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楓很想把她按倒揍一頓,怎麼擡扛這麼利害。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壞笑,“易書記,很喜歡我變成一匹馬?”
林子楓下一句的潛臺詞自然是任你騎任你打。易柔如此趣明的女人,自然是一下便猜到了。不過,對付這句潛臺詞也很容易,只要裝糊塗,林子楓就沒了用武之地,若是他自己說出任你騎任你打也就沒意思了。
易柔臉蛋有些微微發燙,杏眸也泛起了一層盈盈的水暈,“林先生,爲什麼說我喜歡讓你變成馬,你是準備拉車還是拉犁?”
“易書記,看來你是沒下過鄉,走過貧困的山地區。”林子楓用手扶住她的香肩,“耕田的最好是牛,拉車的是騾子。”
易柔微微向後躲了一些,她的小心肝像鹿撞一樣,怦怦亂跳,連鼻息都微微急促起來,用餘光瞟了一眼臥室的門,卻顯得很嚴肅道:“林先生,你不怕你家娘子看到?你的手能不能別亂搭?”
她感覺自己真得挺不要臉的,爲什麼就說不出更重的話,難道是因爲他給自己治過病?可是,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卻是沒有一絲的反感。
林子楓也知道自己動了色心,見到好女人就捨不得放手。若是給她治過一次病,再沒交集也就算了,偏偏又反過來求她幫忙,她還讓自己住進了她的家。
“易書記,對一個男人有好多的紅顏,你是什麼看法?”林子楓的手並沒離開她的香肩,顯得神情自若的問道。
易柔咬着小嘴脣,盯着林子楓猶豫了一下,“一種可能是男的是色狼。第二種可能是男色狼遇到一幫女色狼。”
林子楓差點笑出來,平時在工作中,那麼嚴肅的女領導,竟然會有這樣思維方式,“沒有第三種可能嗎?”
易柔又瞄了一眼林子楓搭在香肩的上手,“恩公,你若是想聽第三種可能,請把手拿下去可以嗎?”
林子楓擡起手在她的臉蛋上用手背輕輕蹭了蹭,那晶瑩的小臉蛋頓時紅透了,微咬着小嘴脣,美眸含露欲滴一般。林子楓道:“易書記,你是希望出現第一種可能,還是第二種可能?”
易柔真不知怎麼回答了,自己設的套,等於將自己給裝進去了,她感覺自己和林先生是一路貨色,都是流氓,若自己不是女流氓,爲什麼林先生調戲自己,自己捨不得發火,舍不發推開他的手?
她狠狠一咬小嘴脣,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慌慌的向洗手間奔去,在逃進洗手間的一刻,忍不住又用餘光瞄了他一眼。
“相公”臥室的門輕輕打開,姬無雙微嘟着小嘴,又氣又惱的倚在門上,盈盈的美眸帶着無限的委屈,“你家小娘子還病着,相公便有閒心調戲其她女人,看來,娘子在相公的眼睛不過是你玩物,可丟可棄。”
林子楓走去將她抱了起來,輕聲道:“這不正是娘子希望的嗎,否則,娘子幹嘛給相公牽紅線。”
“人家只是想試試相公,誰想到相公真是這樣壞。”姬無雙輕輕瞟了林子楓一眼,真是傷心透了,上次的謝君蝶是她惹的禍,這個易柔還是因爲她。小手緊緊抓着林子楓胸前的衣服,“娘子心裡好疼,娘子不想治病了,死了算了。”
“臭娘們,你現在是有相公的人,哪有你作主的份。俗話說,生是相公的人,死也是相公的鬼,你的自由已經被剝奪了,你的一切都屬於相公的。”林子楓將她又放回牀上,在臉蛋上親了一口,無奈
道:“相公知道,相公的做法很色心,不過,相公犧牲色相,也是早點達到目的,讓娘子早點康復起來,娘子大不了,以後再多一個妹妹。”
姬無雙嘟着小嘴,嬌哼了一聲,“以娘子的情況,少則要九個純陰體,多則要十八個,如果相公每一個都犧牲色相,那相公得多辛苦啊!”
“不辛苦不辛苦,娘子不必心疼。”林子楓嘿嘿一笑,接着舉起手來,“相公發誓,如果相公再起色心,就讓娘子吸乾了。”
吃過晚飯,林子楓摟着姬無雙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善後工作自然是易柔來做,收拾完廚房,便弄了把拖布滿房間裡拖開了,先是將臥室拖了一遍,接着又拖客廳,那幽怨的目光不時偷偷瞄向林子楓,好似是角色一下轉變了,林子楓和姬無雙變成了少爺少奶奶,而她變成了小丫頭。
姬無雙抿嘴輕笑,剛準備開口,卻被林子楓用手給捂住了,瞪了她一眼,起身走了過去。
“易書記,給我吧,你去洗漱吧!”林子楓邊說邊去接她手裡的拖把。
她用以爲姬無雙聽不到的聲音道:“小心你娘子吃醋。”
姬無雙格格一笑,“我不吃醋,你讓他拖吧,不過是拖地而已,又不是脫衣服。”
易柔紅着臉站直了身子,將拖布一頓,直接戳在林子楓的腳上,“我欠你家相公的情,並不欠你的情,你家相公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但你不成。”
姬無雙笑盈盈道:“那你還那麼狠戳我相公,你不心疼,奴家可是心疼。”
“兩位女菩薩都別吵了,一切罪過都在我,阿彌陀佛。”林子楓擺了擺手,接着雙手合十,很虔誠的分別一禮。隨之接過易柔手裡的拖把,“這樣的苦差事還是貧道來吧,老納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女菩薩,請移開你的玉趾,站在貧僧的眼前,看着直眼暈。”
林子楓又是僧又是道的,來回的一攪合,二人都閉嘴了。易柔瞪了姬無雙一眼,轉身向着浴室走去。
倆人吵嘴,就算易柔暫時佔了上風,最後總會輸給姬無雙,姬無雙畢竟有名正言順的身份,而且,兩人都是圍着林子楓鬥嘴,易柔豈有不輸之理。
林子楓拖到姬無雙身邊,輕聲道:“女菩薩,姑奶奶,活祖宗,你能不能讓着她點,你爭勝了嘴,你能爭回你的小命嗎,你想讓相公三叩九拜求你,你才能消停一會嗎?”
姬無雙眼中含起淚,輕輕吸了吸小鼻子,“相公,奴家知道錯了,可是,奴家一想到她和奴家爭相公,奴家心裡就不舒服。”
“你相公是人,不是物,不是誰爭去就是誰的。”林子楓伸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淚,“大不了老公努力修煉,把自己分八瓣,每人給你們一個獨立的相公。”
姬無雙掰着小手指算了一下,“相公,你什麼時候又多了兩個啊,我算來算去也不夠八個呀!”
“我就是打個比喻,你還當真啊!”林子楓又幫她抹了抹淚,“好了,別哭了,相公在拖地,你哭成河了,還不累死相公。”
姬無雙收了收腿,輕輕的躺在沙發上,眨巴着水眸不錯眼的瞧着林子楓,好一會,輕聲道:“相公,在你心裡,奴家是妻還是妾?”
“讓老納算算。”林子楓手扶着拖把,掰着手指算道:“俗話說,好男要有三妻四妾,菲菲是和相公第一個訂下名分的,自然是正室,第二個是梅雪馨,算起來是第二妻子,第三位認識你雖不算晚
,認識謝君蝶好像比你還早一點,雖然沒訂名分,可是我倆先洞的房,不好意思,你差一點,就給你大妾的身份吧。這個也不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姬無雙頓時雙手捂着臉,嚶嚶哭起來,“娘子要做妻,不要做妾,相公!”
輕輕顫抖,看起來哭得甚是傷心。林子楓一陣愕然,開個玩笑,還當真了不成,這妻和妾在她心裡真那麼重要嗎。林子楓走過去,將她摟進杯裡,“傻娘們,別說你想當妻,就算是想做我小姑奶奶,我也得讓你當。說起來,你年齡最大,輩分最高,就算是做大姐大也沒問題。不過,你得拿出姐姐的樣子,爲人大度,心胸坦蕩,那些妹妹纔會尊重你。”
突然,姬無雙格格笑了起來。
靠,上當了。林子楓扒開她捂着臉的手,旋即又是一怔,一臉的淚水,一時間,倒是不知是真哭還是假哭了。
姬無雙拉着他坐下,將頭枕在他的腿上,淚眼汪汪道:“娘子竟哭回一個身份,看來女人的淚真是挺管用的,以後要多會哭一些。”
這娘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種手段了,上次差點泄了身,就是把自己給哭得好像欠了她不少似的,要說她不會哭,就沒有比她會哭的了。梅大小姐的淚比她多得多,陳麗菲的淚也不少,可惜,質量都沒她好。
林子楓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這一招只管一時,卻管不了一世,打回冷宮,永生爲妾,再哭也翻不了身了。”
“相公,娘子還有兩招沒使呢,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不怕娘子一一都給你用一遍。”姬無雙笑盈盈道。
易柔穿了條紫色的浴袍從浴室內走了出來,只是普通的珊瑚絨,並不高檔。浴袍及至腿彎下部,兩條小腿似玉,在燈光下閃動着瑩潤的光澤。
今天,這已是她第二次沐浴了,帶着一縷淡淡的玫瑰花香,緩緩的走到林子楓的身前,神色說不說出的平淡,“恩公,可以開始了。”
“開始?”林子楓不由怔了一下。
她卻是扭身緩緩的向臥室內走去,邊走邊道:“我希望恩公一個人進來。”
林子楓回頭瞧了瞧姬無雙,姬無雙的美眸也盈盈的瞧着他,“相公,看她的樣子,是不是要獻身給相公?”
林子楓在姬無雙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又沒正經的,你看她的表情有別的意思嗎。你呀你呀,人家早就做好了幫咱的準備,你還和人家小氣。”
姬無雙委屈的輕哼了一聲,“她都來和奴家搶相公了,奴家還怎樣大方?如果是她相公被人搶了,看她還大方得起來嗎?”
“說實在的,你這破相公真有那麼好嗎?被你們爭來爭去的,相公整天都暈乎乎的,都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不過,照鏡子一瞧,還確實很優秀,有鼻子有眼的,每個零件都沒長錯地方,真是挺不容易的。”林子楓自嘲了一句,惹得姬無雙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林子楓伸手撫了撫她的頭,接着,將她的頭從腿上搬下去,又仔細掩好毯子,“老實躺一會,相公進去看看,出來時,保證不會缺胳膊少零件的。”
姬無雙輕嘆了口氣,用冰涼的小手摸着林子楓的臉,“要知道來一次把相公丟了,死也不來。現在我這個做姐姐的回去都無法交待了,爲了給奴家治病,相公又在外邊留了一份情債。”
林子楓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你要想做姐姐,可是要自己努力,這方面相公可幫不了。”
(本章完)