爆炸慘案,現如今已經風靡全球,社會各界都在高度關注,至於世界名畫《蒙娜麗莎》被盜一事,法國政府方面根本就不敢對外界宣揚,生怕掀起軒然大波,只有極少數人知情,民衆們,只是瞭解到爆炸慘案罷了。
價值連城的肖像畫,此乃藝術大師達芬奇的曠世經典之作,深受收藏界狂熱追捧。禹寒窺視到,罪魁禍首是那個隱形人,現如今已經將他從忍者當中排除開外,至於究竟是何方神聖,禹寒目前也不得而知,等把手頭上這些事情處理完善,自己不得不爲民族大義而奔波一次。
沏了一杯上等的普洱細細品位,悠哉地抽着南京九五之尊,禹寒如今的生活,也算得上是平凡的奢侈。自己沒一毛錢,卻過着神仙一樣的生活,身邊還不乏美女圍繞,這正是數以億萬計的吊絲們夢寐以求的理想生活啊。
江燕曦是個非常節儉的女孩,禹寒上次硬塞給她五萬塊錢,說讓她留五千自己花,剩下給家裡,而她索性把五萬塊錢都寄給了家裡,自己身上只有部分生活費罷了。她平常也不逛街,一年半載纔買次衣服,而且都是廉價貨,不施粉黛,首飾之類的東西跟她無緣,即便要買,也是地攤上三兩塊錢的那種。
內向的性格,再加上本身的自卑,已經讓她無慾無求了。
江燕曦沒有坐出租車,而是選擇乘坐公交車,九轉十八彎地纔算是來到禹寒的住處。站在門前,江燕曦看着那個門鈴,心裡不知爲何,有點怕怕的感覺,因爲她知道,只要邁進這個門,就要再次被脫光,任憑禹寒摸來摸去。禹寒美其名曰:“醫者父母心”,讓江燕曦很是糾結與無奈。
猶豫了半天,正準備按門鈴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直接把江燕曦嚇了一跳,驚呼一聲。
“你怎麼半天不進來?”禹寒看着她,笑着問道。
“我......我剛到。”江燕曦有點不知所措,只好編造這樣的理由。
禹寒笑了笑,沒有去拆穿她的內心,說道:“進來吧。”
江燕曦哦了一聲,邁步走進。
禹寒砰地一聲把門關上,讓江燕曦有種羊入虎視的感覺,空氣都是那麼的陰冷可怕。
“這是最後一個療程,做完之後,你就可以痊癒了,徹底與先天性哮喘說拜拜。”禹寒安慰道,儘量地削弱她內心深處的羞澀與緊張。
江燕曦難爲情地看了禹寒一眼,輕聲問道:“現在就開始嗎?”
“趕緊做完,然後我請你吃飯。”禹寒說道。
江燕曦咬着嘴脣點了點頭,沒辦法啊,爲了自己的病,不得不豁出去了,反正都被禹寒毫無保留地褻瀆過一次了,索性再多一次也無關緊要。然後就很自覺地朝着推拿室走去,禹寒笑了笑,將煙擰滅在菸灰缸內,緊隨其後。
到了推拿室,江燕曦主動地坐在牀上,低着頭紅着臉,不用禹寒開口,就很配合地脫了起來,禹寒也不好意思去偷看什麼,自顧地洗手,拿出銀針、仙顏露和聚氣散。
等禹寒準備工作就緒之後,江燕曦也脫得精光,拘謹地躺在按摩牀上。禹寒能夠清楚地看見,她的胳膊上、脖子上、大腿上,都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僅如此,這妮子的心跳也在劇烈地加速,閉着眼睛,彷彿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就當禹寒也看不見自己一樣。
禹寒將聚氣散倒在手心裡,說道:“這次我要配合聚氣散一起用功,可能會有點灼燒的痛楚感,只要忍者,片刻之間就會過去的。”
江燕曦閉着眼睛嗯了一聲,心裡想着,反正我都躺好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只要能治病,你隨意啊。
禹寒雙手互搓,將聚氣散均勻地抹開,然後十指伸張,輕輕地按了上去。
火辣辣的炙熱,讓江燕曦緊皺眉頭,失聲喊叫出來。
“忍着,很快就好。”禹寒說道。
江燕曦很想忍,但忍不住啊,嘴脣都快咬出血了,使得她的身體都在不停地蠕動,叫個不停,聽在禹寒的耳朵裡,惹人遐想啊,這不是慘叫,更像是嬌喘,這讓禹寒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自己跟楊蕊合體的時候,楊蕊那發自內心深處的醉生夢死。
但是,醫者父母心啊,禹寒被挑逗的體內邪火亂竄,但也無奈,多好的一個女孩啊,可不能對人家獸性大發,那樣的話,他就真成禽獸敗類無恥惡賊了。
灼燒的痛楚持續了半分鐘,然後便是透徹心扉的冰涼,這讓江燕曦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但是凍着也比熱着好啊,儘管江燕曦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但也比那種燒灼感勉強好很多。
待冰涼感散去,便是神清氣爽的舒適感,像是浸泡在溫泉池裡一般妙不可言,感受着禹寒雙手上傳遞來的溫熱氣息,江燕曦閉上眼睛,沉浸在這種美妙而又羞澀的情懷當中。
灌輸內力,是爲了疏導江燕曦心肺部位的經脈,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然後禹寒收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對着江燕曦說道:“讓我休息會兒,抽個煙再說。”
江燕曦嗯了一聲,雙手交叉在胸前,掩蓋住自己的私密部位,等禹寒塗藥的時候再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