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不由向着曹策望過去,燕回草是煉製紫陽丹的主藥,一株燕回草可以煉製十顆紫陽丹,而紫陽丹是突破成丹期的最佳輔助丹藥。看來曹策如今的修爲已經達到了液旋期後期巔峰,這纔想要交換紫陽丹或者燕回草來獲得突破。
紫陽丹已經算是珍貴丹藥了,這個世界上的武王並不多,只要想一想,整個玄月王國纔有三個武王,可見武王的稀少。而在武王之下,那就是成丹期武者了,這個修爲在武者大陸已經擁有很高的地位了。如果紫陽丹是普通貨,豈不是可以量產成丹期的武師後期了?
要知道武師後期距離武王也就一步之遙了。所以,那錢姓武王搖了搖頭道:
“這把斧子我要了,我給你一顆紫陽丹,如何?”
曹策心中就是一喜,連連點頭道:“謝謝前輩。”
另一個武王也淡淡地說道:“這個陣盤和那個煉丹爐我都要了,我給你兩顆紫陽丹。”
還未等曹策說話,琴雙就不願意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這位前輩,是晚輩先拿起這個丹爐的。”
“哦?”那個武王倒也沒有生氣,他不認爲像琴雙這麼年輕的人會拿出一顆紫陽丹,便淡淡地說道:
“你可以現在交易,如果拿不出來紫陽丹,就把東西放下。”
“琴雙你……”曹策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尷尬。
琴雙將手伸進了揹包,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玉盒,放在了攤位上道:
“曹兄,你看這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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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策迷惑地打開玉盒,眼睛就是一亮。在那個玉盒內躺着一株燕回草,而且看起來藥齡還不短。
“啪”的一聲,曹策將玉盒蓋上,興奮地說道:“琴雙,我和你換了。”
那兩個武王也看到了玉盒內的燕回草,倒是意外地看了一眼琴雙。不過也沒有在意。他們兩個是對曹策的東西感興趣,但也只是感興趣,並沒有勢在必得之心。不過被琴雙搶走了一個丹爐,那個武王心中便有些不悅,取出了一個玉瓶放在了攤位上,拿起了那個陣盤,然後淡淡地看了琴雙一眼,結伴而去。
曹策朝着琴雙豎起了大拇指道:“你厲害,竟然敢從一個武王的手中搶東西。”
琴雙翻了一個白眼道:“這東西本來就先在我手中好不好?”
“反正你就是牛!”曹策依舊欽佩地說道。
“琴雙,我們現在離開吧?”趙子柔聲音中帶着一絲急迫道。
“好!”
得到了丹爐,琴雙也不再留戀,幾個人便離開了百事樓,乘坐着馬車來到了琴雙的住處。琴雙讓他們在院子裡等,一個人進入到書房內,開始畫靈紋畫。
只是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琴雙便拿着一個卷軸走了出來,遞給了趙子柔道:
“你看看。”
趙子柔雙手接過畫卷,慢慢打開,然後注入了一絲靈魂之力,只是瞬間他便彷彿處於一片雲海之間……
趙子柔只是注入了一絲靈魂之力,當他感覺到一絲雲之奧義的時候,,立刻便中斷了靈魂之力,因爲他知道這裡不是領悟的最佳地點,而且他此時的心境也不是最佳狀態。第一次領悟至關重要,他不想這樣浪費。將靈紋畫收起,然後取出那塊玉牌遞給了琴雙道:
“琴雙,謝謝。”
“不用謝!”琴雙接過了那個玉牌道:“我們是交易,彼此得到了各自需要的東西。”
“祝賀你!”曹策真摯地對趙子柔道。
“我要回去閉關!”趙子柔興奮地說道。
“急什麼!”曹策拍了一下趙子柔的肩膀道:“今天晚上太子秦烈過生日,在太子府舉辦聚會。你我都收到了邀請,不去不好。不如好好去放鬆一下,這樣對心境也有好處。”
趙子柔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道:“也好。”
話落,將目光轉向了琴雙道:“琴雙,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如今確定了琴雙是一個靈紋畫宗師,如此年輕的一個靈紋畫宗師,趙子柔哪裡還不懂得要結交?
“這……”琴雙當然想要去見見秦烈,傭兵團的事情最終還是要麻煩秦烈,於是便道:
“可是我沒有收到邀請。”
“沒事,有我和曹策在,一起去沒有問題。”
“好!”琴雙一拱手道:“那就多謝了。”
“不用謝!”趙子柔擺手道:“要不大家一起去我那裡吧,我將東西放好,然後我們再一起去。”
“我也先回家,然後再去你家。”曹策對趙子柔道。
“好!我們在家裡等你。”
琴雙一行人來到了趙子柔的家,在路上雙方已經介紹了彼此的來歷,趙子柔知道琴雙,琴驕和王梓任是從弦月王國來參加靈紋大比的,而琴雙也知道趙子柔的父親是一個侯爺,不過是一個不能夠傳承的侯爺,也就是他父親死後,趙子柔並不能夠繼承他父親的爵位。如此趙子柔的日子便苦了起來,但是他的修煉天賦很高,又勤於修煉,想要重新贏得爵位,所以雖然年紀只有二十五歲,但是修爲卻已經是成丹期初期,被譽爲帝都天才之一。
趙子柔住在南區,有着一處佔地不小的府邸,進入到大門之內,便感覺到一種衰敗的氣息撲面而來。趙子柔將琴雙等人引進了大堂,還未等落座,大堂門口就閃現出一個女子。
“哥哥!”
衆人轉頭望去,便見到一個二八少女走門外走了進來,相貌與趙子柔有八分相似,很柔美。目光在琴雙,琴驕,王梓任和張念古身上一掃,便詢問地望向了趙子柔。趙子柔一見到自己的妹妹,臉上便現出了柔和的笑容,朝着她招手道:
“來,哥哥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這位是琴雙,她是一個靈紋畫宗師,今日給哥哥畫了一幅蘊藏雲之奧義的靈紋畫。”
那少女神色就是一喜,朝着琴雙施禮道:“子樂見過琴宗師。”
“這是我的妹妹趙子樂。”
“子樂,我和你哥哥朋友相稱,你就喚我琴雙吧。”
“子樂見過琴姐姐!”趙子樂乖巧地喚道。
琴雙不禁莞爾道:“我今年十五。”
“呀!”趙子樂驚訝了一聲道:“比子樂還小一歲。”
琴雙促狹地朝着她施禮道:“琴雙見過子樂姐姐。”
趙子樂興奮地上前抓住琴雙的手,轉臉望着趙子柔道:“哥哥,我有妹妹了。”
趙子柔不由拍了一下額頭,一臉的無奈道:“好了,不要怠慢了客人。這位是琴驕,是琴雙的姐姐。”
趙子樂放開琴雙的手,朝着琴驕施禮道:“子樂見過琴姐姐。”
“琴驕見過子樂。”琴驕也急忙還禮。
緊接着趙子柔又給趙子樂介紹了王梓任和張念古,然後讓趙子樂在這裡陪着琴雙等人,他匆匆離開了大堂,琴雙等人都知道他是去把那張靈紋畫藏起來。果然,很快趙子柔便返了回來,坐在大廳內閒聊了起來。
聊了沒有一會兒,曹策便趕來,然後幾個人便一起乘坐着馬車向着太子府趕去。
此時的太子府門前熙熙攘攘,人流不斷,車轎都已經排出去數裡地,琴雙他們乘坐着兩輛馬車,趙子柔,曹策,王梓任和張念古乘坐着一輛馬車。琴雙,琴驕和趙子樂乘坐着一輛馬車。馬車停在太子府門前,琴雙等人紛紛下車,向着太子府大門行去。還未到大門近前,便聽到一陣豪邁的大笑聲,隨後便見到一個魁梧的身材向着琴雙他們壓迫而來。
“子柔,你來了。”
“見過太子殿下!”趙子柔朝着秦烈施禮。
秦烈並沒有看到走在後面的琴雙,此時他的目光都匯聚在趙子柔的身上,還沒有等到他將目光移開,門口又停下來一輛馬車,便見到從馬車上下來一個老者,卻是帝國丞相肖武謀。秦烈神色就是一變,他沒有想到帝國丞相會來參加他的生日聚會,匆匆地對趙子柔留下了一句“你們先進去”,便大步向着肖武謀迎了上去。
“我們先進去!”
趙子柔輕聲道,他一個沒有爵位的人,還沒有資格去迎接帝國丞相。琴雙等人便跟着趙子柔向着大門內行去,早有太子府書吏引領着趙子柔等人向着太子府大殿行去。琴雙回頭看了一眼帝國丞相肖武謀,轉頭跟上了腳步。
進入到大殿,便見到很多人已經到達,一個圈子一個圈子的聚在一起。趙子柔一進入到大門,便立刻有人上來和他打招呼,趙子柔也忙乎着和那些打招呼,那些人主要就是和趙子柔打招呼,順帶着和曹策也打個招呼,至於琴雙等人,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打招呼的。
“看來這趙子柔不簡單啊!在大秦帝國應該很有名氣。”
琴雙不想跟在趙子柔的身後,琴雙雖然不是一個張揚的人,但是一直跟在趙子柔的身後,成爲一個綠葉,也很尷尬。便向着大殿內的一個角落走去,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坐下。而琴驕,王梓任和張念古自然也跟隨着琴雙坐在了那裡。
而這個時候,趙子柔也和周圍的人打完了招呼,正想要將身後的琴雙介紹給他人,卻見到琴雙已經不在他身後。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以爲琴雙不喜歡熱鬧,便和屬於他那個圈子的人聊了起來。
琴雙的目光向着四周打量,發現在這大殿之內主要分成了兩個集團,一個集團都是一些歲數較大的人,這些人應該都是大秦帝國的官員。另一個集團則都是年輕人,這些年輕人應該都是各個領域中的佼佼者。
一陣腳步聲傳來,曹策一屁股坐在了琴雙的身旁。琴雙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
“你怎麼不和子柔在一起?”
曹策笑道:“子柔讓我過來陪着你們,負責給你介紹一下帝國的俊才。” Wωω ⊕ttkan ⊕C O
說到這裡,也不等琴雙說話,便用目光示意琴雙道:“你看到和子柔坐在一起的那個人了嗎?”
“嗯!”琴雙輕輕點頭。
“那個人是四武之一的段宏。”
“四武?”琴雙有些不解地望向了曹策。
“你連大秦四武都不知道?”曹策更加詫異地望向了琴雙。
琴雙便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剛到帝都,有很多事情不知道。”
“哦……”曹策“哦”了一聲道:“那你可要小心段宏,這個人非常霸道,非常不講道理。對了,我和你講講四武。這四武就是大秦帝國青年一代中最強的四個武者,這四個人都是三十歲一下,但是修爲卻都達到了成丹期。
這四武分別是紫龍烈,風流月,君子柔,霸道宏。”
琴雙不禁點頭,能夠在三十歲一下修煉到成丹期,確實可以稱之爲天才。不由好奇問道:
“這四個人都分別是誰?”
“第一個擎天烈是當今大秦帝國的太子秦烈,因爲他修煉的就是紫龍槍訣。風流月是藍冥月,他是大秦帝國靈紋和煉器雙料宗師藍臨風的兒子。人生的瀟灑,性子也風流。君子柔就是趙子柔,行事有君子之風,段宏就是霸道宏。看,秦烈和藍冥月來了。嗯?他們兩個陪的人是誰?”
琴雙舉目向着大殿門口望去,便見到秦烈和藍冥月正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而他們陪着進來的那個人卻正是天賜。
“天賜也來了!”
琴雙心中暗道,不過想起了天賜說過要來看她參加帝國靈紋大比,來到此地倒也不奇怪。這個時候,很多青年俊傑都向着秦烈圍了過去,琴雙便也沒有動,依舊坐在角落裡。
“琴雙,你看到那四個身穿煉丹師長袍的人了嗎?”
“是穿着綠袍的人嗎?”
此時在大殿之內,不止四個身穿綠袍的人,但是琴雙還是將目光望向了距離秦烈最近的四個身穿綠袍的青年身上,因爲既然曹策提起那四個人,這說明那四個人一定不簡單,是可以堪比四武的人,這樣的人一定是距離秦烈最近的人。其他的人雖然也穿綠袍,卻是不敢搶到四個身前,這是因爲每個領域中都有着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