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9 三年之約
布萊恩臉部肌肉在抽動,面對清溪子犀利的言詞,讓他無言以對。
“我說過血債血償,布萊恩,我現在需要你給我做出一個承諾。”清溪子說道。
“如何?”布萊恩問道。
“三年之內,你不能再欺負禹寒,待三年之後,要殺要刮,隨你的便。”清溪子說道。
布萊恩瞪大眼睛看着清溪子,感覺非常可笑,然後說道:“老兄,你說真的?”
“你我同是副宗主,何必矇騙,你與我所說,就是約法。”清溪子說道。
聽到這個三年之約,禹寒蛋碎一地,真不知道師傅到底在做什麼。
開什麼玩笑,三年之內不能欺負我,三年之後,要殺要刮隨他的便?
“那好,我答應你,三年之內,不再欺負他。當然,我並不能保證除我之外的其它人不能殺他。”布萊恩說道。
“我清溪子從來都沒有對秘宗的成員以大欺小,只要你這個副宗主不再以大欺小,那我就不管不問,如果禹寒被別的神者擊殺,那隻能怪他無能,怪不得別人。”清溪子說道。
布萊恩哈哈大笑,然後說道:“說的好!老兄,我真心佩服你的放養姿態,不知道你是真的愛護你這個徒弟還是如何。”
“襁褓中的孩童永遠不會長大。”清溪子說道。
“也就是說,只要我以後不再親自出馬對付禹寒,你就不會再管他的死活?”布萊恩說道。
“我一直都在這樣做。”清溪子說道。
布萊恩聽後再次哈哈大笑,然後說道:“希望他能活到三年後。”
神者從覺醒秘術開始,一路艱辛地修煉提升,能夠提升到五級的都是萬中無一的。
像布萊恩這種天才,提升到五級高階的地步,也足足花費了上百年的時間。
神者都是前期容易提升,越到後面越艱難。
一至三級很容易,只要資質聰慧,十幾年時間就能達到,厲害的甚至三五年就能達到。
但是到了四級之後,就變得非常艱難,提升一階或許都要花費十幾年的時間。
像神宗與秘宗的護法們,那都是堪稱天才的存在,都是提升神速,所掌握的也都是非常厲害的秘術。
掌握低級秘術的神者,基本上都會止步在三級。
掌握高級秘術的神者,基本上都會止步在四級。
能夠踏入五級的神者,那都是天之驕子。
禹寒的資質雖然很逆天,但在三年之內,也絕對不可能提升到布萊恩的這種高度。即便他踏入五級,而布萊恩則是五級高階,虐殺他依舊隨意。何況在這三年之內,秘宗可以指派別的神者來對付禹寒。想要安然無恙地活到三年後,在布萊恩看來,簡直就是妄想。
而且,布萊恩覺得,清溪子就是盲目地自信,只要他真的對禹寒不管不問,布萊恩有1000種辦法殺死他。禹寒消耗4000年壽命把布萊恩打成重傷,清溪子就覺得他這個徒弟很牛叉了,三年之內,絕對能夠提升到一個恐怖的地步,到時候就不用再懼怕他布萊恩。
“禹寒,我遵守承諾,三年之內不再親自對付你,而你師傅也說了,只要我不對付你,他就不管不問,你應該好好感激你師傅的大恩大德啊。”布萊恩哈哈大笑道,然後縱身躍起,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待布萊恩走後,禹寒長呼口氣,總算是可以放鬆了。剛纔被布萊恩施展神波擊中兩次,讓他受到極大的重創,不過他是五行之體,恢復速度極快,粉碎的肩胛骨和斷裂的肋骨已經重新癒合,只要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復如初。
被禹寒摟在懷裡的伊麗莎·庫斯伯特也鬆了口氣,她現在渾身疲憊,如果不是禹寒摟着她,那她就要癱軟在地上了。布萊恩走了,危機也算徹底解除,所以禹寒便給伊麗莎·庫斯伯特灌注五行之力。感覺到禹寒大手上傳來的暖流,讓伊麗莎·庫斯伯特在片刻之間就橫掃疲倦,感慨神奇的同時,對禹寒也更加依賴。貌似跟着這樣的男人,你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被他摟在懷裡的這種安全感,簡直就是難以言喻。
“禹寒,謝謝你!”伊麗莎·庫斯伯特由衷感激道,很想抱住禹寒獻上自己的香吻。
“不用謝,我差點連累你,只要你不責怪我就好。”禹寒微笑着說道。
“說了不要在我面前泡妞。”清溪子再次說道。
“咳咳,師傅,我們之間很純潔的,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對吧,伊麗莎?”禹寒對着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
“呃......是的。”伊麗莎·庫斯伯特趕忙說道,對於眼前這個長袍白髮的老者,她打心底驚懼。禹寒都如此犀利,他的師傅豈不是更犀利?
“徒弟,我在海邊等你。”清溪子說道,然後嗖地一下消失不見。
“禹寒,你師傅好厲害。”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
“我也剛剛知道他這麼厲害。”禹寒汗顏地說道。
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竟然是神宗副宗主,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啊。
怪不得禹寒如此爲非作歹,在中國這片土地上都沒有人敢對付他。
花錯曾經也說過,如果不是神宗暗中庇護禹寒,恐怕禹寒早就掛了,很多人都看他不順眼。
之前禹寒始終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如今算是明白了。
自己的師傅竟然是神宗副宗主,誰還敢找禹寒的麻煩?
但是,知道禹寒跟清溪子是師徒關係的人非常少,布萊恩都不知道,何況是其餘神者?
神者的手段讓你永遠都想象不到。
“禹寒,真的謝謝你,你的魄力讓我感動,爲了救我,你竟然主動站出來送死,我會傾盡所有來報答你的。”伊麗莎·庫斯伯特誠懇地說道。
“你根本不用謝我,是我連累你纔對,我應該對你說聲對不起纔對。”禹寒說道。
“不能這樣說,事情發展到那種地步,已經沒有誰對誰錯,而你奮不顧身地站出來,就讓我非常感動,從來都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爲我付出生命的代價,我知道,如果不是你師傅及時趕到現場,你恐怕就凶多吉少了,所以我必須感激你。”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然後走到禹寒的跟前,摟住禹寒的脖子,踮腳去親吻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