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對於這種主動奉獻的香吻而言,禹寒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何況伊麗莎·庫斯伯特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而且親吻的勢頭異常兇猛,禹寒根本就別想閃躲。毫無徵兆地被她強吻,然後就不客氣地將她攬入懷裡開始熱吻,罪惡的右手還摸向她那翹挺的臀部。反正她是主動性質的投懷送抱,禹寒摸她,她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兩分鐘後,禹寒將伊麗莎·庫斯伯特推開,然後說道:“伊麗莎,我送你回套房,然後我要找我師傅,他有話要對我說,不能讓他老人家等太久,不然就該怪我只顧泡妞不顧他那個師傅了。”
伊麗莎·庫斯伯特會心一笑,然後說道:“好的!”
不得不說,這個金髮藍眼的加拿大御姐笑起來,真特麼迷人。
伊麗莎·庫斯伯特曾經做過腿模,有着奶油般柔嫩絲滑的晶瑩肌膚,薄而精緻的櫻脣抑不住無限的風情,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性感尤物。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樑,禹寒還是最喜歡她那迷人的微笑。張嘴一笑,就是魅惑萬千,惹人犯罪。
有句話說的很好:“我精緻的五官,就是你犯罪的開端。”這話用來形容伊麗莎·庫斯伯特最爲合適不過。
禹寒攬住伊麗莎·庫斯伯特的小蠻腰,然後縱身一躍便朝着她所住的海景套房飛去。
這是真真切切的飛啊,伊麗莎·庫斯伯特激動萬分,這讓她興奮的大聲尖叫。
到了套房之後,伊麗莎·庫斯伯特興奮地說道:“哦買噶,禹寒,以後你能經常帶我飛嗎?”
“各種姿勢各種飛。”禹寒說道,他還想說一句:“牀上飛都沒問題。”
“Is really fantastic(真是太棒了)。”伊麗莎·庫斯伯特再次勾住禹寒的脖子,然後奉獻上自己的香吻,吻過之後,深情地望着禹寒問道:“今天晚上能陪我嗎?”
什麼叫開放,什麼叫豪邁,這就是西方女人的特徵,喜歡就去愛。
如果換成是本國的那些裝逼貨,絕對不會這麼直接,雖然非常想,不過卻會表現的非常婉轉。禽獸如果真的留下來,她們還會扭扭捏捏,說一千道一萬,裝逼貨總會表現的很無辜,即便禽獸把她給上了,也不是她們主動勾引,反而是禽獸們把持不住,她們最喜歡的就是製造清純的假象,儘可能地不讓你覺得她是騷不可耐。
禹寒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說道:“不行。”
伊麗莎·庫斯伯特聽到禹寒的答覆,顯得非常失落,鬆開禹寒,略顯難爲情地說道:“抱歉。”
“我受傷了,今天晚上需要恢復。”禹寒說道。
一聽這話,伊麗莎·庫斯伯特頓時來了精神,因爲受傷了,所以今天晚上不行,那也就是說,明天晚上行。
“嗯,希望你能儘快地好起來,我會很擔心你的。”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
“我是五行之體,恢復能力驚人,況且這次受傷並不致命,僅是皮外傷罷了,明天就能恢復如初。”禹寒說道:“已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剛纔讓你受到驚嚇了,如果你真的睡不着的話,我讓我老婆過來陪你。”
“我想讓你陪我,你療傷的話,就在我這裡吧,我想一直看着你。”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
“那我老婆會擔心的。”禹寒笑着說道。
“呃......抱歉,是我多想了。”伊麗莎·庫斯伯特再次感到異常地失落。
“不過我會考慮的。”禹寒說道。
“你是在逗我開心嗎?”伊麗莎·庫斯伯特驚訝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你去洗個澡吧,我先去找我師傅。”說完,直接跳窗戶飛走了。
看着禹寒消失的方向,伊麗莎·庫斯伯特的心裡再也無法平靜,他讓我洗澡,先去找他師傅,這不就是說,他還會回來?
剛纔被布萊恩控制身體,讓她的美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禹寒的眼前,當時讓她羞愧難耐,而且禹寒的那雙狗眼也非常明顯地盯着她的胸部和下面看。
其實她已經習慣這種眼神了,畢竟她是明星,而且是全球最性感的100位美女之一,經常登上各種雜誌的封面,各種寫真集,各種爆※乳噴血誘惑照,成千上萬的男人拿着她的雜誌封面擼管子,而且還專門往她臉上射,總之就是各種齷齪。
禹寒看她的眼神,雖然不至於那麼猥瑣,但是伊麗莎·庫斯伯特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禹寒非常喜歡她的身體。
別人猥瑣地看着她,會讓伊麗莎·庫斯伯特感覺噁心,禹寒猥瑣地看着她,會讓她覺得非常欣慰。
想到這裡,伊麗莎·庫斯伯特便興高采烈地去洗澡,要把自己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洗的乾乾淨淨,然後等待禹寒的親臨。
禹寒來到海邊沙灘上,看到師傅清溪子正在那裡眺望無盡的夜色海景。
落身在清溪子的跟前,禹寒恭敬地呼道:“師傅,我來啦!”語氣明顯帶有頑皮與親暱,在禹寒的眼裡看來,這不僅是他的師傅,更是他的父親母親,畢竟是師傅把他拉扯大的啊。
清溪子扭頭打量着禹寒,然後說道:“幾月不見,你的實力突飛猛進啊,竟然能夠自創秘術,還將五行元素融匯合一,蛻變爲五行之體,擁有恐怖的恢復力和防禦力,看到你這個樣子,爲師真高興。”
禹寒咧嘴笑了笑,然後問道:“師傅,你什麼時候當上神宗副宗主了啊?”
“一直就是!”清溪子說道。
“考,一直就是,也就是說,我下山之前你就是?”禹寒驚道。
“你沒生出來的時候我就是。”清溪子說道。
“......”禹寒蛋碎,然後問道:“那師傅爲什麼瞞着我,讓我像一張白紙似的下山?”
“只有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樣纔算是真正的歷練,如果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就會喪失發現的眼光,體會不到歡喜與險惡,我這麼做,就是想要讓你更貼切地享受人生,讓你獨自去逐漸發現這個世界的新奇與不可思議,只有這樣,你的人生纔會更加地精彩,並且能夠知道,什麼是值得珍惜的,什麼是必須捨棄的。”清溪子意味深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