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站在秦烈左側的那四個人,這四個人都是煉丹大師,而且是六級煉丹大師。你看到他們胸前佩戴的徽章了嗎?都是銅製徽章,而且徽章上都是六片樹葉。”
“嗯!”琴雙輕輕點頭,心中也有些驚訝,如此年輕的六級煉丹大師,可謂煉丹天才。
“從左至右,他們四個分別叫做孫喬木,陸旭,李蝶兒,花錦繡。孫喬木是煉丹盟會會主的弟子,陸旭是帝國學院的煉丹分院的學生,李蝶兒是帝都李家家主的女兒,花錦繡是帝都花家家主的女兒。”
這個時候,圍在秦烈身旁人開始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秦烈和藍冥月拉着天賜坐在了段宏和趙子柔的那一桌。這邊的曹策又用眼神示意琴雙,看向另一桌。
“琴雙,你看那一桌中的兩個人,那個頭髮有些微黃的女子。她叫軒轅靈,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子叫作啊奧,他們兩個被譽爲靈紋雙驕。”
琴雙精神就是一振,向着那兩個人望了過去,便見到那兩個人胸前佩戴的都是銅製徽章,上面有着五道靈紋,心中就是一鬆,輕聲道:
“他們兩個還是五級靈紋大師。”
“嗯!”曹策點頭道:“不過,有傳聞說他們兩個都已經突破到六級靈紋大師了,只不過還沒有去靈紋盟會考覈,可能是想要在靈紋大比上一鳴驚人吧。”
琴雙心中就是一緊,目光向着其他他望去,臉上便是微變。她看到在那一桌上還有兩個青年男子的胸前佩戴的也是銅製徽章,而且上面也有着五道靈紋。不由低聲問道:
“那兩個人是誰?也是五級靈紋大師。”
“那兩個人啊!”曹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道:“那個男子叫作王心隱,來自渤海王國,那個女子叫作周曉萌,來自越國。他們兩個都是來參加這次靈紋大比的,來到帝都的第一天就狂言,三個名額中必定有他們兩個,真是不知所謂。”
琴雙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緊張起來:“看來我這五級巔峰大師的境界未必就能夠爭奪到一個名額啊。那啊奧和軒轅靈傳聞已經突破到了六級靈紋大師,誰知道那周曉萌和王心隱就沒有隱藏自己的境界?”
琴雙的心一下子就有些急躁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又聽到曹策低聲道:
“你看右側第二桌,那個紫黑臉膛的男子,他叫作火中煉,他是帝都火家弟子,六級煉器大師。那個高個男子叫作秦閒,是秦烈的九弟,帝國九皇子,同樣是六級煉器大師。那個微胖的男子叫作鄭通,帝國學院煉器分院的弟子,六級煉器大師,他們三個被譽爲帝國煉器三傑。
你在看左側第二桌,那個神色孤傲的人,他叫作第五陣膽,是帝都第五家族家主的兒子,七級陣法大師,被譽爲陣法第一少。在青年一代中,沒有人能夠和他比肩。
再看第三桌,面色略帶蒼白的那個男子,叫作古千。那個身穿綵衣,壞賬抱着一隻月狐犬的女子,叫作月清照。他們兩個都是靈紋畫大師巔峰,據說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爲靈紋畫宗師,被譽爲畫中雙絕。”
說到這裡,纔想起琴雙可是一個靈紋畫宗師,便尷尬一笑道:“當然,他們兩個比不了你。”
話落,又示意琴雙看向右側第三桌一個白衣女子道:“她叫作樂清清,被譽爲琴中仙子。她的琴聲有着靈魂攻擊力,可以令人產生幻覺而不知。”
琴雙聞聽不由感嘆,不虧是帝都啊,各種俊傑匯聚,令人眼花繚亂。
這個時候,秦烈站了起來,又走了出去。應該又是有什麼重要人物到場,需要秦烈這個主人親自去迎接。此時曹策已經給琴雙介紹完了他認爲的重要人物。他沒有給琴雙介紹那些官員和年紀大的人,年輕人自然有年輕人的世界,他不認爲琴雙會對那些人感興趣。
琴雙一邊和曹策閒聊着一邊打量着大殿內的人,猛然間她的目光一動,她竟然看到了塗海,此時塗海正和幾個靈紋大師在那裡聊着,他額頭上的烏龜已經沒有了,臉上帶着笑意,彷彿已經忘記了之前的失敗和受到的羞辱。
“他怎麼也來了?”
琴雙可不認爲塗海有資格進入到秦烈的生日晚會,自己還是跟着趙子柔才進來。與此同時,塗海彷彿感覺到琴雙的目光,轉頭向着琴雙望了過來,目光就是一縮,瞬間那目光就變得怨毒起來。但是他又不敢去挑戰琴雙,心有餘悸地擡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後就羞得滿臉通紅。狠狠地瞪了琴雙一眼,隨後又目光閃爍,向着軒轅靈那一桌走去,來到了渤海國王心隱的身旁,點頭哈腰地在王心隱的耳邊說了幾句,便見到那王心隱微微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了一句,塗海便點頭哈腰地退了回來,一直後退了有三米,這才直起腰來。
琴雙心中有悟,原來那塗海是抱上了王心隱的大腿,跟着王心隱來的。正思索間,便見到塗海臉上帶着獰笑向着她這邊走來。
沒有人注意塗海,像他這樣的小角色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就連他和王心隱說話的時候,同桌的軒轅靈和啊奧等人都沒有去看他一眼,更不會去聽他們說什麼,所以當塗海向着琴雙走來的時候,也沒有人注意。也只要琴雙注意到他走了過來,心中不由嘆息了一聲。
“麻煩來了!”
果然,塗海徑直走到了琴雙的跟前,站在琴雙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琴雙道:
“琴雙,王少讓你過去。”
“滾!”琴雙眼皮都沒有擡。
“你”塗海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不可置信地指着琴雙道:“你知不知道王少是誰?王少讓你過去,你竟然敢不過去?”
“王少是誰啊?很了不起嗎?帝都什麼時候出了一個王少?我怎麼不知道?”
突然從塗海的身後傳出來一個聲音,然後那個人便從塗海的身後走到了琴雙的面前,感覺到塗海站在身旁礙事,便轉頭低喝了一聲:
“滾!”
塗海的臉色變成了絳紫色,但是當他看清自己面前的人的時候,心中就是一哆嗦。帝都六大家族之一的火家大公子,他又怎麼可能不認識?火中玉雖然及不上四武,但也是隨時都能夠踏入成丹期的人。當即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兩步,火中玉不再搭理他,轉過來望向了琴雙,方纔還陰沉的臉瞬間變得充滿熱情的笑容。
“琴雙,你說有要緊的事情,就是來參加太子的生日聚會?”
琴雙也站了起來,含笑道:“不是,我是被曹兄拉來的。”
火中玉便望向了曹策道:“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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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策便翻了一個白眼道:“不行啊?”
“懶得搭理你!”火中玉同樣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朝着琴雙道:“琴雙,走,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我們的皮甲就讓他給我們煉製。”
琴雙聞聽便知道火中玉要給自己介紹誰,一定是那個火中煉。她對火中煉也十分欽佩,便欣然點頭,又對琴驕他們說道:
“你們在這裡先坐,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嗯,七妹,你去吧!”琴驕輕聲道。
琴雙便跟着火中玉向着火中煉走去,塗海望着琴雙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癢癢,心中暗道:
“她怎麼會認識火中玉?一個是帝都豪門大公子,一個是小得不能夠再小的王國公主,而且還是一個即將被滅國的公主?”
他的臉上陰晴不定,火中玉是什麼身份?那是僅次於四武,雙驕等人,而且還是暫時如此,沒有人會認爲火中玉突破到成丹期的時間會很長。像塗海這種王國靈紋師,怎麼敢得罪火中玉這種豪門子弟?如果他敢得罪,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但是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旁,目光望着琴雙,心中突然一動。
“我明白了,一定是她用美色勾引了火中玉,這個賤人,你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一個最低等的小國公主,火中玉這種豪門少主會看上你?不過是玩玩你罷了。”
而這個時候,火中玉已經帶着琴雙來到了火中煉的面前。
“中煉,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琴雙。”
火中煉上下打量了一下琴雙,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是那雙眸中難以掩飾心中的倨傲。這也不怪他,作爲煉器煉器三傑之一,又是帝都豪門弟子,與生俱來的驕傲,再加上後天努力帶來的成就,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小小王國的公主?
在這之前,他都沒有聽過琴雙的名字。若不是琴雙救了火中玉,他都懶得看琴雙一眼。實際上,如果不是火中玉見識過琴雙的不凡,他也根本都不會看琴雙一眼。帶着一絲笑容,朝着琴雙點點頭道:
“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把沙漠蜥蜴的皮交給我,你的皮甲我給煉製了。”
“謝謝!”琴雙微笑着說道:“不過,我暫時還不想煉製,等着我想要煉製皮甲的時候,再也勞煩火兄。”
琴雙自然是不會讓火中煉給他煉製,她有着藍臨風這個煉器宗師和靈紋宗師在,怎麼可能讓一個煉器大師來煉製?
那不是糟蹋東西嗎?
火中煉神色一滯,然後臉色就冷了下來,坐回了椅子上,冷哼了一聲,不再去看琴雙。火中玉尷尬地望着琴雙道:
“琴雙,你還不知道吧,中煉可是煉器三傑之一,煉器的水平很高。”
“中玉大哥,那些沙漠蜥蜴皮我另有打算”琴雙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火中玉也是好意。
“哼!”火中煉聞聽到琴雙所言,心中愈加地不悅,冷哼了一聲道:“大哥,我也不是什麼人求我,我都給煉製的。”
火中玉作爲少家主,也是玲瓏之人,見到火中煉不悅,而琴雙確實是沒有煉製皮甲的意思,便立刻轉變了花頭道:
“琴雙,我來給你介紹幾位朋友”
琴雙在火中玉的介紹下,認識了幾個朋友,大家閒聊了一刻鐘左右,只是那些人對琴雙都不是很熱情,琴雙便也識趣地告辭,見到火中玉的臉上還帶着歉意,便朝着火中玉笑笑,轉身離去。
從人羣中穿過,眉頭就皺了起來,她看到幾個人圍在了琴驕那裡,心中便是一緊。
“難道是琴驕惹了什麼麻煩?”
琴雙匆忙來到了人羣之後,便看到王梓任的臉上有着一道手掌印,一看就是被扇了一個耳光,嘴角還留着鮮血,此時滿臉羞憤地瞪着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卻正是畫中雙絕的月清照。琴驕憤憤不平地瞪着月清照旁邊的一個男子,喝問道:
“你憑什麼打人?”
而張念古卻被另一個男子逼住,實際上是被那個男子的眼神逼住。同時張念古的眼神也緊緊地鎖定着那個男子,兩個人雖然都沒有動,但是兩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戒備,一看就是彼此都有着忌憚。
“月清照,過分了啊!”這個時候曹策淡淡地說道。
“曹策,這裡沒有你什麼事,如果你硬要參與進來,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月清照冷冷地看了曹策一眼,淡淡地說道。
“瘋婆子,那你就別給我面子!”曹策眼中也閃過了一絲怒氣。
“怎麼回事兒?”琴雙走來過來,目光落在了王梓任的身上。
“我”王梓任的臉上充滿了羞憤,嘴脣哆嗦着,氣得竟然說不出話來。
“七妹!”琴驕見到琴雙走了過來,一下子彷彿有了主心骨,氣憤地說道:“剛纔她的那隻小狗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在王梓任的腳上撒了泡尿,王梓任便踢了那隻狗一腳,她竟然要王梓任跪下給那隻狗磕頭賠罪,王梓任反駁了一句,就被那個人打了一個耳光。”
琴雙的臉色就是一沉,目光望向了月清照,冷然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這裡發生了爭執,終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很多人的目光向着這邊聚焦了過來。天賜聽到了琴雙的聲音,目光就是一動,轉頭望過來,不由驚喜地說道:
“是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